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9日星期三

李承鹏:恰恰

一场死姿如高难度体操动作的车祸,果然普通交通肇事了。跟人如草般飞出去,警方宣布只有70码一样。在这里,我们最艰难的战斗是说服自己修改小学时的常识课,得相信开水是可以喝死人的,洗澡是可以淹死人的,再过一会儿,牛顿在我们这儿就不好使了,不是苹果砸在脑袋上,其实是脑袋撞上了苹果。

不过是为一个死得古怪的农村老头说句公道话,不过要遵守一下基本物理原则,有个叫窦含章的新华社评论员就说我、于建嵘、赵丽华等是在煽动和造谣。别老煽动煽动的,这个词一点都不煽动,大家都双腿直立类人猿动物变来的,谁也别学鸟人要在空气里扇动扇动的。你也太抬举我了,时代进步到这个份上,不管有没有互联网,群众都没那么好煽动了,他们比你我都有头脑。还有些特别淡定的教授别说我是意见领袖,我其实是提意见给领袖,皇恩之下,太多妖魅横行。就是些常识,跪求上面知情。

好吧,我同意你们,那不过是一场普通交通肇事:那天钱云会恰恰接到一个神秘电话出门了,恰恰费良玉为绕开右侧的垃圾逆行到左边来,恰恰他看得到垃圾却看不到一个打着雨伞的大活人(视力恰恰有点偏视吧),如警方所说司机的左挡板把人撞了而且撞出了擦痕,但恰恰没把人撞飞(挡板恰恰练了吸星大法),就恰恰把人吸到车轮下面,恰恰钱云会喜欢用不同凡响的跪姿死去,司机踩刹车时就恰恰把人的脖颈轧住。此时是9时许,恰恰道路监视器因技术原因并未启动,两个多小时后却恰恰启动(因为可方便收集刁民围攻警察证据抓人的)。后来恰恰,平时没两三个小时不出警的警方五分钟后就蜂拥而至,装备得恰恰都很适合围剿人群,恰恰目击有人把钱云会按在路上的村民失踪了,恰恰一个上传了图片的女大学生也不见了,恰恰那个司机是无证且吸毒的人员,关于这种人员实际受谁控制恰恰你是不敢说出来的……还有很多恰恰,请大家补充。

总之寨桥村路口在跳一场大型恰恰舞。你会发现,每一个单独的恰恰都是可勉强接受的,但这一连串恰恰组合起来的概率就是很小,跟走路上被火星上一石头砸中左脚第三趾一样。我想大家都是讲常识的,如果哪天窦侍卫走进厕所,我尾随而入,不一会我安全出来,但不一会大家发现他倒栽葱于茅坑里。恰恰那厕所没其他人可以出手,恰恰格子是人不可以自然掉下去的除非有臂力大的将其按下去,恰恰监视器坏了,恰恰我跟他有经济过节或者为泡一妞曾大打出手……我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说你恰恰是为捡假牙兀自挣扎掉下去的,你恰恰相信吗。我希望你别信,否则就不是窦含章,是窦含冤。

有一种说法是很无聊的,比如“你不在现场亲眼目击,你怎么可以说村主任是被人谋杀的,这就是造谣”。纳粹杀犹太人时我们都不在现场,就不可以断定他们干过这坏事,731我们也不在现场,我们不可以谴责日本鬼,胡斌撞飞人时也不在现场,就该相信警方说的70码,你得让小孩亲口喝五年三聚奶得肾结石,才相信这是毒牛奶。不必都在现场,因为还有常识,我们获知真相的途径很多种,不必都要法官判了之后才假装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多装逼,那样的话脑子里装的就不是脑花,而是蹄花。另外,所有的法律都是从生活常识中积累提升出来的,到头来还得讲常识。所以别说记者们预设立场,其实你们先预设现场的,只是预设的现场非要撞到我们的立场上来,才这样的。有一个道理是,如果凡事得亲历现场才可发表观点,这叫封口。如果每起杀人案时记者恰恰在现场,记者就叫同谋。按窦含章的不在现场不准发表观点的逻辑,最高兴的恰恰是凶手,还有XX(此处恰恰我这次不敢写,怕你暗地里告我)。

也别跟我说名人要淡定,你那么蛋定,我教你一个蛋疼的例子:美国球星辛普森家中发生血案,屋中只有辛普森跟他老婆两人,法律没判他刑事,但坚持判了民事的,陪审团说,包括我们在内所有人都知道谁是凶手,我们只是无法找到最直接的证据,但我无法回避一个常识的存在,必须从民法中惩戒他。而全体美国记者在报道中从未回避对辛普森是个杀人犯的观点,没有美国新华社评论员来指责大家在造谣,因为这是常识。不要把法官的职责强加给记者,记者披露在前,法官判决在后,这才是全世界通认的正常程序(新华社除外),而不是政府发布在前,记者报道在后,那叫宣传。如果记者都跟法官一样只有铁证如山才可报道和发表案情分析,世界上不存在报社,只需要法庭,不需要新闻,只需要红头文件,这是世界的灾难,我们多没安全感。

如果只是普通交通肇事,把目击者和女儿女媳抓走干什么,当然,你可说他们打伤六个警员,是的,几个手无寸铁的村民打伤全副武装的警员,这是个病句。此村村民练有什么神功,如果没练有神功可想他们激愤到何种地步。如果是一起意外,为何唯一目击者不见了监视器也失灵了,是的,花巨资配置的天眼系统却只能流览不能存储,原来他们只是在路口安了一堆望远镜,望远镜啊,又是个病句,不是鼓励下一次的交通肇事么……我不说了,这样的疑虑大家有很多,有一点不必疑虑,跟上一篇我说此事将永无真相一样,最终将以普通交通肇事论处,那个叫钱成伟的将改口说从未目击有人按住并轧,女大学生会否认图片自她手而出,钱云会还会有违法乱纪伤害村民的劣迹暴露,下一步该是村民中的反对者来揭发死去钱云会了,这就是死无对证。信我,我每次都说得很准。从70码到公交大火到唐福珍到保时捷到打假扫黑都很准……大家知道,让有嫌疑的上级部门来检查下级,等于明天我把谁按进茅坑,却让我爸来判断是不是我干的,好不好。

于建嵘、笑蜀二位在组织独立调查,他们是很不错的,这些事跟他们毛关系都没有,只是一个正常人类对同类的关心,对真相的追求而已。但我有些悲观,连司法都不独立,我们想自行去独立,那多么地不独立,还没独立先被各部门孤立。代表官方的“平安YUE清”微博里的赵警官不小心说出真相:不要谩骂,不要情绪化,谩骂改变不了真相。是的,谩骂改变不了真相,警官才能改变真相。此事我很不想搞成一派跟另一派的口角,很没意思的,人死了,最重要的是我们这些有点话语权的人给死者的冤魂有个交待,这些话语权来之不易,是老百姓给的,不好好用,会下地狱的,这是我跟那个开着专车送上访户的老共产党员学习的。如果因能力问题没能交待,也得让祖国明天别再出这样的事情,生活究其实质是让每个人过得更好,而不是上趟街都怕被普通交通肇事掉。

其实有些人有个误会,认为我是个卖国贼,不是的,我真的很反对分裂,反对各种独,反对战争,如果谁侵略祖国我一定参军保家卫国。这里有一个较为实际的原因,如果搞分裂,我去看趟我爸都得办签证,我妈又是老寒腿,跑路必是十分地不方便,我儿子长得很帅,很小年纪网球就打到专业水准,我希望他长大后能代表中国打败外国选手,即使房价很高但一定娶中国媳妇。总之,我和另一些比我还年青的人其实是希望并相信祖国明天会很好的,我们也不相信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或主义,我们是实实在在的生活人,文艺人,江湖人,正常人,愿意参加到祖国的建设中,而不是批评中,只是,有些事太没逻辑了,忍不住要说一下。您当我们是在放屁好了,放了这一屁,祖国的身体也会通畅一些。

我写字一般是不打草稿或打框架的,因为这样会有些处心积虑,多少有些矫造之意。忽然觉得上面有些段落对窦含章有些猛了,对不起。但这次也不修改了,一是说的也不是你,而是一种文人心理,另外每次我写完稿都不修改,因为一修改中间就可能有矫造。我是一个有很多缺点的人,但相信内心和性情,如有得罪也不要怪罪或告发我。另一原因,我觉得这次有些文人心里想多了,觉得于建嵘、王X山、赵丽华、洪晃、笑蜀及我等鼓噪起来似为功利一样,其实我们所得已很多,不需要在此事上去获取功利,这事以其公司背景和强大实力,我们去装逼多容易被雷劈,想必以我们多年混江湖的鸡贼,不必玩这样的游戏。别想多了,至少在我,只是想放一个屁让身体舒服一些,你们也大可把我像屁一样放出去。

中国房地产和土地开发,已不是某个商人的问题而是钱权利益共同体,地方政府就是在绑架中央,利益链条盘根错节。我写房产专栏已七年,知道很多细节,也不要说我们情绪化,其实把情绪化一解决,就是建设化了。所以最后我还是要说自己的观点,寨桥村里有阴谋,钱云会死得很古怪,警方顾左右而言它,此事最后了无真相,希望开发能在人民满意的前提下进行。

留言里有人问:你不说自己的观点能死吗。我答:不会死,但会有些郁闷。中国很多人都像我一样,他们有潜在的直觉和判断,像屁一样出生,像屁一样死去,不放一放,愧对屁民一生。

我坚持我的观点,你可坚持你的观点,甚至对那些不发表观点的人我也很尊重,总不能让微博成为中国怨妇大集合吧,你看,我就从未在文章里逼谁一定表态,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此时在青海与玉树师生会合,天上有星,寒冷无比,笑笑出门,必顾左右而不言他,怕被强制普通,恰恰的……

我确信,我和我的同类,其实,就是个屁。假装善待自己。

 

《李承鹏:恰恰》

政府难道不是万能的吗?

没有一颗自由的心,思想将永远被禁锢
人性本私是"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前提条件;
为什么中国人"开会"永远没有结果?拜占庭呢?


有读者问,笔者对现实和历史的观点,是"看什么书得到的",在"天网控制下怎么样才能看到那些书?",这个问题笔者已经用上千篇博文反复说明了,其中的历史部分就是大历史观的方法论。笔者不厌其烦地再说一句,如果您不具备个人主义的世界观,如果不能以批判的眼光去看书,你会发现出了中国的"控制",在西方仍然是天网,一大把的"马恩毛左"学者一点不比大陆少。

笔者看到的资料也就是所有人看到的资料;笔者能够买到的英文原著也是所有人可以从Amazon买到的。但是笔者就是能够从不同著作的字里行间,按笔者早已公开并解释了几十万字的方法论,看出每天笔录的世界史实体分析,那么又有谁可供抄袭呢?赠这些读者一句话:如果您没有一颗自由的心,您的思想永远是被禁锢的! 否则某一个权威的上帝,是你唯一可以追求的"真理"

自由的心就是"人性本私"的心,人性有私就可以以利益为依据,采用易位思维,设身处地去理解其时其物的其人其事。所以存了任何理由的无私念头,(意识形态分子喜欢称之为"有信仰"),心就盲了!就不能再理解他人的七情六欲了,也就只剩下道德挞伐彼此的攻讦。中国传统文化中人开会是永远开不出结果的,一定要等到某一位英雄级的领导一言九鼎了,同意的不同意的才会闭嘴,为什么呢?

原因就在于,任何讨论都必须有其"真理核证的依据",如果不是从实体社会学的"个体利益"出发,就只能在圣经神本之间你我哲学地泡香茶。别说中国文人,拜占庭人在灭顶之灾面前,重大会议开来开去,死到临头还得不出共识;那么在事不关已的时侯,中国吃公粮的大家伙儿党组织生活,定期集中在一起浪费点时间,算个什么鸟事?

所以中国文人大体上是不明白民主的,象卢麒元先生曾经说"民主也是君主制,总要有人拿主意",说明此君不是存心恶意,他是真的不懂,他根本不懂政治和经济学!而是精通了马恩毛的政治经济学,外加资治通鉴24史作配料。民主是"个体有私"的制度,没有私有利益的"民主讨论",永远是公款消费泡香茶,直到永远!所以在无私信仰(也就是公有制追求)之中,民主是不存在的,也是没有意义的

人治社会中,君主政治效率要高得多,英雄主义是不可缺少的,道德治国是根本大计。事实上在无私的人治文化中,将"舆论监督"当成了对政府执政求全责备,本质上只不过是质问"政府为什么不是英雄","政府为什么不是上帝","政府难道不是万能的吗?"的,在否定了政府只不过是给全民打工的"利益集团",也就将奴役的枷锁套到自已的头上。这就是通往奴役之路

明白了这个道理,就不会跑来质问"黑爵的历史依据是什么",无非是争论"黑爵成为权威的历史依据是什么"!但是黑爵不是权威,仅仅是I DO think so!并且公开WHY I do think so的所有根据。如果读者感到笔者言之成理,那么笔者就是这种观点的权威。这就是笔者不模仿一些"传统历史学者"大量引据其他著作的原因。但在有空时会评论一下笔者主要阅读的作者,其实笔者已经评论了很多了

拜占庭史的直接资料很少,大部分拜占庭史的著作都是英语著,如James.H-Johnston等。但是实体历史学并不完全依靠直接的历史记载,从一个确切的政治经济现象中复原出来的历史信息,比传统历史观要多得多。因此实体经济学可以从周边历史关系和断点记录中重现一个历史的进程。当笔者用这一方法论大体重现了最缺乏资料的埃及历史进程后,对于重现拜占庭历史就显得驾轻就熟了。

瘟疫饥荒能重创社会 必定因为制度上有硬伤

外患深重是老大帝国的体检证明;
瘟疫和饥荒能重创一个社会,必定是因为有制度上的硬伤;
瘟疫实际上对人类社会的生存是有利的;
为什么大饥荒和大瘟疫后人口会有良性的增长?
计划生育相当于一场严重的战争损失;
大饥荒和计划生育都是马克思主义错误前提的自然逻辑结果

 

当灾难严重损害社会的同时掩盖了制度上的缺陷时,而灾难又总是有利于“灾难管理总管”终生世袭地续位时,(看看朝鲜金家继位的理由),就成为一道正反馈的剪刀差,结果不是全民族自杀式的死绝,就是以崩溃的方式各自求生——>强大帝国因而瓦解,如果不是说乱世不可避免的话!在拜占庭帝国的历史中,灾难主要表现为瘟疫和蛮族入侵的战争。

蛮族入侵的原因不再重复,蛮族入侵如果不是自已遭了难,就是目标帝国如拜占庭太虚弱,世界强国实际上都是食腐动物,看到老病帝国就想啃一口。所谓外患深重,在实体历史学看来,其实就是这个帝国自已制度落后,老病缠身的体检证明。拜占庭地区分布太广,不容易编大饥荒的故事,就编了许多大瘟疫,道听途说的都能作为证明,更何况瘟疫确实是出现过的,也死了许多人。编起来就更活灵活现的。

瘟疫对社会的影响是传染病学的一个内容,不必哲学而论之。任何瘟疫都不能感染所有的潜在宿主,任何感染都不能杀死所有宿主。明白生物进化实际上是不同种群的生物之间寻求共生关系,所谓瘟疫实际上就是这种“商谈进化共生协议的交易成本”。如果一种瘟疫能够重创一个社会,一定是有政治经济方面的弱点同时在起作用,如印第安人的惨重损失。

进化论是什么?无非是生命演化的规律;瘟疫也不是上帝的惩罚,而是人类社会与生存环境不协调的产物。寄生虫类传染病尽管作用方式与病毒-细菌类有所区别,但生物间的作用模式是大同小异。被感染后痊愈的宿主,一般情况下就与病毒和平共处了,所以瘟疫和饥荒一样,杀死的同时人群中的老弱病残。从人类社会的生存角度上看,瘟疫其实是有益的,——>当然对于死亡的个体就不是这般感受了。

当瘟疫过后,人口就会由于“改善了年龄结构”而得到人口恢复。这与饥荒对人口的影响模式一模一样。毛主席就是因为同时引进了西方的医疗技术和抗生素,所以在饿死几千万到一亿人后,可以“又生出几亿人”。所以瘟疫或者说灾荒,就象一个人生病一样,如果能够杀死一个人,一定是其体质脆弱而有“适症性”的原因。当一个病人康复后,一般情况下都能回复到原来的水平上。

所以瘟疫对于拜占庭的打击就特别重是说不过去的,瘟疫在减小少量青壮年时,也减少了更大量的老弱儿童(的费用),对于经济的打击并不如想象中的大。雅典在瘟疫中死了三分一的人,仍然保持了战斗力就是一个例子。如果瘟疫流行期间,由于政府财税不能减少而导致经济崩溃,那是制度上的造成的社会脆弱的问题,而不是瘟疫本身的杀伤力。换言之连瘟疫后都康复不了的社会,一定有制度内伤。

战争极不同,战争中杀死的是青壮年,效果就如同中国的计划生育。由此可见,中国末来经济前景将会很灰暗,可以参考一二次大战后死了大量青年男性的(25%)的法国。而中国的计划生育,相当于已经连续打了30年一次大战,(还在继续!),不分男女杀死了50%以上的年轻人和总计80%以上的青壮年(没出生就杀死了)!除了非洲的艾滋病灾难,没有那种灾难可与之相比!

除非计划经济是终极真理,绝对不可怀疑的标准答案,否则计划生育毫无疑问将是中国马克思主义实践历史中最惨烈的错误,对中国社会的恶性影响甚至超过了毛灾!这一在邓的领导下对毛的错误的延续,笔者真不知如何评价了!一些官方学者还在说什么“人口红利”,”坚持计划生育不动摇”;如果不是专家也可以胡说八道的话,这些官方专家都应该判以叛国罪、反人类罪!死有余辜

从道德意义或者从宗教故事上去看瘟疫,战争,饥荒这些社会形象对人类社会的影响,是永远得不出结果的。用哲学人道主义之类去看计划生育和毛主义,更是争不出结果。如果是从个人主义的角度,不用争也有结果:生育本来就是个人的事!所以只能从社会学看“分歧”。显而易见毛灾大难或者计划生育的愚蠢,都与马克思主义“生产创造价值”的原始错误的自然逻辑结果

2010年12月28日星期二

廉政不可能减少社会成本 只能延长政府衰亡周期

专制帝国沦陷于(后进)少数民族是历史普遍规律;
专制帝国“示形于外侵于内”铺平了异族入主的道路;
中央集权内敛萎缩衰亡的根本原因是不可抑制的政治成本;
政府(政治)是社会的成本,腐败是政府的成本;
廉政不可能减少社会成本,只能延长政府的衰亡周期; 

 

 后进少数民族政治入主(文明发达的+多数民族区的+专制帝国)地区,是历史中的普遍规律。基本上是无一例外。
古埃及文明先后被努比亚(12王朝,18王朝,高度可能性但存疑),利比亚波斯,希腊和罗马入主
巴比伦-米底-埃兰文明被波斯游牧民族入主;波斯又被希腊入主,再被帕提亚游牧民族入主
萨珊波斯被阿拉伯入主;阿拉伯文化成为中东主流外,又被突厥入主;
希腊被罗马入主;(罗马-拉丁是承自伊特鲁尼亚的少数民族,力图融入希腊文明区,从而出现了希腊化运动);
罗马本身被日耳曼等蛮族入主;
印度最后一个入主的外来少数民族帝国是莫卧儿(蒙古,穆斯林);
泰族(其实就是南诏)灭亡并政治入主高棉帝国;
中国则显而易见的,最近一千年的强盛帝国,都是少数民族的金,元,清。

可见不但常称的四大文明,全部遵循这一规律,甚至连它们在“少数民族入主又融化同化”后的二三代中央帝国,都遵循同一规律:只要形成中央集权的帝国,就一定会政治主权失落于外族大历史观可以在大维度下观察历史,而忽略各自的差异,从而暴露出中央集权帝国的痼疾:中央集权政治经济因为集权政府成本不可限制而萎缩直到灭亡

这就是马克思所谓社会主义公有制的最终结局!事实上类似罗马政治的崩溃,和俄罗斯政治的崩溃有着共通之处,就是在公有制集权政治破产后,放弃边缘地区(民族)保住核心地区的倾向,是一种救命自救的措施。从拜占庭历史显示的结果而言,则俄罗斯还会进一步瓦解的趋势,也是显而易见的,——>暂时不要讥笑俄国人!中国不实行美式民主的政改,结局不会比苏联和俄国好到那里去!

后进的少数民族入主专制文明大国,不但是历史中的普遍现象,甚至于其入主的路径也是大同小异;清一色遵循外来武装部落受聘于专制王朝,随后转变为强藩幕府,最后自已成了文明区的新的保护者,而替代掉前一代的本土王朝。实际上正是由于中央集权的专制帝国皇朝“示形于外侵于内”的政策,帮助了弱小的后进民族,总是能够成为多数的先进民族的统治者。

因此自豪于“中华文化同化了所有入侵者”的表面现象,显然有另一样解释:“少数民族总是入主了专制的中华传统文化”。唯一“幸免于难”的文明区,恰恰是与拜占庭同文同源同种的西欧文明;幸免的原因恰恰是因为这一文明从来没有形成一个中央集权的专制帝国!因此所有线索都在证明一个我们从实体社会学中逻辑推导出的原理:政府是社会的成本,腐败是政府是成本

几千年之间覆灭的无数王朝,肯定有几个是政治上相对清廉的,象罗马帝国,但仍然覆灭了;说明腐败仅仅是削弱了政府的职能,但清廉却不见得能削减政府对社会造成的成本。换言之廉政并不能救社会(民族),至多只是延长了专制政治覆灭的历史周期。西欧文明幸免于难的原因,先是由于欧洲的分治形成抑制了中央集权,最后是文艺复兴抑制了基督教的负面影响,挽救了西方欧洲文明

因此当一些乌有毛乡的毛教徒,再次发挥出(乌有毛乡+维基解密)的真相特异功能,“发现” 笔者与刘炸药的“中国做300年殖民地”论,显然有极大的不同。另鉴于乌有毛左类的真相特异功能,笔者高度怀疑彼话是刘的原意,甚至怀疑是刘的原话。相反笔者是指出刘仰甘阳这类传统文人的主张“回复中国传统文化”,将令中国象清朝一样,再次沦为西方的殖民地;其实从某种角度看已经再次成为现实了

宋朝没有击败金朝的实力

(金+南宋)的经济体,比(北宋+辽国)时代更发达
金朝与宋朝经济发展水平大致相当;
宋朝没有击败金朝的政治经济实力

金朝开国时的政治消费水平是很低的,完颜宗弼(金兀术)功盖全国,职务津贴不过是白银一千两。这令笔者有了一种先人为主的长期感觉:金朝经济落后!但与少数民族政权相对宽厚才能立国相冲突了。带着自相矛盾的疑问,笔者再浏览了所有与金朝经济项目有关的资料,推翻了原来的观点,证实了"胡国大多宽容兴旺"。金朝经济并不落后,(金+南宋)的经济体,比(北宋+辽国)时代更发达。

金朝实际上是一个极力发展国营农场(猛安谋克),而置汉民农商业经济于不管的政权。对汉民只收取10%的农业税。国营屯田兵农场(猛安谋克)约占四分一的产出,自身充当军饷费用,国家补助武器采购和死亡抚恤;实际汉民农业税的的负担可能更多达15%-20%。金朝的税收主要是盐税,占全国收用的一半。但盐价一直维持与粮价相当的水平,与宋朝相当,与明清相比是非常便宜的。

金朝另一大税项是对南宋贸易。南宋和金朝都实行类似今天贸易保护主义的政策,对于进口商品收取20%左右的市场税,――>买卖除走私外,限制在指定市场(商榷)进行,走私者抓住砍了。贸易保护主义的结果就是各自寻求进口替代。金朝力图自产大宗进口产品丝绸和茶叶,前者部分成功,而后者完全失败,――> 茶叶成为大宗消费项目,说明当时北方的生活水平是不低的。

实际上金朝大量进口的都是并非必须品的大宗食杂品,官方很喜欢收购南宋走私的铜钱(北方缺铜,南宋禁止出口),支付白银。而宋朝则主要是官方收购北方走私的皮甲马匹精铁之类(金朝禁止出口),支付铜钱。南宋民间没有什么从北方需要采购的必须品,多是工艺品奢侈品之类。换言之,南宋与金朝在双边贸易之中,处于一种奇怪的复合状态,不是南宋出超,至少也是双边平衡。

笔者一直以为金朝是使用南宋的货币,所以南宋可以大量增加铜钱制造金朝的流动性危机。但实际上进一步了解否认了这种可能性。金朝的铜币实际上一直处于短缺状态,金朝的货币实行三级体制,民间流通主要是铜钱,商业流通是银本位下的纸币(以贯计算银承兑票),硬通货是当时与黄金一样紧缺的白银。所以尽管民间收税接受宋的铜币,(金朝自已也发行同质铜币),但实际流通的是白银和纸币。

金朝可能是世界上第一个(银)本位制的纸币流通社会。由于这一货币体系的复杂性,就令金朝每年2- 3亿贯的税收总额变得难以核算其真实价值。如果单从数字看,甚至比宋朝还要高,不过由于金朝缺银,汇率高达10:1到30:1,那么金朝按汇率计算白银,大约就只有1000-3000万两的财政收入。同样宋朝如果是按白银汇率的变动,税收是5000万-1亿两之间变动。

换言之,金朝的经济实力不至于完全不是南宋的对手,双方大致在同一等级。金朝的人口按当时可计算的农产量,可以相对准确地界定在4000-5000万人口,金朝与南宋的人口总和也是超过了北宋时期,甚至超过了一般认为的明朝的总人口(约1亿),至少相当。那么吉尼斯中传说的一项世界记录就查无实据:蒙古骑兵屠杀北中国7000万人口,在数量级上是不可能的;700万还有可能。

如果不是南宋一死儿要北伐,金朝其实是宋朝挺廉价的北部屏障,源源不断地为南宋提供了高值商品的销售市场。这种买卖造就了南宋的经济繁荣,甚至更胜于北宋时期。总体上看,是南宋的经济水平比北宋发达;金朝的经济水平也比北宋发达,尽管可能比不上南宋,但至少不是蛮荒野人。客观地看,宋朝在政治和经济上,不具备征服金朝的实力,宋朝军事上处于劣势;北方汉民也并非一定心向宋朝。

2010年12月25日星期六

中央集权 民不聊生

采邑居民生存处境较好是普遍规律;生存环境与执政合法性的绝对性成反比;
中央集权实际上就是"唯一采邑";中央集权"民不聊生";
传统马克思主义社会学教育灌输观念是自相矛盾的

采邑空降现象,阿克顿原理,国民主权原理

一个执政合法性权力受到约束威胁的的采邑性质的地方政权,民众的生存环境要比周期性的空投领导强,是历史和现实的社会常态。如果晚唐地方发展水平被视为"军阀混战"不被很多人知晓的话,那么春秋时代在家臣的统治下要好于在诸侯的统治下,则是人所共知,否则就不会有孔子主鲁时要堕城,也不会有三家分晋。因为这些分占领地的大夫,害怕领地的丧失,对治下的民众也会相应地人道一点。

但是这种采邑的"优越性"是因为领主害怕失去领地的动机,而不是采邑领主天生比空降领导仁慈,(也就是公共管理者的自利假定),所以当这种采邑通过中世纪基督教式的严格的家族世袭权力限定后,采邑贵族不用担心因恶行失去了领地,采邑贵族的暴正就会迅速赶超空降的领导。

所谓"采邑割据即军阀,军阀混战民不聊生"论,一是将中央集权的历史包袱推到崩溃期,二是假定了军阀都是吃饱撑着就会象马克思主义那样无私打仗的。实际上生存环境与执政合法性的绝对性成反比。因此当一个"采邑贵族"升格为最高领导时,即中央集权的"唯一采邑"时的状态,民众生存处境最差。换言之,中央集权"民不聊生"

此可称为采邑现象或空降原理:执政合法的绝对性与小民生存状态成反比。称阿克顿原理:绝对的公共权力是绝对的腐败。原文Power tends to corrupt; absolute power corrupts absolutely。阿克顿原理实际上是国民主权原理的变体强调阿克顿原理公共权力(power)是非常重要的。中国文化在法学上最大的忽悠就是异解了"权力和权利",所以笔者视"权利论者"不是法盲就是极左!

实际上中国传统文人利用汉语西译的词义转移,将公共权力(power)转义为个人权力(right),就成了中国怪胎民主派和马克思主义者共同的的口头禅,"绝对的(个人)权力(即权利)是绝对的腐败"――>即无私地反对私有制,从而也就有了"中国越来越有私有意识了,所以中国越来越缺乏信仰了"。

中央集权可以认为是一个只有一名世袭领主的"唯一采邑",无论是一统天下,还是"主权高于人权不能被侵犯",一旦被确认胡作非为不受约束,也不用担心小民跑到其他地方躲起来,"不要问皇帝对你做了什么,问你为皇帝贡献了什么"的单方面义务就变得无所顾忌。所以中央集权下的小民生存状态,(包含空降领导理),是不及领主采邑中的百姓的。

所以实体社会学中,无论是从符合进化论中人性本私的公共权力的自利倾向假定出发,还是在历史和现实中的所有事例,对于小民权益最大化的立场,都可以看到这样的规律:民主社会的自治社区是最优化状态;不是最高领导的世袭领主的小民生存状态,要好于空降领导的行省中的小民处境,后者等同于中央集权下的小民生存状态;同时采邑领地中的小民生存环境,随着世袭权力的合法化程度而恶化。

所以乌有毛左的毛左式们推销的的"毛氏君权私有化"。实在是一个马列哲学水平极高的大忽悠。当毛左对于君权还只是僭占时,多少还要顾虑一下"公信力",一旦有脑残让毛左忽悠了,真的对毛左让步,毛左不用再担心君权有失,那时侯就可以见到魔鬼现形,如今天的朝鲜金上帝状;――>考虑到朝鲜也不是法定金家的,可以相信金上帝还不是最坏的上帝。

实际上乌有之乡毛左所称的"一个皇帝比很多个贪官好"是不成立的命题,因为(贪)官必定是皇帝的衍生物。所以乌有之乡的毛左实际上是偷换概念,(可能他们根本上就不清楚),只不过是反复强调着中央君主集权下的"一个皇帝比很多个采邑领主好"的马克思主义集权观念而已。由此也可以看到,乌有之乡的毛左的观念,实际上与大部分自以为是"民主派"的怪胎的社会观,是完全一致的。

一些自称"反对中央集权"的知识分子,却声称反对地方主义(实际上就是反对户籍制度和地方自治),坚定信仰空降领导方式(实际上就是中央集权)优于地方领主,如果从仇富(仇视身边的优越者)的小农意识角度,和中央集权几千年宣传所渲染的"分治社会是乱世","民国军阀混战民不聊生"之类,并不难理解我国的传统知识分子仇视地方主义(实际就是仇视民主)的观念是从那里来的。

2010年12月18日星期六

美国黑人崇拜毛泽东

收集思想古旧的化石到美国;
要收集美国毛左的"言论"多得是;
中庸眼中美国的"极端"就是美国好的东西
一分为二学美国的人,永远学会美国最不好的一面

美国是个人主义普世价值观的社会,也就是一个每个人都可以保留个人意见,还可以胡说八道,被忽悠者后果自负的社会。所以如果有一天毛左从中国绝迹,却不用担心毛左会在世界上绝种,往美国发张寻人启事,保准可以找到一大串美式毛左应聘活化石

别的不说,美国黑人中的毛左比例,恐怕不比中国的文革过来人更低!三年困难时期,这些美式毛左在大洋彼岸丰衣足食,所以对于中国人死了几千万的痛入心肺茫然无知,却对资本主义的不仁不义恨之入骨。只不过美式毛左只是崇拜毛的偶像,如果看到中式毛左吃特权践踏人权的模样,只怕抄家伙就把中式毛左崩了。所以说,别看中美毛左是隔洋的同志,真住在一起,可不是中国毛左的好消息

所以如果不是脑残,对于乌有毛乡抄录(或创作)一些美式毛左(部分疑似初中已经毕业的学者)的"美国人说",满口象是中式毛左的口气的大文章,实在是不必莫名惊诧;――>连真伪也不必考据,――>某几个美国人或这般或那般的个人观点,什么也说明不了,无非是说明美国是一个个人观点的百宝箱,――>这一点,我们早就知道了。

所以如果以为美国人的观点必然百分百的"自由主义",那是根本不明白自由主义的中式怪胎的脑残表现。这些人大概也搞不清共和党和民主党的政治纲领有何区别,"差不多的,大同小异的",绝大部分中国人会这样说。

中国文化偏偏又是中庸文化,象张宏娘刘仰这些先生们,坚决拒绝美国社会含有任何合理性,坚决信仰生活在天堂中的朝鲜人民,一定会向水深火热的美国人民伸出免费减肥的国际主义之手,携手走向连死都免费的共产主义天堂。张刘还有孔庆东老师这些坚定的信仰,足以令拜上帝教之所谓"中国缺失信仰论"哑口无言,或欣喜若狂(假如他们是同志),当然也就与向美国学习无多大关系。

而对于一些声称要向美国学习的人,绝大多数也喜欢"一分为二""美国不是什么都好的(That is right!)",然后就中庸之道,把他们能够理解的那一部分学会来,把他们不理解的那一部分视为"极端的"而抛弃之。结果不仿看看抛弃的都是些什么?无非是个人主义啊,市场经济啊,法治啊,私有财产啊,新闻自由啊,地方主义啊……,把好的都抛弃了,因为和中国文化相冲突!所以他们认为是极端的

而在这些声称"理智地向美国学习"的"开明人士"所捡回来的是什么呢?无非是基督教啊,凯恩斯主义啊,政府援助通用汽车啊,政府干预资贷危机啊,赤字经济啊,医保要破产啊,全民高福利啊(北欧),全民要医保啊,美国公民不用户口登记啊(绿卡要挨日子他们就不说了)……,是这些传统文化的中国好人们能够理解的,就洋为中用!――>想当初,马克思主义就是这样和小农意识亲相爱的

所以说,"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也不是今天所说的中庸之道一分为二辩证法之类,并不是某个人的主张,甚至不是某一类人的主张,而是整个中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的底蕴,必然结出的傻逼果实。何也?西方物件还可理解,西方的制度嘛,市场经济嘛,太难理解了!

一些林语堂式的疯神动物,持严重的政府万能论,一天不让政府干预股价就不安生,所谓"有什么样的国民,就有什么样的政府"时,这些林语堂的动物(通常就是马恩毛的政治经济学教导出来的意识形态口水哲学家),会反唇相讥笔者等是"市场万能论",――>Sorry!他们不知道"市场万能论"实际上就是"实体经济学""奥地利学派经济学","私有制,交换创造价值"――>批去吧

2010年12月17日星期五

社会的崩溃是“中产阶级的崩溃” 直到人吃人

所有的战争都是牛二战争,都是针对小康的掠夺战;
所有仇富言行,都是针对小康的的掠夺;
所有社会的崩溃,都是"中产阶级的崩溃",直到人吃人!
宣扬无私的信仰者,就是反人类的魔鬼!
富人总是可以保护自已的,只有小康穷人,才在战争乱世中无法保护自已;
哥特人索取的香料-调味品


实际上所有的战争都是牛二战争,都是"劫小康安牛二扬正义"的九字真言;战争的灾难总是在牛二小民仇富的幸灾乐祸中,首先落在中间阶层的身上,也正是所有暴民运动的特征!"中产者"的的定义是按其时的社会状态而变动的!真正富有的人通常也是有政治自卫能力的人,不妨看看民间的大名人,今天有那个少了坐在所谓的"政协两会"上"为民代言"?

仍算是穷人的"根正苗红",就算不成为牛二,暂时也不会被正义暴民看上眼。让强盗眼红的就是那些上不入权贵,下不算赤贫的所谓"中产阶级"。被毛主席屠杀的两千万"地富反坏右",只不过是为求三餐养家的升斗小民而已!所以任何社会的糜烂,也必定从中产阶级开始。当中产阶层被屠杀净尽后,向上牵连到权贵也死上几个,向下当然连累到根正苗红也要付出代价。

别以为"中产阶层"只是指金银财货,"人权劳动力"甚至是人类的身体作为蛋白质资源,在社会大崩溃的时侯,也会令给拥有者成为"中产阶级"。结果就是看见"中产富人落难"就拍手掌的正义牛二,总是少不了在社会崩溃中先是沦为奴隶,再是沦为"强者"果腹的食物!人吃人的惨剧就是这样屡屡发生!试想今天所谓"反户籍制度"的牛二,有那条不是针对体制外升斗小民的所谓"特权"?

指责富人保护私有财产的本能就是"自私",指责市场就是弱肉强食的基督马恩毛孔儒分子,实际上是作为奴隶主特权阶层,为了他们极端无耻的剥削者利益,腐蚀着一个社会保护自已的本能,腐蚀着一个社会的自卫能力。当一个社会连保护自已的私有财产也被视为"缺德"时,试问如何能养活每一个体?看看人吃人的惨剧是如何发生的,就知道号称无私的基督马恩毛孔儒信仰分子,就是反人类的魔鬼

在哥特洗劫罗马以前,聪明的或受不了罗马人民均贫富道德要求的富人,也象中国的富户一样,慢慢地早早地就把资产转移到外地(海外),比如说威尼提亚-阿奎利亚的富户,将财产转移到大海上的一遍礁石岩上另建新城,取名为"威尼斯"。富人的财产既可以在和平中消费,同样可以作为乱世中的"水脚费""外交费",试问,穷人有这种能力吗?仇富除了保住了特权,最终还不是害了穷人自已?

哥特人洗劫罗马,除了抢回来大批用作殉葬的金银外,似乎仅仅是抢来一些调味品有还有点实用价值。记住市场已经崩溃了,金银可不能当饭吃!不过可别小看香料Spicery这玩意,据说可以令秋季储存过冬的臭肉吃起来很香,不容易拉肚子,对于开放欧洲纵深腹地有关键作用。一千年后的新大陆和东方航线的开辟,就是香料这些调味品提供的源动力。

香料在食品中必要的程度,大致与食品保质期成正比。对于罗马人喜欢香料,笔者还算可以理解;既然连丝织品都可以喜欢,没理由不能多使用点香味佐料。今天我们说"吃香的喝辣的",在古代可不简单;那怕是在盛世里,也只是贵族才有的待遇。消费拉动经济进步,可见一斑!但是罗马地方气温不算寒冷,为什么会离不开香料,笔者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有可能只是罗马人喜欢香料,哥特人离不开香料。

时罗马经埃及下东洋的商业航线仍然存在,香料运入罗马的价格不算昂贵。阿拉里克在五千磅黄金之余再要求三万磅胡椒,也说明其时的香料比黄金便宜很多。我国传统文人总是声称中国丝绸出口罗马了不得,其实罗马进口的第一大项不是中国产的丝绸,而是印度产的香料。当罗马市场已经崩溃,中北欧也没有得到开发时,这条东方商路就中断了,一直到几个世纪后,才在阿拉伯控制下慢慢恢复

2010年12月14日星期二

那些向外国元首提问的中国年轻人

北大中文系的女生马楠在克林顿访问北大时,曾当面痛斥美国人权状况恶劣,有意思的是,两年后本科毕业,她却选择到"人权状况恶劣"的美国去留学,后来还嫁给了一个美国人,还生了两个美国男孩.马楠是去拯救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美国人民?她代表中国人去改善美国人糟糕的人权,据说,美国人一直身处水深火热还不知悔改。真想不通,难道事后他们不会遭到身边同学的讥讽和嘲笑吗?看过学生的提问,那些问题肤浅无理的让人脸红!问的就是大话,空话,套话之类的问题,把自己当成是国家领导人!

人家这叫两条腿走路:米国人根本不计较你骂了他,所以骂他对自己今后的移民米国不会有任何障碍; 当着老米的面骂了老米,领导会喜欢,万一移民不成,留在国内也给自己的飞黄腾达铺了条金光大道。 所以,这叫移民升迁两不误。现在的学生们早就谙熟此道。这些人都是被阿Q式或者义和团式的假爱国主义愚昧的结果。这么些年来,中国"打入"到"敌人"内部的"爱国份子"还少吗?高官子女、官二代、富二代都不遗余力地"打入"到美国内部,这种崇高的"爱国主义"情怀怎不叫人热泪盈眶呢?

天天看新闻联播,中国学生越来越肤浅。在每次问答中,他们把自己当做外交家、政客、记者、评论员或者是某个群体的神圣代表,却惟独没把自己当做一个普通的学生。在每次问答中,要么充斥着自大,要么流露出自卑,或者是弱者"勇敢"的挑战甚至是挑衅,惟独缺少了睿智而平等的交流。这就是"中国的下一代领导者们"(克林顿语)在首脑面前的风采。说白了,就是自以为是。你想让一批学生会干部和入党积极分子能问出什么有深度的问题?看看这些提问的人,现在都在哪里?都是李刚的子女,长大了又是一个个李刚。

不,这些人都聪明着呢,他们都是政治家,表演艺术家。什么样的国家培养什么样的人才。教育是根本吗?新闻媒体,教科书是谁在控制?有什么意义,其实那帮学生连自己都代表不了。我们是人,无论我们出生在中国还是美国我们都首先是人。作为人就必须要有人最起码的权利和尊严。在中国,等级分明,高下之分也日益凸显,怀着这样一颗本就不平等的心,去试图做出一次平等而睿智的交流,似乎越来越不可能,况且,在中国,一直都有权威论的影子,一群信奉权威长大的孩子,又该如何用平等之心去对待他人呢?小到大的洗脑教育卓有成效。

什么样的制度,造就什么样的素质。胡适先生的一句名言:'中国人都是天生的戏子。无论怎样忤逆不孝的人,一穿上麻衣,带上高粱冠, 拿着哭丧棒,人家就称他作孝子了'。他们甚至都没听演讲或根本没听明白,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让这此外国领导人难堪,如何体现自己的爱国和不凡。无论他们是否成功地让外国人下不了台,我们已先输掉一局。"独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的教育精神已经丧失殆尽,经过60余年的洗脑教育,国人已经不知道什么叫自己的思想。离开中国的环境,中国人就是真正的人了。

看芮成钢采访陆克文就有这样的感觉。首先陆甘愿讲中文,芮却非要秀英文。当然你也可以把陆看成一样,自以为中文很牛逼。其次芮一再自己强调陆是他的朋友,陆却一再无视。就算真是朋友又怎样?首相不在办公也就是个普通人,而且陆绝对不会在办公时间认他这个朋友。再次陆的对华政策并不需要芮自以为是的解说,亲华反华还是中立是他自己的事,如果陆的立场要由芮来定义,那陆真是晚下台了3年,要是在某国,芮直接会被JC或国安的人拖去出痛打一顿的.不管多傻,只要你披上爱国的外衣,立刻变成英雄。哪一个问题不是政研室的领导们通宵加班的结果,那些提问的学生有资格提出自己的问题么 ?

2010年12月13日星期一

蛮族中不乏文明行为,进口蛮族并不比国产军阀更野蛮

进口蛮族并不比国产军阀更野蛮;
蛮族除了"造反抢劫"别无出路

蛮族中不乏文明行为,不文明行为比例并非特别高
蛮族不是铁板一块的组织


在罗马中心论的角度上看蛮族,蛮族似乎是不可理喻的野蛮人,而实际上如果从政治结构上说,蛮族民兵并不比罗马军团更野蛮,更不讲信义;只不过是对罗马平民更没有感情而已;作为阿拉里克派的军事力量,哥特人对东罗马的反叛,带有宗教战争的味道。实际上是四世纪末五世纪初,一直到匈奴入侵和克洛维改宗为止的蛮族"入侵",本质上都是阿里乌斯派和正宗基督教的宗教战争的一部分。

曾令强大的罗马帝国崩溃的军费问题,似乎再次出现在募用哥特民兵的零头碎银的短缺上,但军费的特点就是实际军费比显性的年金还要高。甚至在Theodosio执政时,给哥特人的年金补贴就已经时时短缺,Theodosio的军事才能是封官许愿,但是对哥特人怎么封官许愿呢?何况哥特人是阿里乌斯派,在东部帝国宗教迫害浪潮中,很难长久守住中立,而不介入国内的政治斗争。

该结算的年金朝廷哭穷,朝廷自已的奢侈花销如水一般,敌视的舆论环境,蛮族的立场不能想象。另一方面,蛮族群体缺乏自给经济能力,没有了佣金支付的,仅有的市场又对其带有民族的偏见和规律的冲突,抬高了市场交换生存资料的成本。亚德里亚堡战役就是这种隔阂的结果,阿拉里克叛乱时为止,蛮族的生存处境不见得已经改善。(几乎不可能有改善)。

缺乏市场交流的生存条件,哥特这些蛮族部落,既被隔离于基督教正教社会以外,又没有皇权行政的约束,自然就在力量真空的地中海横冲直撞,直到在地方确立起直接效忠于蛮族军阀的王权政治。在罗马政治真空的情况下,周边蛮族甚至被吸引进罗马,罗马的蛮族政治层象斯提利科,甚至引诱蛮族进入敌对行政区……,将蛮族入侵视为罗马崩溃是颠倒了因果
以日内瓦公约的标准,哥特无疑是蛮族。事实上哥特军队大多数是阿里乌斯派基督徒,对于报复宗教迫害几十年的罗马正宗派基督教教会积怨颇深。但即使是这样,哥特人在劫掠罗马时,也没有掠取彼得教堂的财货,对阿里乌斯教派的财产甚至派兵保护。尽管对彼得和圣保罗教堂的手下留情,只是哥特劫掠中的个别事件;但至少说明哥特人不是简单的野蛮人。(阿拉里克指令士兵不要骚扰穷市民)。

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东方南北朝,对五胡六国的"残酷"的想象性描述,如果不是带夷夏之防的心理认同,可以发现同样的夸张和渲染。(参考姚襄,符坚,石勒等)。类似的仇外谎言甚至仍然出现在1998年的印尼事件之中

哥特是历史中的少数民族,最终也融入了基督教的正教社会,西方历史学家在描述罗马崩溃的这一段时,更把半个世纪后的阿提拉匈奴族的烧杀,也栽到战乱初起的"哥特蛮族"头上。事实上蛮族中不乏文明行为,不文明行为比例并非特别高。

阿里乌斯派的势力主要得自蛮族的武装力量,是理解AD395-AD500年罗马社会崩溃过程中的蛮族事件的关键线索。但是蛮族内部的信仰,甚至比罗马社会还混乱。象没有参与亚德里亚堡战役,与Theodosio达成和平协定,全体加入罗马国籍和军籍的哥特首领Athanaric,就曾经将所有不肯向传统的哥特神Torr磕拜的哥特基督徒合家烧死,(绝大部分是阿里乌斯派)。
而哥特中也有与自已的表弟盖纳斯Ganas对垒的Fravitt,既是东罗马干将又是正宗派教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既令蛮族作为"雇佣兵"集团成为宗教战争中不可忽视的成分,也令这一集团不能成为罗马社会的主宰者。最终当缺乏信仰的宽容时,整个社会自然陷入撕裂的宗教战争之中。信仰阿里乌斯派为主的蛮族尽管建立了若干地方政权,就象射门N多次不能破门一样, 阿里乌斯派最终在历史中败北。

从外界如罗马的角度看,无疑是哥特因为不忠或年金的纠纷而叛乱。而实际上了解日后哥特和法兰克这类部落的分裂,就知道收年金的很可能不是叛乱的。实际上是哥特的中下层成员造老头子的反,要么加薪要么让道。然后就象亚德里亚堡一样,这一部分就开始了冒险。所以"哥特族在阿拉里克的领导下造反",不如说哥特人出现了阿拉里克为首的激进派,产生了分裂。

极权帝国崩溃前,君主无论贤愚均无力回天

罗马与明朝灭亡前的吝啬军费和面子慷慨
极权帝国崩溃前,君主无论贤愚均无力回天
罗马政治危机时伟大领袖都很有民族气节

罗马国家中落的表现之一是财政危机,即是穷!但是比穷更奇怪的是,罗马也象明朝一样,事涉军队哗变和蛮族造反的关键费用,总是短钱,但事涉宏伟教堂和皇宫的壮丽的,(政教合一国家中,两者殊难区分),总是不缺钱的。今天历史的笔触总是集中在蛮族的凶煞而不可抗,但殊少直白,当国家短于军费和社会保障时,出于政治和宗教面子的花销,从来都是大方的。

如哥特年金不过一千磅黄金,可怜见的,君士坦丁堡皇室居然穷得连这点钱也拿不出?也不是!同期的君士坦丁堡皇宫金碧辉煌,大卡加冕礼那身高贵的袍服,据说就值一万磅黄金……。Theodosio支付的年金,尽管是宋朝给辽金的岁币相当,但这个数量在安东尼时期,只是相当于一个军团的军费开支(还不包括军用开支),但是政治和宗教花销奢侈的君士坦丁堡政权,就是拿不出!

相反在哥特对罗马和希腊的劫掠中,就显示出地方宗社大族和教会真正是富可敌国,――>部分原因是因为"国"已经很穷了。除了没有教会这个角色以外,帝国末日前的罗马社会,与明朝崩溃前的情景,何其相似?原因之一是市场的崩溃,令通货一下子显得多了;通货膨胀的堰塞湖在城市这些缺乏自备生产体系的地区,又以积"金"防灾的形式沉淀,退出经济流通,从而不可能成为完税的一部分。

第二个原因是中央皇权已经崩溃,意味着原有税收体制也已经枯竭的同时国用靡费。国难之时根本没有可能建立新的、更苛严的税收系统,就算建立起来,只不过是令经济更迅速地崩溃,让新的税收系统迅速过时作废。救亡的唯一有效之策是勤俭救国,减税激活经济如里根新政。此所谓积重难返,又岂能怪到积金防饥之的民心本性呢?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因素,是中央皇权的崩溃(合法性丧失),又令皇家偏好花钱买面子,以尽可能维持最后一点合法性(面子),此所谓面子政治。从面子出发,最能理解,为什么区区二三十万两白银的岁币给不出,但是几百万两的加冕仪室,几千万两的宫殿教堂会付之厥如。只因给蛮子的岁币,是皇家面子的负资产

所以凡是国家政治危机时,这些皇家大族都象毛主席一样特别爱国,特民族主义:"敌未退出我土绝不谈判,(当然自已也绝不下台)","瞧当皇帝的多爱国呀,任由敌人烧杀抢掠,让老百姓不惜一切代价打游击,国家连20万两白银也不用拿,民族气节多高啊!",如果从皇权角度出发,是不是让蛮族们烧烧杀杀,伟大领袖更象民族英雄?伟大领袖不怕侵略者烧杀,怕的是侵略者不来

因此,如果从道德挞伐贬斥统治者在国难当头的穷奢极侈,可能会遇到如崇祯皇帝私库干枯,内衣褴褛之尴尬。如果了解到罗马帝国崩溃前的轨迹,与明朝帝国崩溃前是如此相似,那么就可以发现,极权帝国崩溃前的君主,无论贤愚均无回天之力。所以内奢而外吝啬,实际上是当权者认识到内部崩溃是心腹之患;外敌入寇尽管在史书中触目惊心,实际上不过是疥癣之疾

通观各大帝国末日中的民变,(常称为农民起义),和蛮族的所谓入侵,都可以发现起事者多有不得已的委曲,极少有在起事之始就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如此文采,自当不是耕田人陈涉所能说出口。至于逐鹿后期发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是大厦早已倾覆,在一遍废墟中,忽然发现自已的喽罗比别人的多!然后是重复大脑中的"盛世记忆",历史重又循环

2010年12月7日星期二

别他娘的动不动就“政府为什么不管一管”!

股评人不要站在"无私"的立场指点江山
评点市场就要作为市中的一员,不要以旁观者的姿态指责这个那个不聪明
所谓国际板是最具卖国潜力的专家言论
市场买卖自负,责任自负,这就是股市中的民主


了解一下中国股市中的股评家的利益立场,可以更容易了解,这些股评为什么不是五毛就是林语堂刻画的"义工"。试问股市中有那种利益体?其一是中国特色的"政府管理层自利体",其二就是股民自已理财保值,用自已的血汗所得,在股市中按自已的理解寻求通胀洪流之中的保值,――>可能是对的也可能是错的,但确乎是股民自已的选择权,对不对?

可中国的五毛股神,大部分根本上就不是真正参与股市的。只有极少数是忽悠不炒股的投资者,从卖书卖相算命中提取点手续费,――>考虑到所有人要对自已的决策负责,所以那些被忽悠的投资者让股神忽悠了,笔者不说是股神行骗。准确地说,这类"代人投资者"的职业价值就是装得象一个股神,――>这一批是比较良性的疯神,批"为什么股神买的大盘股跌,股民投机的小盘股涨"的就是他们。

更多的股神连这种人都不是,这些经济学金融学科班出身的股评家,和股市投资完全没有任何关系!部分会计专业出身的,倒是为上市公司内幕交易设置陷阱圈钱于世出谋划策。――>在职言职,也别说人家是坏蛋,股民自已给忽悠了,只能怪老妈当初为什么没有吃补脑的佳品。大部分股神就是看到股民赚钱就眼红,偏偏要代表了股民利益向管理层发炮的写手。

股评人不要站在"无私"的立场指点江山,"无私"即"无立场"!。否则试问他们如果不是站在市场经济的角度寻求法治,除了站在管理层的角度骂散户投机,还能干什么事?其实中国的事情混乱,很多就混乱在这些科班出身专门把水搞浑的高手身上,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利益游戏中的任何一方,却是"观棋者总是疵牙咧嘴",指点他人激扬文字,有意无意之间,成了五毛!还是主子欠赊的五毛评点市场就要作为市场中的一员,不要以旁观者的姿态指责这个那个不聪明

这些五毛也是要生计的,留意一下他们的生活来源,如果不是从主子处养生的御用畜牲,就是某些利益集团的写手,打压股市无非是为了压出流动性,服务自已利益的炒作。典型就是炒楼不炒股的炒手,――>原来如此!无非是深知人民币的流动性只能局在中国一洼,非此池即彼池,骂骂股民用自已的钱投机,状显套牢在楼市地皮上的开发商炒楼客们骗贷炒房炒地,是多么的忠君爱国。

骂创业板的,鼓吹国际板的,就是这样一些股神。他们骂创业板,是因为他们从来不会买创业板,所用的理由都是"为什么创投的赚这么多钱,为什么股民让他们赚这么多钱",(什么理由啊!),引入国际板的理由是"国外股票价格低,引进国内拉低国内的市盈率"――>他们以为外企到中国不是来圈钱的,是来送钱的?为什么中国股票卖给中国股民特贵,卖给老外特便宜,这些五毛写手想都没想过!

国际板之论,不但是行政垄断让股民向外资大量流血的卖国论,而且是廉价转送中国廉价出口的外汇储备的另一个渠道,所谓"资本帐目的输出平衡经常项目的顺差",说白了就是白送给老外商品,得到一点劳务费,还得先送给老外花!您会发现,鼓吹国际版的人,也同样就是鼓吹人民币低估的人。如果不是专家也有胡说八道的自由,笔者认为持这些论调的官方学者全都应该枪毙!

所以要做有点公德的"评论人",需要先说明自已是什么游戏中那一方的利益,从自已的利益出发,你的观点是什么?你认为应该怎么样,你希望能够怎么样。不要假装无私打正义哑迷!至于别人应该怎么样,还是让别人操心自已的事吧,直到别人Call Help! 违法的事让法律去办,没有违法的事让市场来办,别他娘的动不动就"政府为什么不管一管"。市场买卖自负,责任自负,这就是股市中的民主

很多传媒人的错误,其一是"传统习惯性",总是以"无私"姿态搏分数;其二某些官方(养)"学者"如张五常之流和张的门徒之类,让这些经济盲级的媒记"出言惊人"以某种信心。在一个等级社会的官本位崇拜的文化时在,"愚民"有什么毛病,这些传媒人就有什么毛病。当中国人认识到五毛学者胡说八道而仍能为"钦定学者"时,中国人就多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中国也就可以民主了。

2010年12月3日星期五

希腊罗马城邦是军事组织 基督教成功的背景

"政教合一"从政治利益上强于元首制,弱于公民社会
希腊罗马神庙的政治依托是城邦军事政治力量;
希腊罗马城邦是军事组织,是国家的强力部门;
罗马消灭了所有城邦,希腊罗马神庙信仰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法与基督教会竞争;
只有民主分治的社会,才能抵制基督教等政教合一政权的侵蚀


中国古代皇朝史和百年厚黑党国史,使用大历史观的实体历史学分析方法,抛开道德枷锁看历史,西方基督教历史学者感到迷乱的中世纪罗马史,在笔者看来是玲珑剔透,与百年党国成长史几如复制。"(政教合一)=(政党合一)"政治强于元首政治,而仅弱于公民社会,就是这样一条共通于中国和罗马历史和现实中的规律,只要连结中国和罗马的历史和现实,其轨迹显得一清二楚。

希腊罗马斯多葛主义完败于基督教,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两者并非对等体制的竞争。前者只是一种神圣化的哲学。神庙并非是一个社会组织,而是一个公共场所,神庙所及只不过祭师几人而已。既收取信徒的香油钱,更主要的用途,是用作农贸集市,大概是取了"神灵在上少奸商,别短斤少两付假钞"之寓。按咱国宗教分子的信仰思维,大概又会说,"中国市场混乱,是因为没有神庙之故也"。

当城邦消失后,城邦精神寄托的神庙,无非成了皇帝的大钱柜。希腊罗马的神庙又与城邦的支持有关,首先要明白,城邦实际上是一个民兵军事组织。将城邦视为国家实际上是错误的,城邦是国家的军事政治部分,而不是国家的全部。准确地说,城邦代表了国家的主权,但并非国家本身。一个城邦组合被它保护(包括奴役)的部分,才成为一个国家。而神庙,只不过是城邦的神圣化工具

正因为城邦实际上相当于国家的军队,城邦国家相当于一个军政合一,政教合一的动员状态的军事组织,而且几乎肯定就是一个一神(主神)信仰的军事组织,是明白为什么希腊社会会出现城邦,而东方社会没有出现城邦;(与地理条件有关);城邦内的民主和王政,与国家的民主和王政并不一致,以及为什么会出现柏拉图式的"乌托邦"――>译为理想国实在不合适!(城)邦是军队,国包含了邦。

罗马军团的建制,实际上就是一个没有固定城邑,从属于罗马拉丁国家的游移城邦。而雅典则是一个弱小的雅典城邦,由于梭伦的部落-民主改革,将阿提卡原来不属城邦的"被保护民"(包括六一汉)一律升格为公民,而一下子成为希腊拥有"最庞大的军队",一跃而为一等一的军事强国,但也就不得不寻求更广大的"被保护者即被保奴役者",而成为希腊最好战最扩张主义的雅典帝国

希腊城邦被罗马军团战胜,意味着全地中海只剩下一个世界城邦(犬儒-斯多葛主义)罗马,其他都是它的被保护民。此时帝国制就必定代替共制,一神教就必定代替城邦宗教了。除非城邦存在,否则神庙(即异教)是孤立无援的,在异信社群之中是缺乏组织的。这就是尤里安复辟异教不可能成功的最重要的原因。基督教的狂热,受益者是教会;尤里安象基督徒般的狂热,受益者……是谁?神庙?

所以当希腊和罗马的城邦被罗马帝国摧毁后,(罗马共和国是最后一个城邦),作为一种没有社会组织的纯粹的"信仰",让位于枪杆子出信仰的基督教,就成为历史的必然。正是因为拥有教会组织的基督教,实际上是没有神庙和领土的"许多隐形城邦",与"失去了城邦组织"的单纯的传统宗教,一旦在危机中需要决出胜负,其数自在必然,与上帝的神力完全没有关系。

传统的希腊罗马社会要与基督教的政教合一对抗,绝不是选一个资深将领当皇帝,大家伙儿向神庙献祭祈祷,"朱庇特保佑吾王"就能获胜,必须在基层建立起堪与基督教会相匹敌的,与会众切身利益相关联的动员组织,才能势均力敌并战而胜之。古往今来只有三只方法,一是民族差异,二是社区民主(即重建城邦),第三就是贵族领主。基督教占有了(1+3)的政治优势,岂能不胜?

2010年12月1日星期三

政府不是特权,要相信政府

科学实证被信仰质疑就失去了和平沟通的空间;
自卫是天赋人权,沟通并非人权的义务;
政府的权力不是特权;不要伙同毛左“反”政府;
讲民主就要相信政府,要帮助政府,帮助消灭特权;
马克思和波普尔历史哲学的共同之处:否认历史的经验价值

 


当科学的实证遭到信仰习惯的“质疑”,将令人怀疑彼此间是否有沟通的基础。因为科学客观的认知,是人类沟通合作的前提。意识形态分子玩弄诡辩词句,将科学称为宗教中的一种,将“求实”贬为另一种信仰将“实证”当作又一种哲学,将客观当成另一种“忽悠”,将别人的人权当成自已的幻觉……,确实是很聪明地“拒不妥协”的坚强意志,至少有流氓枪杆子护驾,流氓不至于马上有生命危险。

但是自卫是天赋人权,预作沟通并非人权义务,请这些信仰分子注意了;不要把普世价值观下“谁主张谁维护”的民主原则下,将遵守实在法维护力量非暴力不合作的法治精神,当成了“非武力任毛左宰割”的天然义务。毛左若“忽然”死绝,未必因“遭遇不人道”。人家可能尽力和毛左沟通,是毛左自已“坚决不妥协,坚决不放弃特权”。

将特权等同于产权,将“反特权”等同于“仇富”,将私有财产等同于“世袭贵族特权”,将“非暴力”的友善等同于对顽固分子“绝不反抗”的承诺,……,毛左真的很有“绝不妥协”的精神底气啊!毛左在穷途末路时狐假虎威“毛君立宪”,把自已真的当成了毛君大帝的“实在法权”了!毛左哲学家卖弄“空城计”(空权计),还借用“契约诚信”要立宪世袭圈权,称之为民主!忽悠卖拐的水平不低!

毛左在本博甚至宣称“要用牙齿和菜刀捍卫(毛左骑在人民头上)的特权”,听上去象疯狗!这些信仰了特权的疯狗确实太可怕了,看来不得不杀!(遗憾)。政府作为社会最严密的组织之一,当然会担负起消灭疯狗的责任。将过气毛左视同执政一党,乃是被马恩毛洗脑的怪胎民主派的大错误,或因怪胎就是毛左!

所以告诫所有“要讲民主”的人士,千万不要伙同毛左一起反政府政府的权力必然是合乎实在法的合法的治权政府的权力不是特权!要帮助政府发现特权消灭特权,柿子先挑弱的杀!特权不是我们的恩人也不是仇人!只不过是我们的敌人!不应怀有仇恨!也无需怜悯,“请放弃特权吧,or DIE!”,进化论不怜悯必然被淘汰的弱者

讲民主就是帮助政府普及民主常识,要相信政府相信人民的判断力。民主改革当然是要经过从上而下的放权阶段,直到建立起地方自治的民主社会基础;让国民能够自已处理自已的事务,但是要需要由下而上的地方和个人的权益诉求!要求政府履行消灭特权的社会责任,就是一种非暴力的利益诉求!Otherwise或看不懂高深的理论创新,就不合作,就袖手旁观,从自已的利益出发“我的利益在那里”即可!

笔者一直注意的实体历史学,与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和马克思的骂街对头波普尔先生的“非历史决定论(其实就是现实不可知论)”的简单识别。笔者发现马克思的逻辑是“历史是发展的,所以过去的历史知识没有任何未来参考价值”,与此同时马克思却强调历史是可以预测的,也就只能靠马克思的“辩证唯物主义”哲学去预测。文革中的毛左领袖卫队杀人放火的特权,就是这样开始的。

马克思实际上就是罗马以降所有君权政治-元首制,所谓伟大领袖最了解人民福祉的哲学信仰,也是希特勒先生的信仰,“一个领袖,一种信仰,一个政党,一个声音,一本圣经,一个(大)家庭,一个悲剧,一个笑话,一个孩子……”,“一二一”的机器人社会 ,革命效率多高啊!当然也与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传统,和政府替人民计划做爱的生育工程并行不悖。

马克思的“君王发展史”。实际上也是绝大部分现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思维方式,因此他们会说,“难道中国经济不是世界最发达,中国没有死剩一亿从,就可以民主吗?”,——>义正辞严的真理样子!而波普尔的历史哲学则附和,“是啊是啊 ,历史是没有任何参考意义的”,而仅仅反对马克思“你的哲学不中的,俺的哲学好使,要么大伙的哲学都不好使”。笔者同意:所有哲学不好使

2010年11月26日星期五

失业大军挑战中国共产党一党专政

起源于加利福尼亚问题房贷的金融危机,最终会不会对中国共产党的权力构成挑战?

今年中国经济的增长速度很可能会比全球其它地区高出许多,但全球金融危机仍给中国的制造业基地带来了巨大冲击。

中国政府高级官员陈锡文在2月份披露了这一冲击的严重程度:在总数1.2亿至1.4亿的农民工中,已有2000万人遭出口行业工厂解雇。

这一数字也许很快就会大幅攀升。陈锡文披露这一数字时,经济衰退尚未对出口行业造成全面冲击,春节假期也尚未结束。假期结束后,预计许多工厂不会再开业。

北京一位研究人员估计,失业人数最终将达到5000万。

这一巨大的数字带来了出现大范围社会不安定的可能性,中国领导人对此并不讳言。

胡锦涛主席把这场危机称作是对中共执政能力的一次考验:“能不能变压力为动力、变挑战为机遇,保持经济平稳较快发展,是对我们党执政能力的考验。”

自毛泽东去世以来,尤其是自20年前的天安门广场抗议活动以来,共产党统治的合法性,就一直与其提升多数中国人生活水准的能力息息相关。

在失业的农民工中,许多人很可能只有数月的储蓄来维持自己和家人的生活。如果他们找不到新工作,就可能产生爆发抗议活动的可能性。

此外,农民工只是不安定的潜在根源之一。另一个危机来自于大学毕业生。去年,有30%的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而当时危机尚未影响中国。

农民工主要来自偏远的乡村,而多数大学毕业生要么是城市居民,要么在城市有着广博的人脉。对政府来说,他们有可能成为一个更加棘手的政治问题。

甚至在经济下滑之前,中国就不断出现大范围、低层次的不安定事件。近年来,政府已承认发生过数万起“群体性事件”(官方对抗议活动的称呼),包括在2005年发生的8.7万起,该年中国经济增长超过10%。

然而,尽管多数政治分析人士都相信,未来两年中国的抗议活动很可能会增多,但他们并不认为这会对共产党构成致命挑战。

一些观察人士表示,中国政治制度目前面临的这类压力,不久以前也曾出现过。上世纪90年代晚期,当时的中国领导层决定采取断然行动,对本国经济的国有部门实施改革。

成千上万的公司倒闭,多达5000万人下岗。

这些人不仅失去了工作,其中许多人还失去了他们曾以为将终生有效的社会契约的大部分保障——医疗、家人享有的教育、以及退休金。

随后出现了许多抗议活动,尤其是在经济低迷、工业集中的东北地区,有些抗议很激烈。

但政府并未受到这一动荡的严重挑战。

研究机构龙洲经讯(Dragonomics)的董事总经理葛艺豪(Arthur Kroeber)表示:“就在不那么久以前,中国经受住了经济增长和就业冲击。从许多方面来看,那场冲击比中国现在面临的冲击更加严重,但社会承受住了。政府和国家相当好地生存了下来。”

他补充称,对政府来说,相比以往国有工厂的工人,如今的工厂雇员不会构成那么大的政治风险,因为年轻一代更加能屈能伸,不指望国家照顾他们一辈子。

控制风险集团(Control Risks)驻上海的安德鲁•吉洛姆(Andrew Gilholm)表示,多数抗议活动仍倾向于反映当地具体的不满,而不是批评整个政治制度。

许多抗议活动并不攻击中国领导人,实际上还请求北京出手干预,以便解决问题。

同时,政府保持对安全部队的完全控制,限制独立社会团体的生存空间,还牢牢控制着媒体。

分析人士认为,考虑到所有这些因素,很难想像短期内会出现由人们对失业的不满所引发的协调的挑战。

但分析人士承认,这种大范围失业给中国政治制度带来了新课题,没有人真正了解中国人的期望在过去十年间发生了什么变化。

经济低迷持续的时间越长,其所造成的政治后果就越不可预知。

 

译者/何黎

2009年04月08日 00:00 AM

《中国失业大军的挑战》  作者:英国《金融时报》 杰夫•代尔

2010年11月23日星期二

游牧民族迅速崛起的真正秘密

东西方的恐怖回忆中的"骑兵主义";
匈奴蒙古迅速扩张与罗马共和国崛起的异曲同工



所谓如果瓦伦斯如果没有允许西哥特人进入罗马,就不会出现亚德里亚堡大败,只不过是事后诸葛亮;就象股民说,"如果我全部身家买了10美元的微软捂二十年,我就发了",废话!其时西哥特人是被裹挟于匈奴而求助于罗马,但是投奔罗马并不是唯一选择,而仅仅是历史文化的倾向上,对罗马帝国信赖感产生的选择,尽管罗马人将西哥特人称为世仇"蛮族"。

西哥特人完全可以象阿兰人一样成为匈奴西进的同盟者。如果罗马中央军不能对付西哥特人大体上已经被解除了部分武装的难民,大概也挡不住匈奴夹带着西哥特等民族的扰边。不引进西哥特人,大概没有亚德里亚堡大败,但逃不了"冠德里亚堡","季德里亚堡"之类的败仗,已经"死了"的罗马帝国,同样逃不了腐烂后被蛮族撕咬的命运

匈奴、鲜卑和蒙古骑兵在中国历史上留下的回忆,如同匈奴和蒙古在欧洲历史中留下的恐怖,让这些文明古国将过多的眼光集中到这些游牧民族的轻骑兵"所向无敌"上,将其神秘化并过分拨高,甚至出现了可称之为"骑兵主义"这样古代军事误区,从而促进了在历史学上"越野蛮越强大"的错误断言。事实上游牧骑兵有多强大呢?举一个例子,强盛的匈奴骑兵同时侵入了衰败中的萨珊,给干掉了!

对游牧骑兵的渲染,令历史学界忽略了游牧民族迅速崛起的真正秘密,其主力武器,并非是"骑兵",而是同盟条约。游牧民族的同盟不象罗马这类历史悠久的古老文明的条约那样繁琐,更接近于拉邦搞生产(即抢劫),临时指定一名老大,打完仗就分赃。而游牧民族大部分的进攻与其说是毁灭性的,不如说是黑社会式的勒索:"你不给物资买平安,我就抢抢抢……",这就是所谓的《狼图腾》的血性

因此匈奴之所谓征服了阿兰人,征服了西徐亚人,征服了东哥特人……,是错误地使用了"征服"的概念。实际上匈奴人的"征服"更接近于同盟的扩张。匈奴人通过骚扰边界上新民族,可能会打上几仗,抢上一气;让新民族求饶;匈奴人马上宽宏大量地接受求饶,对强大的盟友甚至归还赃品,但要求订立同盟抢劫条约,听匈奴人指挥,打仗麻烦当先锋,下次抢来东西大头归匈奴人。

匈奴人(蒙古人,突厥人也一样)与罗马人扩张过程中的同盟政策非常相似,特点是不求从新同盟的赋贡中获益,而倾向于将新同盟的军事力量免费使用。这样就形成了一种强烈的扩张政策,并且对于核心老大并不构成战争成本,却能取得大部分收益。在此同盟政策下,匈奴和罗马的崛起在历史上都给人一种旋风般的感觉。

只不过匈奴席卷的是北方草原上的落后部落,本身没有成熟的国家文化体系,而罗马席卷的是地中海的城邦,有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行政法治经验可以消化整个世界。罗马法的行政能力,甚至不亚于21世纪的中国。尽管如此,聚焦了历史学家的闪光灯的,是明星一样出采的罗马军团,和大漠上的游牧骑兵,真正促成这种洲际风暴的"同盟政策",被故事派历史学家们的优秀文笔,几乎完全忽略了。

由于罗马和匈奴这些帝国的扩张都是同盟条约的结果,罗马的扩张就尽于地中海城邦世界的尽头,而累死在进一步的扩张之中。因为后者将意味着罗马统治者自已掏的军费腰包,而匈奴的扩张在接触到先进文明后冰释瓦解,道理大同小异。蒙古帝国也是同样道理,征服宋朝的并不是游牧人的蒙古帝国,而是定居的元朝帝国。将蒙古帝国的"屠杀"事迹放在元朝身上,是不合适的,两者的政策并无相通之处。

2010年11月20日星期六

中国官本位社会之世态万象

官本社会-1:或许你也帮助催化官本位文化。在中国各种会议都要强调“级别”,连学术会议、医生专业会议也要找个部长或人大副委员长做报告,提升会议“级别”,而那些官员当然不一定顾廉耻,再专业的会议也会上,沾污学术纯洁。多年下来,学术会议不学术,学术体系内缺乏独立于行政权力的价值谱系。

官本社会-2:跟国内同行合作做研究,时常碰到术语不对称。对我拿耶鲁经费一起做的研究,国内大学同行要“立项”,否则成果不算;问:这是什么级别项目?国家级,部委级,校级还是院级系级?开始我不明白:如果我们把研究做好了,管他什么级别呢?与行政级别何干?!可对国内同行,级别就是饭碗!

官本社会-3:最让我哭笑不得的事是,几年前,老家长者在做一件好事,要重修家谱。其他都好办,唯一难办的是,我们族里有两位最有出息的人,一位是现任湖南某大市市委书记,而我是耶鲁教授,可是:市委书记和耶鲁教授,谁的级别更高?谁该排前?-- 开会讨论后还是决定:耶鲁教授级别低于市委书记!(每份家谱的前几章会谈到族规、历史、现状、重点人物介绍、做好事的人等,然后才辈份排序等)

官本社会-4:浙江商界跟湖南商界很不同。在浙江,商人成功后,不一定把自己往行政级别谱系上套,以自己相当什么级别来判断终生成就,而是商人有商人的排位谱系,官员有官位体系,各自独立,所以浙商发达。而湖南商人一成功,还是往官系上测量自己,商人最终也靠官,故湘商难发达。学界也该有独立价值系。

官本社会-5:100年前梁启超说:“泰西之政治,常随学术思想为转移;中国之学术思想,常随政治为转移,此不可谓非学界之一缺点也。是故政界各国并立,则学界亦各派并立;政界共主一统,则学界亦宗师一统。”当然,他讲的国是应该在过去几十年被强化了许多。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e122620100mrtb.html

统一思想战乱多 信仰抹煞人性

统一思想战乱多的社会规律
基督教过多渲染了"被迫害",完全忘记了"对别人的迫害"
基督教的宗教内战

只有信仰,才能抹煞最起码的人性
人类历史上最凶残的罪行,都是信仰者的邪恶


信奉基督教正宗的君四弟的杀兄事业刚完成了一半,就死在马特乌斯手上,马特乌斯在穆萨会战中死在君二代的手上,君士坦丁堡的阿里乌斯派这下子成了上帝偏爱的国语,也同样派到罗马教区"推广普通话",统一罗马人民的信仰。曾经发生在东部的宗教动乱复在西部上演。统一思想动乱多的社会规律,在基督教化的罗马社会,简直是毫厘不爽

在东部教派推广普通话的复仇怒火下,除了立场中庸名声在外的米兰大主教安布罗斯外,西部正宗主教几无谯类。阿里乌斯派的空降主教们正在他们空降到东部的正宗同行一样,和当地冥顽不化的信仰敌人,展开了激烈的阶级斗争。罗马正宗教会没有在这一次远比罗马帝国兄弟教友的"思想斗争的迫害"中永远消失,得益于君二代在政治统一帝国后迅速死亡,和尤里安的叛教。

基督教历史学家毁谤的尤里安叛教,实际上救了正宗教会败灭的命运。尤里安将还活着的被流放主教全部赦免,(注意最后一次也是最大规模的流放是君二代针对正宗教派的),因为尤里安提倡宗教信仰自由。尤里安禁止异教对基督教会的报复,得免更大规模的宗教动乱。尤里安废除基督教会特权特别是司法特权,恢复了罗马法的实体法地位,让司法独立于宗教信仰的正义

这就是基督教大书特书的,尤里安叛教后对基督教的"迫害"。最后,尤里安扶植希腊罗马传统城邦信仰(异教)与基督教会抗衡,(但没有给予庇护权和司法裁决权),平均每日一篇揭批基督教道德沦丧的"罗马日报评论员文章",又令东西教派同感唇亡齿寒,危难之际重新携手对付尤里安这个剥夺了基督徒高高在上特权的万恶的异教徒。当真是"共患难易"也!为了宗教特权,基督教也是可以团结的。

尤里安短命早死,结束了异教的回光反照。约维安和瓦伦提尼安(Valentinian)全面复辟基督教会的特权,基督是半神还是全神,皇帝是神授还是要首先要道德高尚,又成了信神的人民群众斗个你死我活的真理锦标。不巧,Valentinian将弟弟瓦伦斯(Valentinian)派到东部,自已留在西部负责治安。联系西部蛮族的棘手事,可见西部乱成什么样子。

Valentinian到了西部,马上发挥政治家的正常嗅觉,"啪"地变成"正宗"的基督徒。不知是否为宗教平衡计,信仰正宗的Valentinian和正宗信仰的太太连理后,又讨了一位娘家势力颇大的阿里乌斯派的二奶。两位夫人给脚踏两条船的皇帝,各生了一个儿子格拉提安(正宗的)和Valentinian二世(阿里乌斯的),为基督教代替进化论发明了一夫一妻制的进步,思想进步的道路上添上了生动的曲折。

所谓基督教发明了一夫一妻,与基督教发明了民主,大概是停留在虔诚弥撒里的信仰吧;――>反正拜上帝教是垄断人间美德,殊不染凡人微尘是也!家庭小节毕竟不同于人间仇杀,信仰者的道德优越感是邪恶的彰显,以宗教仇杀最为惊心动魄。

居然有拜上帝教攻击"无神论",声称信神的会愧疚于心,所以杀人越货总留有分寸。这些信仰分子难道不知道,古往今来凶残杀人的,几乎全部是信仰者吗?就算是斯大林社会,难道信仰的不是"斯大林和马克思主义?",毛社会大开杀戒,难道不是信仰毛神?波尔布特集团的凶残,没有信仰做得出来吗?

没有信仰的人多少算有私之良善,将心比心,已所不欲不施与人,那才称得上是分寸。信仰是抹杀人性的唯一手段!当凶手自以为反人类的罪行是自已升上天堂的通行证时,如"杀死一个异教徒,灵魂就升上天堂",那里还有仁慈可言?在满手血迹中幻想着天堂的幸福美满,正是一切宗教炮灰临死前的幻觉,也是一切邪教杀手屠戮时的满足!基督教入主罗马之际的宗教战争,将说明这一惨烈的社会规律。

2010年11月17日星期三

茅于轼:中国一半多人还处在文革状态

对中国社会的反思和展望

天则经济研究所  茅于轼

我这一辈子生活在一个非常动荡,大起大落的时代。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这样大的变化恐怕是唯一的。过去有过大的战争,死过几千万甚至上亿的人口的大事情,但是没有这三十年的财富的巨大增长。我亲眼看到了中国完全变了样,从贫穷挨饿,变到小汽车满街跑。但是中国的问题并没有完全得到解决,前途还非常不确定。

回顾过去的生活,决定我一生命运的许多事情中,有各式各样的人物参与进来。我们每个人的经历不同,但有一点我想是相同的,即,既有感到幸福的时刻,也有感到悲哀的时刻。而且这些感觉无例外地都是与另外一些人有关的,甚至完全是自己周围的人引起的。正因为如此,我们回忆过去时,会对一些人产生怨恨的心情,对另一些产生感谢的心情。

就我自己而言,自从1957年被划为右派之后,厄运就降临到我和我一家的头上。每次运动免不了都要当“运动员”。我周围的人中自有不少由于各种原因积极响应号召,以阶级斗争为纲,紧抓“阶级敌人”不放的积极分子。这种非生产,甚至反生产的内耗活动,把人民共和国的元气伤尽。解放后的大好形势终于弄到了1976年国民经济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些对我实施专政的人,实际上他们所伤害的并不是我个人,而是包含他们自己在内的整个社会。另一方面,即使在那样险恶的环境下,仍有一些同志不顾自身的安全,暗中保护我。使我的处境没有落到最悲惨的境地。他们是谁,我至今也并不完全知道。他们并不是向我讨好什么,他们是有良知的中国人,是鲁迅所说的“中国人的脊梁”。

对于助纣为虐的那些人我并不准备宽恕他们。倒不是因为个人的复仇心态,而是从整个社会发展来看,我们不能把犯了错误的人和作出贡献的人不加区分。一个是非不辨的社会就谈不上发扬正气,压抑邪气。当然,对待这些人,我不赞成以其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曾经主张对待敌人要狠,要无中生有,罗织罪名。非但要打倒,而且打倒之后还要踏上千百只脚,让敌人永世不得翻身。我主张对他们既要揭露错误,教育后人,也要教育他们自身。让他们认识错误,鼓励他们改正错误。这个原则非但适用于对待过去犯错误的人,也适用于对待现在犯错误的人。我们这个社会在如何对待坏人的问题上需要深刻的反省。过去的控诉会、斗争会,以挑动群众的仇恨心理为目的。对待敌人是用加倍的恶去回报他。将群众培养成嗜血的暴民,这决不是社会安定的福音。

我很担心社会犯了健忘症,对过去的错误有意或无意地加以掩饰,以至于类似的错误卷土重来。这丝毫也不是危言耸听。事实上类似于文化革命的悲剧在中外历史上发生过许多次,尽管口号不同,理由不同,大规模的迫害是相同的,有一批助纣为虐的人也是相同的。

对于那些暗中帮助过我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我始终怀着感激的心情。他们这样做并不图回报,甚至还冒着危险。他们是从良知出发。中华民族之所以能绵延几千年,中国的文化得以保存至今,正是靠着他们起了中流砥柱的作用。报答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学习他们,并用他们的精神教育后人。

无疑,中国必须走市场经济和民主法治之路。这不但已经为发达国家的经验所证实,也是理论上可以证明的。

对人类社会发展的道路,需要有一个合乎逻辑的分析,我试图称之为“社会科学中的牛顿定律”,为此我写过一篇文章。社会发展只能达到一个状态,才能够保持稳定。这个状态就是人与人平等。道理很简单,如果不平等,处于地位低下的人不会安定,不平则鸣。过去的历史就是一部不平等引起的斗争史。所以平等是社会发展的目的地。但是还要进一步说明所谓的平等是什么意思。它不是财富拥有的平等,而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因此财富的拥有是不平等的。我们不可能达到二者都平等,只能牺牲财富的不平等。这种不平等的保持有利于鼓励财富的创造,有其必要性。我们吃过大锅饭,结果并不好。当然,财富的不平等要有限度。

人与人平等,必然导致自由。因为不自由是因为有人有特权,可以干涉你的自由而不受限制。一旦人与人平等了每个人都有同样的自由。这就是自由主义者所标榜的自由。自由不是为所欲为,而是人人有同样的自由空间。这就是人权。所谓人权就是没有特权,就是人与人平等。

在这种条件下必然发生交换,因为交换给人带来好处。而且每一桩平等自由的交换必定有财富(或方便)的创造或改进。如果没有新的财富被创造出来,不可能双方都得到好处。交换使人类走上富裕之路;交换彻底改变了人类社会。科学的发达和应用也都靠交换才能实现。人类发明了以交换为基础的市场经济之后,发展的轨迹全变了。人口迅速增加,寿命迅速延长。这都发生在市场经济慢慢地建立起来的过程中。我们中国人对此最有体会。

展望未来,自然资源越用越少,人类必须节约地使用。经济学证明了市场机制能够最有效地利用各种资源。所以人类社会离不开市场制度;离不开交换;离不开价格。一切抛弃市场的想法都是空想,是极其有害的。它有可能误导我们再次走上歧路。

如果人与人平等,没有了权威,社会如何治理?过去靠有特权的人,皇帝,大官。社会平等了谁来治理?这就有民主政治。所以市场经济是和民主政治相联系的。

市场经济并不是没有毛病的。它的特点是私有制和分散决策,所以难免有盲目性。而且平等自由的交换有时候会有不利的外部性,所以要有市场之外的力量来纠正。这时候我们常常想到政府。这是政府存在的理由之一。可是在这儿人们往往忘记一个极重要的事实,就是政府同样会犯错误,它并非永远正确,靠它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而且一旦政府犯了错误纠正起来更困难十倍。全世界因为政府犯错误造成的人员死亡不计其数,因为市场盲目性造成的死亡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中国社会最可怕的是社会充满谎言,说谎不以为耻。这一状况和隐瞒过去的错误有密切关系。从抗日战争的谎言开始,到文革,到后来,犯了那么多的错误,伤害了那么多的人,从来不痛痛快快地认错,就只好说假话。由于假话不受限制,行动就无所顾忌,说假话就可以掩盖行动的错误。社会就没有了是非感。这是中国最大的社会危机。有识之士提倡说真话,可是没有说真话的环境,提倡的人也不敢说真话。因为说真话要冒很大的政治风险,弄得不好会抓去坐牢。

 

(本文节选自《茅于轼:无悔的历程》,浙江人民出版社2010年10月出版)

2010年11月16日星期二

犹大不一定是叛徒

耶稣与犹太传统社团的激烈矛盾;
耶稣的死亡计划《律法》《先知书》《诗篇》的预言,塑造弥赛亚形象

犹大不一定是叛徒

耶稣在本应逃亡的事刻,好象害怕犹太教传统社群忘记了自已似的,以近乎夸张的方式进入耶路撒冷。先是拜访这些犹太教知识分子(法赛尼人)的头面人物,把人家骂了一通。得罪完法利赛人就轮到做生意的撒都斯人,耶稣进入犹太的神庙(按埃及-犹太习惯也是当地的集市),临时当城管,砸缸踢档,大呼小叫把做生意的小贩们都打走了。为防犹太人万一太宽容,耶稣疑似安排自已的徒弟犹太去点火。
耶稣将传教限制在犹太人范围内,非常激进的教义,实际攻击的目标又是在犹太人内部的中上层社群,清晰地表明了耶稣至少是接近于奋锐党人的政治立场。因为罗马帝国其时统治着犹太行省,而认为耶稣的敌人是罗马,将实际上忽略了,耶稣其量真正的敌人是犹太人和犹太教的传统文化社群。耶稣的立场令犹太教的传统团体法利塞人感到愤怒是不难理解的。

法利塞人认为耶稣是离充了律法的本道而且心怀不轨,而萨都斯人则意识到耶稣背后的奋锐党运动的背景,顺从这些激进派的立场,将导致与罗马帝国的全面冲突。宗教狂热可以忽视弱小的犹太与罗马帝国的差距,而坚信"犹太人是上帝的特选子民",必定是以一当百刀枪不入;但是稍微有点无神论的客观,都知道将意味着犹太民族的毁灭。

耶稣看似无厘头的行为,实际上是反复表述着着先知以塞亚(Isaiah)的受难仆人(Suffering Servant)的思想。耶稣实际上是严格按《律法》《先知书》《诗篇》的预言,复制着其中的每一个步骤,足以说明耶稣进入耶路撒冷是有计划地"找死的"。耶稣的目的就是要激怒犹太人的社群,让他们杀死耶稣自已,以证明此(罗马人控制下的)犹太国非天国,。

实际上处于罗马控制下的犹太行省的经济环境不错,很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发达的时期。但文化的冲突很可能压倒"经济的发展"。耶稣目的很可能是要利用社群对罗马人的反感,激起犹太人对犹太中上层传统人士的"反抗"。无法证实耶稣是否贯彻着奋锐党人以反罗马为号召的纲领,但无论耶稣的目的最终是否是罗马人,显然耶稣当前的目标是犹太人的"精英"。

无人不晓在耶路撒冷捣乱的耶稣,最后实践诗篇预言中的两个程序:"有人叛变"和"殉难"。曾忠心地跟着耶稣逃亡的犹大,特意跑到萨都斯人那里,告诉他们,"如果不把耶稣抓起来,还会来捣乱的",还吓唬人家,"你们要不把俺老师抓了,明天就不光是踢摊子,把你们庙子都给烧了"。(对耶稣的指控是要摧毁神庙)。恼火万丈的萨都斯人,不无恐惧地就把等侯多时的耶稣抓了起来

作为无神论者,联系到预言中的"叛徒",笔者怎么看,都觉得是耶稣也许真的担心自已死不了,派犹大去做黑脸程婴的。但是在基督教本身看来是不可能存此怀疑的,犹大必须等同于叛徒,否则等于承认耶稣是炒作自已的死亡,从而颠覆整个基督教三位一体的"替世人赎罪"的信仰基础。至于彼得三次不敢认耶稣,同样是先知书中所录,足以证明耶稣是有计划的。

撒都斯人只不过是当地的商业行会,顶多只有派出所的权限。他们抓耶稣的理由充其量是"此人涉嫌发神经捣乱市场秩序",(可见犹大的任务是尽力了)。撒都斯人只有社区治安权,没有审判权,他们打算从耶稣的口中挖点口供出来,以便让罗马总督法庭立案。可耶稣似乎深知后世"你可以保持沉默,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反正是不开口。

撒都斯人的派出所是不能拷打耶稣的,实际上在罗马法庭中也不能拷打被告或证人,只有奴隶有特殊待遇,任何奴隶作证前都要先挨三十皮鞭。这一条罗马颇似中国明清时代,"以民告官先有罪",而象中国古代那样可以随便拷打被告的"断案",确实是很有中国传统特色的。没有更多的证据,罗马总督彼拉多硬是不受理此案,"你们犹太人自已搞定,别打人,别出人命",犹太人^%^&%$$――>乍整?

2010年11月12日星期五

“无私”等同于反人类

社会进化论是研究利益的科学;什么是利益?
为什么“无私”等同于反人类?为什么私有制最公平?
实体历史学是实体经济学的过程检验(经济史);
实体历史分析的三个步骤;明确实体对象是关键

 

在社会进化论的视角下,科学的历史就如同科学中的生物学,只有利益主体的生命周期,而没有所谓的道德善恶。符合生存环境的个体,就算我们不喜欢,它也会茁壮成长;反之我们就算关爱弥切,也会黄花逝去。利用历史做道德的人,象袁黑明粉之辈,与文革毛左的关系固然难逃,就算偶有例外,也起码是些意识形态的传统进步分子而已。

如同老虎会吃人,我们是研究老虎出现吃人行为的状态(并不经常出现),还是谴责老虎不是基督徒呢?前者的科学精神,将发现吃人的老虎通常是逮不着野生动物的老弱病残;至于后者,笔者倒是非常支持虔诚的传教士说服老虎贩依上帝的。既然科学上不能谴责老虎不文明,历史中又何必道德长短不休呢?而将历史中的科学规律视为“历史决定论”加以虔诚的抗拒呢?

社会进化论是围绕着实体利益展开的科学,也只能唯利益是从。那么什么是利益?自然界的利益就是对于生物体繁衍有利的因素,社会中的利益就是对人类有用的东东(不一定是物)。除非人类想集体自杀,否则任何信仰名义下的“无私”等同于反人类!利益出现在人类世界上,当然就要有人去占取利用它的价值。利益的所有权首先归属于原始创造者,直到自愿放弃,这就是私有制!

此社会进化论实际上就是私有(利益)制的研究科学,实体历史的研究和实体经济学,与其契约分枝实体法学,就是这样在利已前提下达成天无二日的逻辑统一。实体利益的历史学关注的是实体,那么其任何历史研究的着眼点,第一步肯定就是要明确实体在历史中存在,象某种宗教如基督教,大维度看宗教历程的将构成“宗教学”,还有如王朝,社群……。实体历史学其实就是实体经济学的过程检验

第二步就是要明确这一利益主体的产生之源(相对于“父母”)的历史约束条件;以确定是否对今天而言,仍具备参考价值;第三步明确这一利益主体的起点和终点;最后是从大处着眼,渐渐连贯时间序列上的实证场景(如袁崇焕)。如同我们今天看一个人的生命历程,会看他最高教育,最具代表性的职业,啥时侯死了;而不会象道德史观一样,首先关注某年某月某日,这个人吃的早饭是不是拌了酱油?

大历史观只有在需要分开利益主体的掺杂的时侯,才需要进一步深入细节场景,仍然是首先滤去缺乏实证的,和无关主体利益的秘闻情节。象四帝共治到君士坦丁将罗马立为国教,是整个罗马历史的转折点,多个利益体在这里出现了参合转换,如果不解释清楚其来龙去脉,对于罗马如何转变到中世纪的社会状态就会一塌糊涂,不得不求助于马克思之类的“唯信仰主义”

从大的利益主体中分解出细分的利益主体时,也需要进一步深入到(相对于大历史主体)更深入的历史细分场景。如基督教入主罗马之初实际上是一个泛称,包括了今天不被视为基督教(或者被视为异端)的诺斯替Gnostics派,而Gnostics派实际上又是50多个独立宗教的泛称(知名的就有50多个),以及与代表希腊文化进入基督教的阿里乌斯派,就不能光是从基督教入主罗马就说得清楚的。

基督教入主罗马的这一段历史,是笔者难得地提供详细过程的历史。一方面是因为这段历史对于是罗马时代各种力量(利益实体)消亡,重新组织成中世纪各种社会组织力量的关键时期,另一方面也是国内资料几乎没有对这一重要时期的介绍,第三方面是实体历史学(案志体)需要明确历史利益主体的“起始,终结,产生条件”的要求。

明明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却具备统治阶级的意识

实体历史学仅仅关注利益实体的生命周期;
传统历史只关注道德教育意义;
情节,人物,事情,善恶,仅为道德评论而言;
林语堂:利益是平民的利益,道德是统治阶级的道德


社会进化论的实体分析,是能够摒弃道德干扰的科学。实体社会学仅仅追随历史和现实中的实体利益的形成,成长,和生老病死,而无关于他人对其生命周期的道德好的还是坏的评价。实际上实体社会学不但不含道德评判,甚至在原则上不对历史和现实中的具体个人行为作出评价。因为具体个人只能代表其个人的利益,如果他(象老毛)能影响社会,那一定是社会具备令他发生影响的因素。

所以象乌有毛乡的毛左等,根究于是不是"误解了马克思",满足于编造毛主席或真或假的秘闻,实际上是无关紧要的,因为这些仅涉及个人私事的内容,在大历史观中本来就是要滤去的,根本不会关心其真假。大历史观的实体历史学,不但没有道德,而且没有个人,甚至没有情节,当然没有权威。任何历史的和现实的人物,在大历史观中都是普通的自利的"人"。(进化论)

社会进化论的实体历史和现实的分析,其方法论是逻辑一致的,与立足于道德评价的所谓"代表古人,代表他人"的春秋笔法是截然不同的。任何实体事物的出现,(象毛灾),必然有其历史的形成条件,因此怪罪毛主席的某些个人倾向(象信不信神),肯定不符合实体社会学的方法论;而当实体利益出现后,又必然受制于其实时的周边条件,而呈现进化论所决定的"生老病死"的生命周期。

事实上,社会进化论的实体利益分析不但是科学,而且是维护平民利益的基本社会科学。只有在科学里,才不可能存在毛左辈今天所苦苦追求的"历史习惯形成的世袭特权正义"无用武之地。实证科学是不含意识形态的,基于严格的逻辑定义约束条件提供真实的与未经证实的结论,剩下的就是完全虚假的。实证科学是具备重复性、他证性的世界观,也是世界上唯一可以判定真假无疑的真理标准

如果有人认为科学的真假分明,就是意识形态道德化的非黑即白,不必尝试说服这些人。这种人不是脑残的疯子,就是存心的敌人。如果他们正行使侵犯你个体利益和公共法制的行为,你甚至可以不经警告就发起攻击,必要时甚至杀死他们,这是天赋的自卫权力,――>尽管警告在先是值得提倡的人道主义,――>沟通并不是人权主义者单方面的义务,绝不存在"让疯子知错了"才能自卫的人权法理。

人性本私!无权无势的平民关注的应该是利益的科学,而不是无私的道德哲学;因为老百姓除了切身利益,那是一无所有!反之,有权有势有世袭的好爸爸,那么可以向乌有毛左学习,昧着良心宣扬意识形态的"无私道德",因为只要老百姓不拥有利益,利益就总是按特权分配,多少有份;尽管总是不够分,但不妨轮到毛左自已去死的时侯再说吧?

中国文化的知识分子的成功培训,就在于将本来是社会底层无权无势的平民精英,本应是懂得唯利是图对老百姓的重大意义的平民一员,却常常是成了鼓吹"中国缺乏信仰","世风不古,唯利是图",一天不宣扬道德治国就象对不起他家十八代皇亲国戚的人科动物!"明明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却具备统治阶级的意识",中国的确是一个奇妙的传统的文明国度!

情节、人物、事情,善恶,所有这些中国传统教育的历史观中"作文要素",无一不是为了道德评论而作的故事假想的,也就必然留下了"选择性剪裁"和"创造性体验"的空间。当实体历史学完全抛弃了这些道德历史的元素后,剩下的就是具体的利益实体的成长历程的可以考证的实证场景,(对比假设场景),和考察这些实证场景关联性和可信性的,以进化论和经济学原理为根据的周边规律解说。

“统一思想”的结果就是社会的瓦解

罗马帝国崩溃是基督教入主的代价
基督教"得到"罗马帝国,罗马帝国就不复存在了;
基督教不是罗马帝国崩溃的原因,民主也不是苏联帝国崩溃的原因;
罗马帝国中央集权过高的社会负担,是罗马帝国崩溃的根本原因;
基督教辅助罗马强化中央集权"救国",是罗马帝国迅速瓦解的原因;
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矛盾,"统一思想"的结果就是社会的瓦解;
为什么"不缺信仰"的社会总是土崩瓦解;


直到在四世纪末,高卢这些"蛮族自治军队"(听调不听宣)仍然对罗马帝国不无仰慕,甘心作为罗马的附庸统治着高卢一隅,确保自已不能生产的各种必须品的稳定供应。大致相当于中国唐朝后期五代之间那些少数民族节度使们的地位。其实对于罗马皇室来说,这样的效果反而比派军团直接监视这些蛮族和越来越不爱国的公民们,费效比来得更划算些。

这些蛮族的社会文化水平明显逊色于罗马帝国,决定了这些落后必然是作为先进文明的一分子,那怕开始时是作为寄生虫的一分子,也不可能消灭它的宿主。(进化论)。AD410罗马陷落后,西方一直存在的埋怨基督教对罗马帝国的陷落负责,从实体历史学的观点看,是不公正的。罗马帝国的版图上的崩溃,实际上是基督教入主罗马政治的必然代价,是中央集权政治必然导致帝国崩溃的表现形式。

基督教"得到"罗马帝国,罗马帝国就不复存在了,历史挺幽默的。但作为罗马传统的希腊-罗马社群对于古老罗马帝国的怀旧,在AD410罗马陷落于哥特叛军之手后,指责是基督教造成了罗马的崩溃,多少是不公正的。另一方面,基督教历史上著名的神学家(圣)奥古斯丁在《上帝之城》中,将罗马陷落归因于因果报应,实际上也是不得体的。

但是从更深入的层次看,罗马社会的崩溃是早在基督教入主罗马以前就已经开始了,基督教实际上是在挽救罗马的政治目的下被立为罗马的国教的。基督教只不过是不能挽救罗马,通过排斥异教的统一信仰的方式,将罗马社会早已存在的分裂暴露于阳光之下。因此,将基督教视为罗马崩溃的元凶是不正确的,就象不应将苏联崩溃的原因归咎于民主改革一样。(这就是大历史观的客观精神)。

罗马不是因为基督教而崩溃的,罗马是因为中央集权过重的政权负担,令社会破产而崩溃的。基督教入主罗马没有实现挽救罗马帝国的意图,但保留了由此得到的宗教特权利益,进一步加重了底层社会已不堪的负担,导致罗马帝国更迅速的瓦解而已。基督教救罗马的过程,恰恰重复了所有中央集权国家挽救分裂危局的错误:以更进一步的集权应对危机,导致更沉重的社会负担,而达成更彻底的瓦解!

基督教入主罗马,是通过输入皇帝易于掌控的信仰为了统一思想,以强化罗马帝国的中央集团,是面对国家分裂危机时合理的人类行为,尽管从实体历史学-经济学的方法论,我们知道这种措施将加速国家的崩溃(不要以为是辩证法),但即使是在今天的中国,也只有很少人明白这个道理,君不见有多少人反复声称"中国信仰缺失","世风不古,唯利是图"?是否和罗马崩溃前夜一模一样!

在实体社会学的角度,有人的地方就肯定有利益的矛盾,不可能通过信仰的统一而抹平这些利益的差距,相反,利益的差别会产生不同的信仰。因此,任何信仰如果通过剥夺私有利益,(象毛教和基督教鼓吹的无私奉献),将必然导致人人赤贫的均贫富的中央极权政治;而任何统一信仰的企图,等于拒绝利益差距者加入信仰共同体,社会也就不得不分裂。

而在社会崩溃的过程中,寻求互相帮助的抱团心理,又使社会中的人群倾向于更激进的"同一信仰"的寻求,以明确到底"谁是我们一伙的"的信赖底线,其结果就必然是排他性的信仰冲突,在宗教社会中就是不可避免的宗教战争,在毛帝国的文革时期就是所谓的"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不要以为这是毛上帝的个人爱好,实际上是所有不缺信仰的集权社会的必然结果!

2010年11月10日星期三

尤里安背叛基督教的政治意义

尤里安叛教的政治意义;
尤里安挽救传统希腊罗马宗教的注定失败



尤里安在高卢奠定了自已的政治和军事基础的同时,君士坦提乌斯二世的不孕不育症似有转机,这位虔诚的基督教皇帝,瞧着侄子尤里安又象个反贼了。君二世派使者好言好语地宣扬了当初杀了尤里安全家,居然没杀尤里安这位堂侄的大恩大德。(这是尤里安称帝时对军团的演讲词,记得乌有毛左也是这样要求中国人牢记毛上帝在三年毛灾中的恩德的)。让尤里安乖乖地到首都受死。

走投无路的尤里安不得不据高卢自称皇帝,和君士坦丁堡分庭抗礼。尤里安据有高卢联合日耳曼与中央分庭抗礼,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尤里安暂时没有公开对抗基督教,也没有马特乌斯步行三千公里的毅力,老老实实留在高卢,等着中央大军到来后决一死战。君二世打不成主场,只好经意大利的捷径到高卢打客场,谁知腿骨子不好,走半路上就累死了。(AD362年,打趣)

尤里安成了君士坦丁王朝唯一活着的男丁,也就成了唯一的皇帝侯选人。尤里安进入君士坦丁堡后,第一件事就是宣称宗教信仰自由,退出基督教,恢复传统宗教的合法地位,申斥在安条克等地发生的报复基督教迫害行为的异教狂热信徒,日以继夜地发表神学和哲学论文,批判基督教不符合罗马精神文明建设的最新要求,云云。这就是历史上的尤里安叛教和"最后一次迫害基督教"的事件。

尤里安复辟罗马传统异教文化,可以认为是继高卢马特乌斯在穆萨会战的武力尝试后的一次"文斗",比分2:1!西方主流观点认为叛徒尤里安这位斯多葛主义最后一位皇帝的复辟努力是徒劳的,评估基本属实。只不过当时罗马的传统宗教并非软弱不堪一击,其力量能够支持一次大规模的内战,又能支持尤里安获得独立于君士坦丁王朝的力量,足以说明"异教"的力量还是很强大的

尤里安实际上是罗马在政治上维持统一的最后希望。尤里安复辟异教,一方面是由于本身家庭在基督教慈祥的阳光下给杀成了孤儿,按拜上帝教的信条"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尤里安就是一位"被孤独的可耻的叛徒";另一方面是因为罗马社会中的异教力量特别在西部还非常强大;作为一位政治家,尤里安不会看不到这点;而整个基督教入主罗马的历史中,也不会完全没有政治家试图利用这种力量

在尤里安复辟传统宗教(异教)的时侯,罗马社会和宗教的版图大致是自罗马到君士坦丁堡的中西方,是基督教占政治优势,而在社会下层还有强大的传统宗教势力。在高卢和西班牙包括不属帝国领土的日耳曼地区,上层力量是各民族的传统希腊罗马的宗教(不是一种宗教),社会中同样有强大的基层基督教力量。总体上说,当时是异教仍然有力量,基督教已经占优势。

基督教尽管不是占多数,但是相对比较纯一点,(教派分裂已经开始),而传统宗教即异教尽管占多数,实际上是一个民族一个教,一个地方一个教,是一般散沙。因此异教的团结动力取决于基督教对异教的压迫,当尤里安做了皇帝搬倒了基督教大头领的地位后,异教之间也会勾心斗角。何况尤里安所支持的,只是罗马自已的传统教派。异教的灭亡,也将意味着古风希腊罗马和埃及等文化的最后覆灭。

这样的环境就决定了尤里安除非能整体通过人权的解放,同时实现全面的宗教自由和政治改革,带领罗马走出三世纪以来的社会危机,否则尤里安作为异教的保护者,也只不过是推迟了罗马的基督教化。当时的罗马帝国面临着危机,卫道们呼吁着"信仰缺失,世风不古",希望通过某种宗教、主义、信仰"统一思想",强化中央集权,挽救正在没落的罗马,谁也没有想到,结果是加速了罗马的灭亡

不战而收人之兵的尤里安和赵充国

为什么高卢要独立?日耳曼蛮族是怎么“入侵”高卢的?
抵抗蛮族“入侵”依靠军事手段吗?
不战而收人之兵的尤里安和赵充国

 

尤里安近乎现代社会的开明治理高卢,除了个人的素质以外,重要的原因还有,尤里安本身除了皇帝精神上的支持以外,缺乏强硬的执政力量;其次是尤里安从自身安危计,也需要收服高卢地区的人心作为自已的政治力量,最后是高卢早在三世纪危机开始就已经分崩离析,蛮族独立武装割据团体,数得出名字的就有法兰克,阿尔曼尼,东哥特和日耳曼。

高卢作为罗马税收的奶牛一直有着强烈的独立倾向,在罗马各行省中首屈一指;尽管其上层士绅以罗马人自居,还出了塔西佗这样的历史学家,其后人一度当上了罗马的皇帝。但早在提比略时期,曾经是恺撒征服高卢时侯的最坚定的盟友爱杜依人就已经起来造反,四万青壮年死在罗马镇压军的剑下,算是罗马征服高卢的最后一仗。
三世纪危机时,高卢居民和驻地军团共同推举高卢军区司令巴米里努斯当高卢皇帝,与在意大利的伽利埃努斯对峙。伽利埃努斯几次征讨不胜,焦头烂额之间,象楚霸王项羽一样,建议和巴米里努斯一起当角斗士,公开决斗定个输赢,败的光荣胜的为帝。巴米里努斯抄袭了刘邦的版权:“我斗智,不斗力”。人家的司令官不和伽利埃努斯比武,伽皇帝就找人家的小兵拼刺刀,死在乱兵之中

巴米埃努斯在高卢的独立国虽然不是最后灭亡的一个,(东方的帕尔米拉最后被攻灭),却是最顽强的一个。经伽利埃努斯-克劳狄-奥列里安三代皇帝征伐才最后灭亡。当高卢力量被意大利中央军征服后,战斗力远逊的帕尔米拉,是没有可能对抗奥列里安的得胜之师的。但也是从此时开始,此起彼伏的巴伽狄高卢独立运动,以游击战的方式绵延了近半个世纪。以至于高卢地方政权需要引入蛮族当守备。

高卢是君士坦丁的爸爸君士坦提乌斯的领地,也是君士坦丁起家的根据地,按说君士坦丁得天下,高卢怎么说也有点罗马-意大利特权,或者叙利亚王朝时期的西里西亚那样的待遇。谁知道君士坦丁依靠的是基督教而不是某个行省的民众!如果说戴克里先的税收已经不算轻的话,君士坦丁以上帝的名义,翻脸不认高卢人,将戴克里先的税收定额提高了一倍!

冲君士坦丁“税收还有很大提升空间”,高卢居民才会义无反顾地杀死了小君士坦丁(君老四),拥戴马特乌斯(Magnentius,简称马特乌斯)当他们的皇帝,跟着马特乌斯步行几千公里远征拜占庭。尽管高卢军民(包括蛮族,彼时已经是居民,没有罗马户口)在穆萨会战中损失惨重,但并不等于俯首就范“奴才该死”。特别是那些兵民合一的强大的定居“蛮族”,足以让任何强大的帝国头痛。

在这种环境下平心而论,宽容公正是最强大的武器,土著蛮族的拥戴是最强大的武装,似乎无依无靠的尤里安不管是本身的素质,还是歪打正着,所采取的政策正是最佳的政策。将尤里安在高卢的成功定格在少数民军打赢了斯特拉斯堡这样的战役,将忽略尤里安成功最关键的政治和经济因素,(尤里安减税45%),忽略了尤里安少打了许多不必要的战争,而给后世以“尤里安再次征服高卢”的错觉。

处于文明中心优越感的传统文人,以夷夏之防的顽固心理,为民族主义的王朝复古找寻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蛛丝马迹,似乎很难理解赵充国所告诫的“蛮夷习俗虽殊于礼义之国,然其欲避害就利爱亲戚畏死亡一也”——>夷蛮也是普通人!尤里安在高卢的军政,与赵充国平定羌胡的政策,几乎如出一辙。所谓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能够不打本来不得不打的仗而达成政治目的,才是善之善者也。

中国愤青自罪自刑自杀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伟大的"叛徒"尤里安:疑罪从无,政教分离,宗教信仰自由的倡导者;
中国文人自证有罪的公德心;奇怪的自悖逻辑;
中国愤青自罪自刑自杀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尤里安是基督教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叛徒――>叛教者尤里安!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个提出政教分离,宗教信仰自由的皇帝。出任罗马副主席(恺撒职称)兼西部总理时刚刚17岁。他哥哥加卢斯讨了堂姐做太太,以当今皇上御侄兼驸马的身份,出任副主席兼叙利亚总理时19岁,两年后就看着象个反贼没了命!家庭惨剧令尤里安对于疑界判决深恶痛绝,到任后力求公正司法,不冤枉一个好人。

自塞维鲁起已经习惯于严格执法,严刑峻法不让一个无辜者漏网的罗马司法官,因尤里安缺乏对阶级敌人刻骨仇恨的新政非常不理解。君二世派来监政的司法官质问17岁的小总理:"如果任由被告否认有罪,那还有什么人能被定罪",――>东西方专制社会,无论信神不信神,看来管理刁民的方式是差不多的,管他是有罪的有点嫌疑的还是完全冤枉的,打了黑了杀了再审问,保证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这位拜占庭御用司法官的观念,其实就是中国传统司法所称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否定被告有沉默和自辩的权力,要求被告自证有罪,除非被关起来、被严刑拷打的被告能够自已搜集到证据还刚好碰上青天大老爷心情好,否则被抓的被告的惹官司的,无非是大罪小罪的区别;存心"对抗"司法威权罪加一等!

尤里安的回答是针锋相对:"如果仅凭指控就能定罪,那么谁还能无辜?",这是笔者第一次看到明确的"疑罪从无"的司法观念在历史上的表述。疑罪从无就意味着司法就是司法,政治要给司法让路,而不能从司法的"大快民心"中捞取政治利益所谓的"讲政治"。疑罪从无,就意味着被告有沉默的权力,有辩护的权力,(某黑律师在案内行使教被告推翻自证有罪的法定权力,称为"伪证罪"成立)。

尤里安在古罗马的皇帝之中的哲学家,法学家和神学家,即使是有专著留于身后的克劳狄和奥勒良,甚至恺撒本人都明显不及,尽管以今天的眼光来说,尤里安的哲学神学论文与《恺撒笔记录》,其历史价值不可同日而语。尤里安无疑是因为惨痛的家庭经历而说出的肺腑之言,但仅此这句话,就足以让这位17岁青年标炳史册!

林语堂所称的中国传统文化中人"生活中社会的最底层,却具有统治阶级的意识,(为统治阶级压迫小民自已殚精竭虑)" ,用到那些声称"乱世严刑""法家强国"的传统文人身上就最合适不过了。这些传统知识分子,似乎从来不担心"严刑"会落到自已身上,而为"废除死刑后是否到处杀人放火","政府不严加管控则天下大乱"等等,而极力主张"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这是一种奇怪的自悖逻辑。按这种逻辑,我国已经废除了汉奸罪,那么这些文人是不是就已经在卖国呢?我国已经废除了反革命罪,这些人是不是就组建了反dang集团呢?我国已经废除了流氓罪,这些人是不是就天天耍流氓呢?……,如此类推!――>笔者指的是这些林语堂动物们,而不是别的人!如果他们称否,那么有什么理由认为,放弃疑民为贼的"严刑峻法",中国老百姓就会"民主素质极低"呢

尤里安身为皇帝,君主就是法律,反倒是可以说"如果不是严刑峻法,老百姓就会违法犯罪"的话,因为只要他叔父皇帝君士坦提乌斯二世看他尤里安不象个反贼,这些严刑峻法是无论如何落不以尤里安身上的。至于那些号召"严刑峻法,法家强国"的革命青年,明天将天凌迟冤死,今天他能为另一个无辜者被砍头而为理想欢呼,这种中国文人愤青的廉价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尤里安是万万不及的。

穆萨会战,传统的反击,枪杆子里出信仰

第一基督教家庭的王朝选拨赛;第二赛季;
罗马传统文化反抗一教独大的宗教战争;
穆萨会战(AD351年);
(密尔维亚桥会战+穆萨会战=基督教入主罗马),基督教枪杆子里出信仰

 

经过基督教第一家庭大刀阔斧对计划生育拨乱反正后,整个君家王朝大家庭,就只剩下没有生育能力的三个亲兄弟,(真怪!),和年幼的尤里安哥俩做替补。过了几年尤里安的哥哥加卢斯年龄渐大,越来越象个反贼了,同样是不准辩护不准上诉给就地处死!君二世把皇帝国戚全部灭了后,和两个弟弟君老三小君士坦丁(跟他家爸爸同名)和君老四君士坦斯把帝国分了。(三兄弟名字很相似)。

三兄弟各自到自已地盘“之国”,准备基督教第一皇朝第二赛季。种子选手二哥轮空,四哥Vs四弟首先对杀。新赛季第三年,三哥四弟闹钓鱼岛领土纠纷,鸡毛蒜皮的领土争端是不容谈判的!君老三带上千来人上“钓鱼岛地区”打猎登钓以示抗议,让君老四的大军伏击成功。四弟痛苦地嚎哭着接管了他三哥的地盘和军队。君四弟为三哥的死悲痛欲绝,把军队集中到伊利里亚,准备打他二哥。

君老三预赛出局,四弟占了三分二的罗马地盘,准备与二哥Vs四弟决赛。决赛前夕,君老四却让他手下的参谋长马格林特乌斯(Magnentius,简称马特乌斯好了)杀死了。西部临时大总统马特乌斯是移居高卢的法兰克族日耳曼鬼子,得到了法兰克人和日耳曼人(当时是雇佣军的主力),和因为高税收不认帐而仇恨君士坦丁家族高卢居民的拥护,决赛换成替补入场,马特乌斯Vs君二世。
不知是马特乌斯的兵力令人畏惧,还是君士坦丁基督教化后的重税政策太不得人心,多半是罗马传统力量对基督教迫害“异教”深表不满;君老四地盘里的行省都表示支持马特乌斯重建罗马传统文化。从某种意义上说,马特乌斯所领导的反对君二世的内战,是罗马帝国第一次宗教意义上战争,是希腊罗马等传统宗教势力,武装反扑基督教一教独大的战争。

日耳曼裔的临时大总统马特乌斯依靠重振传统文化,反对一教独大的号召,拥有了三分二的罗马帝国的支持。处于劣势的君二世君士坦提乌斯先生脑子转得特别快,利用君士坦丁在基督教中的余荫,利用身为君爸爸唯一在世儿子的身份,耍点阴谋将四弟原来准备和自已开仗的伊利里亚军团兼并了,让他们的指挥官Vetrario回家养老!君二世能够兼并伊利里亚军团,应与该军团中的基督徒比例有关系。

名义上拥有三分二罗马帝国的临时大总统马特乌斯,驱动全部高卢和西班牙的野战军,沿着今天欧洲铁路大动脉的路线,向君士坦丁堡进发,远征拥有罗马帝国三分之二兵力的君二世。临时大总统的军队以惊人的体力,从法国入德国,经奥地利入匈牙利,准备经罗马尼亚直抵土耳其的君士坦丁堡攻城!当时没有铁路,西部野战军平均每人驮着70斤负载行军,走了3000公里!

君老二没有远足的耐力,带着三分二的军队坐船经多瑙河到匈牙利穆萨,等着临时大总统的探险队到达!AD351主场迎战走完四分之三旅程的西部野战军。对峙半年后决战,君老二的军队是人家的两倍,决战中中军居然让马特乌斯的军队打败了;危急中君老二占优势装甲重骑兵驱散了临时大总统的骑兵,从背后攻击马特乌斯的编队,转败为胜。败退的西部野战军背阻多瑙河,连同临时大总统一起全军覆没。

第二皇朝赛季种子选手君士坦提乌斯二世再次统一罗马,也宣布基督教联合阵线对异教的军事政治斗争以2:0领先。
穆萨会战是罗马有史以来最惨烈的一场内战,双方参战兵力15-20万,(有史学家认为马特乌斯兵力可能达到10万,走北境目的是为了汇合蛮族盟军),阵亡者三分之二以上。罗马自伽利埃努斯军事改革以后建立的野战军,在这场会战中几乎损失了全部主力,罗马从此丧失了对蛮族的军事优势。君士坦丁堡为中心的帝国不得不从西部开始,一点点放弃

另一方面,穆萨会战也意味着基督教的优势地位已经不可动摇了,对于基督教最终成为西方的宗教意义非常重大。穆萨会战在罗马帝国的历史上,有着里程碑式的重要意义。基督教入主罗马,和伊斯兰教一样,一定程度上是枪杆子出信仰。

君二世再次统一了罗马,但是君军的男丁除了君二世自已,只剩下他的堂侄尤里安,年龄17,暂时瞧着不象反贼。君老二看在自已不育不孕未愈的份上,为免他家爷爷(四帝共治之一)绝后,立尤里安为副主席(恺撒),让尤里安上高卢收拾马特乌斯的死后高卢的残局。君二世给了堂侄很多精神上的鼓励,军队和粮饷嘛,君老二替尤里安保管着,让尤里安带着少数随从赴任了。

罗马第一基督教王朝计划生育和秦二世

罗马基督教化政教合一的开始;
基督教没有改变罗马苛捐杂税,帮助皇帝转移了财政负担;
基督教第一王朝的"秦二世"


君士坦丁最终赢得四帝之战,是对戴克西先"四帝共治"的政治清算。除了基督教的政策从迫害转为依赖外,君士坦丁实际上全盘继承了戴克里先的衣钵,并在欧亚海峡处修建新都拜占庭――>君士坦丁堡,拜占庭帝国由此奠基。作为基督教支持的回报,君士坦丁不但推翻所有迫害基督教的政策,发还了所有的教会财产,并且赋予基督教以庇护权和司法审判权,并且对基督教主教以司法辖免权。

君士坦丁的军队依靠基督教"政委"的帮助,也最终解决了困扰罗马上百年的军队控制问题。君士坦丁进一步缩编军团为地方驻军,集中组建皇帝亲率的野战军。依靠这支军队的支持,君士坦丁可以在全罗马进一步摆脱旧有罗马元老传统的束缚,将从基督教会身上辖免的税收从异教徒的身上加倍收回来。高卢就是这样在相当于每年3500万白银的重税下分崩离析,――>那是君士坦丁起家的革命根据地!

君士坦丁对异教徒国民课以重税,倒不见得是仇恨异教徒,――>君士坦丁自已也是异教徒,一直到他自已生命延长期精确倒计时,才最后接受了洗礼,彼时连圣餐也啃不下了,三个小时后就见了上帝。君士坦丁是一点没有浪费自已信仰自由的光阴。君士坦丁不愿受洗,也不见得是虚伪,而是作为罗马皇帝,还需要与其他传统社群合作,保留支持基督教的传统皇帝身份,可以脚踏两条船赚尽政治利益

不对基督徒收税是因为基督徒大部分是精穷的,有钱的也捐给了教会。而教会实际上负责着基层社会救济,为君士坦丁皇帝制造着和谐社会,负担本来就重,经过戴克里先主席多年打黑,也没有剩下几个钱。而且君士坦丁时期基督教是少数信仰,考古学家从当时的墓葬采样中统计,估算出意大利的基督教大约占总人口的8%。

君士坦丁的重税是因为和戴克里先一样,共产主义事业的开支非常大,特权最大化定律的表现,总是表现为国进民退的冲动难以抑制。税收是硬道理,信教的收不来就要从不信教的入手,对不信教的打黑也罢,打黑了安抚也罢,包税也罢……,反正是要把税收上来!但是经过漫长的三世纪衰退和多年的战争,还按盛世时的理论税值收税,这国家能不崩溃吗

君士坦丁在"四帝共斗"中夺冠,只不过是基督教罗马内战的第一赛季。信神不信神对于龙椅争夺战来说是全无区别。君士坦丁家族的生殖系统都非常健康,他的兄弟和侄儿侄孙达三十多人,似乎完全没有恺撒等先人绝后的忧虑。戴克里先可能是听了小平同志的指导一退到底,君士坦丁们似乎是听了另一顶指导:在家庭内部厉行计划生育

君士坦丁还没有见上帝时,就疑心自已的大儿子,替他打败了李锡尼海军的克里斯帕太受欢迎,找个谋反的理由就宰了。确认儿子死后,慈祥的父亲据说很后悔――>君士坦丁当时还没贩依上帝。等到君士坦丁贩依上帝后(见前文),继位君家儿子们,全部都是幼年就已经接受了洗礼的基督徒,计划生育政策是青出于蓝,将枝繁叶茂的君士坦丁家族"大义灭种"!酷似同期的中国宋齐王朝

君士坦提乌斯(跟他爷爷名字一样)作为君家王朝的二世,向东方秦二世学习,即位几天就从基督教大主教(相当于教皇)处收到父亲密信称两个叔叔和三十多个叔伯兄弟姐妹和姐妹夫共同谋害了老皇帝。所有被告人不准辩护不准上诉,以免黑律师帮助坏人洗脱罪名!全部被告连同全部家属一律以大逆罪钉上十字架处死!――>秦二世怕他的兄弟姐妹夺位,曾用同样的方式把兄弟姐妹全部凌迟处死!

2010年11月7日星期日

中共南泥湾种卖鸦片记实

三十年代,中共红军南泥湾种卖鸦片,此事中共高官谢觉哉的日记里有。塔斯社记者、莫斯科驻延安的特派员彼得.弗拉基米若夫尤在他的《延安日记》里对它有彻底的揭露。专门的研究文章可看陈永发教授的《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其实鸦片交易更早前就开始了,哈里森.索尔兹伯里在《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里讲过“有的红军战士回忆说,他们曾用鸦片当作货币去购买生活必需品。”摘录一些:
  彼得在他的《延安日记》里这样写道:“到处在做非法的鸦片交易。例如,在茶陵,远在后方的一二零师部,拨出一间房子来加工原料,制成鸦片后就从这里运往市场……政治局已经任命任弼时为鸦片问题专员。因为当尤任问及毛泽东特区的农民往往由于非法买卖鸦片受到惩办,而现在甚至是共产党领导的军队与机关也在公开地生产鸦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毛泽东没有吭声。邓发代毛泽东回答说:“从前特区只是把盐和碱运往国统区。我们一挂挂大车满载著盐出去,带回来的钱袋却是瘪的,而且还只有一个钱袋!现在我们送出去一袋鸦片,就能够带回满满的一车钱。我们就用这些钱向国民党买武器,回头再用这些武器来收拾他们!”……
  中共政治局甚至批准,要加强发展公营的鸦片生产和贸易……要在一年内为中央政府所辖的各省的市场(叫作对外市场)至少提供一百二十万两的鸦片……
鸦片的事情,就是说罂粟的种植与加工,大部分将由部队来做管。贺龙的一二零师所在地是最主要的提供鸦片的地区(这个师已长期做这项生意)……
  毛泽东同志认为,种植、加工和出售鸦片不是件太好的事情。可是,毛泽东同志说,在目前形势下,鸦片是要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忽视这点就错了,政治局一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
  此外,彼得还说道:”解放区出现了一片怪现象。中共的部队同样也出现了这种怪现象。他们全部在尽可能地与沦陷区的日军做生意……
  实际上晋西北各县都充斥著五花八门的日货。这些日货都是由沦陷区日军仓库所直接供应的……”

  ■附录:淮太西县烟土税征收与管理暂行办法

   民国三十四年七月日颁布
  (作者按:「淮太西」县系河南之淮阳、太康、西华三县之一部划编而成,隶属于冀鲁豫边区第六专区,该专区又称水东专区,因地处新黄河以东。本办法第七条所称水东办事处,即指此而言。)
  一、为了加强对敌经济斗争,减轻人民负担,管制烟土出口,争取必需品的收入,特根据冀鲁豫边区政府税收原则暨本县实际情况制定本办法。
  二、于本县中心集市设立烟土总行,统一管理烟土行之经营与税收事宜。
  1进行烟土经营之行户(以下简称行户),须按期向烟土总行呈请登记交纳营业税,领取营业许可证,在烟土总行监督与管理下进行营业。
  2烟土总行将根据实际情形在其他集市设置分行或集市管理员,分别负责各集市烟土税收与营业管理事宜。
  3烟土总行得根据集市交易情形,规定一定行户额数,超过规定额数时,由县政府在呈请行户中指定之,其余可作为候补行户。
  4合法经营之烟土行户,可取得下列收入:
  (一)介绍成交,可按买卖各给三分红利。
  (二)可按代收烟土税总收入百分之十作为酬金。
  5总行得考核各行户营业收税及执行法令之情形,予以适当奖惩,必要时并可撤消其营业权限,由其他候补行户的补之。
  三、买卖烟土之商民必须将税款向总行或合法营业之行户进行交纳,方准出口。
  1购买烟土人须首先向烟土总行或其代办机关举行登记,并取得许可证始得购买烟土。
  2购买烟土后,即由经手交货之行户收纳烟土税后始准出口。
  3不经买卖,而系直接出口之烟土,应先到纳税机关缴纳税款领取税单,始准出口.
  四、税率1烟土税率暂定征收按售价百分之十五征收之。
  2购买烟土人如以银元黄金购烟土者,按百分之五征收,但只准在总行或其指定机关换兑。
  五、罚则:
  1烟土行户买卖烟土后,低报烟土价格因而漏税者,查获后,除补税纳款外,处以应缴税款二倍之罚金
  2购买烟土人,于购买后,实行走私漏税者,查获后除补税外,另处相当于纳税额二倍之罚金。不经买卖关系走私漏税者,其处罚适用于购货走私办法。
  3通过非法行户(即未领取营业许可证之行户)买卖烟土,查获后,卖主处相当于烟土售价十分之一的罚金,买主除照章纳税外,处相当于烟土购价十分之四的罚金,非法行户,依情节轻重,处五千元到两万元的罚金。
  4不经烟土行户,私人买卖烟土者,查获后卖主处相当于烟土售价十分之一的罚金,买主除照章补税外,处相当于烟土购价十分之五的罚金。
  六、提成:
  1缉私人员及脱离生产之其他工作人员,查获漏税或私行买卖烟土者,应按所得罚金百分之十奖励查获人;但每人每次不超过一千元。
  2商民行户群众发现有漏税或私行买卖烟土事项者,有向烟土总行报告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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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最近接触到一位中共延安时代的老干部,谈起改革开放后 「陕甘宁边区」的经济落伍,他便耿耿於怀。谈到陕西地区毒祸猖獗的问题,这位老干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 说明了陕西地区的烟毒泛滥,正是当年种下的祸根。

陈云手令山西八路军贩毒

  这位陕北老干部是当年刘志丹的部下。中央红军到陕北后,陕北红军便成了「后娘养的」。用他的话说,陕北人就是不如湖南佬和江西佬吃得开。
  国共抗日统一战统一战线形成后,这位老干部被派到山西参与掌管一个抗日根据地的财政。一九四一年该根据地因为实在穷得揭不开锅了,不得不向延安方面告急。延安方面答应得非常痛快,没几天便派一支部队护送一批毛驴和骡子驮运物资到了山西。山西方面验货时才发现,除了几百件延安生产的土布军装,还有几百斤大烟土。押运人员还带去了陈云的亲笔信,那信要求山西方面用这批烟土向当地国民党军队或日伪占领区换取必需的军事物资和生活物资。

王震领导三五九旅生产大烟

  这位老干部讲到此处,问笔者是否会唱那首著名的《南泥湾》,然后又愤愤地说:「什麽『到处是庄稼,遍地是牛羊』,说到处是大烟还差不多!」
  原来,这位老干部当时因为对贩卖大烟想不通,便被抽调回到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受训。根据边学习、边生产的原则,受训期间前往南泥湾,与王震领导的三五九旅一同开荒种地。粮食确实种了一些,但好一点的地都被用来种了鸦片。而且,王震的三五 九旅还专门雇来工匠,把收获的鸦片加工成烟土,然后交由陕甘宁边区财政厅集中保管,随时运往山西、河北等地,无论是国民党军守备区还是日伪占领区,谁给钱就卖给谁。事实上,因为日伪占领区很难进入,所以绝大部份边区烟土都被卖到国民党守备区,部份卖到民间,部份直接到卖给国民党军队。

张思德死於烧大烟的窑洞

  在中国大陆,年龄稍长者都知道毛泽东的那篇《为人民服务》 ,其中描述的那位「为人民利益而死」的中共中央警卫团战士张思德,事实上并不像《毛泽东选集》中注释的那样,在陕北安塞山中烧炭时因为炭窑崩塌而牺牲,而是被派到当地一处大烟加工厂参与烧制大烟时,因为烟窑崩塌而被活埋的。
  因为加工大烟的事情既要保密,又要保证参与这项工作的人不会中饱私囊,所以必须安排十分可靠的人去干。除了张思德, 中央警卫团很多干部、士兵都轮流参加过加工烟土的工作。
  贩卖大烟的行当实在不是什麽体面光彩的事情,所以边区根 据地统一将大烟称为「土特产」。这种「土特产」交给山西、河北的八路军经营时,则一律称之为「特品」或「特种物资」。

 贩卖大烟养活共产党

  这位老干部给笔者看了一篇几年前在大陆芋杂志公开发表的 文章,其中详细介绍了中共当年的陕甘宁边区如何靠经营「土特 产」救活了首己。
  文中记述,从一九四O年冬开始,国民党政府停止给八路军发军饷,用毛泽东的话说:「蒋委员长不给我们开饭了。」再加上国民党军队对陕甘宁边区进行封锁禁运,整个陕甘宁边区穷到没有饭吃、没有衣穿的地步。毛泽东情急
之下,将南汉宸(中共建政后首任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委为陕甘宁边区财政厅长兼边区参议会秘书长。
  南氏「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是纠正「片面施行仁政」 的作法,组织徵粮工作团下乡。第二把火是趁日伪军控制山西及苏北的池盐产地之际,集中收购陕甘宁地区池盐产地的民间产盐,同时组织部队打盐,然后将盐价提高一倍。山西方面的国民党部队不同意这一价格,南民便下令不准外运,直到国民党部队的库存告罄,边区政府自然发了一笔盐财。
  第三把火便是由边区政府统一进行所谓「土特产经营」。
  「革命」便要不择手段。
  这篇文章虽然没有直接说明所谓「经营土特产」就是贩卖大 烟的勾当,但字里行间还是可以让读者了解所谓「经营土特产」 绝对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文中描写道:边区政府里一直有人反对经营土特产这种生意, 有几位老同志还给毛泽东写了两封信,历数经营土特产的弊端。 另外,西北局的一些领导,包括司令员高岗在内,都是一个意见:「宁可饿死,也不能做这个买卖。」。
  为此,毛泽东又召见南汉宸,嘱咐南氏:「我们要向人民说清楚,向全体干部说清楚,使大家都了解,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抗日和革命。为了这个目的,我们必须牺牲一切。」
  文章接著写道:有了毛泽东的支持,南汉宸便依靠经营土特产筹措到钱财,用这些土特产从国民党地区交换过来革命大必不 可少的军用和民用物资。贩卖土特产的收入要占到边财政收入的半数以上,个别时候要占到三分之二左右。
  南汉宸因为亲自组织财卖大烟「功」不可没,得到毛泽东的特别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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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篇”的张思德死于延安炼鸦片 北京学者张耀杰最近揭露,毛泽东著名文章《为人民服务》中表扬“死得重于泰山”的八路军战士张思德,实际上是在烧制鸦片时,窑洞坍塌被活埋而死。 北京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张耀杰在最近一篇批评中共篡改历史的文章中披露上述真相。中 共在延安时期为经济自救,曾在南泥湾地区开展“大生产运动”,五六十年代一首歌颂大生产运动,由贺敬之作词,马可作曲的歌曲《南泥湾》因此脍炙人囗,而使南泥湾精神深入人心,还成为八路军三五九旅旅长王震的最大政治资本。张耀杰说,他几年前曾亲到延安的南泥湾实地考察过,“据当地政府官员讲,南泥湾本来是延安地区唯一的原始森林,被王震的三五九旅用极其野蛮落后的方式砍伐烧荒后,种植了大片的鸦片,《为人民服务》中的张思德,就是在烧制烟土的过程中被活埋在窑洞里面的。”
张耀杰还说,据他的研究中共党史的朋友告知,这些事情在中共内部文献中也有记载。但毛泽东却欺骗了中国人民半个多世纪,把南泥湾种鸦片说成是种庄稼养牛羊,而炼鸦片的张思德则被说成是烧木炭。实际上有关王震的三五九旅在南泥湾种鸦片的真相在此之前早已在海外有不少报导。塔斯社记者、莫斯科驻延安特派员彼得・弗拉基米若夫尤的《延安日记》、陈永发教授的《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美国学者哈里森・索尔兹伯里的《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都有经考证后的详细记载。海外人士还查得一九四五年中共冀鲁豫边区第六专区所辖淮太西县允许鸦片烟合法经营,征收鸦片烟土税的文件《淮太西县烟土税征收与管理暂行办法》。 不过披露张思德是炼鸦片至窑塌活埋则是第一次。 据官方说法,张思德是毛身边的中央警卫营士兵,在一九四四年响应大生产号召,在延安附近的安塞县挖烧木炭所需的泥时窑垮被活埋。毛泽东写了《为人民服务》文章追悼他,六十年代被捧为“老三 篇”之一,迫令全国人民背诵。中共至今仍维持这个人造神话,捧张思德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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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时在西南地区,大烟本来就等于是硬通货。解放军文艺出版的《开国将军逸事》,吴东峰写的,介绍龙书金的就有一段:“将军负伤掉队,与另一红军同行……幸同行红军怀藏一团大烟土,状如牛屎,大小如皮球。每至一地,便与当地苗民易物,割指甲大小,便可易一只大公鸡。行整七天,始赶上部队,大烟土尚未去半。”——可见大烟土还是很值钱的,指甲大小就可换只公鸡。
长征路上,贺子珍生下一个女孩,当时就寄养在老乡家里。临走,谢觉哉给老乡留下三十块大洋,一斤烟土。当时鸦片在中国很多地方就是通货!滇军(第三军)在北伐期间还专门从云南收购烟土作为军饷,每到一处就出售烟土,获取军饷。当时湖南农会明令“禁止烟土过境”。但是,对北伐军的军饷还是网开一面!这个在《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有生动的描述。我看过一些回忆录就提到过,向导拿到烟土后就立刻跑到河边就水吞下,然后就精神大振。
当年红四方面军在川陕根据地时,鸦片也是重要的“战备物资”.在豫北反击战期间。那时战争条件艰苦,昼夜没法休息,高度紧张,严重失眠。记不清是在哪次战斗中缴获了一点白面(可洛因),一个参谋给我找了一点,纸烟往下嗑一嗑,上面灌点白面,点火一吸,还真管用,精神面貌马上就不一样。

 

《秦基伟回忆录》

他这样一个中级扁上的领导都不能严格要求自己,更何况和那些特货直接接触的战士,某次听明匪就说过8路军一个炮兵连一次就被拽走几十人去强制戒毒.
党内有人吸食鸦片
早在1929年12月起草的“古田会议决议案”中,毛泽东就把有关廉洁奉公的内容写进了党员的五项条件,并规定凡有政治观念错误、吸食鸦片、发洋财及赌博之行为而屡戒不改者,不论是否干部一律清除出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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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接受再教育时当地贫下中农时有偷种(西南)。一般是在小麦灌浆时鸦片就可以割了;这里所说的割是用刀片划开鸦片花下的那个包包,一些乳汁样的水水就流了出来,贫下中农伯伯很小心的刮下那些见空气就很快变黑而干固的水水,这就是生烟土了,大约几十个包包才能刮出耗子屎大小的生土。据对俺们施行再教育的贫下中农伯伯说,生烟土还要蒸过(即真正的大烟)才能享用。
贫下中农伯伯为了逃避政府的追查,多机智地利用荒山野岭中大跃进时期大炼钢铁时留下的废砖窑,自己辛苦地将肥土一箩一箩的背到靠砖窑内顶部的废砖上,并在对着肥土的窑顶部打开一个直径约1.5米的洞洞,播种栽培后从窑底的入口爬出,并封好出口,做好伪装,再从外面上到窑顶,把那个1.5米的洞洞用事先准备好的玉米秆编成的盖子盖上,同样做好伪装然后离去。
此后间不时贫下中农伯伯会借打柴到山上打开那个玉米秆盖盖,让阳光照射到窑里的那些宝贝,就这样,不断地精心照料直至收割。鸦片籽型同芝麻,炒来吃非常之香,我试过,然而非常宝贵。鸦片有两种,一种只开美丽的花花,不能收鸦片,另一种花很小,但下面结一个宝贵的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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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苏联出的《延安日记》是两国交恶时的中伤者应当搞清楚:美国人也记载了延安种鸦片。
在到处可以买到的《延安使命》一书中美国人清楚写下了:中共把一些不利于他们的资料藏起来不让美国观察员看到,一个是整风运动,一个是种鸦片。
岂止在陕甘宁 在湘赣时就已有先例了
鸦片在日占区一般是好用的,因为市场很多都被关东军在热和出产的海洛因占领了(光复后热和的关东军鸦片种植基地完整的被解放军接收),8路军条件有限,鸦片没海洛因劲大,吸了海洛因后就不喜欢鸦片了,根据地的鸦片还是以在国统区交换物资为主,当时贩卖鸦片并也不需要上升到道德高度,这东西算是中国近代很正常不过的一种硬通货了.
秦基伟吸白粉是因为他受伤么没有麻醉剂么?八路军炮兵团一个连队足足有十八人抽大烟,二野后勤文献选编讲过,某个医院一年就收治吸食大烟的官兵500多人……而且我在上面也早就说过,8路军,解放军时期中共种植贩卖鸦片也没什么要上升到道德高度去指责的,那东西在中国近代很是正常的一种硬通货.只不过以后一口咬定不承认干过。
这个最起码说明一点,苏联对于中共的资金援助不足以支持开销,而陕北苦贫之地,物产不丰,税收极重还是不足以负担军队开支。种贩鸦片也是应运而生。不过中共自己也知道这个实在有损形象,公开资料一概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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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觉哉的日记《南泥湾种卖鸦片记实》

“花篮里花儿香,听我来唱一唱”。赞颂延安大生产运动的著名歌曲《南泥湾》,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风靡全国。词曲作者贺敬之、马可皆为革命圣地的红色艺人,花篮里什么花儿香,理应十分清楚。半个世纪后,不断有文章质疑八路军三五九旅在南泥湾垦荒,是种植鸦片进行经济自救。这让世人大惑不解,开始怀疑花篮里飘香的是艳丽的罂粟花。
  据报道:当下最骇人听闻的说法,源自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张耀杰的揭露:“南泥湾本来是延安地区唯一的原始森林,被王震的三五九旅用极其野蛮落后的方式砍伐烧荒后,种植了大片的鸦片,《为人民服务》中的张思德,就是在烧制烟土的过程中被活埋在窑洞里面的”。他批评毛泽东欺骗了中国人民半个多世纪,把南泥湾种鸦片说成是种庄稼养牛羊,而炼鸦片的张思德则被说成是烧木炭。
  关于三五九旅种鸦片的“真相”,在海外已有不少报导,影响较大的是台湾学者陈永发教授的专题论文《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正是此文后来引发中共党史好事者一系列的探讨追问,支持者说有,反对者说无,这中间,未见过任何来自官方的史实澄清,甚至听不到依然健在的那些延安时期的老人发出一丝愤然之音。英国散文家黎里说:“没有火就不会有烟,没有重重疑惑,就不会有纷纷谣言”。烟火正在熏染曾经神圣的南泥湾精神,今天谁将站出来辟谣解惑呢?
  对南泥湾种鸦片的种种风传,大多依据几本著名的日记。
  抗战时期苏联塔斯社记者、莫斯科驻延安特派员彼得・弗拉基米若夫尤在他的《延安日记》里写道:“到处在做非法的鸦片交易。例如,在茶陵,远在后方的120师部,拨出一间房子来加工原料,制成鸦片后就从这里运往市场……”。“毛泽东同志说:‘在目前形势下,鸦片是要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忽视这点就错了,政治局一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中共政治局甚至批准,要加强发展公营的鸦片生产和贸易...要在一年内为中央政府所辖的各省的市场(叫作对外市场)至少提供一百二十万两的鸦片……”
  当时负责边区政府事务的谢觉哉,则以自己的日记提供了佐证。谢觉哉在日记中把鸦片一律称为“特货”,说“就是特货一项得的法币占政府收入……尽够支用。”1944年4月9日又记,“据调查边区内存的法币不下二万万元,无疑是由特货补足普通物品入超而有余来的”。可见,经营“特货”的收入,不仅足够使用,减去开支,还有不下两亿元顺差。“特货”作为边区政府的大宗收入来源,显然成了GCD军队在八年抗战中赖以生存和发展的重要经济基础。
  不仅延安,1945年中共冀鲁豫边区第六专区所辖淮太西县下发《烟土税征收与管理暂行办法》,为了加强对敌经济斗争,减轻人民负担,管制烟土出口,争取必需品的收入,明文征收鸦片烟土税,允许鸦片烟合法经营。
  另据《李锐、范元甄1938年—1960年通讯、日记集》记载,从延安去东北,许多干部带了一些鸦片以代现金之用。1946年11月19日范元甄信中说, “这次干部带大烟的人多极了,夏淑贤等都是廿、三十两。仅在白城子就没收了一千多两,未查出的还更多”。李锐1946年12月27日回信:“代金听说热辽这边比东北价还高,如有移动,打听情况后再脱手”。延安的鸦片就是这样流通到东北解放区的,“这里家属队有不少太太,成百两的烟土,……真富的不像话”。(1947年4月30日范元甄信)。
  延安地区早有生产鸦片的历史。张国焘在《我的回忆》中写道:“边区政府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整理财政及增加收入。以前最主要的收入,是从鸦片烟而来,陕北北面的三边一带,盛产鸦片”。当年南泥湾种植大片的鸦片一点也不稀奇古怪,用不着张耀杰先生千里迢迢跑去实地考察。其实,八路军对鸦片本不陌生,索尔兹伯里在《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里讲过:“有的红军战士回忆说,他们曾用鸦片当作货币去购买生活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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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鸦片对革命的贡献

一、一点疑问

   首先有一个疑问是长久使我感到困惑的,即战争时期我军的后勤问题是如何解决的?如果说内战时期可以用打土豪、斗地主、分浮财的办法来解决,那么抗战时期呢?那时搞了统一战线,不好打地主土豪了,此其一;根据地大多都很贫瘠,难以想象能够负担得起这么多军队和工作人员,此其二;抗战进入相持以来,我军基本上都是遇鬼子就躲,躲不过去才勉强打几仗,唤为“反扫荡”,更谈不上去收复日军侵占的失地,获得可观的物资补充,此其三。而日常消耗还是很大的,据说八路军每个指战员每天要有5分钱的菜金、1斤半粮食,此外每月还有战士1元、干部2元的津贴。到相持阶段,我军在各处扩编已达几十万人,再加上干部、工作员、民兵等等,少说也得百来万吧。即使是最低消费,每个月总得开支人头费不下数百万元,粮食数千万斤吧。这些如何解决?有人说不是搞大生产吗?比如南泥湾... 打住打住,南泥湾的产量我去查过了,1939年陕北留守兵团全年开荒25136亩,收获粮食38.85万公斤;1940年全年开荒20679亩,收获粮食36万公斤。每年收获的这点粮食大概仅够留守兵团自己自给一个半月。难道我党人士真乃特殊材料制成,不吃不喝居然也使得革命不断壮大乃至最后胜利胜利?近来看到一些文章,似乎找到了一点答案,发现“土特产”——大烟对于革命实在是功莫大焉。
  我党我军对大烟的使用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例如在土地革命时期,就经常将黄金、烟土这些体小易藏而价值大的东西作为地下活动的经费;红军在长征途中,一路上都是把大烟土当现金使用,随时用烟土与所经之地的老百姓或国民党地方军队交换生活物资或枪炮弹药(索尔兹伯里在《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里讲过:“有的红军战士回忆说,他 们曾用鸦片当作货币去购买生活必需品。”),等等。不过,在抗战时期在边区种植和贩卖鸦片则知道的人较少。台湾陈永发教授在1990年发表的《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一文曾系统地阐述过这个问题,那篇文章俺没有看过,最近看了一些网络文章,又到超星上调出了《谢觉哉日记》和部分民国挡案文献等资料加以印证,略微查到一点蛛丝马迹而已。 

二、老红军干部的回忆 

  有一位署名晓庄的曾在网络撰文提到采访一个陕北老红军的故事。该陕北老干部是当年刘志丹的部下,谈起改革开放后原“陕甘宁边区”的经济落伍,他便耿耿于怀。谈到陕西地区毒祸猖獗的问题,这位老干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说明了陕西地区的烟毒泛滥,正是当年抗战时期种下的祸根。 
  据这位老干部回忆, 国共抗日统一战线形成后,他被派到山西参与掌管一个抗日根据地的财政。一九四一年该根据地因为实在穷得揭不开锅了,不得不向延安方面告急。延安方面答应得非常痛快,没几天便派一支部队护送一批毛驴和骡子驮运物资到了山西。山西方面验货时才发现,除了几百件延安生产的土布军装外,还有几百斤大烟土。押运人员还带去了陈云的亲笔信,那信要求山西方面用这批烟土向当地国民党军队或日伪占领区换取必需的军事物资和生活物资。 
  这位老干部讲到此处,问晓庄是否会唱那首著名的《南泥湾》,然后又愤愤地说:“什么‘到处是庄稼,遍地是牛羊’,说到处是大烟还差不多!” 原来,这位老干部当时因为对贩卖大烟想不通,便被抽调回到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受训。根据边学习、边生产的原则,受训期间前往南泥湾,与王震领导的三五九旅一同开荒种地。粮食确实种了一些,但好一点的地都被用来种了鸦片(想想上面的数据,每亩平均产量不过二三十斤,也委实低了点,这说明开荒的土地的确不是全种了粮食)。而且,王震的三五九旅还专门雇来工匠,把收获的鸦片加工成烟土,然后交由陕甘宁边区财政厅集中保管,随时运往山西、河北等地,无论是国民党军守备区还是日伪占领区,谁给钱就卖给谁。事实上,因为日伪占领区很难进入,所以绝大部份边区烟土都被卖到国民党守备区,部份卖到民间,部份直接卖给国民党军队。 
  那位老干部说,他本人没有参加过长征。他在抗大受训时仍然表现出对我党作贩毒生意的无法理解,一些参加过长征的干部笑他“少见多怪”。那些长征干部还夸口说:“当年如果我们手里没有大烟土,早就饿死困死在长征路上了。” 
  贩卖大烟的行当实在不是什么体面光彩的事情,所以边区根据地统一将大烟称为“土特产”。这种“土特产”交给山西、河北的八路军经营时,则一律称之为“特品”或“特种物资”。在笔者看到《第120师陕甘宁晋绥联防军抗日战争史》中曾写到:“留守兵团驻各地的部队.....积极开展贸易工作,主要输出一些食盐和一些土产,输入棉花、布匹、药品和一些自己不能制造的日用品。”时,还一直纳闷那光秃秃的黄土高原有何值钱的“土产”可以换来这大批的物资。看了上文,自然茅塞顿开。 

三、革命的生意经 

  一般认为,从一九四○年冬开始,皖南事变前后,国民党政府就停止给八路军发军饷,用老毛的话说:“蒋委员长不给我们开饭了。”实际上,笔者怀疑,即使国府按原额准时地付给八路军军饷,也是杯水车薪。因为那时八路军已经扩展到几十万人了,国府当然不会按这个数字给钱吧。那时整个陕甘宁边区穷到没有饭吃、没有衣穿的地步。老毛情急之下,将南汉宸委为陕甘宁边区财政厅长兼边区参议会秘书长。南氏掌印后,就“新官上任三把火”,立即扭转了边区的财政窘境: 
  第一把火是纠正“片面施行仁政” 的作法,组织征粮工作团下乡,让老百姓把手里的粮食“自愿”地交上来。例如有些地方志或文史资料中曾写道:“群众宁肯以野菜度日,也不让八路军子弟兵挨饿。”这真是绝妙极了。 
  第二把火是趁日伪军控制山西及苏北的池盐产地之际,集中收购陕甘宁地区池盐产地的民间产盐,同时组织部队打盐,然后将盐价提高一倍。山西方面的国民党部队不同意这一价格,南氏便下令不准外运,直到国民党部队的库存告罄,边区政府自然发了一笔盐财。笔者在《谢觉哉日记》中曾看到一些有关盐品买卖的有趣记录。 
  第三把火便是由边区政府统一进行所谓的“土特产经营”。 边区政府里一直有人反对经营土特产这种生意,有几位老同志还给老毛写了两封信,历数经营土特产的弊端。 另外,西北局的一些领导,包括司令员高岗在内,都是这个意见:“宁可饿死,也不能做这个买卖。” 为此,老毛又召见南汉宸,嘱咐说:“我们要向人民说清楚,向全体干部说清楚,使大家都了解,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抗日和革命。为了这个目的,我们必须牺牲一切。” 
  有了老毛的支持,南汉宸便依靠经营“土特产”筹措到钱财,用这些“土特产”从国民党地区交换过来革命所必不可少的军用和民用物资。一般认为,贩卖土特产的收入要占到边区财政收入的半数以上,个别时候要占到三分之二左右。南汉宸因扭转边区财政状况,“功”不可没,而得到老毛的特别器重。一次江青见到南汉宸夫人王友兰,曾拍著她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说:“你的爱人真行,毛主席夸奖他,说他是这个!” 建国以后,南汉宸因有此救党大功,被任命为中国人民银行首任行长之职。 

四、外人日记中的有关记载 

  下面的几段均摘自《延安日记》: 
  “中共政治局甚至批准,要加强发展公营的鸦片生产和贸易...要在一年内为中央政府所辖的各省的市场(叫作对外市场)至少提供一百二十万两的鸦片...” 
  “鸦片的事情,就是说罂粟的种植与加工,大部分将由部队来做管。贺龙的一二零师所在地是最主要的提供鸦片的地区(这个师已长期做这项生意)... ” 
  “毛泽东同志认为,种植、加工和出售鸦片不是件太好的事情。可是,毛泽东同志说,在目前形势下,鸦片是要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忽视这点就错了,政治局一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 
  此外,彼得还写道:“解放区出现了一片怪现象。中共的部队同样也出现了这种怪现象。他们全都在尽可能地与沦陷区的日军做生意... 实际上晋西北各县都充斥著五花八门的日货,这些日货都是由沦陷区日军仓库所直接供应的...” 
  从彼得的日记来看,鸦片的种植地区除了陕北外,晋西北也是个很重要的产区,主要还是因为这些根据地比较偏僻,日本人也来打扰得少,便于进行秘密、成规模的生产。其它一些根据地由于情况比较复杂,相对少一些(也不能说没有,比如后面附件里的就是冀鲁豫边区的,国民党挡案中也曾提起浙西根据地也有此行径)。 

五、国民政府挡案中的有关记载 

  鉴于鸦片的销售对象主要是国统区,不能不引起国府各有关官员的注意。下面是从国民政府挡案中摘录的一部分有关记载目录概要: 
  1940年10月29日,朱家骅、徐恩曾报告:山西共党合作社公然售卖鸦片等情 
  1941年7月16日,第42军军长杨德亮报告:中共迫商人贩卖烟土。 
  1942年7月12日,财政部公债司抄送中共于陇东摊派公债、贩运毒品等情报函 
  1942年7月21日,傅作义(第8战区副司令长官)报告:中共以种鸦片筹饷为由,拒绝国军派队巡查。 
  1942年7月28日,中央文化驿站榆林分站主任王廷龄报告:共党在晋西北广种鸦片情形。 
  1942年9月18日,朱绍良(第8战区司令长官)报告,中共在陕甘擅征盐税及禁止法币流通与倾销鸦片。 
  1942年10月2日,42军军长杨德亮报告:中共关中分区以鸦片抵发薪饷,每人二两。 
  1942年10月4日,朱绍良报告:中共于陇东推销鸦片,以庆阳之驿马关及合水之西华池为中心,分设土膏店。 
  1942年12月4日,傅作义报告:中共与日军进行交易的情形。 
  1943年12月18日,朱绍良报告:中共当前运销鸦片及强迫人民种植情形。 
  1944年3月25日,傅作义报告:中共令积极推销烟土。 
  1944年4月4日,朱绍良报告:中共于合水西华池设烟土公司,大量倾销鸦片。 
  1944年4月4日,朱绍良报告:中共在绥德广种鸦片,并公开出售。 
  1944年10月18日,河南省主席兼警备总司令刘茂恩报告:中共在豫鄂皖边区强迫人民种植鸦片。 
  1945年5月30日,顾祝同(第3战区司令长官)报告:中共于浙西擅设出口税局并大量种植鸦片。 
六、《谢觉哉日记》中的有关内容 
  如果有人不相信国民党方面的报道或者外国人的记载,那么在负责边区政府事务的谢觉哉老先生的日记里到可以提供一个佐证。谢老在日记中把鸦片一律称为“特货”。下面摘录几条关于“特货”的情况: 
  1)“就是特货一项得的法币占政府收入……尽够支用。”(1944年1月18日,从这里可以看出,仅“特货”一项的收入就足够边区政府的支出开销了) 
  2)“特货多边币少,将来不得了”(边币收回,特货跌价,买特贷的不得了)”(1944年3月12日,“特货”之多,都到了跌价的地步) 
  3)“领导机关发动一件事,必须十分考虑周到,常常一小步差错,在群众中可闹出大乱子。‘特货内销’即其一例。”(1944年3月14日,“特货内销”该不是指就地卖给当地群众吧?难怪会出大乱子。) 
  4)“据调查边区内存的法币不下二万万元,无疑是由特货补足普通物品入超而有余来的。”(1944年4月9日,出售“特货”的收入减去购货开支,还有大量顺差,竟不下两亿元) 
  从谢老日记中的上述记载中不难看出,“特货”的经营几乎是边区唯一的大宗收入来源,且使得贫瘠的边区得以扭“亏”为“盈”,是我党我军在八年抗战中赖以生存和发展的重要经济基础。 
  谢老的日记里还记了这样一件事情:有一个退伍军人,用其积蓄买了几两“特货”,准备外出出售,结果在关卡被查扣没收,于是“变穷了”,一贫如洗,回来后向边区有关政府部门要求经济补助。从这一事例至少可以说明两点:1)“特货”交易的确是赚钱的买卖,当时从事这一行业的人并非个别;2)“特货”不允许私人交易,而是“公家”的专利,这点和彼得日记中的描述也是一致的。 
  当年边区种大烟的秘事也曾得到当地农民的证实,当人们询问一些上了年纪的陕北老农时,得到的回答是:“那是共产 党让种的咧。”

 七、“为人民利益而死”的张思德同志 

 在国内,年龄稍长者都知道有个“老三篇”,一篇是赞扬神话人物的《愚公移山》,一篇是赞扬国际主义战士的《纪念白求恩》,还有一篇是赞扬一个士兵的《为人民服务》 。《为人民服务》提到中共(此处被屏蔽)团战士张思德,在陕北安塞山中烧炭时因为炭窑崩塌而牺牲,他“为人民利益而死”,其死“重于泰山”。 
  但近来网上有人撰文,揭出张思德原来并不像《毛选》中注释的那样,在烧炭塌窑而死,而是在被派到当地一处大烟加工厂参与烧制大烟时,因为烟窑崩塌而被活埋而死的。为什么这种事要让(此处被屏蔽)团的人去干?也不难理解,因为加工大烟的事情既要保密,又要保证参与这项工作的人不会中饱私囊,所以必须安排十分可靠、“党性强”、“纪律性强”的人去干。事实上,除了张思德, (此处被屏蔽)团很多干部、士兵都轮流参加过加工烟土的工作。 只可叹的是,烧烟英雄居然也被立作楷模,还让全国人民学习了数十年,也真是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八、简评

  这些东东过去在公开出版的书中当然是绝对禁止出现的,有关的记录均被删改无遗,几乎难寻其踪,恢复事实原来的面目难上加难。而且,长期以来的宣传,往往对为数不少的人造成一种“洗脑”效应,即不愿承认过去以来的某些客观存在,浮现在脑海里的总是教科书本上灌输的那些东西,这里面的是非曲直我们就不说了。但事情过去半个多世纪了,多少总要对过去有个客观的交待,不要再贻害子孙后代吧。就事论事,面对以上曾被尘封的历史事实,回想过去传统教科书里经常抨击某某地方军阀割据一方、种售大烟、残害人民、罪恶滔天云云,我们还能说什么呢?这也许就是政治的需要吧,非我等小民所能道哉。

2010年11月6日星期六

读《温家宝早期家史》

昨晚,读到《南方周末》的一篇文章,题目为《温家宝早期家史》。
初看题目,吸引眼球。漏鱼之网印象中,在内地媒体上写在位领导人家史的文章不多,不认真读之,恐辜负了《南方周末》的一片好心、苦心。
读罢此文,感慨有之,随录几点。
其一,温家宝是个早慧的孩子。6岁入爷爷创办的小学,7岁转到另一小学跳级至三年级。小学毕业后,报考南开中学,每所小学仅有一个名额,他被顺利录取。温家宝在南开中学读初、高中,共六年。
其二,温家是个教育世家。温家宝的爷爷、父母、一个叔叔、五个姑姑均是从事教育事业的,家风朴正、乡人称善。如果按照老人们的迷信说法,这大约是祖宗积了大德,所以,温瀛士的长孙――温家宝才能当上总理。
其三,温家宝的叔祖很重要。关于温家宝的叔祖――温瀛举(后称"温朋久"),《温家宝早期家史》中只提到了一句:"温瀛举后来是新中国外交部的初创者之一。"不要小看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这句话隐藏了极大的伏笔。不细心、不查证,就会一眼带过。
据漏鱼之网查证,温朋久乃周恩来开国建立外交部时,首次任命的15位司局级干部之一,足见周恩来对其的信任。温朋久在中央呆得时间很长,2004年12月12日,在北京医院无疾而终,享年100岁。如此长寿,又有敦厚温良的家风,必然广结人脉,这对家宝同志而言,善莫大焉。
温朋久是周恩来的得力下属,熟识周恩来的政治秘书――宋平。宋平后任甘肃省委第一书记、中组部部长,家宝同志在宋平任甘肃省委第一书记时,任甘肃省地质局副局长,在宋平任中组部部长时,任中央办公厅主任,个中关系耐人寻味。
当然,作为国师的宋平,得意门生至少还有一位,那就是胡总。胡总在宋平任甘肃省委第一书记时,任甘肃省建委副主任,在宋平任中组部部长时,胡总任贵州省委书记、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