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是公有制群体的特定条件的利益行为;
侵略影响体制(体制趋势=危机的不确定性成本-公有制成本+侵略收益)
公有制的初衷是在危机四伏的周边环境之中(意味着危机的不确定性成本高昂),在群体组织的边界以外(如人类社会以外的大自然,或蒙古部落以外的定居民族),又具备可供公有制群体转移内部成本的潜在收益。外部的潜在收益在未搜取(同"开发,生产")以前,谈不上短缺。因此存在着通过公有制组织提供的战斗力(即有信仰,政教合一,有共同思想,等等),侵略("侵掠"外界)获得净收益的可能性。根据(侵略净收益=外界侵略收益-侵略成本)的公式,只要内部管理的侵略成本足够低,侵略政策就有利可图。
侵略是需要成本,成本就是公有制的组织。抵销危机的不确定性损失(成本),也需要公有制组织的成本。因此从(危机的)不确定性成本,就可以得到公式(体制趋势=危机的不确定性成本-公有制成本+侵略收益)。代入侵略收益的公式后,得到(体制趋势=危机的不确定性成本-公有制成本+(外界侵略收益-侵略成本))。当体制趋势趋于正值时,意味着危机带来的不确定性成本在社会中导致的痛苦指数上升,(如中国和埃及历史上泛滥的水灾),社会民众就愿意承受更高程度的"被专制",以抵销相应的危机成本。
将(侵略净收益=外界侵略收益-侵略成本)的公式代入到国际社会之中,侵略外界的潜在收益与外界国家的富裕程度正相关,与外界国家的强大(自卫能力)负相关。由此不难理解自蒙古到美利坚合众国,及其对手的政治行为。对于蒙古来说,成吉思汗显然生活在一个蒙古部落非常幸福的年代。因为它们周边的国家,无论是中亚的花刺子模还是南方的金朝和南宋,都是当时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相比蒙古的茹毛饮血,都是富得不可想象的国度,偏偏相比蒙古从战争中打出来的骑兵,又是软弱得不可想象。蒙古甚至不必额外的动员!
ps:不无巧合地,"变得富裕的同时,也变得脆弱"是公有制帝国的特点;简直就是诱惑游牧部落"反人类";是否就是"丛林法则也反公有制"?
将蒙古的周边环境代入到(侵略净收益=外界侵略收益-侵略成本)的公式中,都可以消除对成吉思汗所谓"道德不好"的指控。换了任何一种人,无论他的信仰是什么,处于同样的诱惑下,指望蒙古铁骑不横扫欧亚,比指望李天一守身如玉,还要困难得多!与之相比,朝鲜大金国胖三陛下,有足够的理由羡慕成吉思汗的好运气。尽管美国,甚至美国的马仔日本,甚至日本下一级的马仔朝鲜,甚至仿效日本却还要逊得多的天朝中国,相比朝鲜而言都是富得不得了的富国;但相比朝鲜,却又都是强大得不得了的强国。
将朝鲜的国际环境代入到(侵略净收益=外界侵略收益-侵略成本)的公式之中,可以看到侵略的潜在收益极高,但是侵略的成本迹近无限大。反之如果代入到美国的环境之中,就会发现侵略成本虽然不大,但是侵略外界的收益也不高。如果说日本帝国历史上的环境,有点类似朝鲜,而侵略成本却相对低得类似蒙古的话,中华帝国几乎在整个历史时代,就与美国的环境相似:自已本身就是当地最大最富裕的国家。实际上,对于历史上的中华帝国与罗马帝国,在侵略成本上也逊色于美国,由于组织能力低下,对外侵略成本远高于美国。
以此简单的定性公式,足以解释公有制社会比重大的国家,如纳粹,苏联,毛帝国等社会主义国家的国际行为和意向。但是必须剔除"侵略要素"和"统计学"等作为(已经被定性于容器内的)细节理性主义的干扰,如同社会主义本来就已经被社会进化论,根据科学可行性被判处了死刑!但任何人要接受此结论,必须自已先剔除诸如"苏联统计,毛帝国统计,天朝神奇数字的统计"等等"生产要素的权威的统计学"的,已经被先验定性于容器内的细节理性主义的干扰。最后重温命题结论:侵略是公有制群体的特定条件的利益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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