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5日星期六

中央集权 民不聊生

采邑居民生存处境较好是普遍规律;生存环境与执政合法性的绝对性成反比;
中央集权实际上就是"唯一采邑";中央集权"民不聊生";
传统马克思主义社会学教育灌输观念是自相矛盾的

采邑空降现象,阿克顿原理,国民主权原理

一个执政合法性权力受到约束威胁的的采邑性质的地方政权,民众的生存环境要比周期性的空投领导强,是历史和现实的社会常态。如果晚唐地方发展水平被视为"军阀混战"不被很多人知晓的话,那么春秋时代在家臣的统治下要好于在诸侯的统治下,则是人所共知,否则就不会有孔子主鲁时要堕城,也不会有三家分晋。因为这些分占领地的大夫,害怕领地的丧失,对治下的民众也会相应地人道一点。

但是这种采邑的"优越性"是因为领主害怕失去领地的动机,而不是采邑领主天生比空降领导仁慈,(也就是公共管理者的自利假定),所以当这种采邑通过中世纪基督教式的严格的家族世袭权力限定后,采邑贵族不用担心因恶行失去了领地,采邑贵族的暴正就会迅速赶超空降的领导。

所谓"采邑割据即军阀,军阀混战民不聊生"论,一是将中央集权的历史包袱推到崩溃期,二是假定了军阀都是吃饱撑着就会象马克思主义那样无私打仗的。实际上生存环境与执政合法性的绝对性成反比。因此当一个"采邑贵族"升格为最高领导时,即中央集权的"唯一采邑"时的状态,民众生存处境最差。换言之,中央集权"民不聊生"

此可称为采邑现象或空降原理:执政合法的绝对性与小民生存状态成反比。称阿克顿原理:绝对的公共权力是绝对的腐败。原文Power tends to corrupt; absolute power corrupts absolutely。阿克顿原理实际上是国民主权原理的变体强调阿克顿原理公共权力(power)是非常重要的。中国文化在法学上最大的忽悠就是异解了"权力和权利",所以笔者视"权利论者"不是法盲就是极左!

实际上中国传统文人利用汉语西译的词义转移,将公共权力(power)转义为个人权力(right),就成了中国怪胎民主派和马克思主义者共同的的口头禅,"绝对的(个人)权力(即权利)是绝对的腐败"――>即无私地反对私有制,从而也就有了"中国越来越有私有意识了,所以中国越来越缺乏信仰了"。

中央集权可以认为是一个只有一名世袭领主的"唯一采邑",无论是一统天下,还是"主权高于人权不能被侵犯",一旦被确认胡作非为不受约束,也不用担心小民跑到其他地方躲起来,"不要问皇帝对你做了什么,问你为皇帝贡献了什么"的单方面义务就变得无所顾忌。所以中央集权下的小民生存状态,(包含空降领导理),是不及领主采邑中的百姓的。

所以实体社会学中,无论是从符合进化论中人性本私的公共权力的自利倾向假定出发,还是在历史和现实中的所有事例,对于小民权益最大化的立场,都可以看到这样的规律:民主社会的自治社区是最优化状态;不是最高领导的世袭领主的小民生存状态,要好于空降领导的行省中的小民处境,后者等同于中央集权下的小民生存状态;同时采邑领地中的小民生存环境,随着世袭权力的合法化程度而恶化。

所以乌有毛左的毛左式们推销的的"毛氏君权私有化"。实在是一个马列哲学水平极高的大忽悠。当毛左对于君权还只是僭占时,多少还要顾虑一下"公信力",一旦有脑残让毛左忽悠了,真的对毛左让步,毛左不用再担心君权有失,那时侯就可以见到魔鬼现形,如今天的朝鲜金上帝状;――>考虑到朝鲜也不是法定金家的,可以相信金上帝还不是最坏的上帝。

实际上乌有之乡毛左所称的"一个皇帝比很多个贪官好"是不成立的命题,因为(贪)官必定是皇帝的衍生物。所以乌有之乡的毛左实际上是偷换概念,(可能他们根本上就不清楚),只不过是反复强调着中央君主集权下的"一个皇帝比很多个采邑领主好"的马克思主义集权观念而已。由此也可以看到,乌有之乡的毛左的观念,实际上与大部分自以为是"民主派"的怪胎的社会观,是完全一致的。

一些自称"反对中央集权"的知识分子,却声称反对地方主义(实际上就是反对户籍制度和地方自治),坚定信仰空降领导方式(实际上就是中央集权)优于地方领主,如果从仇富(仇视身边的优越者)的小农意识角度,和中央集权几千年宣传所渲染的"分治社会是乱世","民国军阀混战民不聊生"之类,并不难理解我国的传统知识分子仇视地方主义(实际就是仇视民主)的观念是从那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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