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26日星期二

欧元为何失败?

外汇是海外"可靠的私有货币";屯积外汇意即"本国政府没有信用";
"货币主权"仅适用于无限(赤字=国债=税收);
央行是经营"法定货币Charter"的国企;欧元为何失败?
没有央行法定货币的市场经济,政府如何收税、采购

如果不是为了无限借债(等价于无限加税)的话,国民主权没有必要分割出"货币主权",政府也没有必要拥有货币主权。对于任何主权国家来说,不是从属于本土主权的任何货币,都是"私有化"的货币;其信用是由货币发行者的私有代价(如美国纳税人)自行担保的。所以象马克不对于德国,美元对于美国,不是完全的"私有化货币",但对于包括中国和欧洲各国来说,就是可信的"私有化货币"。

外汇就是"可靠的私有的(他方担保)货币",本身就说明"私有化货币"比本币更有信用。这可以从东方帝国厚着脸皮滥发人民券,屯积别国的货币得到证明:如果不是因为本国人民券没有信用,又何必低估汇率,牺牲本国人民券的信用(购买力),屯积别国的货币呢?在中国出口导向的能力油尽灯枯以前,人民银行承兑的海外人民币是他国的外汇,但好处却不是外汇管制下的国内贱民可以得到的

所谓"人民币国际化",在外汇管制的条件下,是没有意义的,否则将是用心非常险恶的陷阱。因为人民币国际化,等义于"人民币有信用"。一个依赖于凯恩斯主义"拉动经济",还指望着"政府债务货币化"的帝国货币,怎么可能称得上信用呢?除非是"谅中华物力,结列国欢心",人民币对列国是有信用的,人民券对本国贱民,则是不必讲信用的。各位可以再听听人民币国际化的粉丝是怎么忽悠的

无论是东方帝国屯积(对东方帝国相当于私有化货币的)外汇,还是美国、香港和古希腊和罗马时期的货币环境,都说明了,就算政府本身不拥有央行和举债的权力,政府完全可以通过选定的私有化货币征收完税,并用这些信用货币支付政府公务员的薪金,购买政府所需的实物材料。这些材料既可以在国内采购,也可以在国际市场上采购。有了这些薪金和实物材料,就已经满足了政府财税运作的要求。

所谓的"法定货币",实际上是政府"采选应税适用货币"的问题。目前世界通行的,从历史中发展而来的"法定货币"方式,(只有美国有点例外),含义就是用国家控制其产权的"国企垄断"的方式,提供了本国使用的货币,供应税收单位的信用。当政府本身亏空时,该国企(央行)就向全民征取现金税,或通过国债的方式;从李嘉图等效和"国债货币化",这两种弥补政府亏空的手段是等效的。

由于央行实际上是行政垄断造成的事实上的国企,运作其Charter,即所谓"货币主权",从而隐含了一个事实:当央行亏空出现负债时,如过低的汇率购置的外汇(即过高的价格,如低估汇率买美元),或如主权基金在次贷危机,或投机香港劣币,或抄次贷底等损失时,将由政府本身的税收,才能弥补该应税货币信用单位的亏空。为了确保该"法定货币"仍然垄断流通,就必须弥补其任何亏空。

换言之,在目前法定货币体制外,"恶性通货膨胀"或"苛捐杂税以免债务危机",二者必居其一;两者等效!这样就解释了,欧债危机是不可避免的,也是不可化解的,欧元必定将DieOut!!原因就在于,欧洲不可能共同供奉一家"欧元央行"的国企,让全欧洲向此国企让渡"货币主权"!不要说欧洲根本没有统一,就算是在一个统一的欧洲内,本来也应该允许多种货币的"私有化发行"。

当国内有多家"私有信用担保商"时,政府只需要与这些商业信用凭证的经营商,如私营银行、保险公司,淘宝,信用卡公司等等,分别签定协议,让他们付出一定的代价和押金后,以其提供的信用凭证为当年征税货币,按期公布应税的"汇率",由国民缴纳这些单位的凭证,或向这些单位存入信用,当政府需要相应实物(如外汇)时,用此信用从市场购买即可。未来的私有货币社会,大概是这个样子的。

2012年6月25日星期一

“印钞票”不一定赚钱;“为国家印钞票”才有暴利

"印钞票"不一定赚钱;"为国家印钞票"才有暴利;
(法定货币=货币主权=政府干预)的溢价;
"法定货币Tender Currency"的古今歧义"吾王的劣币才合法"
"人民币国际化"是用心险恶的大忽悠

哲学家们论证经济,最常用的办法,就是忽略了生活中某种现象的必要条件后,反问"难道不是这样吗"?如他们会在忽略了"法定货币"的前提后,为了强调"货币发行不得私有化",而反问"想象一下,印钞票的行业私有了,该有多富!"——>这确实只能是想象!因为除非国家权力介入,确定法定货币的待遇,排斥所有竞争者,否则,印钞票只是一项自已掏钱买信用,方便流通后再收费的苦业务。

"印法定货币的印钞票很富",溢价不来自于"印钞票",而在于国家主权介入的排他性的溢价,这一溢价就是所谓"货币主权"的价值。当一国的货币主权从国民主权的剥离出来,归于某一个人(或单位)所有,不比普通国民富,那是不可能的;至于是否比西方市场经济的富,那是另一个命题。由此也可见"强迫国企分红(此处是央行)""国企私有化(此处是央行)",为何是不可行的。

由于货币主权是依赖于国家权力在流通领域的排他性,当市场流通中的货币是不排它,任凭生产者倾向性接受的支付模式(此处的决定者是付出产品和劳动的生产者,不是消费者),货币主权自然就是不存在的。因此那怕"接受美元纳税""允许美元流通",美元对于中国市场来说,也只是一个远方的"私有的货币(美联储不属于中国的纳税人)",马恩毛左所称"出卖中国货币主权"的指责是不成立的

反之当国家把某种货币定为唯一的应税货币时,即排它性的法定货币时,生产者就会一级级地要求下游消费者支付应税的货币,(此时就产生了税负的转移和最终的税负归宿)(也说明了税收也是从生产者角度征收的),最终的消费者需要卖掉某种不是法定货币的东东,换取法定货币。这样就产生了法定货币的溢价,也意味着经营法定货币的机构,因为国家权力的介入,而产生了自身商业价值的溢价。

此处"法定货币tender currency"还有一点歧义。当这个词出现在中世纪后期时,实际上是指"政府税收偏爱的货币",而不是指"政府限定唯一合法使用的货币"。原因是当时不但各国之间的货币交互使用,民间也开放金银自由铸币,只关注含金银量高低,而不管是那个党国发行的。因此法定货币实际上是就是"国王税吏只收良币(国王发的劣币除外)"之意。今天的法定货币,则指垄断流通的货币

由法定货币的歧义可以看出,金本位时期的以良币(相当于外汇)和劣币(相当于人民券)构成的内环和外环。所谓金本位,补贴的是外环国际贸易的良币,而让内环的人民券贱民社会付出代价,这与今天张五常和他的粉丝主张的出口导向,并无不同。国王在拿到良币时,不能接受别人的劣币缴税,排斥别人的劣币,可以抬高自已的劣币的溢价,可以发更多的劣币(国债)。这样就有了现代的法定货币。

由此可以看出,张五常和他的粉丝们倡导的所谓"人民币国际化"是一个何等险恶的命题!如果国际化的是外汇储备担保的"人民币",则是依靠人民券内环经济圈补贴的,是透支国内经济的,总会因为国内经济疲软甚至崩溃而告终!奴役国内民众,不是无限的、补贴海外和买办的收益!而把"内环人民券"国际化,把劣币国际化,从根本上就是痴心妄想的忽悠!这些金融垄断利益集团,利欲可谓熏心!!

被指定为法定货币的信用机构,有了自产信用凭证的溢价,就有了本钱和动机,向拥有"货币主权"的政府/议会寻租永保溢价;货币主权拥有者(包括美国国会),就可以向这些信用机构要求支付部分溢价。这样就有了美联储参业银行需要缴纳10%以上的利润的规定;无损于美联储,有益于美政府,有损于美元持有者。中日因此成了美国的"纳税人"。如果存在法定货币的竞争者,这一溢价就会大大降低。

2012年6月24日星期日

通货膨胀,缔造了金融特权

贵族年金和凯恩斯主义的内涵和新的贵族特权;
国王与贵族年金构成对国民的政治债权;
对贵族特权的一次性赎买,优于年金"分期给付";
凯恩斯主义与通货紧缩政策的历史正面与负面

在克伦威尔革命以前,国王本身兼职议长,议会仅是国王的咨询机构。克伦威尔革命后,国王以习惯法的形式,把throne授予Parlimont,换取Parlimont对君主形式主权的承认,和固定的王室年金;同时得到固定的还有若干贵族的领地和年金;而货币主权则被包含在转移的Throne的everything之中。王室和贵族年金,相当于今天东方帝国的党的产业和体制内福利的消耗,不过前者是固定的。

由于通缩意味着贵族年金的增值,也意味着政府财政负担的增加;因此自克伦威尔革命以后,通货膨胀的"货币主权"政策就非常受政治家欢迎,并在议会中一路畅通无阻。类似的政策也可以见诸于明治维新以后,日元的一路贬值之中。从经济学上的道理,就是贵族年金相当于国家对贵族的负债,贵族是拥有年金的债权人。通货膨胀有利于债务人,而不利于债权人。这是凯恩斯主义的真正的内涵

如果从"政治主导的积极的印钞票政策"看,凯恩斯主义自克伦威尔革命以后,就一直是欧洲国家经济政策的主流,而弱见于早期美国的联邦政策。原因也是因为美国政府相对于欧洲(更不要说相比东方),是很小型的政府。通货膨胀的政策在事实上削减了国家政府对贵族的年金义务,也削弱了农庄等不动产与金融资本相比的竞争劣势,(张五常这些人却还在唠叨"土地保值")。

通货膨胀的负面作用,首先是缔造了附属于政治权力的金融特权;并通过政府对最大产业的补贴,(一般就是成熟的,迟早变成衰退的夕阳产业),构成了(政府+金融寡头+工团主义)的既得利益集团的形成。但在王权正式退出政治竞争以前,这种利益集团的格局形成,是对封建王权胜利的巩固,并且由于金融业和工业在当时的相当空白,而在一段时期内促进了经济,特别是促进了工业化的发展

积极的印钞票政策,早在凯恩斯出生以前两百年,就已经盛行于近代各国。1930s约翰.凯恩斯正式提出他的主义的时侯,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新增的财富不再是为了稀释对贵族年金的国家负债,而是为了补贴(政府+金融寡头+工团主义)的新的政治权力,(政府+金融寡头+工团主义)构成了新的权贵集团,它们对纳税人的勒索,构成了新的国民债权,也如同当年的王权一样,索取起来没完没了

通货膨胀的另一个负面作用,则是抬高了原料价格,同时补贴了夕阳产业的竞争劣势,构成了对新兴产业的淘汰。这点在资本主义革命之初,也不成大问题。因为相当于"国王和贵族保家卫家的大政府"这一夕阳产业,即便是工团主义也显得太先进了。但是当贵族和国王都已经成为历史中故事时,通货膨胀政策对于工业化社会造成的滞胀,就会国家间的冲突激化,直到形成两次世界大战提供了充足动力

通货膨胀的最后一个负面作用,就是对国民储蓄的剥夺。实际上,当国王和贵族特权,是以一次性方式赎买时,本身就构成国民储蓄的一部分;而以年金方式支付时,就构成了共和国对贵族和国王特权的负债,后者引起了通货膨胀政策抵销债权的冲动。当通货膨胀政策抵销国王和贵族的债权时,同时也剥削了国民的储蓄和自我职障的能力。此两者均在通货膨胀的理论中,被妖魔化为"既得利益"。

可见对国企和贵族特权的一次性的赎买,要比无穷无尽的"年金(特权,福利)"的支付更佳。当国民储蓄被通货膨胀剥削净尽时,国家就不得不用低效得多的"社会保障",替代起社会本来是由家庭和储蓄完成的更高效的保障。这样又为今天再通往奴役之路的危机爆发,埋下了伏笔。而在(农民定额税+贵族定额年金)年代,如日本1880s时松方正义的紧缩政策,又大大加重了农民负担而成千夫所指。

2012年6月22日星期五

人民币国际化,是透支中国经济,服务全人类

人民币国际化的必要条件;外汇就是"外国央行信用好的外币";
滥印人民币的"央行信用"实现"人民币国际化"的古怪特色;
东方特色的人民币国际化,是透支国内经济,服务全人类;
张五常特色的人民币国际化的买办利益集团自利


本币与外汇等价的必要条件,即"本币国际化"的必要条件,不是M2在几年内就从10万增加到100万地,透支本币屯积外汇;在根本没有外债必要的情况下,自以为"确保了偿付外债的信用"。本币与外汇等价的条件,是国际贸易的市场化,国家完全放弃对外汇、储备、货币的干预,完全不允许再关注外汇和储备。国家真的需要外汇时(如外购武器),用税收支付购买外汇即可,如同采购必要的物资一般。

东方帝国的政策错误,就在于把"本币国际化"(本币与外汇等价)的必要条件"政府不能干预市场",偷换成了"政府通过干预市场实现(外汇=本币)"——>这怎么可能呢?而张五常和他的粉丝,则把政治垄断金融,"国家必须垄断国际贸易,干预外汇市场",称之为"货币稳定"!如果不是从政治买办集团的自利角度,将无法理解这类颠倒黑白的所谓"学术"观点,还有任何客观逻辑可言!

本币与外汇等价,也意味着必须让政治财政,与央行的货币发行分割。银行再也没有义务购置政府债券,央行也无任何义务拉动经济,——>美国央行的这两项义务,尽管一直在弱化,但直到今天,仍然美联储的义务。在1970年以前,美联储甚至有义务保持国债市场价格的稳定。这种义务的效果就是让美国国债与美元本币完全等价化。在此以前,"美国无记名国债",其实就是大额美元现钞的同义词。

政治财政与货币义务割离,央行与"拉动经济"义务割离,也就是所谓的"埋葬凯恩斯主义"。作为本币与外汇等价的条件,是很容易理解的。因为如果本币大量发行的话,就象股票大量"拆股,送股"一样,将摊薄本币的购买力含量。那么在选用本国货币作为他国外汇的外国来说,这一本币的购买力就是不可靠的,因此就不能作为外汇。对于大量滥增却幻想国际化的人民币,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外汇的发行取决于外国央行,是他国的货币主权;因此外汇之所以能够称为外汇,就意味着"选择货币信用好的央行的货币",这也是外汇(即国际化货币)之所以为外汇的原因。所以外汇的潜在含义,就是"外界因素决定的价值稳定的货币"。因此外汇本身就被视为"稳定的外国货币",则"外汇与本币等价"的条件就等价于国内埋葬凯恩斯主义。确保本国物价,不因为货币政策本身而出现通货膨胀

些对货币机理一知半解的人,其中包括奥地利学派的知名人物如罗斯巴德,就以为"金本位"可以提供"价值稳定的货币",周小川也提出"超主权货币",(私有化货币也是超主权货币),但是就忽视了金银天生并非货币(马克思就犯此错误),而是有主权国家,把黄金定位货币。因此仍然是"他国因素决定的价值稳定的货币";而已!

东方帝国的谋士如张五常和他们的粉丝等,今天大量充斥于专业财经论坛(买办利益集团的喉舌),他们为帝国献出的"人民币国际化",很可能是另一种设想,那就是在政府垄断对外贸易(即确保买办利益集团的特权)、外汇管制、操纵外汇市场的条件下,用外汇储备为"稳定的汇率"作担保。此即通过帝国海关的高墙大坝,把国内的人民币和离岸的人民币,人为分隔为两种货币。

具体地说,用国内的人民币泛滥的代价(即增加内债),把离岸的人民币(包括大陆支持的港币)作为外汇(主要是美元)的兑换券,即用外汇储备(即减小外债即到负值)作为兑换券的担保基金!这种基金是牺牲国内利益的,服务于其他国家间贸易的稳定(不是自已与其他国家间的贸易),仍然是"资本项目输出(为他国服务的外汇基金)"的表现形式,仍然是将外债风险,转移为内债危机的方式。

倒置内外债的极端化政策即重商主义,出口导向

制度落后的"新兴国家"倒置内债和外债的危险关系;
传统文化错误地把商业契约理解为"面子文化""诚信";
买办政治利益集团借传统文化误区,卖国自肥;
倒置内外债的极端化政策即重商主义,出口导向

内债的危机远远大于外债的危机,但现实中越是落后的"新兴国家",对外债信誉的关注,远远超过对内债的关注。同时只有这些依靠金融垄断和外汇管制,内外仍然有别的后进国家,才会有内债和外债的区别。这些富有东方特色的传统国家,最常见且最危险的错误,就是尽量地把外债转为内债,甚至在外债根本没有危机,拿着几万亿外汇,还要继续增加内债。这也是张五常和他的粉丝忽悠中国的妙计

这种危险倒置的错误政策,从国民经济的利益角度,没有任何于纳税人有利的合理的解释。但如果是从"政府是自利的利益集团""出口买办是自利的利益集团"就可以找到充分的利益依据,并且因为中央集权和低人权的社会管制,也具备了充分的,通过干预市场和垄断对外贸易(以金融为核心),确保自利的特权集团,总是低估了这种政策对国民的损害,而自以为爱国地,采取如此特权自利的错误政策

后进社会等级传统的面子文化,在国际贸易中也对这种错误的政策,推波助澜!今天很多崇尚西方契约文化的东方愚民,没有意识到"违约的自由"也是自由;只要支付违约的约定代价,违约甚至毁约,本身就是契约的可选默认条款。市场经济是逐利的,不是"逐诚信""逐道德"的。于已不利的契约,宁愿违约、毁约,也不一定要履行。今天希腊债务危机要求重新修订债务契约,就是这种情况。

东方传统愚民对契约的错误认识,实际上是把"逐利"的商业契约的文化,误解成了"逐面子"的等级社会文化。他们以为违约,特别是国际违约,是丢面子的,特别是"丢了国家的面子","丢了民族的面子"。为了国家民族的面子,把外债转为内债,他们认为自已很爱国!这种文化表现在一些毛左哲学家的大脑里,甚至出现了"特权立宪",自以为欺骗、甚至强迫国民订下特权宪约,就一劳永逸了。

因为微小的利益差异,或在细节条款上的分歧,对整体契约反复无常的话,这种违约是不明智的,将导致他人不确定成本的上升,令大量本来是有利可图的契约无法执行。此即所谓上纲上线,同样广泛见诸于传统社会的面子文化。在这些面子文化里,"微小的利益"实乃"你尊我卑"还是"我尊你卑"的重大面子问题。传统文化的国家,对微小的领土冲突上过分强调,就是其中最常见的表现之一。

重大外债无法偿还,对于这种关乎重大利益冲突,则选择重订契约,甚至违约、毁约,都是对方社会可以理解的,尽管其关乎利益的债权人,作为利益集团会明确反对,——>但千万要记住,象西方这种市场经济的社会,不是铁板一块,更没有东方特色那样的,在国际社会中只有一副标准答案的帝国腔调,他们会认为,贷款方自已的风险评估,需要负相应的责任,而不会象东方愚民以为的那样一边倒。

(传统社会的(国家)面子文化+(政府+买办)的自利利益集团+东方低人权政治),就构成了花言巧语的所谓"权威主流经济学"忽悠下,明目张胆的卖国自肥,损民利已的出口导向政策,不但把外债的危机妖魔化,如东方帝国对98年东南亚金融危机和索罗斯的妖魔化,《货币战争》这种对国际金融(一般是违约的重大受害者)的妖魔化,以执行用损民的内债为代价,保证外债信誉的错误政策。

用损民的内债代价,确保外债不违约的极端化政策,典型如"发行人民币内债买外汇""加印人民币买外汇""低估人民币汇率补贴出口""加税得外汇基金,买外汇",此时留意李嘉图等效"国债=税收=法定货币",就会发现这些政策都是用通货膨胀代价换外汇屯积,即重商主义的"出口导向,外汇储备,屯积外汇,资本项目输出/平衡经常项目顺差"的"宁与友邦,勿与家奴"的卖国政策

内债危机比外债危机,危险得多,损害大得多

"内债""外债"的教条和市场经济;
市场经济社会的内债和外债没有区别;
旧法国和东方帝国的多姿多彩的国债特色;
内债危机比外债危机,危险得多,损害大得多

国家的财政债务,分为外汇标记的外债和本币标记的内债。笔者印象中,好象教科书里内外债没有明确说明是外汇、本币,而是说"对内""对外"发行,——>这是在闭关锁国、内外有别的的社会中的概念。在一个市场经济的社会中,内债不排除外籍人士购买,外债也不反对国民购买。没有对内对外之分,只有本币和外汇记帐之分。而在完全自由化的社会中,连本币与外汇的国债,也完全没有区别。

国作为世界上唯一的消费社会,奠定了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基础,没有外汇的意义。此即所谓"美元国际化"。美国国债,既是内债也是外债,既对国民发售,也向海外投资者如中日两国主权基金兜售。欧元区的"国际贸易"主要是欧洲各国之间的贸易,欧美两国之间的外汇完全是市场化的,各国不必关注。没有不存在"统一的欧洲主权",因此欧元区的国债,同样既是内债,也是外债。

类似地日本由于本身有着大量的外汇结余,根本不必发行外汇债券。所以也只有日元债券。中国自以为"外汇多元化"增持欧元和日元债券,实际上是没有考虑到,欧洲和日本的债务危机远较美国剧烈。因为美国可以印钞票还债,买下日本更经常印钞票还债的日元债券,承受更强烈的贬值风险。也只有东方帝国才会具备的古怪逻辑。与其如此,不如买欧元债券,起码德国人比日本人,要古板一些

东方帝国之所以有特色,就是在外汇已经多得用不远时,还跑去发行国企和国债的海外证券。典型象国有银行"引进战略投资者"。实际上是政府不向银行拨款,银行人士要花财政外的钱,就廉价把纳税人的股权,卖给美元投资者。政府一直都是外汇的守财奴,就高价(低汇率)买下美元,这样银行就有了自个花的钱,战略地全花光了。有心人不妨调查一下,看看四大行编制内的阶级,月薪平均多少万

两三年后帝国忽然发现,外汇太多了,又让银行用国家追加的资本金,贵几倍的价格,重新把老外的战略投资买回来。老外光在四大行身上赚的战略利润,就可以替希腊还债了,全是出口导向屯积的外汇。至于国家追加国有银行资本金的人民币,是凯恩斯主义加印的;(老朱同志还用外汇储备补充银行人民币资本金,此事古怪无解)。外汇多得送老外了,还要低估人民币!为啥呢?人民币不印是白不印!

至于说前几个月,东方帝国又有了很有特色的金融创新,"海外发行人民币国债",乃是东方帝国管制下内外有别的杂交品种。这玩意,西方社会似乎从来没能出现的。只要行政操纵市场、干预市场,不会遭受到客观的科学规律的报复,中央集权到了可以随意干预的东方帝国,有能力让一切经济学规律失效。西方"数字经济学派"还不难在东方政治找到卖身五毛的机会,而象奥地利学派自然就不灵光了

在排除了人定胜天的东方特色以外,就可以把国债归纳为本币发行的内债,透资的是本币的信用;和外汇发行的外债,透资的国际信用,包括出口的能力和一贯的还债传统。这两种国债,会随着市场经济的水平,而渐渐地合而为一。但即使是在金本位时期的法国,也是两种国债。对外金银记帐的法朗外债,购买者主要是罗斯柴尔德和意大利的美迪奇家族;对内是利弗尔记帐的内债,这是约翰劳捣鬼的对象。

外债支付的现金危机,就是目前希腊碰到的危机。最坏的后果就是暂时放弃进口;或者汇率下调,调整出口产业,以重建外汇收支的平衡。内债支付的危机,就是法国大革命前的波旁王朝,和蒋介石倒台,以及罗马帝国崩溃前的货币危机,其意义是国内货币流通的完全崩溃。国债与税收的等价效应(李嘉图效),其含义相当于国民经济因为税收过重而全线崩溃。显而易见地,内债危机远大于外债危机

2012年6月21日星期四

不是国家创造了社会,而社会选择好用的国家

美国私有制抵御债务危机的传统优势;
国家财政危机与企业债务危机有类比性;
希腊形式的现金收支危机,是最轻微无害的一种;
国际收支的现金危机,仅仅是一国产业转型的的痛苦;而已

与欧洲相比,美国的工团主义,虽然也培养了三大汽车公司这样的大熊猫,但相对小型的政府,让美国较欧洲更不容易陷入债务危机。而且总是最富裕的州,因为激进的福利主义而首先陷入债务危机,(以前是纽约,近年是加州),从而为全国的紧缩政策敲响了警钟。又因为州的债务危机,不能转嫁到其他州,也不能借通货膨胀,转嫁给全体纳税人,所以其解决办法,也为解除全国债务危机,提供了样板。

美国抵御债务危机,和抵御伴随债务危机而激化的工团主义侵袭,拥有自北美独立之初就拥有的优越——>私有制的既成事实!欧洲之所以不及美国,也是因为公有制传统的先天不足。中国之所以比欧洲也比不上,更易于感染马克思主义,感染马克思主义后病情也要险恶得多!同样是因为中国两千年封建王朝的公有制传统,与欧洲公有制文化的落后余孽,高度兼容,实际上完全等效之故。

由于国家财政与企业收支,都是管理性质,因此两种债务危机的形成,完全可以互相类比。企业会破产、清盘;国家(政府)也同样会破产、改变执政党,甚至政体也发生改变。前者天朝党校称之为"亡国",后者称之为"亡党"。亡国亡党,在天朝是了不得的大事件,但在西方社会,只不过是波澜不惊,连茶余饭后都不值得一谈的小事一桩。原因就在于,不是国家创造了社会,而社会选择好用的国家

国家的财政危机有内部计量的财政危机,和外部通货计量的支付危机。外部支付危机并不是最严重的危机,外部支付的现金流危机,则是最轻微的债务危机之一,今天希腊的危机就是这种类型。至于美国的"债务上限危机",即使不考虑美元本身是国际债务的记帐货币,美国的负债尽管惊人;其国会争论的"债务上限危机",仍然是不值一谈。美国两党争论的主要是"强化还是弱化凯恩斯主义"的问题

债务危机最严重的后果,无非是对外战争。历史上似乎只有一次,那就是法国的拿破仑三世,借口墨西哥拒绝还(法国为主的)外债,举兵入侵,向墨西哥强行输入"普世价值观",还扶植了一位奥地利的马克西米利安作为墨西哥天主教会支持的皇帝,推行法国的自由、人权和法典。结果却是墨西哥人不领普世价值的情。打完南北战争的美国,干脆向法国人下最后通牒:如果不撤出墨西哥,美国将宣战!

另一次是十月革命后,苏联宣告中止还法国为主的外债,法国损失150亿法朗(折合今天5000亿美元)。法国除了抗议,什么辄也没有。19世纪的法国政策,与今天张五常介绍给中国的出口导向后"资本输出平衡顺差"的馊主意非常接近。如果没有这些自作聪明的蠢政策,法国不至于完全不是德国的对手。到20世纪末,国际外债赤字的危机,已经不会引发战争追债了,坏帐风险本身已经考虑在借贷之中。

国际金融家会考察一国的出口潜力,见不是头就会盖上钱盒子,止损!戈尔巴乔夫的苏联,就是在石油价格下跌的危机中,如此这般走投无路。今天毛左马棍之类的货币战争,就说是"美帝国主义的阴谋论"。类似的危机也出现在1998年的东南亚,如果泰国等不接受泰铢贬值,无非是国际违约,以后再也没有人借钱给泰国而已。但泰国本身的出口,是不会有人拒绝的。泰国愿意还旧债,也是没有人拒绝的。

国际收支的危机,其实是一国产业结构转型的痛苦;而已!并非严格意义的涉及政体改变的"债务危机"。苏联因为借不来钱买食品就崩溃了;不是因为外汇的债务危机,而是国内国进民退造成的体制危机,其极低的经济效率,导致内部崩溃的必然。苏联的外汇只不过是给患症病人吊的吗啡,吗啡尽了,病人就"痛死"了。五毛公知就舞文弄墨:"万恶的痛啊,害死了苏联!",癌症就从历史中消失了。

2012年6月15日星期五

党内民主的唯一结果就是利益部门对党外利益的跑马圈地

绝大部分"民主信念"不值一驳;
城邦模式下的大国,专制是唯一可行的政治模式;
"默认权利归属"的个体独立,才是民主最根本的权力;
中国适用城邦政体,还是适用联邦政体

在明白社会主义如东方帝国,其实就是杂拌现代科学技术(马克思主义称之为"生产力")的古希腊的城邦制,基本政治模型就是城邦的民主集中制,则大部分所谓的民主派信念,无论是国产的还是西洋进口的,都变得不值一驳。象"多党制""直选""普选""一人要票"等等,全部是建立在城邦基础上的民主集中制的前提下,又是民主集中制所不允许的,但又被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所神圣化

城邦本身并不是社会,而是其所在社会的执政党。公民权相当于今天的斯大林政党的"党员证"。党内当然不允许"多党制",党内多党制就是公开的派别斗争。这种脱离私有财产的伟大正义,必定极尽人间之残酷。修昔底德在《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中详细记载了当时希腊第三大城邦的科西拉,是如何在"贫 vs 富"两大派别的仇杀中,贫派把富派斩尽杀绝后,沦为一个三流城邦的过程。

退一万步来说,"党内民主"真的暂时避免了内战,由于党外的利益发言权是被剥夺的,党内民主的唯一结果就是利益部门对党外利益的跑马圈地。在希腊的典型例子就是斯巴达-美塞尼亚的社会中,"执政党"斯巴达联邦的党内民主,凌驾于美塞尼亚这些党外后进阶级的头上。"不能亡党亡国"的至高无上的利益,让斯巴达在自已战役失败后,可以诱杀两千美塞尼亚公民;后者却一直为斯巴达作战!

所以韩寒等人,可能是受到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严重污染的怪胎民主派思想,所谓"党内民主,让一小部分先选起来",本身就是民主人权的倒退,也不符合社会最优化的客观规律。与之类似的是"直选,普选,一人一票",仅仅适用于小型的城邦。越是大型的城邦就越是不能再采用民主制。较大型的城邦只能采用寡头制,巨型城邦(如亚里士多德所提的巴比伦,马其顿其实也是)就只能采用君主制。

原因就在于城邦越大,民主集中制就越不可能就具体个案进行投票,而不得不从"选案,监督"退化为"选主,选贤"。同时城邦越大,越是利益参差不同,被选出来的"主""贤"的决策越不可能被每一个基层所接受。强行贯彻就意味着镇压,今天被称为专制;得过且过就意味着城邦的解体,今天称为"分裂"。在"不准分裂"(这是城邦的特征)的前提下,大型城邦的唯一可行的政治模式就是专制

柏拉图的"乌托邦",描述的是一个城邦,而不是一个社会;实际上就是今天一个斯大林政党的组织设想。作为一个严密组织用于军事目标的政党,却被理解成"一个社会的组织设想",他们未必故意偷换,可能只是确实缺乏基本的历史常识。作为一个社会,民主最基本的条件不是"选举",而是"个体独立的主权"。独立的权力优先于主权,独立的权力优先于投票的形式。这也是PrivateRight的常识

对政治学缺乏理解的民主启蒙分子,一般也缺乏对社会进化论客观科学的尊重,更缺乏实体社会学的常识和逻辑能力。这些人士信仰的仅仅凭着信仰的坚定,满足于哲学上对民主理念断章取义的解释和概念的偷换,仅仅把"民主选举"的形式当成了民主的本身,把人道主义等同于人权,对"默认的利益归属权"一无所知,也就无可避免地走在,以"反民主的暴民运动"为基本诉求的"民主启蒙"的路上

因此作为一个城邦组织的东方帝国,一党制的专制是天经地义的。在这样庞大的城邦中,所谓专制独裁也是唯一可行的国家组织形式。民主集中制也远不是一些人所误解是,是领导同志乾坤独断后,偶而作作姿态的垂询咨询;后者本来就是不必要的。领导同志"独断"的权力,本来就是民主集中制所推举,并且要求领导同志"有作为"的。根本命题是城邦政治制度,真的适合中国这样的大国吗?还是联邦?

2012年6月14日星期四

革命!世间罪恶,均以你为名!

一切是非概念,都可以被颠倒
"革命啊!世间罪恶,均以汝为名"!
苛捐重税后"自由放任",连奴隶制都不如!
概念偷换,哲学诡辩,均止步于宏观个体主义的理解;

当传统专制的基础的"民主集中制",被混同于私有制的民主模式时,有关革命的一切概念是非,都可以被颠倒。当你自以为是革"统治者"的命时,革命的屠刀很可能正在挥向你和家庭子女;当你自以为是为社会进步作出贡献时,断头台上可能已经预定了你的首级!当革命的一切已经被颠倒时,革命的儿女迟早会感受到罗兰夫人的惨痛:"革命啊!世间罪恶,均以汝为名!"。

当人权被混同于人道时,民主集中制就必定被混同于私有制的民主;自由也就必定被混同于专制。所谓"自由放任的市场经济",本来是在私有制前提下的自然交换秩序,就总是被混同于"苛捐重税后政府再也不管"的"高税收,无福利"。高税收的理由是政府要向弱者倾斜(人道主义),无福利的理由是"你自食其力了,你是强势群体","市民的税后福利,要由农民和农民工一人一票,人人平等"。

私有制的自由放任,让每个人可以拥有自已劳动和知识的全部价值。如果你在市场经济中仍然长期贫困,你只能抱怨你自已!民主集中制"集中"所有生存资料的含义,就是上任的统治者需要"关怀苍生",平均地(再)分配生存资料,"不患大家分得少(贫),患有人分多有人分少(不均)",这就是公有制传统的道德经济学。人道主义的本义就是"统治者(强者)对被剥夺后的民众(弱者)"的责任。

但是当民主集中制的垄断,在剥夺了一切生存资料的集中营,在剥夺了几乎绝大部分商业机会,国家把所有行业都按照公害知识分子的要求"监管"起来后,却"放任自流""国家不管"!这种制度连奴隶制都不是!是对体制外平民百姓的屠杀制!对于小民百姓来说,死在"向弱者倾斜"的伟大正义下,与死在侵略者屠戮弱者的屠刀下,有区别吗?请自行鉴别,张五常和他的粉丝,是否也是这种主张

自由地享受自已的劳动成果,用自已的劳动和知识,为自已创造最美好的生活的"自由主义";也就被偷换成自由地勒索他人,让他人更勤劳,更勤奋学习的知识,为自已创造最接近于他人生活水平的"自由",——>他们的良心仅仅局限于,"至少不要差得太远"(贫富差距)。这就是所谓的"新自由主义"!当"自由,人权,革命"被如此偷换时,还狂热于"革命"的人,难道不应该对其警惕吗?

咱们国产的革命分子,大概还没有搞阴谋的智力水平。他们只知革命其然!热衷于口号立场的"求同存异",而不知其所以然!被人家卖了他的脑袋,还替人家数钱!他们自以为是毕生追求的正义,早就连同他们的生命和尊严一起,被偷换概念的哲学家玩弄于鼓掌之中,他们却还不愿意动动自已的大脑,理解一下他们所追求的"正义"是到底何种逻辑?是何种客观可信的Objectiver的实体Object!

甚至连"革命 vs 改良""革命 vs 渐进"也是被偷换的。私有制的民主对民主集中制的替换,是革命还是改良??反独裁自称的是革命,但只是另一套民主集中制的尝试,那是改良还是革命?在私有制的民主中,需要改革吗?如果不是民主集中制的公有政体,"改革"有意义吗?循环回复的折腾是渐进吗?私有制的民主对民主集中制的彻底取代,有可能迅速吗?坚持私有制,那是"渐进""改良"吗
"宏观个体主义"是一种认识客观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任何概念在语义上都是可以偷换的,任何偷换都可以被坚持的,但任何概念的偷换都必然止于个体的理解!这就是个人主义!那怕其中有些为革命而造谣的哲学家,揣着明白装糊涂,用他们毕生所学的"哲学,忽悠学,Phlosophy",忽悠尽可能多的粉丝!卖!如果有半点个人主义的自觉性,区区哲学就可以忽悠掉他们的脑袋,还替哲学家数钱?

为什么中国一直治乱循环?因为革命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折腾

用传统的大脑攻击传统的法国大革命;
用传统的文化攻击传统的文化大革命;
用传统的民主攻击专制的民主大革命

用传统的信仰攻击人权的信仰大革命

为什么中国一直治乱循环?因为革命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折腾

"全国普选"无论是不是"一人一票",还是"让一部分人选起来",都是民主集中制。传统政治文化全部是民主集中制,传统君主国和今天常说的"专制,独裁"的政治基础全部是民主集中制;指责中国"不民主"的民主革命派,当他们把"全国普选,一人一票"作为中国是否政改的唯一指标时,他们所主张的就是民主集中制。当小农牛二"反户籍制度(否定自治)"时,他们的理据就是民主集中制。

用传统文化的大脑攻击传统文化的,并非只有发动文化大革命的毛主席;同样包括今天中国自以为"觉醒"了,不择手段发动"中国民主大革命"的中外民主革命派;当然也包括了法国大革命中的启蒙分子,他们搞了一个理性(logos)崇拜,把柏拉图哲学里的"理性"当成神,建了一座"logos理性庙"焚香礼拜,以证明基督教的封建迷信是多么愚昧!此"理性主义"又常常混同于racalism。

从政治流程的机理看,"民主集中制"是一个错误的命名,仅仅方便于混淆美国为代表的私有制民主。并不是说美国的民主模式尽善尽美,而是指美国目前的政体最接近于私有制民主。但是"混淆"不正是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者的目的吗?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者不是一直指责美国是"富人的民主,不公平的民主,制造贫富差距的民主"吗?正如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不是故意把人权混淆为人道主义吗?

私有制民主的机理是"因私有,能民主,得到集中(公共执行)",顾实取名就最接近于"民主集中制"。而天朝的传统帝国制度,则是"因公有,能集中,然后民主(某个结果,如君主制)"。后者也是法国为代表的欧洲传统国家的政治模式。传统的民主集中制实际上是"集中民主制"。但是由于这个名字已经混淆得太长久了,为了不方便于混淆,故以"私有制民主"称美国为代表的政治模式。

正因为民主集中制是依赖于"集中"为先,所以传统文化也就可以指责个人主义者"不顾大局",指责(或者以为)美国社会自私自利,一盘散沙,甚至称之为"无政府主义",而无视美国作为最成功社会的现实存在,完全无视私有制民主具有更坚决的"集中执行",根本没有腐败的余地,更没有"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公有制社会的政治通病。传统卫道却又归因于"美国人素质高""中国人没信仰"。

民主集中制离不开信仰,它建立在"公有制的集中"的基础上。无论是希腊的城邦的拜火教,还是卢梭号召的"没有私有财产的公平制度",或者朝鲜的三级社会,其集中程度都包含了公民本身的生命、财产和尊严!全部成为集中在一张全国"普选"或"专制"的赌台上的筹码。不管这张赌台上开出什么局,首先需要一种信仰,诱导或强制全体成员顾全大局,把一切个人之私,压入全国"公有"的赌注。

指责中国人"道德滑坡",那是为了集中,也是因为已经有些中国人已经开始不向全国赌台下注了!实际上中国几千年来都是道德治国!世界上如果还有一个国家是要道德不要人权的,那一定是中国!指责中国人没有信仰,那也是为了集中,而无论指责中贩卖的是基督教,还是马克思主义,还是孔儒国学。指责中国人"自私的劣根性",那也是为了集中!中国人的"selfcare"比得上美国人

不要说广大的在迷梦中自以为觉醒的公害分子,就算是全心全意为民主服务的杨恒均先生,他所奋斗的立场,那一点不是民主集中制?用民主集中制的大脑,攻击中国的民主集中制"不民主,专制,独裁",唯一的解释就是愚民公害金字塔的革命模式,"更换自已的上级,让自已的下层保持稳定","我当上皇帝后,一定更民主(更讲道德)"。为什么中国一直治乱循环?因为革命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折腾

2012年6月10日星期日

薛兆丰不是奥地利学派,更不是权威的经济学家

奥地利学派不是权威的经济学;
铅笔社不是奥地利学派的权威门户;
薛兆丰先生不是奥地利学派,更不是权威的经济学家;
美国的大学是权威的左派堡垒,不是权威的西方民主

在各门各派的经济学和五花八门的经济学家,开始象哲学家一样泛滥成灾的时侯,明白经济学没有权威,也没有权威的经济学家;了解科学的经济学必须是符合天无二日逻辑要求的逻辑一致的理论,而所有"逻辑一致"的经济学中,最多只有一种是科学的,明白何为"科学的经济学结论",不是取决于对方有多少"权威的细节",而取决于你个人的利益判断,对于避免被新的"显学"忽悠,不无意义。

对于绝大部分"经济学"来说,仅仅是逻辑一致的学术条件,就已经足以把绝大部分经济学和学派,归入到哲学范筹。而事实上,对于绝大部分所谓的"经济学家"而言,他们也不能够区分与哲学的关系,他们的读者,也只不过是把经济学当成了又一种哲学;而已!因此如果读者自以为"不能确定那种经济学观点是正确的,不能确定证据的真实性",那么只需要从逻辑一致,确认没有偷换概念入手,即可。

实体经济学不是权威的经济学,奥地利学派当然也不是权威的学派,即使是米塞斯或者哈耶克,也不是"权威的经济学家";国内号称"奥地利学派门户"的铅笔社,或者"奥派带路人"的薛兆丰先生,也当然不是奥派的权威,更不是经济学的权威。即使是笔者自已,也不是任何读者"粉丝"的权威。这样至少可以排除任何人,借"权威的铅笔社"或"权威的奥地利学派"为名,招摇撞骗的可能性。

如果铅笔社也象乌有之乡一样,成为一个封闭的网络社区,只向自已唱赞歌的粉丝开放,那就成为一个"权威"的门户了,无非是与乌有之乡这类网站,比试谁的政治背景更牛逼。反之如果铅笔社是开放门户的,那就必须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在铅笔社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奥地利学派"的,就象笔者的博客中的留言,就算是观点力挺笔者的,也未必真的完全理解了"不革命"的私有制民主。

这个道理对于作为个人学者的薛兆丰先生来说,同样适用。尽管薛兆丰先生在已经公开的博客等文章内容来看,是比较逻辑一致,(绝大部分是最基础的奥派经济学常识),但并不等于薛兆丰先生就是代表了奥地利学派的权威,甚至薛兆丰先生本人许多观点,连经济学也不算。象最近薛兆丰先生为吴英案所作的新文章,就是公害型的。不但不含经济学,连法学常识也不具备,用的却是细节理性主义的手法

薛兆丰先生到美国辛苦当了几年访美学者,回国蜗居了几年,只发了一两份公害型大字报,其实难得。如果有谁认为那是经济学或者法学的权威,那是脑残自负其责,笔者认为薛兆丰先生言者无罪。笔者对薛兆丰先生大字报的看法,也同样是个人观点,是否属实,同样是各位读者自行把握。笔者仅仅是提醒,即使如薛兆丰先生和他的美籍老师也代表不了经济学,旅美学者未必代表了真理。

近来爱镀金的学人多了不少,连一些到美国啃大陆二老的二代,一天到晚躲在出租屋里打游戏的人才,学成后也回国报效,但林林总总的镀金型人才,除了陈志武,可能还有薛兆丰先生,算得上是仍值得尊敬的普通人,其余人等,如果说出国时还是公知,归来时似乎都不象人样的。仔细想想也不奇怪,出租屋里打游戏的锻炼方式,笔者不大了了,但美国的大学是左派吃香,右派学者是愤青公敌,尽人皆知。

美国大学固然是培养人才的学府,但同样是藏污纳垢的仓库。旅美学者不是终身教授,没有讲座没有薪水,勤劳地啃着面包,在图书馆勇敢地翻点古董文献,而且多半是人家早就翻烂研究透了的细节,万一西方传统也是公有制社会,学回来的就全是仓库里的藏污纳垢。一屁子委屈回国找土著资产阶级发泄,好人旅美成了薛涌那样的左狗,丝毫不奇怪。陈志武和薛兆丰先生几乎出污泥而不梁,不是很难得吗?

2012年6月9日星期六

杀人有理:张宏良号召杀死中国全部富裕平民阶层

公害知识分子对愤青的欣赏;
公害知识分子对民族主义的坚定;
公害知识分子对革命的追求

公害知识分子的怜悯,中庸,团结和"粉丝"

公害知识分子的一个重大特征,就是对意图残杀无辜的愤青的"出发点是好的,愤青是爱国的"的欣赏,要远远超过对受害者的怜悯,——>假如还有一点点怜悯的话!公害偶尔表示对受害者的怜悯,绝大部分情况下,目的一是为了革命,二是为了革命而团结"受害者";对于受害者拒绝愤青的侵害,则最多是以"人民内部矛盾"各打五十大板,称之为中庸!而把加害者和受害者团结在公害的革命大旗下。

乌有之乡的张从良老师,他自已甚至拿着重庆革命党的津贴,据说要出任薄氏新政权的"湖北书记",十年如一日地,坚持不解地有偿号召,要残杀中国全部富裕平民阶层!这些张氏的爱国主义口号,固然得到了毛左小愤青的崇拜;但是许多老一辈的知识分子,却能够一面声讨文革对他们的苦难,一面却为张老师完场,说这位文革造反派余孽,今天的"证券研究所的教授",是"有良心,有良知的"。

马恩毛左甚至于纳粹法西斯,他们对平民阶层的抢劫屠杀,是因为"有良心,有良知";而被杀害的和将被杀害的,当然就是"共济会""资产阶级"了,全都是没良心的"自私自利的资产阶级"。当纳粹和马恩毛的革命愤青,向着他们的同胞举起屠刀时,不就是这样的正义感受吗?他们仅仅是虚言恫吓吗?甚至连郑民生屠幻!还有不算是马恩毛的公害,说郑民生的"民不畏死"呢!仍然是有良心的!

一位马克思主义的粉丝举出的"异化理论",以证明马克思号召对平民百姓的屠杀是合理的,他大概不知道,这不是什么马克思主义的创见,而是基督教的历史传统!如果了解基督教的历史,就知道欧洲基督教一直到近代,仍然视"不信基督教的"人是没有灵魂的异形(alien),残杀这种"生物"并非不人道。如果您不理解基督教把"异教徒"视为可屠杀的alien,就不容易明白"异化"意味着什么。

所谓异化理论就是基督教的狂热粉丝,为马克思主义者开出的杀人执照,意指"有私有财产的人就是可以残杀的alien"。从"私有制是万恶"的逻辑前提,导出"异化理论",反过来证明对私有制的屠杀是合理的。这种建立在自洽的逻辑循环上的信仰,与其尝试为他们作大脑清毒,不如替他们把这些简单的概念说清楚。让他们自已的例子,秀秀东西方传统文化的"仇富",有着多么深厚的公害情结

仇富的愤青,一般也有民族主义情结。欣赏愤青的公害知识分子,一边也欣赏民族主义。中庸之道让他们说出,"极端民族主义是不好的,没有民族主义是不行的",——>他们是偷换了"民族"和"民族主义"的概念,错误地混淆了"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常常是正确地混淆着"民族主义"和"国家主义"的概念。后两者意义领域本来不同,但实际上却是共生的意识形态,可以完全等价

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民族,每个人都会热爱自已的民族,就象每个人都会热爱自已和"爱自已"的那个家庭;但未必会热爱统治者这个民族的"国家",但肯定会爱"爱自已"的那个国家。这并非什么民族主义,而是"爱国主义Patrick",但是后者,又常常被左派的公害,偷换为"忠君(爱国)",甚至偷换为对毛上帝薄领袖们N个凡是的顶礼膜拜。民族主义是指"仇恨其他民族",雷日科夫的定义,没错!

如果了解公有制社会"示仇于外,实侵于内",那么民族主义与那些要屠杀同胞的爱国愤青,就完全等价了。如果说左派公害欣赏这样的愤青,算得上是物以类聚;那么自称是"右派"的公知,居然也欣赏"愤青孺子可教",大概只是因为,他们需要的是革命的炮灰,愤青正以他们残害同胞的勇敢,向他们展示了优质炮灰的价值,让公害有了感化收编愤青的文学兴趣。那么试问这些公知,他们想干什么呢

2012年6月7日星期四

公害泛滥,何必再问统治者?

仇富是贪婪的自卑
公害泛滥,何必再问统治者

当一些人问"中国怎么办"时,真实含义恐怕是"中国怎么才能革命";当一些公害型的愤青攻击"私有制不能强国""个人主义者不知怎么办"时,实际含义是"个人主义者不知如何闹革命"。其实,革命是挟泰山以超北海,根本不可能的事!也是不必要的。真的赞同私有制民主,首先自已不要做公害,一言一行从私有制原则出发,尊重每一个人的私有人权!不要奢谈所谓美德,公知们却做不到了。

当公知们坚持要做公害时,统治者是不是真的冥顽不化,也就变得无关紧要了。一位热衷于启蒙愚民的基督教型公知,刚刚努力学习"要不仇富",但是笔头一转就变成了声讨传闻的"几起童工富人虐待案",然后号召"富人不要歧视穷人";可见让这种公知学会"不要从贫富差异理解社会矛盾",是多么高难的启蒙了,——>这位不缺信仰的好心人,却天天在试图启蒙他眼中的"愚民"。

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人与人之间总是有点差别。口袋里的钞票完全一样的人并不多,如果把人与人的矛盾都归咎于贫富差异,那么也可以同样的逻辑,归咎于"男女有别",就成了"女权主义"。当然还可以归咎于高矮差别,就成了"高佬阶级对矮冬瓜分子的斗争",归咎于肥瘦不同"肥人对瘦人的歧视",智商高考分数不同"聪明人对蠢人的歧视"……!无限!此乃"欲要内斗,何患无词"。

所以世人贫富本来有差异,不值得大惊小怪的事,让仇富成了思维定势的公害"没事找词",就似乎印证了马克思主义革命的合理性,所谓"贫富差距,私有财产是万恶之源"。贫富有了矛盾,依法执法,富人违法法办!穷人犯法就不要搞什么"向弱者倾斜",——>否则现实效果,就总是严刑峻法最终落到穷人群体的身上。那些公害分子又会找到"富人对穷人的不公"了。

人与人的关系之中,共同工作的比例,一般占了成人生活之中的三分之一。这是以八小时工作日来计算的。那么人与人的矛盾,也有三分一是劳动工作过程中的矛盾,不会是过高的估计。诺大的社会也总会有些激化的事件。既有老板殴打员工的事儿,(一般是小老板),也有员工打死老板或者高级职员的事,更多的是员工和员工之间互殴的伤亡事件。但公害为仇富计,似乎只过滤比例最小的第一类。

语焉不详的所谓"中国童工案",无论是考究文艺复兴以来的欧洲劳动史,还是考究包身工确实有其事的中日东方工业史,一直到今天一度盛传的印度童工,东莞童工传说,最终都与实体经济学的逻辑结论相吻合。童工一直到现在,都是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为了妖魔化劳资关系,所创造的捕风捉影的神话谣言。人与人的钞票有差别,有了冲突就说成是"贫富矛盾",要阉割事实泡制出童工案,太容易了。

这些所谓的童工甚至伤害案,传谣者本身既不能说清楚来龙去脉,甚至没有核证其真实性,更没有排除此案是否真的只能归纳为"童工",而不是象包身工那样实际上是奴工。(可能性很多)。不必再细究这传闻的细节,更不可能追究举证所有谣言的虚伪,(举证责任的关系);但凭目前的根据,就至少可以断定这些公害,是为了妖魔化劳动力市场,而乐于传播谣言,而在道德文章上发挥之。

其实仇富思维的公害们,能够把人与人的矛盾,总是往"贫富差距"上找梁子,至少说明两点:第一是他们敏感于贫富差距;第二是他们在贫富差距上自卑。当他们抱怨"富人的歧视"时,实际上是把贫富差距视作"贵族地位的差距"。仇富只不过是这些人贪婪未得财的自卑!而已!部分富人的确爱炫耀,其实也是希望"财富的差距"能虚拟为"贵族地位",与仇富愚民是同样的传统文化结出的烂果子。

社会衰败动乱与统治者一般无关

社会的天然惰性,煽动革命的艰难;
社会衰败动乱与统治者一般无关;
公有制的高耗散导致动乱和衰败;
公害和革命分子,不是社会主义者,就是法西斯主义者


对比传统社会愚民金字塔,对于私有制进程的阻尼,可以发现美国现代社会的形成条件,是多么地优越。尽管美国人的大脑里,仍然灌输着欧洲传统的愚昧,但现实美国从殖民地时期开始,就完全没有一个可以左右民众私有利益的传统政治集团。所即使如美国也同样"愚民总是大多数",但美国人再愚也知道从"我的利益在那里做好",从自已的社区利益做起,仅仅把公有制的理想,作为忏悔祈祷的信仰。

美国阻止传统公害的现实力量,所谓私有社会积累的实在法,也远不是看到愚民就剿了他!尽管闯入他人家园者格杀勿论!但真正丢了性命的革命家,反而是极少数。真正死在枪枝泛滥下的无辜者,行凶的多半是对社会"世风日下"愤世嫉俗的传统极端分子!美国的确是左棍的天堂,因为只要他们不侵犯别人,别人就不会把他们当回事。就算有些人信仰激进,也首先不要让自已的左邻右舍误解

美国社会也只有纳税人养着的无聊文人,特别是大学教授之类,可以不关心自已的社区(大学就是他们的社区,实际上就是工团主义的一种),煽动所谓的正义理想;否则煽动公有制时,连自已的左邻右舍都怀疑这厮是不是要做强盗。美国社会私有制的惰性是天然的,来自于柴米油盐的满足,在美国社会要煽动革命,真是可其难也;要"镇压革命",真是何其易也!

东方帝国的社会文化,本质上也是惰性的。东方传统帝国的国民,尽管既没有可供栖身的私有积蓄,也没有可供归属的自治社群。他们之所以支持公有制,并不是为了"公平,正义"之类,而是为了柴米油盐。公有制传统的经验也表明,一人一票的所谓民主方式,选出一位主子,或者是革命的手段,淘汰出最后的领袖,还不如让某家庭世袭伟大领袖。君主制是公有制的最优化政体,是经济学规律的必然

所以革命分子所幻想的"革命的乌托邦",恍怫只需要"振臂一呼,传檄天下","多数人被少数统治"就会被推翻,这种假设是不存在的。如果现实不象水晶球所预言的,公害就归罪于"愚民未启蒙"。但公害的所谓启蒙,却仍然是"人道主义公有制""个人主义太自私""国家为什么不管""市场经济贫富差距""补贴国企是纳税人积蓄"之类,——>愚民金字塔,就是由公害知识分子如此构筑的

如果是"少数人对多数人的暴政",只需要咬紧牙关革命,就算牺牲一部分,天堂就降临了。但如果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暴政",革命的结果就只能是治乱循环!更可的是,明知不能马上革命的分子,暂时改行当启蒙大师,却仍然不是左派社会主义,就是右派法西斯主义。公害知识分子们,在通往奴役之路上左右摇摆。勤劳一点的愤青,甚至三五个月就勇敢地觉醒了一次!
愚民公知的金字塔,对于迷信革命的分子来说,可谓噩耗!如果不是下层公害的精神鼓励,上层愤青会自以为代表了人间正义?如果不是公知都声讨"政府为什么不管",重庆薄黑来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反之,如果越来越多的国民,知道"人性本私"本来就是天赋的人权,那么愚民就不是愚民了。但恰恰是"人性本private",同样被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以及孔儒等传统公害所声讨!

无论统治者本身处于何种启蒙状态,革命都是不可能的。所谓革命不可避免,其实是"这个主子必须被换掉",而非"国民不需要主子",更没有承诺"国民可以不需要主子"的私有制。当革命分子指责"统治者要对社会衰败负责"时,真正导致社会衰败动乱的,却并非统治者的所谓"腐败"——>不是说统治者就是廉洁的,而是说与社会衰败动乱是无关的;——>导致社会衰败的是公有制的耗散性

革命家是未上台的暴君,暴君是成功夺权的革命家

愚民公知金字塔不吻合于公有制统治的金字塔;
为什么公有制社会"愚民总是大多数"的林语堂动物?
革命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必要的;
革命家是未上台的暴君,暴君是成功夺权的革命家

笔者已经归纳出三种金字塔,其一是统治者与依附者控制下层民众的金字塔,就是一般人最熟悉的"等级社会权力金字塔",这个金字塔一般与"利益分配+死亡倒序优先级"的金字塔相吻合。这两种金字塔可以合二为一。公有制的要害就是,绝大部分被压迫者,如果不是林语堂的动物,就是卫道不公平制度的卫道士。革命的与被革命的,下层的愚民与上层的激进者,这些阶级之间是彼此是高度耦合的

愚民金字塔解释了,本来是"少数人对多数人的统治",竟然会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暴政"的实现。原因就在于传统社会文化,在社会基层开始,构筑了一个从温和到激进的"公有制文化金字塔"。所谓的"少数人",只不过是这一多数人公害的金字塔中(总归于选出来的)少数的激进刽子手而已!至于选拨出激进分子的手段,是革命还是选举,最终效果上是完全没有区别!过程而言最好一人一票

愚民公知的金字塔,并不仅仅适用于传统的公有制。由于西方社会也是脱胎于公有制的传统,因此西方社会同样是愚民公知的金字塔,所不同的是私有制人人平等的实在法,代替了东方帝国为代表的"权力等级+利益分配+死亡倒序优先级"的金字塔。另一方面,愚民公知的金字塔,与利益和死亡倒序的金字塔,并不重合。即上层贵族人士,未必更为激进;下层林语堂动物,可能同样是公害,甚至是愤青。

愚民公知的金字塔,整体信仰就是复辟传统公有制的奴役之路。这就决定了整个社会的进程,如果符合愚民金字塔的信仰,必定是会越来越糟,而产生改良或者革命的要求,实际含义就是上层领导还不够激进。而如果如文艺复兴的私有制革命,社会状况越来越好,则总是抵触于愚民公知金字塔的传统习惯,而让这些愚民公知产生"道德滑坡""世风不古""缺乏信仰""毛主席时侯多么好"的虚拟正义。

正是由于公有制传统文化惯性构筑的愚民公知的金字塔,与"权力等级+利益分配+死亡倒序优先级"的公有制政治经济结构并不吻合,从而导致了"林语堂动物综合症"的广泛性。假如金字塔上下比例是90%的话,意味着最下层的民众,有90%是林语堂的动物。一面在公有制体制里,象沉没前的泰坦尼克,要踩倒别人自已求生往上爬,一面指责别人"自私,异化,没信仰",就是公有制社会真实的画面。

这些"绝大多数"的林语堂动物,对于他们自已和"同类"利益被侵犯,感觉是麻木的,常常被误解为"宽容,中庸";而对于公有制的乌托邦理想被亵渎,无论是对上层的所谓腐败还是"反动私有观念的'异化'",则都是敏感的,并进而把自已感受的一切不幸,归咎于"没有尊奉祖宗(公有制)之法",指责他人"腐化,堕落,缺乏信仰",嚷嚷"毛主席你在那里"。这就是所谓"有信仰"。

如果愚民公知的金字塔是符合对客观社会的认知的,那么相应地有两个逻辑结论。第一,革命是不可能的。第二,如果愚民总是大多数,导致革命是不可能的,也将说明,革命是不必要的。愚民金字塔不是统治者维持,而是由传统公有制的文化维系的。当愚民不再是愚民,当"我的利益在那里"的"唯利是图"成为社会最基本的公德,当知识分子不再成为公害时,极端分子自然就消失了,就不需要革命了!

革命是不可能的,革命也是不必要的,革命本身也是有害的!投身革命也是危险的政治投机。革命分子只不过是还没有上台的暴君,暴君只不过是成功夺权的革命分子。我等既然能不停地向公有制的帝国机器里撒进沙子,让这些计划机器运转不良;当然也可以往原始的革命机器里撒沙子,更容易地让他们的革命理想无疾而终。当公有制帝国和他的革命家,都运转不良时,私有制的积蓄,就有可能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