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力量互相制衡,因为经济彼此依赖;
马克思主义和三权分立都是空中楼阁;
秦晖,张五常与乌有之乡毛左的诉求都是长子继承权;
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确与基督教一起产生于欧洲,但基督教传统文化孕育的并不是现代资本主义的民主,相反是马克思主义的动乱!马克思主义的"两维阶级斗争理论(其实就是基督教的善恶神学)"是空想的哲学,西方主流的"三权分立"政治理论,同样是哲学的空想,尽管表面上"三权"似乎吻合了"三角制衡最稳定"的直觉。有兴趣者如果追根溯源,就会发现三权分立实际是君主开明专制的设想。
社会政体的权力结构不是来自空中楼阁的"权力建构",而是社会经济力量的彼此依赖,从而构成彼此的制衡,——>因为彼此依赖,所以才彼此制衡,——>这与马克思主义的"斗争哲学"是完全相反的。三权分立仅仅是"政治权力的分立",本身就足以说明它是没有意义的。民主社会的政治权力结构如果是稳定的,就必须反映"公共服务 vs 自治区 vs 公民权"三角权益,这就是国民主权原理。
三权分立的本意所反映的正是中世纪公有制社会的三角制衡,即君主制度、贵族制度和平民制度之间的依赖(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孟德斯鸠如同今天秦晖这样的"改革派"一样,严格意义上是反动派,他们所卫道的是专制时代的帝国体制,他们所谓的民主是对平民的人道主义,作为贵族阶层中的一员,主张对君主权力的限制;限制的就是君主对长子继承权的监督!即今天所谓"党内民主"!
秦晖提出的"低人权",恰好说明了中世纪式的公有制社会尴尬:如果不剥削平民,如何维持君主和长子继承权(国企)的消耗??秦晖教授为了卫道天朝公有制,把天朝并不成功的计划经济,与明显失败的苏联体制割裂,又为苏联创造新名词"命令经济";为了让半赤贫的市民养活赤贫的农民,两者构成赤贫的平民成为低人权的廉价劳动力,秦晖也象怪胎民主派一样强烈主张"反对户籍制度"!
凡此种种,都说明秦晖先生所主张的并不是私有制,所维护的也不是私有产权,而是贵族的长子继承权的封建制度。秦晖名义上是改革派,实际上他所要求的是贵族对抵制君主(改革领导者)的权力,即所谓的党内民主。类似的还有张五常,表面上张五常反对的是社会主义(张早期著作),但综合张五常的经济观点,可以发现张五常主张的也是贵族的长子继承权,是马尔萨斯主义,仅仅放弃了人道主义!
从秦晖(复辟中世纪贵族体制)和张五常(复辟前资本主义的马尔萨斯主义),可以看到国资委和中央银行的"邹宁周小川联合宣言"的所有观点。与改革新的两个凡是同时出现的,邹与周的联合宣言,也正可以反映出以国企垄断为特征的天朝社会的长子继承权,对于天朝统治者试图效仿欧洲国王皇帝的"革命,进步"的抵制和挟持作用,这就是常称的"既得利益者",实际上是贵族才有的长子继承权!
公有制的民主,无论是普选如印度,还是贵族之中的民主,如拥有完美党内民主的古老波兰的"金色自由",在公有制长子继承权主导的背景下,都只可能成为反动、反资本主义的工具,不会带来任何私有制意义上的进步。金色自由的党内民主,并不能带来波兰的强势崛起,反而让波兰在三次瓜分中迅速亡国!秦晖表面上是改革派,乌有之乡表面上反改革,但卫道长子继承权看,他们是一致的。
无论是重庆薄党对红二代长子继承权的强烈声明,和乌有之乡韩德强这些毛左们对"红江山在改革中变色(失去长子继承权)"的竭斯底里,都可以看出他们的真实目的在于卫道长子继承权,并希望因此而产生对政治主导的改革者的"君权"的挟制!复辟文革未必真的是他们的真正目标,如同毛主席发动文革也不是毛的目的,毛的文革也只不过是为了卫道毛的君权,保毛左辈僭占的的长子继承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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