2012年4月13日星期五

封建社会较奴隶社会退步

父权家庭中的子女,奴隶和宠物的地位和待遇
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的文革观念"统治者总是凶残的"(阶级斗争
父母对子女的权力下降为"监护权+优先权"是进步;
封建社会较奴隶社会退步,局部的农奴制是进步;


在父权家庭中,子女的地位比奴隶低,可能是早期的人道主义,也是克勤克俭的统治者思想。在罗马社会就是斯多葛主义。甚至传说中的周扒皮就是这种情况,他扒的是自已儿女和自已的皮,对于长工雇工的的要求是宽松的,待遇是挺高的。奴隶社会的事实就是奴隶主普遍是仁慈的,道德是高尚的。这与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的教育形成强烈的反差,后者出于中世纪封建卫道的目的,用"贵族高尚"代替之。

只需要把奴隶类比为今天社会中常见的"宠物,pet"就不难理解了。而事实上奴隶的家庭地位,比庞物要高得多。现代家庭中,自已舍不得吃的也要喂庞物的人,太多了。公共社会里,人权不知为何,跑去干涉别人处理猫啊狗啊熊啊的方式的人,不绝于闻。对于很多奴隶主来说,对子女的严苛,他们视之为"锻炼";而对奴隶的宽厚,他们视之为责任。传说中的周扒皮的生活原型,就是这种形式。

但生活地位的高低,并不等于"危机时弃子的优先次序"。就象今天饿着肚子布施的信徒,地震时也可能会象范跑跑同志,连扯一声嗓子都忘了,留作日后真诚的忏悔。当生存危机来临时,奴隶主首先保住的是妻儿,放弃的是奴隶。而在生存环境不良时,奴隶的子女和生育的机会,就会被首先被放弃。因此无论在希腊还是罗马的奴隶时代,奴隶的婚姻是受控制的,弃婴杀婴是广泛的。古老的计划生育!!

展现在今天的艺术作品之中的奴隶制,是皮鞭,锁链,和屠杀下的暴力。实际上这是自基督教到马克思主义几千年的正邪阶级斗争教育中,好人阶级对坏人阶级的持续不懈的妖魔化。这些暴力现象并非没有,但却是极少数的,局部性的,作为惩罚手段的。针对奴隶(实际上是针对贱民)的暴力的比例,不比民粹运动中对不相干的"奴隶主"屠杀更多。相反死于暴民运动中的无辜者,恐怕百倍于之

如果用妖魔化奴隶主的方式,把在现实生活中实际上同样不是主流的,父母(相当于奴隶主)对子女的惩罚甚至暴力作妖魔化处理时,同样可以看到一副惨不忍睹的"奴隶制"。这种妖魔化在中华文学中并非罕见,在天朝仅仅是轻描淡写地归因于"封建礼教"。奴隶主与奴隶的情感关联,显然不能与父母和子女相比。如果父母惩罚"调皮"的子女也可以往死里打,不能指望奴隶主的皮鞭是和风细雨

如果按照父权社会即奴隶制的"私有财产",则打死子女(或奴隶)只是个人管教(子女/奴隶)方式有问题,损失是自已的。即使是今天,很多人对于家庭暴力事件,也持类似的默契。而在传统的"揭露奴隶制"的政治教育中,则把这种潜在的奴隶主权力,妖魔化为奴隶主经常性的必然的选择,也是奴隶必然的命运;用以证明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统治者是凶残"的断言,是不符合事实的。

但奴隶主对于奴隶的"绝对的权力"(其实受宗教人道主义的约束),从人权标准的角度上看,确实是有问题的,就如同父母可以虐待子女的"绝对的权力",无论是何种理由都是有问题的。这样就产生了自罗马帝国法学家,如乌尔平强调的社会的进步,否定了"人"本身作为私有财产的可能属性,强调人人平等;把对奴隶的所有权变成农奴主的监护权。同理父母也只有子女的(监护权+优先权)

把奴隶主对奴隶的绝对所有权成了(监护权+优先权),并没有改变被奴役者的生存处境。子女不再成为父权的牺牲品,则是明显的进步。根本原因在于,奴隶社会转变为封建社会的过程中,是全局性的,如果不是成为贵族的奴隶,就是变成贵族奴隶治理下的农奴。因此在总体上减小了社会的自由的空间。相应地为了避免子女地位提高导致贵族过分繁衍,基督教开始强调一夫一妻制,和节欲/节育的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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