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害知识分子对愤青的欣赏;
公害知识分子对民族主义的坚定;
公害知识分子对革命的追求;
公害知识分子的怜悯,中庸,团结和"粉丝"
公害知识分子的一个重大特征,就是对意图残杀无辜的愤青的"出发点是好的,愤青是爱国的"的欣赏,要远远超过对受害者的怜悯,——>假如还有一点点怜悯的话!公害偶尔表示对受害者的怜悯,绝大部分情况下,目的一是为了革命,二是为了革命而团结"受害者";对于受害者拒绝愤青的侵害,则最多是以"人民内部矛盾"各打五十大板,称之为中庸!而把加害者和受害者团结在公害的革命大旗下。
乌有之乡的张从良老师,他自已甚至拿着重庆革命党的津贴,据说要出任薄氏新政权的"湖北书记",十年如一日地,坚持不解地有偿号召,要残杀中国全部富裕平民阶层!这些张氏的爱国主义口号,固然得到了毛左小愤青的崇拜;但是许多老一辈的知识分子,却能够一面声讨文革对他们的苦难,一面却为张老师完场,说这位文革造反派余孽,今天的"证券研究所的教授",是"有良心,有良知的"。
马恩毛左甚至于纳粹法西斯,他们对平民阶层的抢劫屠杀,是因为"有良心,有良知";而被杀害的和将被杀害的,当然就是"共济会""资产阶级"了,全都是没良心的"自私自利的资产阶级"。当纳粹和马恩毛的革命愤青,向着他们的同胞举起屠刀时,不就是这样的正义感受吗?他们仅仅是虚言恫吓吗?甚至连郑民生屠幻!还有不算是马恩毛的公害,说郑民生的"民不畏死"呢!仍然是有良心的!
一位马克思主义的粉丝举出的"异化理论",以证明马克思号召对平民百姓的屠杀是合理的,他大概不知道,这不是什么马克思主义的创见,而是基督教的历史传统!如果了解基督教的历史,就知道欧洲基督教一直到近代,仍然视"不信基督教的"人是没有灵魂的异形(alien),残杀这种"生物"并非不人道。如果您不理解基督教把"异教徒"视为可屠杀的alien,就不容易明白"异化"意味着什么。
所谓异化理论就是基督教的狂热粉丝,为马克思主义者开出的杀人执照,意指"有私有财产的人就是可以残杀的alien"。从"私有制是万恶"的逻辑前提,导出"异化理论",反过来证明对私有制的屠杀是合理的。这种建立在自洽的逻辑循环上的信仰,与其尝试为他们作大脑清毒,不如替他们把这些简单的概念说清楚。让他们自已的例子,秀秀东西方传统文化的"仇富",有着多么深厚的公害情结。
仇富的愤青,一般也有民族主义情结。欣赏愤青的公害知识分子,一边也欣赏民族主义。中庸之道让他们说出,"极端民族主义是不好的,没有民族主义是不行的",——>他们是偷换了"民族"和"民族主义"的概念,错误地混淆了"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常常是正确地混淆着"民族主义"和"国家主义"的概念。后两者意义领域本来不同,但实际上却是共生的意识形态,可以完全等价。
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民族,每个人都会热爱自已的民族,就象每个人都会热爱自已和"爱自已"的那个家庭;但未必会热爱统治者这个民族的"国家",但肯定会爱"爱自已"的那个国家。这并非什么民族主义,而是"爱国主义Patrick",但是后者,又常常被左派的公害,偷换为"忠君(爱国)",甚至偷换为对毛上帝薄领袖们N个凡是的顶礼膜拜。民族主义是指"仇恨其他民族",雷日科夫的定义,没错!
如果了解公有制社会"示仇于外,实侵于内",那么民族主义与那些要屠杀同胞的爱国愤青,就完全等价了。如果说左派公害欣赏这样的愤青,算得上是物以类聚;那么自称是"右派"的公知,居然也欣赏"愤青孺子可教",大概只是因为,他们需要的是革命的炮灰,愤青正以他们残害同胞的勇敢,向他们展示了优质炮灰的价值,让公害有了感化收编愤青的文学兴趣。那么试问这些公知,他们想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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