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19日星期日

愤老和愤青

老人牌极左"极左的言论,温和的批评";
青春牌极左"怪胎(民主)的言论,残酷的主张(阶级斗争,革命)";
大学!传媒!公害知识分子的集散地

中国老人家的意识形态,极左比例是比较高的。老人家的政治野心——>如果有机会的话,也不会小到那里去。但是一般而言,老人牌极左的行为主张是比较温和的。对于所谓观点不同者,(多半是年轻人),老人家的习惯一般是极耐心的批评教育。特别是对于缺乏社会常识,已经跟不上社会知识水平,但自我感觉"历史权力地位不低"的老人家,这种批评教育的投入,让他们感到到了生活最后的意义

"极左的言论,温和的批评",是老人牌极左的生活写照。乌有之乡的老同志们,大体反映了这样一种文化情结。与之相对照的,就是青春牌的极左观点则更接近于年龄相仿怪胎民主派,以至于两者之间,完全可看作是"无缝过渡"。这些怪胎的言论,字字句句可以跟上民主文学的潮流,形形式式总是对个体价值观的背叛,对待他们眼中所谓"异端"的手段,则倾向于残酷。

"怪胎(民主)的言论,残酷的主张(阶级斗争,革命)",是青春牌左棍的特点,最密集地存在于大学生群体之中。大学教职员工中是两种品牌左棍集大成者的聚散地。一旦他们真的面对生活成本的压力,他们的左棍特色就会一点点褪去。大学教育相对于当地社会,总是极左的温床,并非中国特色,而是全世界的通例。原因也正是因为这些人总是饱食终日,有功夫让他们无私主义地"忧国忧民"。

但是大学毕业生接触社会生活后,进化成中国特色的老人牌极左,则是东方转型国家的特点。原因由于西方社会没有东方天朝毛时代那样长期的强烈洗脑,给老人家留下的乌托邦的幻象。尽管从大维度上看,由于世界各国社会文化的发展方向都是"公有制——>私有制",即"传统(等级社会)——>现代(经济社会)",老一辈的大脑总是显得比较保守,比较倾向于传统社会的(公有制)道德。

可以认为东方转型国家的老人牌极左现象,是因为东方国家的社会主义人类实验,由于走错了道路而不得不180度大转弯,在极短的历史时间内转型到西方个体经济社会时,导致的"老人一般比较左(传统)",成了有中国特色的"老人一般比较极左(毛主义)"。这种机理实际上也适用于东方平民穷困阶层,西方社会的"穷人一般比较左(民粹)",也成了有中国特色的"民众一般比较极左(民粹)"。

老人牌与青春牌两种左棍,虽然其林语堂动物的综合症病因是相同的,但是在政治意识形态与实际行动上的"温和 vs 极端"的不同,仍然令两者表现出明显的区别,常常出现彼此的敌视,并以对方为鉴自以为"我不算极左"。一些活跃的老中青的左棍,指控个人主义是"极右",根据就是他们自认为"某种类型(如乌有乡,如毛左)才是极左",不是极左的他们当然就是"中间派"了

这样就构成了有中国特色的老中青的左棍风景线。除乌有之乡孔庆东这类极少数的集大成者,老人牌的极左,一般会因为青春牌喜欢阶级暴力斗争,而把青春牌视为极左,"爱扣帽子的红卫兵",并把"意识形态的扣帽子"混同于个人观点,同样也把"个人看法"混同于"人身攻击"。这种实际上也是源于阶级斗争的概念混乱,同样地可见于张五常分子这类"极右"(马尔萨斯分子)对个人主义的指责。

青春牌的左棍是职业五毛的主要群体,则因为老人牌对"右派"仅仅是温和的批评教育而嗤之以鼻,而常常把观点实际上是很左(背离个人主义)的老人家,也同样视为"右派,右棍"。至于集老年青春两大牌之大成的中年左棍,常常就是各式公害知识分子,密集生长于大学环境和传媒行业之中。如果算上长着统治阶级大脑的传统美德的大众,这种社会转型中是否适合全国普选的一人一票,各人请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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