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30日星期五

印第安明显落后于欧洲文明

印第安明显落后于欧洲文明,东方明显落后于西方文明;
印第安文明在明显欧化后,与欧洲文明发生最激烈的冲突;
印第安文明在与欧洲接触后,开始转向真正的农耕文化;
农耕化的印第安文明,领土和土地意识增强,导致与欧洲移民的冲突

将菲利浦王战争,简单称为"印第安文明,与欧洲文明的冲突",将忽视了自更先进的欧洲文明进入北美以后,印第安人社会,实际上一直在变化中。1675年的wanpanog社会,与1620年的massasoit造访五月花营地时的wanpanoag人部落社会,已经截然不同;更与1520年尚普兰所接触的休伦人社会,是天壤之别。

在欧洲人进入北美后150年之间,印第安人社会已经大大地向欧洲文明靠拢,而欧洲文明却并没有相应地接受印第安人的文化,本身就足以说明,欧洲文明是比印第安人文明更高级,也是更稳定的文明程度。这一结论是显然的,也是令东方帝国文化不快的。因为东方传统社会与欧洲文明全面接触的百余年来,东方文明向西方靠拢得,绝对令自已的爷祖辈认不出,而西方文明则几乎没有被东方影响。

因此1675年菲利浦王战争爆发时的印第安人社会,1550年法国人到达东海岸时的印第安人社会的差距,大概类似于1970年的毛社会,与1640年的大清帝国的区别。在欧洲人与印第安人开始接触,到欧洲人与北美印第安人开始冲突的两百年间,印第安人社会不是静止的,而是处于不停的"欧化"过程中,是准确认识印第安人社会与欧洲文明发生冲突的关键。

因此准确地说,并不是"印第安人文明与欧洲文明的冲突",而是"接受欧洲文明的印第安人,就对欧洲文明认识的分歧,与欧洲文明发生的冲突"。这就如同大清帝国,实际上并非教科书上所称的"顽固守旧",就象今天天国红朝一样,大清帝国也同样在努力向西方学习,所谓拿来主义"西学为用,坚持传统",虚心地学来学去,学了不少皮毛,主流仍然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之类。

在这一百多年之间,欧洲文明对于印第安人社会的影响,最显著的地方,就是令印第安人社会越来越接近于农耕的定居文明,同时社会形态越来越从分散的部落文化,转向金字塔型的奴隶制原始国家社会。印第安人文明受欧洲文明影响的变化,与蒙古、西夏、辽、金和吐蕃文明,受中华文明的影响,而渐渐定居而向国家化转化过程类似。但印第安人没有机会演变成堪与欧洲人匹敌的近代化国家。

印第安人接受欧洲农耕文明的影响,突出表现为,领土意识和土地意识都形成并加强了。早期印第安人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农耕文明,因此领土意识不强,而关注于周边有空旷的缓冲地带。因此少量的欧洲人,象五月花营地和弗吉尼亚垦殖区,出现在海滨局部地区,并不会令印第安人感到威胁。这也是早期的欧洲人,只要不是向印第安人征取粮食,与印第安人的关系,一般都比较地良好的原因。

但在差不多两百年后,印第安人尽管人口已经大大减少(疾病的原因),农耕定居的程度却是大大加强了,领土意识却是大大强化了。与此同时,欧洲移民的数量也已经大为增加,如菲利浦王战争时期,马萨诸塞的人口已经达到了8万!相对而言,象wanpanoag人,能够回升到一万人左右,(16世纪末,wanpanoag人口达70000人),已经是非常幸运的。

就在同一时期,曾经是大湖区的人口"大国"休伦人,已经从早前的20万人,几乎全部死绝了;顺便说一句,就贩依上帝的程度而言,休伦人是冠军,结果最快地也最大规模地,统统见了上帝!(笑笑)。一度天下无敌的莫霍克人的人口,也已经从顶峰的20多万,减少到不足三万人!相比五月花时期只有100多残存的移民,沦为地区少数族裔的印第安人,心理状态自然大为波动。冲突也特别容易发生。

菲利浦王战争中怯懦残暴的印第安愤青

怯懦残暴的印第安愤青菲利浦王的愚昧;
菲利浦王战争是文明的冲突;
按现代文明标准,悲惨结局的菲利浦王是不义的一方;
菲利浦王战争是wanponag部落与马萨诸塞的战争;
菲利浦王战争不是"印第安人与英国人的战争",更不是"印第安人与美国人的战争"


将菲利浦王战争,称之为"英国与印第安人的战争"也是不确切的;因为马萨诸塞是高度自治的社区,尽管在战争中,马萨诸塞遭受到惨重的损失,但是自始至终,参战的都是马萨诸塞的自发民兵武装,没有半个英国兵参战。实际上,英国并不参与殖民地与印第安人之间的冲突,尽管英国也不允许印第安人消灭自已的殖民地社区。英国最擅长在两败俱伤时,作为普世帝国的最高领导发扬中庸之道。

英国普世帝国的残存,需要强化对殖民地的统治,也希望把印第安人纳入统治,因此总是将冲突双方各打五十大板后,将冲突双方都变成英帝国治下N十六点小花中的两朵。闹不好,还会让马萨诸塞这些不听话的刺儿头出点血,(无论是基督教还是新教如圣公会的眼中,清教徒都是异端),"向少数民族倾斜",讨好讨好少数民族的印第安人"同胞"。至于所谓"印第安人反抗白人统治",更是无稽之谈!

弗吉尼亚还曾经打算过征服当地的Powatan部,最后还流产了;当时的马萨诸塞就根本没有打算,白人和印第安人领地之间是彼此自治的,白人社区之间也是自治的,印第安人部落之间是自治的,印第安人部落内部是专制的。印第安人的战争理由,实际上是在白人社区之中,"白人按白人的方式统治了"。因此并非印第安人"反抗",而是印第安人"侵略"!如果不理解为"文明的冲突"的话。

今天美国人也记念菲利浦王,其中既有基督教文化没事找事瞎忏悔的陋习,更有对菲利浦王战争是已经过去的"文明的冲突"的谅解,——>不是为菲利浦王的反人类行为平反,而是原谅!寻求与少数民族的和解! "这土著野孩子不懂事,人都死了,就饶了他吧"。而就是这样一种谅解,基督教沙文主义的信仰语言中,就成了"美国的原罪",用于攻击个体价值观,并被马克思主义等东方信仰利用!

使用"文明的冲突",缺乏沟通,也缺乏彼此的谅解,恐怕更能说明马萨诸塞与菲利浦王之间发生的战争,而无论其结果而言,是那一个更悲惨。将最悲惨的视为正义一方,又自称"正义必胜",只不过是普世帝国的天下主义的自相矛盾,而已。这是一场与老酋长massasoit缔结和平条约后五十年后的战争,wangpanoag也成为东部最强大的印第安人部落之一,都说明当初条约对双方的有效性。

菲利浦王metacomte相比于他的爷爷massasoit,至少在战略眼光上差之甚远,胸襟上差之甚远。和平时豪气干云,一副不可能妥协的愤青相,所谓"determined not to live until I have no country."(我跟你们拼了,命不要,国家也宁愿不要!),与战场危机时的懦夫样,恰成鲜明的对比。其突袭马萨诸塞居民时的残暴,又证实了这位愤青成吉思汗式的残酷无情。他逃跑时被打死,自然无人可怜。

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发展史"断言,在奴隶制社会以前的部落和联盟,是"原始共产主义的民主社会",但是几乎从所有暴露在欧洲人面前的印第安人原始部落,就清一色是父权的酋长世袭的原始奴隶制。wanpanoag人是三代世袭,被弗吉尼亚歼灭的Powatan人,同样是父子世袭!世界上有"民主选举的原始部落"吗?反正从实证意义上,不能说绝对没有,但笔者从未见过有关的可信资料!

菲利浦王战争不是metacomte个人与欧洲人的冲突,而是顺应了很大一部分印第安人部落民与欧洲移民之间,发生冲突后的抱怨和愤怒。菲利浦王作为先进性的领导,不去疏导情绪,反而象毛主席那样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此乃其取死之道。菲利浦王代表了印第安人也是有限的。战争的发生,就是因为其属民通报马萨诸塞人,菲利浦王将预谋攻击。"印奸"被"锄奸"后,凶手被法办,战争开始的。

基督教必须抛弃原罪观,才能接纳人权

基督教必须抛弃原罪观,才能接纳人权;
每个自由的基督徒,必须是自已的教皇!
"我有罪"的信仰和"信仰他人有罪"的恶棍!
没有人是完美的,不等于"都他人是有罪的";
"天赋人权"绝非"天赋人罪"!

基督教信仰里无厘头的"原罪+忏悔"的文化,相当于毛主席的文革教导"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向组织(党,基督教会)老实交待自已思想的落后一面","广泛开展自我批评","互相监督,互相检讨(揭发),自我批评",三天两头向组织思想汇告……,——>毛教文革和基督教,可不是一点点的相似!从侵犯"人权个体价值观"角度看,这两种神教是亲兄弟。

不要以为美国人分成两派,一派是不肯认错的接受文明的冲突论的"统治阶级",一派是天天原罪认错的"人民群众";更不要以为这两派会阶级斗争。留意一下,美国基督教社群对于印第安人,以及美国其他"罪恶",他们忏悔美国的原罪的前提是"这些敌人全死光了";而原谅菲利浦王的"统治阶级们"(大多数美国公民吧),原谅的前提也是"这些敌人全死光了"。此乃鳄鱼眼泪式的"惭悔"。

因此美国所谓两派,真的是与现实利益无关的两派,两者共同的利益出发点是一样的;都是为了现实美国的利益(民族和解)的最大化。而美国人只可能停留在口水阶段的"两派观点",到了东方帝国这类阶级斗争的家园,就会变成血雨腥风!但如果以为东方帝国真的只是为几百年前的美国印第安人悲剧,打中国今天内战,那是低估了阶级斗争信仰战士们,"示形于外实侵于内"所关注的特权利益

美国社会对印第安人战争的观点的两派,到了东方帝国就成真实的内战;原因在于东方信仰分子"示形于外,实侵于内"!这才是妖魔化美国的信仰战士们真实目的。愚昧的拜上帝教与精明的毛帝马克思主义者的利益出发点,尽管有点不同;但都是出于"无私"的依据,而且在此问题上,连气同声,根本上不能区别。只好当成同一类鬼子,大刀照他们脑袋砍去!国产拜上帝教同样要为他们的愚昧行为负责!

只有理解美国文化中残存的基督教"原罪"陋习与"人权天赋"的个体价值观的冲突,才能理解美国社会为什么总是吃饱了撑着,生在福中不知福,没事找事瞎忏悔。在基督教的信仰中,原罪是固有的,人性是本恶的,因此人世间没有什么是无罪的;——>那意味着美国人和美国的制度,人权,个体价值观,民主……都是有罪的!基督教将之称为"普世(帝国)价值观"。昏了吧?

如果基督教社群,不能够抛弃服务于中世纪教会等级制的"原罪观",那么可以说,欧美社会并没有完全摆脱中世纪,基督教也仍然是一种反人类的愚昧信仰!自基督教历史中被广为推崇的教皇格利高里七世开始,罗马教皇就一直声称,"教皇是无原罪的,不用忏悔的,不然当不了教皇"——>这是用地位结果证明自已的论点,从而将陷入基督教迷信的所有人的道德制度点,掌握在教皇的手中

拜上帝教(特征是原罪观)向你传教,指称"你有罪"时,实际上是说"你要下地狱的,除非你信了基督教"。"你是完美的吗?你从来没有犯过错误吗?你没有值得反思的过错吗?"——>承认你就要接受基督教,反对你就被妖魔化!因为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完美的人!这样(道德挟持+宗教恐吓(下地狱))的公式化的传教手段。对脑残常常有效!——>没有人是完美的,但不能偷换概念为"有罪"!

试想想,希特勒种族主义是否就是"劣等民族是不完美的,所以要下地狱"?种族主义只不过是勒索有色人种"原罪",服务于欧洲社群利益的道德借口!

如果按照人权解放的观点,"民主社会里每个人都是国王",那么基督教也要迈出走向人权个体的普世价值观的最关键一步——>彻底抛弃原罪观,"每个人都与教皇一样,生下来就是干净的,无辜的,每个人都没有原罪,也没有原债,人人都是自已的教皇"!理由只有一个,"天赋人权"!而非"天赋人罪"!任何人可以保留"我有罪"的信仰;但任何人不具有信仰他人"有罪"的权力!!!

美国屠杀印第安人真伪

"美国屠杀印第安人"的菲利浦王战争的谎言;
捏造的"悬赏印第安人头皮"的真相和谎言;
菲利浦王战争中不义(不合法)的一方是印第安人菲利浦王;
菲利浦王的战争行为类似成吉思汗;
"我们的成吉思汗"的信徒为菲利浦王招魂;

基督教沙文主义者,对菲利浦王战争(King Philliphis war)中的清教徒的马萨诸塞的妖魔化,是所谓"美国屠杀印第安人"的神话中的主要环节之一。其中的真实的谎言至少有,"美国人贴出告示,每张印第安人头皮多少美元"——>当时没有美元!也没有美国!美元一直到南北战争以后才出现(绿钞),此前都是银行券,大陆币,国债(国库券),黄金券……,当时是英国的北美自治性的殖民地。

该故事的另一个版本出现在乌有之乡,称是1814年的麦迪逊政府,参考1703发布的猎头皮法令(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即安妮女王战争时期)。首先指出,当时仍然没有美元;当时的货币是各州银行的银行券。其次,1703年没有发生新英格兰地区的大规模印第安人战争,第三正是麦迪逊确立了印第安人的在密西西比河以东的保留地,一直到1836年杰克逊拆迁。
类似版本的改良故事,又出现在国产的权威五毛大作《世界通史全编》上。这部历史背景的政治文学幻想小说,文字是这样的

"在当时世界'文明'的国度美国,这种种族灭绝政策,来得更加凶残。他们一再提高屠杀印第安人的赏格。那些谨严的新教大师,新英格兰的清教徒,1703年在他们的立法会议上决定,每剥一张印第安人的头盖皮和每俘获一个红种人都给赏金40镑;1720年,每张头盖皮的赏金提高到100镑;1744年马萨诸塞湾的一个部落被宣布为叛匪以后,规定了这样的赏格:'每剥一个12岁以上男子的头盖皮得新币一百镑;…… 每剥一个妇女或儿童的头盖皮得五十镑!'"。(连行文也可见天朝的政治特色)

纳税人养的权威作者,不知是从那里拾来的传闻,犯了几个常识性错误。除前述外,第一马萨诸塞当时没有立法议会,而且这种法令,只能是法庭对缉拿不到犯的缉拿令,是不会出现在立法会议上的。第二,殖民地是不能发自已的货币的,这是独立战争的理由之一,不存在"新币";第三,作者不知道当时的英镑币值,不知道100镑赏格(1700年,相当于同期800两白银,当时殖民地一年工资平均才10镑),付之实施意味着多大的财政压力。最后没有说明这些赏格的出台背景和执行情况。按疑证从无,可认为此证言乃谣传或造谣

这类版本近似,出现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的不同的殖民地的故事,很可能都是1675年菲利浦王战时期,扫荡wanpanoags人残部时的战争令,在不断传说神话化后的演绎。类似这种故事,都是些政治正确的谎言"谎言",充其量是根本不是那回事的"真实的谎言"。其指控成立与否,不得不取决于听众是否"阶级立场正确,不准质疑权威"地接受政治标准答案。但是,个人主义是不需要接受此义务

笔者不想去证实乌有之乡所称的麦迪逊所发"猎头皮令"真伪,仅仅指出,猎头皮受赏是印第安人的传统,不是美国人的传统;麦迪逊可以调动军队镇压印第安人对合众国控制区的攻击,但没有"赏格头皮"的权力;但前线军事领导人可以用军费支付这笔钱。但美国地区的法庭,则可以用司法费用,提供这一赏格,是美国到20世纪初的西部的主要司法缉拿手段。这种传统,在牛仔电影中也司空见惯。

就算乌有之乡所提之事在麦迪逊时期确有其事(基本可以肯定不是麦迪逊签发),也是局部地区应对冲突孤立事件,而且合法。当时的合众国与印第安人的关系,处于独立战争后的易洛魁战争后的和平期,几乎没有与印第安人冲突的事件发生。而且对于攻击合众国的任何行为,一直到1880年的西部,根据头皮给出的赏格(一般是半数于活捉的赏格),对白人逃犯也有效;并不针对印第安人。
由于
乌有之乡本身同样没有提供该故事版本的历史事件的背景,本人判断是捏造的。

另一则谎言是,"美国新教徒刚刚立稳脚跟,就对盛情接待他们的印第安人反目成仇,开始屠杀印第安人"。这里大概是指普利茅斯的清教徒。首先说明,普利茅斯只是一个极小的殖民地,是后来马萨诸塞中的一粟;不能对任何后至的马萨诸塞与印第安人的战争负责,而不论这些战争中,马萨诸塞是正义的还是不正义的;更何况印第安人是许多相互敌对的部落,欧洲人从来没有与所有印第安人为敌。

普利茅斯一直与wanpanoag人保持着良好的关系;J.温斯罗普总督(律师)按西方的条约,按五月花精神以马萨诸塞的名义重修了与massoit酋长的条约。马萨诸塞没有违反这些条约,而是massoit的孙子metacomet(菲利浦王)单方面撕毁了与马萨诸塞的条约,主动进攻马萨诸塞,灭绝性的烧杀抢掠剥头皮,才导致马萨诸塞的反击。基督教沙文主义者出于意识形态的需要,却归罪于清教徒!

马克思主义和东方帝国的文人(很多同时也是所谓的基督徒),则利用西方"殖民者(准确应是移民imigrant,开拓者exploiters)"与"殖民主义者(宗主国派出的奴役者)"是同一名词colonist,偷换两者的概念,而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论",先天性地将马萨诸塞的"殖民者"置于"剥削阶级"的原罪位置,为不义的却是战败的,也是落后的印第安菲利浦王招魂!

这些为菲利浦王的愚蠢的愤青精神,和可悲的下场招魂的东方帝国男女文人,大概也会自豪于"我们的成吉思汗"屠杀华汉先人的"民族英雄的丰功伟迹"。向马萨诸塞发起进攻的菲利浦王率领的wanpanoag人与narrasareet联军,其行为正如蒙古部落对华汉的进攻,其屠杀也正如蒙古部落的屠城。为菲利浦王招魂,为"我们的成吉思汗"杀人功勋自豪,这些不缺信仰的畜牲,阶级立场可真是坚定!

以色列社会“民主”是假象,以色列内战的危险

为什么以色列的中东政策是"强硬的克制";
以色列的民主社会,是一个假象;
以色列的法式民主制度,放纵多数人暴政,有强烈的内战倾向;
以色列必须尽快完成自治基础上的美式民主建设,才能避免(独裁 or 内战)

各国传统文化都有"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陋习,——>否则,就不是传统文化了!正是这种传统公有制中方才适用的观念,攻击一切个人主义的能动性,而对以色列"生于忧患"的出色表现,赞不绝口。公有制传统这种审美观,令传统文化残留的社会(包括欧美左派在内),一般性地会高估了象以色列,纳粹德国,斯大林帝国,或者毛帝国的成功,而将制度负面,视作"光明中的小小污点"。

另一方面,犹太教的传统,和以色列接近于公有制社会的现实,也令以色列当前政体模式的延续,取决于与阿拉伯人的对抗,通过塑造周边的危机环境,提高国民对于公有制负面的承受阈值。由此意义上,可以认为以色列与它的敌人巴勒斯坦阿拉伯共和国,都有着"示形于外实侵于内"的共同政治倾向。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这两个敌对的国家,都需要继续敌对,才能实现政客的利益最大化!

尽管即使在政客的眼中,也很可能将其视为"民族气节,加强民族团结"。这种思维方式,与中国毛左愤青之以为"民族主义可以加强中国社会的团结"如出一辙!以色列能够与埃及萨达特实现和平,但一旦中东真的和议妥协,拉宾与法塔赫(阿拉法特),这两方的和平代表(鸽派)就全部"下台,丢命"!大概是因为,巴勒斯坦是中东危机的主要矛盾;即使如此,萨达特照样丢了命!

由于中东社会的贫瘠,以色列相对处于欧美社会的边远,与欧美市场主体相隔较远,社会生活和物流成本,都会比较高。如果以色列不能成为中东式的香港/新加坡,通过对中东腹地的经济提供联结欧美市场的商业服务,(在互相敌视的状态下,可能性也不大),那么要忍受高的社会成本,就离不开西方的经济援助;而让西方认为支持以色列是必要的,则责任在阿拉伯人一方的冲突,对于以色列就是必须的。
ps:日本在中日如
钓鱼岛主义之类的冲突上,是否采纳了以色列的策略,是否有效?留作思考题。

这样就可以看到以色列的中东政策,是"强硬地克制"。武装到牙齿的以色列坦克,在赤手空拳的阿拉伯少年的石头前退却,是以色列最好的政治广告。从某种角度上可以认为,以色列的生存,较之巴勒斯坦国,更需要中东的冲突不要停止。否则,以色列如果不是马上陷入内政动荡,就是必须马上改革国内的公有制传统色彩过分浓厚的政治制度。这一结论,与以色列人的教育素质或信不信神,完全无关

以色列在科技上似乎有创新性,只不过是经济压力下的假象。缺乏本地大宗产出,一般性产出又受制于劳动力和远距离的物流成本,以色列除了发展旅游业,也就只能开发一些科技产品。但是科技产品的市场,对于一个成熟的经济体(如欧美),是边缘性的;近二十年取决于欧美的凯恩斯主义(格林斯潘的泡沫),并且有高风险。这样以色列的出口市场,是很不稳定的,并且知识产权也不完全是真实的。

以色列社会的这些弱点,在中东对抗的大环境下,可以团结在犹太教的公有制文化下,不至于暴露出来;这就是所谓的"民族主义加强团结",但一旦中东缓和产生的转型过程的震荡,以色列的社会弱点,就会通过法式民主的普选制,产生剧烈的内战倾向。原因在于,法式民主的一人一票,是放纵"多数人暴政"的伪民主,换言之理论上是赢家通吃!这正是魏玛德国亡于希特勒的多数人暴政的原因

因此,以色列是一个民主国家,实际上是一种假象。如果非要说以色列是一个民主国家,必须指出,以色列实际上是一个"军事民主制"的国家。如果中东必定缓和,则以色列的末来只有两条路,可以避免以色列本身陷入内战。一条是走民王独裁的路,另一条就是放弃法式民主,建立城市经济自给的自治性的,建立在自治城市利益表决上的美式民主。前者可以作为手段,后者才是以色列社会长安的根本

欧洲文化代表了西方的愚昧和反动;以色列的隐患

欧洲代表了西方社会的愚昧落后和反动
美国因欧洲而愚昧,欧洲因美国而启蒙;
相对美国而言,欧洲不是民主社会;
后者社会对欧洲更有好感,是因为公有制传统的惺惺相惜;
公有制的隐患,就是以色列的隐患;

观察近代西方文明的经历,将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在大西洋两岸而言,除了美国之源的英国本身,以大宪章和光荣革命为代表的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步步觉醒,代表着当时期的人权进步以外,几乎所有愚昧、落后、反动,都是来自于欧洲!甚至于当英国与美国分道扬镳以后,英国本身相对于美国的人权进步,也显得愚昧落后而反动;代表性的,就是英国的社会主义,凯恩斯主义和庇古的福利主义

以欧美社会作为一个整体来看,欧洲代表了西方社会的愚昧、落后的反动;美国显而易见地在民主水平和人权水平上,高出不止一个档次。欧洲实力逊色于美国,欧洲现在看起来是美国的国际政治上的附庸,正是欧洲几百年的制度落后的结果。相对于美国而言,欧洲很难称得上是民主社会;如果不是由于美国取得了民主制度革命性的突破,很难说欧洲就一定会比阿拉伯人或者东方帝国,领先到那里去。

美国社会的确是源自于文艺复兴后的欧洲社会,但现代资本主义革命,却不是产生于基督教传统浓厚的欧洲,而是在"信仰缺失",但是史无前例的自由的北美移民之间,产生的!有着近似东方帝国式的大国乌托邦情结的法国人,自以为是人权圣道的天下主义,本质上就是中世纪的皇权帝制的老一套,法国大革命实际上是纳粹式的民粹运动,法国在利比亚的所谓正义,只不过是基督教传统的霸权意识

但是愚昧落后的欧洲传统文化,在语言名词上,却能使用美式民主的一切词汇,所谓"自由,平等,博爱"之类,给欧洲的普世帝国观,套上一层美丽的进步面纱!这也是因为美国人在解释自已思想时,使用了传统化的欧洲词汇,而当哈耶克等指出其含义的不同时,则被故意地忽略。可以说,欧洲因为美国的影响而不至于太落后;而美国尽管是领先的,仍然受到欧洲传统文化的不良影响。

当欧美文明的影响范围放大到全世界时,将发现另一个更有趣的现象,那就是所有后进社会一般情况下,都对欧洲"较中庸的民主"更有好感,而轻蔑于美国所谓的"极端的个人主义";无论是东方的日本还是华汉,还是印度和西方的阿拉伯,甚至于南美的天主教社会,以及很大程度仍在蒙昧着的黑非洲。所以欣赏美国的一般都有点右派味道,而崇拜欧洲的,几乎肯定都是左棍,而且很可能是极左

这些传统文化,乐意从欧洲中发掘一切好的,同时乐于放大美国社会每一点不好的,——>显然,都是出于传统公有制的道德标准;——欧洲的愚昧落后,不就是因为欧洲的传统,含有更多的传统公有制因素吗?无论是纳粹的民族主义,还是马克思主义,或者法国的天下主义,在公有制传统而言,有任何区别吗?有什么样的文化,就有什么样的国家!后进社会挑中西方社会的后进思想,慧眼所及罕有遗漏。

正是由于传统文化对公有制的偏爱,令到犹太人的以色列,刚刚在纳粹的集中营中还奴颜卑膝,眨眼变成以色列,就颇有"优秀民族"的形象。前者是因为公有制传统造成的贫困,后者则是因为公有制传统在危机状态下的适用性。犹太人随着公有制传统的适用而兴衰,如公有制传统的马格里布人在地中海竞争中败于相对地自由竞争的热那亚人,已经有很多这方面的研究。(参考《热那亚史》)。

公有制的隐患就是以色列的隐患。今天以色列在阿拉伯人的围攻中能够显得团结,那是因为阿拉伯人的威胁,提供了"示形于外"的作用。不妨设想一下,一旦中东真的实现了和平,以目前以色列社会差异性矛盾,在法式民主的普选政治下,真的能阻止内战的爆发吗?笔者并非预言以色列必定内战,但以色列的确惬意于中东的对抗;拉宾的遇刺,则为以色列内战的可能性,提供了很不祥的信号!

2011年9月29日星期四

军国主义中央集权,是瑞典传统政治的特色

中央集权的折腾,第一代瑞典模式——>军国主义;
国王指挥(自耕农=士兵)的瑞典强国;
成也中央集权,败也中央集权的瑞典;
左倾的中央集权是瑞典的传统政治特色

北欧强国瑞典,虽然是新教国家,却是与法国结盟;也学了点法国特色,勇于投资,逊于利润。新大陆的开发是费钱费力的业务,见效极慢,以至于法国将路易斯安娜的美好未来作为优质资产,注入到JLaw的南海公司,也被作为在使以来"市场不理性的股票大投机"的样板,——>法国摄政王坐庄发钞票换股票的事儿就忘记了;可见无论是彼时的现实和公众预期,对新大陆的业务都不看好。

到17世纪,除了西班牙运回来的白银,美洲谈不上有什么利润产出,更遑论"资本积累"了。真正从美洲业务赚到钱的,是荷兰的贝壳珍珠和毛皮的生意,但是业务规模不大,类似于今天中国西部的冬虫夏草,好象利润惊人,但是若论是一个产业,总是底气不足。法国业务规模很大,就象中国的GDP,算起帐来,不算投资的话,还算有钱赚的。英国的北美殖民地是长期投资,此时是销金的怪兽。

所以北欧强国瑞典,赶时髦在1636年开了新瑞典,皇家投资,派出精税的军队,联合了强大的盟友萨族,打败了有中国足球特色的马里兰人,随后将天下无敌的莫霍克人也打得全军覆没。按理说,战争全打赢了,新瑞典应该称王称霸才对。可事实恰恰相反,新瑞典军事开路的殖民地政策,不过十几年就破产了。恰逢瑞典要应付俄国的压力,瑞典意识到"新瑞典"对瑞典毫无价值,宁愿白送给了荷兰人。

其实瑞典本身就是地多人少,到气侯差不多的北美殖民,纯属吃饱了撑着。瑞典在新大陆犯的错误,只不过是老大陆的错误的翻版。如果从"中央集权就是强大"的传统标准看瑞典,16-18世纪的瑞典,绝对是帝国楷模,连法国都比不上。瑞典有效地压制了贵族,建立了国王与自耕农直接接触的政治体系,依靠新兴的火枪压倒了传统的骑士,瑞典建立了一个类似于旧日本或旧德国式国家,成为北欧的强国。

从三十年战争到18世纪初查理十二远征俄国失败为止,150年之间,瑞典是欧洲数一数二的军事强国,普鲁士当时只是德国诸侯中比较大的邦国。极盛时代的瑞典,包括现在整个北欧和所有的波罗的海国家,都曾经是瑞典的版图。波罗的海成为瑞典的内湖。彼得大帝改革后的俄国,尽管每次动员的军队都是瑞典的两到三倍,但每次都被瑞典人击败。一直到查理十二远征俄国,才扭转了双方的强势态势。

中央集权的瑞典盛极而衰,原因也正是在于中央集权抑制了瑞典国内的资本主义萌芽,尽管瑞典王室主导的军工生产,一度仅次于法国,类似于中国的国营系统。瑞典强盛的时代,是因为瑞典更早地废除了农奴制(国王直辖),家庭自耕农类似于邓改革的包产到户,在农业仍然主导欧洲经济的中世纪晚期,得以象战国的秦国一样,成为有经济基础的军事强国。

瑞典衰落的原因,则是中央集权的制度,将以往的成功模式过度保留而成为依赖,渐渐落后于欧洲,甚至落后于俄国的实力发展。另一方面,中央集权也令瑞典总是依赖于军事的强势崛起"宣告瑞典时代的来临"。如果说三十年战争古斯塔夫的介入,是为了避免新教运动的失败,而令瑞典一线孤悬,同时也为了争取成为德意志帝国的首邦(相当于日后的普鲁士地位),有点必要,其余战争都是钓鱼岛战争

瑞典的政策特点就是不必要的时侯老是打仗,能打小仗的时侯打大仗,后者如查理十二明明已经打败了俄国彼得的入侵,却偏偏远征俄国,希望完全征服俄国。结果瑞典人在乌克兰的冬天冻死的士兵,十倍于与俄军作战的伤亡!短短150年,中央集权强盛的瑞典,折腾掉了元气,丢掉了一半以上的地盘。这就是第一代的"瑞典模式",今天的瑞典继承了老一辈失败传统,继续搞社会主义福利的北欧模式

天主教马里兰人民公社强势崛起,迅速败落

马里兰人民公社强势崛起,迅速败落
马里兰州相当于党领导下的军民一体的中央集权体制

印第安人与欧洲人的战争,也不是全打败仗的。1643年,瑞典武装起来的萨族人,把向北扩张的马里兰的军队,打得几乎全军覆没。从此马里兰人困守在切萨皮克湾,再也不敢向北边跑半步。马里兰是1640年之间,同样被英国驱逐的天主教信徒所建立。这些天主教中的一部分,既不能留在英国,也不想"叛国"投奔天主教的法国或西班牙;就讨了一张特证状,到北美建立天主教的"新英国"。

1640年之间,英国将弗吉尼亚詹姆斯北岛北面,隔着切萨皮克湾的两侧授予由巴尔的摩勋爵领衔的天主教的社群,这就是马里兰。马里兰建立虽然稍迟,但人数从一开始就非常多,(天主教在英国也是一个大群体),而且一开始就组织成了马里兰人民公社的军事化形式。马里兰人雄心勃勃地,从一开始就迈出半岛区,引得弗吉尼亚也迈出詹姆斯半岛,以免马里兰人南下。

马里兰人不能南下跟英王亲授的弗吉尼亚争土地,(也因为弗吉尼亚不弱),就转而向北,希望从新瑞典的手中夺点地皮,谁知道一出马就给人家的印第安人萨族保镖打了个落花流水。从此以后,马里兰成了北美各州的"弱国",不但没有本事跟其他各州叫板,连印第安人也打不过。这种基督教热爱和平的天使形象,一直延续到南北战争。马里兰人刚往南下的联邦军扔了几块石头,就给林肯解除了武装

如果不是马里兰建州的政治制度有着严重的缺陷,马里兰的起步条件,不但优于弗吉尼亚,也比马萨诸塞,更具人力资源的优势。在英国直到光荣革命后的汉诺威王朝为止,天主教都是英国的"多数民族"(教派之间的冲突,类似于今天的少数民族矛盾),这还没有算上天主教的爱尔兰人。马里兰人排挤歧视爱尔兰人。所谓"天主教友"的博爱,在爱尔兰人问题上,让位于民族差异而显得虚伪。

因此马里兰建立后前三年,人口就超过了两万(1644)。马里兰西渡美洲,既是因为清教徒成功建立了马萨诸塞殖民地的鼓励,也是因为同样的社会政治原因。斯图亚特王朝对"非政治主流教派"的迫害,是天主教信徒西渡的根本原因;而建立一个纯结的天主教英语社会,也是马里兰人定居北美的理想。清教徒是宗教狂热的,同是基督教的马里兰人,同样坚定认为天主教才是正确的信仰,同样是狂热的

马里兰殖民地的弱点,是援习了欧洲中世纪的传统陋习,将欧洲"民不聊生"的原因,归结于地方贵族不听党(罗马教廷)的话,没完没了打内战。因此马里兰从一开始就采取了教会控制社会,强化巴尔的摩勋爵的专制性的领导权,严厉钳制土地贵族的成长,也严厉限制本地商人拥有超越教会的财富的机会,而宁愿把商业机会让给马萨诸塞的清教徒。类似于天朝帝国"引进外资",却限制民营

所以马里兰的政治制度,实际上就是教会(相当于党组织)领导下的军事领袖(巴尔的摩勋爵)领导下的军事化的人民公社,仅仅在名义上服从于英国王室的中央集权的马里兰自治。这就是马里兰州从开始是一个军事强大的政治实体,也是马里兰人军事扩张性强的原因;当然也是马里兰迅速败亡,经济上迅速破产的原因。基督教信仰也不能当饭吃,弗吉尼亚人民公社的饥荒,同样出现在马里兰的身上。

结果是马里兰不但军事上大热倒灶,颇具天朝特色地让印第安人中的二流部落萨族人(susquehannocks)打了个落花流水,而且为了避免饥荒,不得不引进"外资和人才",允许清教徒分取马里兰的土地,条件是向马里兰交税和提供服务。这样马里兰人民公社就变成了一个党(基督教)领导的国营体制,由相当于民营企业的清教徒农民养着,——>马里兰就是没有想到向自已的天主教"公民"授地!

后果可想而知,被养起来的国营人民公社,成了马里兰社会中的大穷酸。除了主动引进黑奴"低人权"降低劳动力成本以外,再无有效竞争能力。清教徒反客为主!马里兰的所谓政教合一的中央集权,既然不可能剥夺清教徒的武器和财富,就只能是乖乖让出政治主导权,马里兰的天主教政体自行瓦解。独立战争后勋爵大人重新成为英国人,大杂烩式的马里兰,也就与其他各州没有什么区别了。

有信仰的社会没前途

分裂换取团结的康涅狄格和政教合一的罗德岛;
宾夕法尼亚(特拉华)前身"新瑞典";
有信仰的社会没前途;基督教和清教徒也不例外;
法国、瑞典和荷兰的北美殖民地和败落中的印第安人诸部落

马萨诸塞对皮科特平民的大屠杀,的确震慑了其他小部落。莫希干人和Narragansett从此变成了马萨诸塞旗下的小乖乖,守在自已的保留地里噤若寒蝉。日后怀念印第安人文化的文学家,将七年战争中,莫希干人替英国人打法国擂鼓助威的英勇事迹,写成了一部名著《最后一个莫希干人》,莫族才大大再露了一次脸。在康涅狄格的庇护下,杰克逊驱逐的名单里,没有莫希干人的份。

皮科特战争后,整个马萨诸塞以南,向清教徒畅开了。在皮科特的旧霸区上,成立了康涅狄格和罗德岛两个州。这两个州尽管都是清教徒所建,却有所不同。康涅狄格仿佛是另一个马萨诸塞,似乎仅仅是不满意马萨诸塞先来先到把持议会,而援引不及五月花公约的自治原则,从马萨诸塞分裂出来。这样就平衡了双方分歧,而能就共同的利益共进退。这是中央集权的东方帝国文明所难以理解的政治原理。

罗德岛实际上就是一个种植园,园主叫威廉罗杰。因其德高望重,直接从英王手中得到了一份特证状。罗德岛并不是真的一个岛,而是因为其形状很象希腊化时代的强国罗德岛,而特意取名。罗德岛目的是要建一个清教徒主导的政教合一的国家(自治社会),罗杰总督甚至委身入了修道院!这样罗德岛就不得不"很小"了,成了英国最小的殖民地。面积只有三个香港大小。

不缺信仰的宗教迷,对社会是有害无益!那怕是清教徒!那怕道德高尚如威廉.罗杰。

皮科特战争后,荷兰与英国的关系也正处于越来越紧张的状态。(参考英荷战争)。荷兰为了抵销势力迅速上升的清教徒,与易洛魁人全面结盟,开放所有的军火贸易。鸟枪换炮的易洛魁人(包括莫霍克人)开始扫荡整个大湖区的其他印第安人部落,传统的大族休伦人和伊利人等,几乎全部瓦解,被合并进易洛魁部落。

到1650年左右,整个大湖区到新英格兰,有影响的独立的印第安人部落,只剩下与马萨诸塞缔约的阿尔冈琴系的Wanpanoag人,马里兰与马萨诸塞之间的"新瑞典"的萨族人(susquehannocks),和几个部落组成的松散的易洛魁同盟,其中之一是最强大的,基本上独立的莫霍克人。今天的美国人类(历史)学者,习惯性地将莫霍克人归入易洛魁同盟,似乎是将结局当作了起点。

新瑞典是瑞典在1638 年建立的殖民地位于特拉华半岛,但声明对萨族人所在的北部大陆,即后来的宾夕法尼亚拥有主权。实际上,特拉华本身,反而是后来从宾夕法尼亚中分割出来的。所以,将新瑞典,视同驻营在特拉华湾的城堡所"控制"的宾夕法尼亚,更接近当时欧洲各国所理解的殖民地主权声明区域。

所谓新荷兰,就是沿着赫德逊河的荷兰殖民地,首府是奥兰治堡(阿尔巴尼),后来成为纽约州。出海港就是新阿姆斯特丹。当时的瑞典是北欧强国,但是相对穷困的瑞典,连小英王国的手笔也拿不出,所能做的生意,就是跟萨族人搞好关系,向他们提供武器,搞军火贸易,让萨族人当保镖。

17 世纪的瑞典,是普鲁士以前最接近于军国主义的国家,大致相当于后来德意志帝国的角色,整个波罗的海是瑞典的内海。西欧曾经尝试征服俄国的国家有三个,后两个是法国的拿破仑和德国的希特勒,排第一个就是瑞典。三者相同的命运,就是战无不胜的军队,统统葬送在俄国的严冬之中。瑞典的教官加上瑞典的武器,萨族人变成了东海岸的恶霸。

而在马萨诸塞的北方,则是法国的殖民地,包括了今天加拿大的魁北克,一度被马萨诸塞吞并的缅因和新罕布什尔和维拉蒙特(vermount)。1763年的七年战争后,法国殖民地完全落入英国手中。战争中出力颇多的马萨诸塞得到了上述地区——>连同康涅狄格和罗德岛,马萨诸塞成了北美的"大国"和"军事强国",从而有了与英帝国叫板的实力。

2011年9月28日星期三

公有制竞争力的落后总是表现为“反侵略”

印第安战争,义和团和中东战争的共同模式
公有制竞争力的落后总是表现为"反侵略"

同时印第安人的奴隶社会,也有着中央集权制度的一切毛病,就是剥夺了基层民众的自卫权。因此基层的印第安人(都是奴隶),对于欧洲农民在他们周围成家立业,既无动于衷,也只能袖手旁观。所以当印第安人的领导,象酋长主席们,行使酋长的权威,要废除小臣私许的土地权益时,这些擅占的欧洲农民工,早就坐大成势

在这些老实巴交的欧洲农民看来,印第安人酋长的反悔,就象虎门的烧烟,分明就是印第安人不讲信用。面对烧杀奸淫剥皮头的命运,他们就很有理由向远方殖民地求援,而且总能拿出跟印第安人干部签的土地契约。印第安人又总是捡软柿子捏,将进攻的矛头转向无辜的殖民地。如此反复,印第安人落后的制度,想不失败也难。

但在酋长主席们看来,坐视农民工占地的既定事实,既不符合毛主席式的"民族大义",臣下"卖地自肥",更是对自已领导地位的挑战。惩罚臣下固然少不了,(象大清杀了议和的琦善,大明杀了袁崇焕,陈新甲),连带着也等于说向臣民否决了"贱臣私下签的卖国条约";如果不用武力将农民工擅占的既成事实废除,就无法向众臣民交待;民族大义的领袖形象,也委实装不下去。

因此从中央集权(奴隶制)领导的立场,既无法容忍自已的下属运用"公地悲剧"私让权益,则宽免臣奴罪过还可以说是宽宏大量,宽免洋人农民工的罪过,那是跟自已过不去。承认臣下造成的既定事实,等于说自已的最高权威是可以侵犯的。因此无论是印第安人的酋长,还是大清帝国的皇帝或者毛上帝,都必定是诿过于臣下,然后操起大刀长予,攻击西方帝国主义的农民工们,"亡我皇之心不死"。

无论是殖民地的印第安人战争,大清帝国的义和团,还有阿拉伯人对以色列的恐怖活动,实际上都是遵循着同样的行为逻辑。转而攻击对方的社会的无辜者的结果,激起整个社会站在"擅占者"的一边,全面向自已的利益核心进逼。这样,八国联军就堂而皇之开进了北京!试问,侵略者是攻击外交人员和使馆区的清帝国,还是应天朝"向各国宣战"而来的八国联军呢

从道德意义上谴责任何一方的正义与否,都是没有意义的。正义,只存在于私有制;公有制社会,只存在皇威。很不巧地,西方私有制的社会,有能力摧毁东方文化任何意义的皇威!这就是所谓西方的不义,或者西方的侵略所来。东方帝国文化,越是对此持"受害者情绪",则越是说明对公有制的传统文化恋恋不舍。而更不幸的就是,整个"受害"的原因,就是因为公有制文化的竞争劣势!试想想,在东方帝国的词典里,西方国家列出来的,都是"强的",所谓列强!东方帝国不以为耻,反以为害!还有比这更丢脸的吗?

因此,当东方文化的记者,为赤手空拳的巴勒斯坦少年,用石头强迫以色列的坦克退却而欢呼时,全世界的私有制文化所看到的,就是武装到了牙齿的以色列军队的克制、忍让!!而当东方愤青,为巴勒斯坦的人弹(塔利班甚至使用儿童!)攻击以色列的平民时,他们大概不清楚,无非是鼓励可怜的阿拉伯人,用愚蠢的方式,将自已的民族送上绝路!或者,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那么试想,再当阿拉伯国家了,联合起来,要将以色列赶入大海,接受了共产主义的苏联的援助,在国内实行了斯大林主义的变体"纳赛尔主义",围攻以色列时,西方的私有制文化,就算抛开所谓基督教"圣地感情",又将支持那一边?在他们的眼中,那一方才是侵略者?难道,这种倾向,真的是"犹太人共济会",一手遮天吗

以色列定居点与北美移民的“擅占村”和家庭牌半自动步枪

以色列的定居点与北美移民的"擅占村"类同;
以色列和北美移民,都拥有土地农业效率的优势;
北美定居点"擅占"有大利可图,以色列定居点要赔大本钱;
印第安人的公有制社会,无法抵御欧洲农民工们的步步进逼;


以色列在二战后,大举移民巴勒斯坦,和一直到最近,都没有完全停止的,在约旦河西岸修建定居点的行为,可以帮助理解北美社会,是如何通过新移民的"擅占",印第安人无法与之竞争,最后在对白人社会的整体攻击中,遭受整体的反击而节节败退。两种历史和现实的社会现象,尽管背景和细节区分仍有重大区别,但基本的演绎模式,一致的。

将阿拉伯人与印第安人类比,是欧洲文明视角的居高临下。实际上阿拉伯人的文化和社会的成熟程度,绝非印第安人可比,甚至在18世纪以前,阿拉伯人社会的发展程度,至少不亚于欧洲文明本身。其次,阿拉伯人口相对印第安人之多,犹太移民之寡,相对于欧洲农民工的源源不断(已经不算黑人了),也非今天处于人口劣势的以色列所能相比。这样就令两种类似的模式,现实政治效益,可能截然相反。

由于印第安人社会过分脆弱,北美土地也甚为宽广。因此北美移民的frontiers的推进,基本上是在私人水平上,背着政府的管制,用走私的方式完成的。在以色列的定居点,需要用政府的军事力量加以保护、支援、警戒和报复;定居点才能在敌对环境中站稳脚跟。而在北美农民工偷偷侵占印第安人土地的过程中,需要保护的是印第安人。但一直到南北战争以后,美国政府才在法理上,负有这样的义务

因此北美移民的"擅占"的定居点,是有大利可图的,是民间的,从而是无法抑制的;而在以色列新建的定居点,则是政府行为,是亏损的;在政治上也要负出重大的代价。所以北美殖民地,可以跟随着欧洲农民工的擅占农庄的后面,节节推进,几乎是兵不血刃,就将印第安人逼进了角落。而在以色列,尽管以色列右派坚决推进定居点,近二十年却是原地踏步,甚至有所倒退。

全副武装的北美移民,拥有生产力和单位战斗力的优势。几户武装农民的村屯,依托房子做工事,孩子上药妻子装弹,一家子有了家庭牌半自动步枪;几个男人就可以抵挡上百持枪的印第安人的进攻,坚持可达一两天。如果达到几十户,则几乎是不可能战胜的,只能够围困。欧洲农民工,一般情况下是同乡人成群结队地,在远离殖民地管辖的范围,开始擅占时,安全起见,一来就是抱团一百几十户!

家庭牌自动步枪有多大威力,可以从第二次美英战争的新奥尔良战役看看。当时最精锐的英国海军陆战队,向只有千多户人家的新奥尔良发起突袭。遭到胸墙后的新奥尔良民兵的"家庭牌半自动步枪"连绵不断的火力。英国海军陆战队连指挥官在内,丢了一千多条人命。美国新奥尔良诸家庭,只受伤十几个人。不算家庭牌的威力,却算英国男人以多欺少;简直冤死!英国海军陆战队,尚且打成这个样子。印第安人攻不皮移民的定居点,理所当然。

另一方面,印第安人的奴隶社会组织,也不可能作出迅速的反应。这些欧洲移民尽管擅占,却并不是以强盗下山的方式圈地为王,而总是与印第安人中高层干部勾肩搭背。在公有制的印第安人部落中,这些印第安人干部,对于少量欧洲农民占少量土地,同时能供应丰富得让他们垂涎的农产品,只不过是慷主子领导之慨,经济学上是"公地悲剧";几乎没有不同意的。

以色列与欧洲新移民,有一样优势是一样的,那就是农业效率上,是占有优势的。这种农业上的优势,有可能象日耳曼人推进到了易北河以东,欧洲移民推进到北美大陆深处一样,令以色列的犹太人区的土地和人口,有一定程度的成长。以色列的旱地滴灌技术,让以色列可以将阿拉伯人无法利用的土地,种出可以出口的粮食。阿拉伯人存在这样的农业技术差距,希望用军事手段抵抗之,只会适得其反

从传统领土观念上看,当然是以色列人"占了便宜",但从产出上看,至少降低了阿拉伯人的食物成品。所以以色列定居点的生存,取决于巴勒斯坦能否实现和平,以色列可以用农业优势的产出,"买下"阿拉伯人的土地。只要双方不是敌视性的,无非是商业土地的流转而已,与领土问题,挂不上钩。如果是在战争状态,则可以强化以色列的前线生存能力。除非阿拉伯人取得战略优势,对以色列暴力拆迁!

帝国的毁灭者!个人主义的可怕反击

帝国的毁灭者!个人主义的可怕反击!
不够团结的西方个体主义社会的凝聚力!民主共同体的可怕反击!
对西方个体社会,印第安人与东方帝国义和团,犯了同样的错误;
资本主义的个体社会的自然扩张性,与东方帝国集权的自然衰败;
"两国相争,民主必胜"的社会进化论(生物学)原理;

今天东方的历史教材,将皮科特战争,称之为"英国军队驱赶了康涅狄格人",是不对的。实际上当时英国并没有驻美洲的军队,而且参加皮科特战争的,是马萨诸塞的国民警卫队(民兵)。赶走康涅狄格人的是皮科特人(实际上是兼备了),而马萨诸塞是高度自治的地区,自治程度类似中国的台湾,并非接受英国的指令;而对于皮科特人,是消灭了,而不是驱赶了。

皮科特战争似乎是由一系列误会引起的;但更根本的原因,除了清教徒的原教旨主义的基督教的狂热外,还包括了清教徒的个体扩张性对外界利益的排他性,即所谓谁主张谁维护;象印第安人权益不是民主体系中的公共利益,则任何成功向印第安人的个体扩张,都被视为合法的,只需要他本人承担一切后果。而印第安人也象东方帝国的愤青一样,因个体的"西方人"的行为,而向全体"西方人"报复。

当印第安人象东方帝国一样,没有理解清教徒的美式民主社会,并非铁板一块的从上而下的金字塔权力结构,而将与个体(扩张者)的冲突,视为与整个民主共同体的冲突,迁怒于其他无辜者时,就会遭受到整个共同体的无情反击。连日本帝国和第三帝国也挡不住,东方帝国或印第安人奴隶制部落这样的脆弱金字塔,又如何承受民主共同体的如此反击呢?

理解承自五月花的清教徒公约的美式民主的"个体对外扩张性(侵略性)+民主共同体的反击",是理解皮科特战争等印第安战争的关键,也是理解今天的反美愤青妖魔化美国,实乃祸国殃民的关键。今天的反美愤青鬼子们,从英国殖民地时期的印第安战争(要知道,他们彼此间的合作,远远超过战争)到今天中美一些分歧,作为妖魔化美国的"证据",真正目的却可视为意图屠杀无辜国民同胞!

这些用爱国名义,迷惑卫道可怜虫的愤青鬼子们,将这些阉割而成或真或假的"事实",作为"美国或美国政府"的原罪,追求在国内"统一仇美立场",对于美国固然不可能构成半点压力,却只不过是敌视妖魔化同胞中,还能够客观理解美国人社会行为的一部分人;即所谓"抓亲美汉奸"。此乃典型的"示形于外实侵于内"的爱国鬼子行为,只管大刀砍掉鬼子愤青们的脑袋,——>自卫!

东方帝国是一个中央集权的,追求"国民服从大我大局利益"地统一思想;因此个体中国人的行为,不但不被西方视为真实的个体,(象中国所谓志愿军,或者所谓民众义愤砸了人家大使馆,谁都知道是否真的"个体行为");而被官方视同政治正确的个体行为,也会视为官方真实立场的反映。官方眼中视为政治不正确的个体行为,象刘和谐住进秦城酒店,则以官方的打压而被视同中国没有个体的自由。

因此,在西方社会(实际上在今天就是国际社会,包括大部分亚非拉国家)看来,东方帝国越是中央集权,就越不存在"个体",官方越是要对任何个体的对国际的敌视行为负责。官方假惺惺的声明,象毛在文革或台海炮战中,口口声声的所谓妙语,不是被看作人所不耻的权谋,就被视为"外交语言";或称阴谋诡计。而西方社会(国际)这种警惕,又常被东方社会民众视为"国际打压中华帝国"。

与传统中央集权"个体退缩内斗(内残外忍)+宁与友邦勿与农奴"而成"帝国利益边界的坍塌",西方个体社会是"个体自由扩张+集体自卫"而成"民主社会边界的自然扩张"。因此文革义和团式的东方帝国运动,结果总是西方虽非帝国主义,也无亡华之心;却可能酿成庚子事变式的"亡我之实"。所以"两国相争,民主必胜"!东方帝国的历史教训和现实困境,正是当年印第安人节节败退时的处境。

皮科特大屠杀,基督教的普世帝国观是反人类的

17世纪的清教徒魔鬼信仰的一面;
原教旨主义的基督教比贴木儿更狂热;
基督教的普世帝国观是反人类的;
美国社会的"正义"仍然残存着基督教的邪恶

皮科特战争,是继南方弗吉尼亚与当地的Powhatan部落冲突后,新英格兰与印第安人的第一场战争。这场战争规模不大,但是了解其过程,可以了解双方是如何由于沟通障碍,以及清教徒们这些"普世的基督徒",视一切没信他们上帝的异教者,都是人人可杀的道德优越感。这场战争的发行,责任不完全在清教徒的身上,但不缺信仰的清教徒在战争中针对妇女儿童的暴行,令今天的美国人也为之羞耻。

皮科特战争中Jmason上尉的屠杀,和此案的不了了之;至少说明两个问题,美式民主并不是建立在人道主义的基础上的,对敌人赶尽杀绝,是美式民主的思维方式。所谓"人道主义的道德",在拜上帝教这类狂热信仰面前,远远敌不过"消灭一切(不信基督教的就是)害人虫"的宗教狂热。这种情绪,甚至于连号称最极端的穆斯林如贴木儿也不具备。(贴木儿称德里大屠杀不是他下的命令)。

其次,所谓基督教普济天下,如果你不是基督徒,做他们的粉丝,最好收敛一点,——>这些人如果不是跑进普世帝国的老圈子,则其"普世"之意,可能就是你我这些没信他们上帝的人,统统要下地狱!至少在1637年的马萨诸塞民兵指挥官John Mason上尉看来,杀死我们这些"异教徒",是向上帝表达信仰虔诚的最佳手段。(参考mason上尉的辩护词)。

大屠杀后,马萨诸塞法庭以反人类罪之类起诉JMason,结果让JMason一番引据《圣经》的政治正确论,只好无罪开释。JMason声称,是印第安人搞偶象崇拜巫术,他们是在嘲笑上帝,如果不杀死他们,就是对上帝不敬。如果他JMason有错,也只有上帝才能惩罚他!乖乖,这下子打中了清教徒信仰的要害。自中世纪起,"服从上帝对命运的裁决",是基督教所谓是非正义论的底线

尽管有些人对于JMason不耻,但也只能寄望于这小子让雷劈死!但Jmason却长命百岁地升官加爵,反而是印第安人枕席病死,清教徒们就纷纷点头:"是耶,是上帝的意思耶,mason这小子这么残忍,上帝也没劈死他耶!"。由此事大概可以理解,一些拜上帝教所谓"公约的法律不算公平,信仰才有公平";"如果人间(任何)法律得不到公平,上帝那里才有公平"是什么意思——>别以为他们想自杀。

JMason没有被当场判罪,而且马萨诸塞的国民警卫队也执行了他的命令,可见JMason当时的行为,是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同的。导致皮科特战争的爆发,固然是双方对战争与和平的沟通理解方式有冲突之故,双方都有责任。但是Jmason的屠杀行为,却不能用美式民主的"个体对外扩张性(侵略性)+民主共同体的反击"加以解释。而应视为基督教信仰中的反人类的教条内容所致

今天世界左派攻击美国的春秋笔法,对早期马萨诸塞对印第安人的残酷无情,与印第安人wanpanoags中的squato先生帮助过五月花,(做了一次生意),和wanpanoags与五月花居民的一度联盟,以此证明"美国人忘恩负义",乃是混淆了诸多部落和事件的蒙太奇。类似于中国愤青埋怨,"中国人接待了欧洲人马可波罗,八国联军却侵略了中国"——>如此思维方式,只能说对这些爱国鬼子是无解的

而美国主流的历史笔法,则避免触及此段历史,以免影响美国普世基督教帝国人道主义正义的光辉形象。只是以非常隐晦地方式,解释当时的清教徒的信仰心理:"清教徒认为不信基督教,还搞偶象崇拜和原始巫术,是魔鬼的表现;如果这些人不愿贩依基督教,就只能消灭他们",——>清教徒就是因为原教旨主义的狂热而出走北美的,或者这样更能理解,旧式基督教狂热的邪恶一面

2011年9月27日星期二

马萨诸塞的皮科特战争;清教徒的反人类罪行

马萨诸塞的皮科特战争;清教徒的反人类罪行

如果说刚刚南下到康涅狄格和罗德岛开荒的清教徒,对于刚刚成为霸主的皮科特人并不信任的话,那么皮科特人则对欧洲白人素有积怨。但积怨却是由英国人的竞争对手荷兰人造成的。荷兰人绑架了皮科特的酋长,索要了赎金后,把酋长杀了。国际人类学知识比林则徐好不到那里的皮科特人,把怨恨归罪于同样白脸皮的英国人。反之,某部印第安人做了坏事,撒丫子跑了,白人照样分不清,谁干的坏事。

此积怨因为另一误会而火上浇油。刚刚被皮科特人征服的Narragansett人,把一艘搁浅船上的马萨诸塞名人oldham及随员给杀了。这笔帐让马萨诸塞人算到了皮科特霸主的身上,要他们交出凶手。皮科特人尽管与Narragansett宿仇,但人家既然刚刚成了皮科特奴隶制金字塔里的下线,皮科特还挺讲义气,一力替小奴隶们承担,回话"你们英国人爱乍样就乍样"。

Narragansett倒机灵,一见两头火起了,马上改换门庭,投到马萨诸塞人的旗下,联合马萨诸塞人打倒奴隶主——>皮科特人。可肇事者是Narragansett人啊!现在成了马萨诸塞人的盟友,找皮科特人的晦气,要找另一个理由。

报复oldham被杀的马萨诸塞指挥官JEndecott,找了另一个被杀的"马萨诸塞人JohnStone",让皮科特人答复。不过这位JStone乃是一个被马萨诸塞判罪驱逐的流氓,称为马萨诸塞人委实勉强;而且是因为抢人家印第安人做奴隶卖,让投靠皮科特的另一个小部落Nicantic杀的。皮科特人自然更会为Nicantic小兄弟们一力担戴。

用JohnStone作借口,Jendecott上尉也有点不好意思,就按印第安人的传统,说皮科特人是霸主,要替小弟部落负责。虽然你们不是凶手,但请你们酋长跟我们回马萨诸塞法庭走一趟,不然就交出凶手,我们的法庭会公正处理的,——> 但果真按印第安人传统办的话,那么"法庭"是啥玩意,皮科特人也是不清楚的。皮科特人倒记得清楚,自已的酋长跟荷兰人走了,结果交了赎金,赎回一条死尸。

至于荷兰人跟英国人是不是一回事,英国人跟马萨诸塞人是什么关系,反正都是洋人,义和团搞不懂的难题,皮科特人也搞不懂。事实上,皮科特人将死了头人的仇恨,记在当时最强大的英国的身上,而跟"敌人的敌人的荷兰"联合起来,化悲痛为力量,发扬牛二精神,跟不相干的英国没完!更是跟不相干的清教徒,没完!——>天朝的义和团愤青人,不也是这种国际智力吗?
JEndecott想当公差,皮科特人把他当土匪。前头人在交涉,后头的人一哄而散,全躲到树林里。JEndecott觉得被耍了,就把人家的村子烧了,把存的粮食全搬回马萨诸塞;——>那可是皮科特人过冬的命根子。冲突闹到这份上,霸主皮科特人如果再不摆出点
毛主席萨达姆卡扎菲式的强硬形象,摆摆posture,这霸主可没法子当了。

皮科特人于是广发英雄榜,一起打洋人。谁知道当初力挺皮科特人民族气节的诸部,一到挨真枪时,齐齐向后转,——>Narragansett已经跟马萨诸塞人联合起来,就不说了;莫希干人也趁机闹革命;Wanpanoag是马萨诸塞的盟友,皮科特人早前就把人家打了一气。

正所谓朋友都是和平时的好友,危难之时不跑到敌人一边去的,就已经算是够义气的。"看在从前是朋友的份上,现在才捅你一刀"。本来闹这份上,皮科特人忍气吞声,顶多没了霸主做。可民族气节特强的皮科特人,居然主动出击,围攻在康涅狄格和罗德岛的清教徒殖民地,——>人家可没惹你!这下子证明了这未来两州的担心——>皮科特人成为霸主,会威胁到未来两州的新殖民地的安全。

未来两州的殖民地死了几十个人后,向马萨诸塞的同乡求援:"祸是你们惹的,你们可不能扔下我们不管"。马萨诸塞议会也挺讲义气,马上派出John Mason所率的几百人,会合莫希干和Narragansett后,突袭了皮科特人的misistuck营地。自打丢了粮食后,皮科特人都挤一块过冬去了。不巧的是,酋长sassacus带着男壮丁都去偷袭哈佛抢点吃的,村里只有老人,小孩和女人。

这位John Mason上尉,把人家700多妇孺,统统一把火烧死了。Narragansett本是战争肇事者,大概只是要借战争摆脱皮科特霸主,于心不忍,自行离开。皮科特战争就这样结束了,死光妇女儿童的整个皮科特部落散了架,残存的男丁人马,全部投奔了其他部落,怀着刻骨的仇恨,继续找机会战斗。此时是1737年,马萨诸塞的人口大约有一万人。

印第安人自相残杀,彼此严重削弱

法国的北美政策完全失败;
马萨诸塞的崛起改变了大湖-大西洋的政治平衡
印第安人自相残杀,彼此严重削弱;
康涅狄格和罗德岛的建立和皮科特人

新英格兰迅速发展,英国的敌人法国的贡献,可谓劳苦功高!法国人不但带去了细菌和病毒,让大湖区的印第安人口以每20年减一半的速度,实现自然状态的计划生育;而且法国人开辟了新法兰西(后来改称魁北克),对大湖区进入大西洋的圣劳伦斯河设关收税,1627年干脆禁止新教徒进入。整个魁北克变成法国国王军队镇守的一个边关要塞。经济发展是谈不上的,人口增长极为缓慢——>谁愿被充军呢!

魁北克同样是军队监督犯了失业罪之类的劳改犯劳动改造的集中营,所谓人民公社的组织形式。不挑南方宜于种植的地方,法国人挑到哈德逊湾旁边的蛮荒之地,连现在都是苦寒之处,为是的堵死了圣劳伦斯河,自以为垄断了毛皮货物输入大西洋航线的要道。结果是这个地方粮食需要从法国供应,别说犯人死得多,连充军的兵丁也是接二连三地死掉。不过法国人特爱国,居然死挺了差不多两百年!

魁北克的建立,比任何一个英国殖民地都要早。但一直到1630年,连劳改犯也只有4000人丁。到了1760年七年战争期间,南方的北美三十州已经有300万人口,魁北克还只有8万纯种的法国人。结果让英国人派出8500人的军队,一个偷袭就把两百年的魁北克劳改营,给端掉了!法国历史称:"魁北克军民英勇抗战,在十几倍的英国进攻下,不敌而降"——>大概将英国的北美殖民地男女老少都给算上了。

魁北克扼守劳伦斯河口搞行政垄断,这样就逼迫英国和荷兰人开辟新英格兰通往大西洋的通道。(大量的新教移民+法国人垄断劳伦斯河+珍珠新业务的发现),新英格兰一下子大发横财;此正是"非暴力竞争原理"的体现;反而将搞行政垄断的法国魁北克的业务优势,给晾到了一边!最后,连法国人的毛皮,也经新英格兰运往大西洋。早知今天,法国当初又何必搞什么"天主教的行政垄断"呢??!!

新英格兰的珍珠业务兴隆,荷兰在北美的首府奥兰治堡,今天纽约州的首府阿尔巴尼;成为珍珠业务的中转站。印第安人的珍珠运到这里装船,然后顺赫德逊河进入大西洋。赫德逊河口就是新阿姆斯特丹,60年后被英国夺取,改名纽约。围绕着新荷兰(后来的纽约州)和马萨诸塞的珍珠业务,眼红易洛魁人创造的"外汇储备"的其他印第安部族,自已打起了世界大战。

将欧洲人接触后印第安人节节败退,归因于"欧洲人的屠杀",乃是无稽之谈;甚至归因于"与欧洲人的战争"也与历史事实不符。印第安人之间的战争,无论是规模、次数、残酷性,都远远超过印第安人与欧洲人之间的战争。欧洲国家之间也有竞争,但大体上都能在欧洲的谈判桌上解决大部分争端,而很少在美洲长期兵戎相见;相反印第安人之间春秋战国式地毫不相让,就让欧洲人大收渔人之利。

先是大湖区的恶霸莫霍克人,打败了荷兰的盟友马希坎人,目的是要垄断与荷兰的珍珠交易。然后是皮科特人,为了逃避莫霍克人的压力,进入到康涅狄格人的地盘,将康涅狄格人完全并吞了。并降服了Narragansett人还有莫希干人,成为康涅狄格的霸主。不过这个霸主的人口,也就一千来人。霸主皮科特人在康涅狄格的扩张,替清教徒扫清了南下的障碍,康涅狄格和罗德岛地区成为无人区。

清教徒进入了康涅狄格河谷,WilliamRoger则建立了罗德岛殖民区。但是分散在康涅狄格与罗德岛(两地加起来只有两万平方公里,相当于珠三角大小)的印第安人给皮科特人"统一"了,引起了康涅狄格与罗德岛的清教徒的不安。两边的不信任,和一系列的误会,导致了第一场惨烈的,并且清教徒在战争中,犯下屠杀平民的灭绝性的反人类的战争罪行的"皮科特战争"。

土地私有化的马萨诸塞从来没有粮食危机

土地私有化的马萨诸塞从来没有粮食危机;
土地私有化"重农"的马萨诸塞工商业高速发展;
马萨诸塞改变了大湖区的政治平衡;
法国与荷兰和印第安人部落联盟的混战

除了在五月花西渡的1620年第一个冬天,登陆普利茅斯的清教徒饿死了一半以后。处于当时适农区北缘的马萨诸塞的清教徒,就再也没有闹过饥荒。马萨诸塞不需要弗吉尼亚公社的"邓式包产到户"的改革。马萨诸塞从来就没有存在过"马萨诸塞公社"形式的任何组织。马萨诸塞的政治从一开始就是"从个人到社区的自治"——>自治比"一人一票"更能反映民主的本质;经济上从来就是"自产自销"。

早在温斯罗普西渡以前,普利茅斯和其他清教徒新殖民者陆续建立的定居点,粮食就已经能够自给自足,农业产量高得令邻近的印第安人垂涎。农业土地私有制所带来的生产效益的提高,在整个资本主义近代史中比比较是;而一旦倒退向公有制的任何形式,马上就是灾难性的粮食危机。中苏帝国用粮食危机的神话,作为推行实际上就是集体化的"农业现代化"的借口,是造成过亿人死亡的大饥荒的原因。

完全自治的清教徒殖民地,还能自发的发掘任何能赚钱的"资本主义尾巴",而不害怕有任何人先富起来,——>其他人也不是傻子,只要是自治的,有赚钱的机会,很快就会跟上来的。他们用丰产的粮食,与印第安人已经开发出来的珍珠产业作交换,然后在新英格兰海港装船东运欧洲。这样就比当初法国和荷兰,要绕道劳伦斯河经芬兰湾的航线,近得多。新英格兰一下子成了大湖区的国际贸易中心!

普利茅斯的五月花号殖民者们,只有几十户人家,当然不可能搅动整个大湖区到新英格兰的国际贸易网。但是跟随五月花而来的大迁徙,十年里约两万人;就令清教徒成为新英格兰的多数民族,——>此处原来的多数民族Wanpanoags人早在五月花登陆前就只剩下7000人,而且还在继续减少!这样就在1620s之间,完全改变了新英格兰——>大湖区东侧到大西洋的经济、政治力量的构成。

此前大湖区的印第安人部落,因为与法国与荷兰近一个世纪的贸易的关系,分成了((法国的毛皮+休伦人) Vs (荷兰的珍珠+易洛魁人))的两大系统。先到的法国与当地的老的也是大的部落休伦结成了毛皮贸易的联盟;后到的荷兰与新旧形成的易洛魁人结成不可靠的同盟,更多只能争取到了一些马希坎,莫希干等小部落。但是跟荷兰结盟的小部落都不争气,不能威胁法国人与印第安人的联盟。

末了儿,荷兰自已派兵,联合马希坎人和莫霍克人,把哈德逊河谷里,跟法国结盟的不听话的小部落蒙西等,在1643-1664年的三次短暂的战争中赶尽杀绝。未死的蒙西人逃到了西部,或融入了马希坎人等其他部落。荷兰的大盟友易洛魁人,对此袖手旁观。莫霍克人是易洛魁五族同盟之一,后来一股独大,成为易洛魁族的代有性力量。

法国尽管让休伦人贩依了基督教,并结成了联盟。但休伦人却怪法国人的上帝给他们带来了瘟疫,一天到晚跟法国人闹别扭,从来没有真正联合起来打过仗。法国人带去了瘟疫是无疑的。到1660年,休伦人给死得只剩下一万人。早前五月花登陆点的Wanpanoags人,也是法国人带去的瘟疫给害死了90%以上。法国人尽管是英荷是竞争者,但英荷最大的盟军,是法国带给印第安人的细菌和病毒。

莫霍克是大湖区几乎没有打过败仗,根本上鄙视与欧洲强国结盟的恶霸。莫霍克人经典的话就是:"别跟我说诚信,你们欧洲人能把我怎么样!?"——>的确是谁也不能把莫霍克人怎么样。可别以为这些印第安人是耍大刀的,当时的大明帝国皇军碰上莫霍克火枪队,只怕会输得一塌糊涂。这个强大的部落,同样让病毒弄得七零八损的,给法国人打败了,然后自动失踪,成为易洛魁盟一分子。

美国户籍制度的义务教育;缺乏信仰selfish的美国精神

马萨诸塞的自治和义务教育《老骗子法》;
美国义务教育建立在户籍制度的基础上;
美国诞生在基督教信仰崩溃的基础上;
"年轻一代selffish,没有信仰了!"——>美国精神诞生了


约翰.温斯罗普律师,作为马萨诸塞自治体的"法治建立人",他的所谓"首任马萨诸塞总督",只是一顶毫无威权的空头帽子。因此温总督只能完全在现有各自治体同意的基础上推行任何政策条款,而不可能
借助任何"自然法,习惯法"去忽悠民众。这样就已经体现了,法治的基础是从何而来的。各自治体"我(们)的利益在那里",就是美式民主的法治的唯一的社会基础。

每一个自治的共同体,不允许限制任何个体的离开,这就是美式民主的迁移自由;但有权拒绝任何个体的加入,这就是自治的基本权利。但是那些借用清教徒自治原则的拜上帝教们,阉割出"基督教信仰",又把自由迁移的倒转成"自由加入,不得自由脱离",一下子变成了由上而下的普世帝国的统一威权!成了反户籍制度的怪胎民主派的精神纲领!民主之名作反民主,再好没有了

因此温斯罗普所倡议的任何理想主义性质的政策,都必须是在全体同意的,不能违犯任何个体"我的利益在那里"原则的共约。象温斯罗普号召要强化教育,以免新一代误入歧途,否则远涉重洋到美洲来,就白来了。这条真理从清教徒的信仰里,如果陷入是否应该的真理辩论,就没完没了,非得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真刀真枪打一仗,以确保文革式的"路线正确",甚至彻底消灭一方,才会有个了局。

无可争辩的"追求真理",在实施上就完全是自治形式的。1647年的公约《老骗子法》(现在是马萨诸塞的法律了)规定,每50户要合钱请一位教师,具体howto自已合伙定;每个100户以上的村镇,要维持一所语法学校,要有专门的语法老师。这是世界上最早的《义务教育法》。义务不在于接受教育,也不是"中央政府掏钱给基层小孩教育"的义务,而在于合伙出钱的义务,自已监督的权力。

小社区居民依法出了钱,自已商定要请的老师,不让自已子女接受自已请的老师的教育,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存在的。《老骗子法》实际上是定了一个社区的教育标准(以本地工资相关来计),完全无关地区贫富差距;由于自治社会没有科举这样的向上寻租奋斗的等级通道,因此也不存在所谓"教育机会不公平"。富裕社区的教育支出多点,完全用于本地的老师,贫困地区的老师吃少一点,跟邻居是一个样。

因此在定了一个基本教育标准,相当于确定了一项基本的公共税收(教育专项税),但税收完全服务于本地子弟,而自理自我监督;如果过分理想化(如曾建议每村有一教堂),自然就会被大家忘记。由于这项税收太重要了,后来发现花钱太少了,今天美国社会继承了马萨诸塞的传统,就用本地房产税作为本地教育的公共投资的费用。这就是美国今天所谓土地房产税,美国人当然也不会有意见。

除了各村镇自税自请的"义务教育",马萨诸塞还办起了北美第一所大学(神学院),今天与哈佛大学一起,是美国常春藤的名校。马萨诸塞对基础教育的重视,树立了一个"扫盲"的传统。所有常住的具有选举权的居民,几乎没有文盲。尽管《老骗子法(义务教育法)》的初衷,是要让小朋友念圣经时,不要因为读歪了调,让魔鬼勾引了去;但在老基督教信仰分子眼中,新一代都成了"魔鬼"。

第一代清教徒追求的宗教纯结,义务教育到第二代,信仰成了"fish"或者说"利益"。神父们一个个家访那些星期天弥撒失踪了许久的年轻人,得到的回答是:"我爸为信仰而来,俺为逮鱼而去"。
My father chase religion over here, I chase fish over there, myself。很工整的英文对子,这义务教育确实管用。
却把老神父,这些老骗子们,全气了个半死!马萨诸塞的居民,
钱呀,比宗教信仰重要!——>selffish,大概由此而得。用天朝老卫道们的名句来说,就是"现在的年轻人啊,生活好啦,就缺乏信仰啦!"——>美国精神诞生了!

首创土地私有的马萨诸塞符合国民主权原理

清教徒的马萨诸塞,土地私有的共和社会;
马萨诸塞符合国民主权原理;
马萨诸塞人任勇尚武,有独立于威权的自由精神;
马萨诸塞人有复兴罗马民主的梦想

弗吉尼亚是第一个经济上成功的殖民地,但不是第一个城市商业繁荣兴旺的殖民地。在城市和商业上,弗吉尼亚一直是欠发达的州。因此弗吉尼亚王朝主导美国政治时,杰斐逊确立的农业为先的政策,在新英格兰各州看来,就是老土得掉牙的不开通。首先在城市生活上发达起来的,是马萨诸塞的波士顿。在1630-1700年之间,在宾夕法尼亚的Philadephia(费城崛起前),波士顿是北美最大的城市。

五月花号的清教徒在北美成功立足,对于备受斯图亚特王朝统一思想之苦的清教徒们,是一个巨大的鼓舞。新教(Protestan)中的清教徒(Puritan),以其动作行为而言,颇象是信仰过分迷信的"基督教原教旨主义"。在他们眼中,福音教(圣公会)是堕落的,罗马教会是不可教药的,欧洲人的堕落已经触怒了上帝……,所有人都要下地狱的,除了他们清教徒

清教徒之出走北美,既与斯图亚特王朝推行圣公会有关,也与清教徒的宗教狂热有关,(两者应是互相作用),是(宗教理想主义+宗教狂热)的产物。五月花号自愿走天涯的清教徒,甚至在第一个冬天饿死了一半人后;仍然拒绝返回英国的最后机会,而将苦难归因于"上帝的考验"。如果不是会说英语的Wanpanoags族印第安人Squanto走出树林,跟他们交换了玉米种子,这些清教徒一个也活不成。

在清教徒看来,Squanto从天降临,尽管是为了交换;但不谛是上帝显灵帮助他们的恩赐。因此他们也是颇为诚意地感激印第安人的帮助,将随后与Wanpanoags族的Massasoit的联盟,以今天的"感恩节,ThanksGiving"记念之。仍然散落在欧洲各地的清教徒,纷纷赶来汇合。马萨诸塞规模的扩大,比包产到户的弗吉尼亚,还要快得多。

1630年,查理一世进一步统一思想,但允许并资助英国的清教徒自由离开英国,前往美洲定居。清教徒的黑律师约翰.温斯罗普,代理美洲的清教徒,向英王讨了马萨诸塞的特证状,在英国海军的17艘船的运送下,男女一千多人的大队抵达北美,定居于波士顿。"马萨诸塞"覆盖了五月花所在的普利茅斯,也接受了普利茅斯的自治公约的法则。对比弗吉尼亚其时只有4000劳改犯,马萨诸塞人丁兴旺。

一般所称的普利茅斯的《五月花公约》对于马萨诸塞政治体的形成,究竟有多大作用,值得怀疑。普利茅斯仅仅是马萨诸塞一隅的小殖民地,与当地的印第安人关系不错。马萨诸塞政治成型,是在约翰.温斯罗普作为首任总督时建立的。包括地方自治原则,和清教徒一人一票参议新建的马萨诸塞议会。普利茅斯仅仅是作为一地一票参议的殖民地,尽管是最早的,值得尊敬的殖民地。此后,就与五月花无关了。

清教徒对美式民主的贡献,并不在于一些拜上帝教所称的"信了基督教,学会了民主",而是他们对于代表欧洲传统的基督教的反叛,而被自已的国王驱逐,在彼岸谁也不服谁;谁都害怕被别人统一思想。这些为逃避被统一思想而逃到北美的清教徒,所制定的共和原则的公共政治协议,完全反映了国民主权原理。费城宪法最早的雏形,出现在马萨诸塞。

今天美国标识的"鹰",就是温斯罗普西渡时,旗舰阿贝拉号上的舰首雕刻。鹰帜代表这些西渡的英国人复兴罗马共和国光荣的寄托。在他们的心目中,他们复兴的是纯真的古罗马共和国时期的民主制度,他们认为罗马的民主,是让苏拉恺撒等巨头颠覆的(未必全错)。但是马萨诸塞人没有意识到,他们创造的是一种全新的民主制度。而马萨诸塞人倒的确继承了古罗马的尚武,并自创了反抗威权的精神。

2011年9月26日星期一

世界和平有利中国,世界各族人民都是亲兄弟

世界和平有利中国,世界各族人民都是亲兄弟
和平需要双方的妥协;伊斯兰世界不是不知变通的信仰化石;
搅动中东冲突,并不符合中国的利益;
战争环境中的以色列,是残存公有制最深厚的西方国家;

和平需要双方的谅解、妥协!任何一方希望征服对方,只会让对方变得更加不可战胜。这一条,特别对好战而不太知战的阿拉伯人一方,更有参考意义。苏联的崩溃,已经改变了中东的力量平衡。依靠伊朗的支持,保持着对以色列的强硬,多少有点力不从心。以色列的敌人力量转弱的同时,美国也在减弱对以色列的支持。双方如果还是不能捐弃前嫌,无非是多折腾几次无聊的钓鱼岛战争,而已!

笔者是无神论者!无法代替基督教、以色列,和穆斯林们,判断耶路撒冷在他们各自心目中,是否神圣得不容他方染指。(信仰的人多少让人有点不可理喻之感)。耶路撒冷是犹太教和基督教的第一圣地,也是伊斯兰教的第三圣城。耶路撒冷可以成为宗教冲突千年的象征,也就可以成为世界几大宗教和解的吉祥之地。比如说,耶路撒冷成为一个自由出入,内部市政自治的自由市,就可以化解彼此的恩怨。

几十年来烈度不高的中东战争,也许是上苍提醒以色列和阿拉伯人,珍惜可能得到的和平,在耶路撒冷问题上,实现世界宗教的和解。电影《天国王朝》,在西方文化中认为是寻求在耶路撒冷问题上,与阿拉伯人的和解的反战情绪,在穆斯林看来,却成了向伊斯兰的挑衅!可见文明的冲突的沟通困难,依然存在!而且,不要以为回教国家就是冥顽不化的中世纪化石。

早在奥斯曼帝国后期,西亚穆斯林世界,也出现了与中世纪欧洲后期类似的"王权革命",埃及和伊朗,以及后来的阿拉伯半岛和伊拉克等,纷纷独立于奥斯曼帝国的行政以外。仅仅是由于伊斯兰世界更接近于中央集权和传统的等级社会,后进的回教社会在现代化努力中,也不约而同地走上了斯大林主义的道路。这就是卡扎菲这类"独裁"者出现的原因,试问,中国的蒋毛帝国,不是同类的性质吗?

远隔万里之外的中国,在人家眼中是"不信神的野蛮人"。如果趟这混水,自以为是正义代表装扮青天大国,那将是愚不可及,自找成众矢之的。很多中国人在自以为宗教信仰自由的时侯,大概不清楚,至少在旧版基督教里(拜上帝教),可没有"不信神"的自由。一直到1860年的美国,无神论者与狗及犹太人及"黑鬼",统统没有选举权!

以色列所处的位置,与十字军时期的"耶路撒冷王国"委实太像;伊朗的指责就算没有道理,在穆斯林中仍然有广泛的共鸣。彼此的克制,是避免这种不良瑕想的唯一办法。在万里之外的地中海,正义不在中国手里,利益也不在中国手里。所谓"中东的战略利益",不是中国可以争的,也根本没有必要去争。(连英国也放弃了)。

所以象阿以——>耶路撒冷这类宗教意识形态极重的纠纷,还是让信仰分子们自已去吵闹好了。无论是为人还是为已,中国只需要奉行"不武力改变现状,双边友好协商",信仰分子彼此协商不成,尽管打去!CCTV可以顺道收点广告费!

不要以为挑动万里之外的战争,中国就可以收渔人之利,这种愚蠢的列国阴谋伎俩,中国的智商,不及西方和阿拉伯国家的万分之一!世界的和平,世界宗教的和解,对中国毕竟是有利的。世界的未来,绝不是天下主义的统一帝国;世界各族人民,绝不是一个大帝统治下的几百朵小花;世界的未来必定是世界联邦的和平社会。中国的末来,肯定不是灭世界的"秦"!世界各族人民,本来就是亲兄弟!

最后,了解到犹太人可能是西方公有制观念最强的民族,以色列可能是公有制残余最重的西方国家,对于东方帝国的"虚心西化",也是一个警钟!西方的私有制是精华,但是公有制的粉丝,有然多如牛毛!按法国式的左右分类,大致上,倾向欧洲的,多半是左派;倾向美国的一般是右派。

以色列的农业自给和外汇收入和战争潜力

犹太教最适合以色列的生存环境;
基布兹人民公社组织,只适用于战争状态;
以色列的农业自给和外汇收入来源;
和平需要阿以双方的妥协;耶路撒冷有可能成为宗教和解的象征


如果考虑到,当初即使是在分到犹太人区中的土地,还有60%以上在阿拉伯人手中,犹太人不可能没收这些土地,只可能用钱去买,则发动第一次中东战争,真是阿拉伯人送给犹太人的大礼包!犹太人得以将阿拉伯人参战者,以及部落的公共用地,全部没收为犹太人国家土地,再分给犹太人移民。这样一来,巴勒斯坦的土地占有状况,就完全改变了,与当初北美殖民者面对印第安人的围攻,不无相似。
阿拉伯人围攻以色列,完全对应了犹太教作为
危机管理组织的特点。以色列整个国家,成为一个半武装化的军营。特别是其前线的定居点,代表是基布兹公有制公社,完全变成亦兵亦民的前线警戒殖民地。这种组织是犹太教这种内敛型的教会组织最擅长的生存方式。以色列人一下子成为公有制期望下,代表了西方文明回归圣地,以寡敌众对敌阿拉伯"蛮族"的英雄。仅此形象,就足以赢取西方支持。
有趣的是,东方帝国公费考察西方的学术官员们,到了美国看不出个究竟,到了以色列却能对
基本兹的人民公社形式大加赞赏,大概也会有"战争状态下还能如此效率,和平一定生产力极大丰富"的感慨,甚至以为从中看到了人类的末来,感叹着毛主席大跃进饿死几千万农民,也算得上是有超前的"人民公社"意识。不能说这些毛左理论家缺乏"眼光"。其实这种公社组织,也就只适用战争状态。
以色列的成功之处,就在于犹太教文化下的定居点,
最接近于公有制的公社组织,提供了为以色列内地屏障的廉价的,屯田式的,并且为犹太人移民所接受的生活方式,从而令以色列人可以承受高危险性的生活,而安之若素。以色列是一个农业自给的社会,同时以色列的军事及科技出口足以提供其必须的外汇收入。如果没有阿拉伯人的敌视和围攻,以色列经济,本来是不能由此得到稳定收入的。
这种出口能力,却是由于阿拉伯人的敌视,提供了充分的军事检验环境,同时西方社会的技术,基本上向以色列工业开放所致。因此以色列的出口和科技能力,并不是犹太人的天才,
而是(军事实用环技+西方领先技术的针对性定制)而形成的适销技术。可以说,以色列是靠倒卖巴统对军工技术产品的管制形成的寻租空间发的财。其中一些产品,大概变成了东方帝国的歼十之类的新突破。
如果以色列人在巴勒斯坦的立足,
与北美殖民者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北美是肥沃的土地,而巴勒斯坦,这片上帝许给以色列人的"流着乃和蜜"的地方,委实是是全世界最贫瘠的耕作区之一!北美有着源源不断的欧洲移民,以色列能够吸引的犹太人,却是少之又少。因此以色列的户籍制度也象北美早期一样,对于自已的移民,是全力欢迎"迁居自由",对于巴勒斯坦众多的人口,则是"滚你蛋的"。
中东战争既然是
主权稳定的三角原理遭到侵犯所致,巴勒斯坦的和平,也离不开国民主权原理的实现。以色列无论多么强大,但是如果立足于驱逐或者灭绝巴勒斯坦原居民的话,以色列就将不复存在;而如果巴勒斯坦人仍在这遍土地上,和平就离不开国民主权原理下的以巴联合。现实条件是,以色列离开以巴冲突的战争状态,经济上就无法自给;(至少无法富裕),而巴勒斯坦就根本无法独立生存。
因此以巴互相仇恨,"分别加入联合国",只不过是自找麻烦的添乱!!以巴双方,实际上是一藤上的蚱蜢,以色列不能保证生存,巴勒斯坦就无所谓独立;巴勒斯坦不能生存,以色列休想得到和平!因此一位以色列朋友的观点,笔者认为是对的:"以巴的末来,不是各自独立,
而是组成一个跨民族的,分别自治的邦联/联邦,作为一个宗教自由的中立地区,获得长久的和平"。

第一次中东战争,侵略者是阿拉伯人

第一次中东战争,侵略者是阿拉伯人;
第三次中东战争后,军国主义的以色列表现出侵略性;
阿拉伯人的敌视,让以色列更强大;
中东战争是阿以双方共同的选择


从"领土不可谈判"的信仰出发,会争执于犹太区或阿拉伯区,谁分到的便宜更大,其结论,大致有助于宣扬"西方偏袒犹太人",——>从这一刻起,阿拉伯前线国家,就不可避免地走上了与英美对抗的路子,就象毛选择了与美国对抗的路子;尽管英美并不喜欢犹太人,美国也并不喜欢蒋介石。与英美对抗可以说是阿拉伯人与毛帝国们,信仰驱动下的选择,而不是美帝国主义"亡他们之心不死"。

无论犹太人区是否在地图上占便宜,他们并没有侵占该区内的阿拉伯人土地财产!如果不是想着"分家独立过生活",或者想着"统一该死的犹太人",这种战争借口的现实合理性,到底是什么呢?英国分治犹太人区和阿拉伯人区,并没有禁止彼此的杂居,犹太人也没有禁止阿拉伯人居住在犹太人"控制区"!就象江苏和浙江为了泰安县行政归属要分裂打仗,在私有制观念,就有点莫名其妙。

在战争之间及其后,阿拉伯人的私有财产也没有被侵犯!相反,东方人士关心象东南亚华人一样被劫杀的犹太人命运吗?谁去保障阿拉伯人分属区的犹太人权益呢?当这些私人的财产被侵夺时,东方帝国等文化,是认为侵犯了人权(有此观念吗?),还是因为公有制伸张了正义?私有制文化中,可以互相按利益最大化原则妥协,而在公有制传统中,双方只能为各自最终的正义,看谁的胳膊粗说了算

犹太复国主义"重返圣地",多少触动了阿拉伯人对十字军的不良回忆。但是巴勒斯坦先后落入法国人和英国人的手中,大约也有一百几十年历史了。阿拉伯人那时侯不激动,犹太人建立一个自治区,连国家形态也不完全具备,阿拉伯人就激动得要发动第一次中东战争,苏联的作用不可忽视。阿拉伯人不把赌注下在英美的身上,却赌在苏联的支持,多少有点象毛主席发样,缺乏战略眼光

指责美国支持以色列,那要看看苏联向阿拉伯下了多少赌注。用尼克松的话来说,"绝不能让苏联的大炮,压倒美国的大炮"(第四次中东战争)。无论是中东、朝鲜还是台海,美国的政策都是对等军援,保持该地军事平衡;自信资本主义的制度可以在和平的经济竞争中胜出。如果阿拉伯或社会主义一方采取主动攻击,则被攻击的资本主义前线国家,就是美国最廉价也是最有战斗力的盟国。

至少在以色列对阿拉伯,还是韩国对朝鲜,(实际上还是日本),美国的预期显然是对的。假如不是拉登撞了人家的大楼,要让美国选民支持美国军队打阿富汗,又打伊拉克,对于多纳点税就喊疼的美国人来说,美国政府就算真有维基解密所称的,跨越两党分歧的"阴谋论",也不容易合作将美国国民忽悠出个战争名堂。阿拉伯人可能没有意识到,以色列的军事力量,实际上有席卷整个阿拉伯的能力。

以色列的近乎军国主义的政策,也只有在采取强烈扩张时才能发挥效力,否则就必须仰仗美国的经济援助,才能避免破产。(美国每年的对以色列信用担保达百亿美元)。事实上以色列的政体,极需要阿拉伯人的敌视和攻击,才能保持存在合理性!如果不是美国勒紧了以色列的缰绳,以色列完全可以摧毁周边任何阿拉伯的威胁。正是这种能力,令以色列在1967年以后,显示了明显的侵略和扩张的意向。

不知是不是由于穆斯林信仰对于耶路撒冷一往情深,(必须注意,这种情感对于基督教而言,一模一样!),阿拉伯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正是他们对以色列的敌视和攻击,以暴易暴,导致以色列变得越来越强大。阿拉伯人似乎还没有完全意识到,退一步,可能会海阔天空,以色列就可能会失去在西方的战争支持。如果和平降临,以色列也的确不需要西方支持。中东战争,其实是阿以双方共同的选择。

中东战争是国民主权三角原理的巴勒斯坦内战

中东战争是巴勒斯坦的两族内战;
英国分治方案是减小冲突的唯一办法;
巴勒斯坦的战争是国民主权三角原理的表现;
阿拉伯人发动第一次中东战争,是多数人对少数人暴政的企图

争论巴勒斯坦早先有多少犹太人,原来有多少阿拉伯人,只不过是钓鱼岛主义的口水仗。这类数字既非精确,(奥斯曼和英帝国时期,都没有作详细统计),口径不同则差径甚大,象1949以前,巴勒斯坦的犹太人比例,数字从6%-23%不等;与二战前后移居的犹太人,有多少统计进英帝国巴勒斯坦托管地的帐面,有很大的关系。无论何种理由,以自已一族人口多而要主宰局面,乃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暴政
中东战争的法理,除了日后谁胜谁败(
谁主张谁维护原则)以外,非常重要的事实在于,战争无疑是阿拉伯控制区开始,结合了巴勒斯坦以外的力量,向犹太人控制区发动的进攻;而不是犹太人控制区内的阿拉伯人起义,遭到镇压后,再接受阿拉伯人武装的支援。从阿拉伯"一统圣地"的观念出发,固然不能接受犹太人控制区的存在;但在英帝国分治两区后的冲突,的确只是巴勒斯坦两族之间的内战。

假如不是阿拉伯人沉不住气,首先发动了战争,巴勒斯坦问题就不会国际化,犹太教的社区传统就无用武之地,巴勒斯坦就有可能成为一瑞士那样的多民族中立地区。阿拉伯人发动战争,当然在信仰和传统的圣地感情上,阿拉伯和穆斯林,都有充分的理由;但客观上,也就给以色列独立于巴勒斯坦以外提供了机会;——>只需要打退对方的进攻,就可以了!东方如武力攻台,将冒同样的风险。

首先进攻的阿拉伯人,却战败了!巴勒斯坦作为一个多民族国家的可能性,就暂时彻底消失了。缺乏妥协的意识,只打算武力解决事实上的争端,为阿拉伯人酿造了喝不完的苦酒。争辩犹太人是几千年前的主人,或者争辩最近一千多年是阿拉伯人的土地,是毫无意义。犹太人开始涌进巴勒斯坦的时侯,控制主权的英帝国没有拒绝,那么犹太人进入巴勒斯坦及其分割,无论是否认为其偏心,都是合法的。

除非阿拉伯人能够打胜仗,或者以色列愿意让步,否则犹太人控制了犹太人地区,就是事实性的存在。战争口号听上去大快人心,但却不是让以色列让步的有效手段,相反却令以色列不可能让步!阿拉伯和穆斯林喊些"消灭犹太人""把以色列赶下大海"之类的无聊口号,只会让以色列进一步团结起来,更是进一步得到西方社会的同情和支援。以色列就算有人道的义务,也没有自已抹脖子的义务。

从国民主权原理的角度,英国对印度的分治,和对巴勒斯坦的分治,都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也是减小这些地区冲突的唯一办法。当英帝国作为正义裁决者的角色退出后,(殖民帝国的含义,就是宗主权是地区争端的裁判者),强求"统一"的结果,就是内战!而无论是东方帝国,还是印度,或者阿拉伯人,对英国退出殖民帝国角色时的分治的理解,都是公有制帝国思维的,称之为"分而治之"。

这就是阿拉伯人为什么会首先发动进攻,"统一犹太人占领区"的原因,也是为什么东方帝国等,会认同阿拉伯人进攻,却将以色列的反攻称为"侵略"。以色列日后的确是侵略了,但在第一次中东战争时期,只是反击!因此第一次中东战争,在本质上就是一个正在形成的国家中的内战,导致这个国家彻底分裂。这是1930s欧洲少数民族条约后的动荡,在巴勒斯坦这片小土地上再次上演。

如果不承认以色列存在的合法性,巴勒斯坦问题就得不到解决;反之巴勒斯坦国的生存不能得到保证,以色列也得不到和平。英帝国对巴勒斯坦分治时,谁大谁小的争论,只有在公有制的"客观真理标准"下才有意义;在个体价值观看来,任何方案,都是对对方的偏心,谁也不会认为自已占了便宜的。阿拉伯人对国民主权原理不理解,令他们对于分治的"公平"反应过大,自酿苦酒!

犹太教传统适合以色列的生存环境

美国瓦解英帝国,操之过急;
中东战争是殖民帝国瓦解的余波;
犹太教传统适合以色列的生存环境

二次大战以后,以色列重复"圣地"的犹太复国主义,利用了二次大战后欧美社会普遍的同情,和其时巴勒斯坦主权,托管在英帝国手中,同时英帝国又处于崩溃状态之中的有利时机。不过很难说美国对于支持犹太复国主义,有多大的热心。阿拉伯人不明智地主动进攻犹太国,又不太中用的打了败仗,还不识时务地倒向苏联,是造成日后美国与以色列联盟的根本性原因。

站在美国利益的角度,罗斯福对英帝国的愤恨("我们USA可以为保护英国,花尽每一个美元,但不会为英帝国,花一个美元"),力促英帝国的瓦解,而代之以联合国之第三世界诸国主权不可侵犯,带有南北战争式的狂热正义,对于第三世界的许多后进社会,多少是一种大跃进。第二次大战后的各国内战动荡中,不算东方大帝国在内,大约死了一亿人!与罗斯福瓦解英帝国的政策,多少不无关系。

当时英帝国的政策,是希望联合美国,甚至加入美国,作为保存殖民帝国的手段。英帝国的瓦解,固然与殖民帝国的低效益,本身难以为继有关,但迅速崩溃,却与美国主导推动的政策有关。从美国利益出发,利用英国的困境对美国的依赖,并不需要瓦解英帝国,就可以承接英帝国最主要的殖民权益。殖民主义的英帝国,根本不可能对资本主义的美国构成真正的威胁,已经是此前一百多年的历史所证明。

由此意义上可以说,指责美国有"称霸奴役全世界"的霸权之心,是不公正的;至少从有传统的天下主义"解放全人类"的东方帝国而言,根本没有指责美国的资格!美国在全世界很多错误,大多数是犯了冒进性的,理想主义化的错误,而没有理解,后进社会落后的经济条件,不实行早期美国的主权分治原则的"法式民主",将导致独裁和内战!阿拉伯的混乱和以巴战争,只不过是这种混乱的一部分。

英帝国崩溃前,控制着巴勒斯坦的主权,令到土著阿拉伯人,无法拒绝犹太人的移居;而当英帝国撤离后,作为联合国内政自理的原则,又使外界无法干预巴勒斯坦的以巴内战——>中东战争开始时,是地区的内战!这是要注意的事实。因此阿拉伯人指责美英帮助以色列侵占圣地,只不过将割断了与美英的联系,也与事实不符。英国托管巴勒斯坦时期,实际上对于拦截犹太人迁移巴勒斯坦,是非常努力的。

但当犹太复国主义成为可能的现实时,犹太人社区黑社会性质的教会社团,对于动员世界各地的犹太人返回圣地,就有了不同于零散移民的组织力,也令这些移民,可以在英帝国撤离的短暂时间里,组织起军事化的民兵,——>犹太人社团的特点,就象君士坦丁大帝时期的基督教会一样,本身就非常接近于半军事化的组织。相比之下,主动进攻犹太人的阿拉伯部落民兵,更象是乌合之众。

公有制的半军事化的犹太人社团,令到犹太人在千年之间受尽了折磨,却在敌众我寡的巴勒斯坦中,找到了最适用的环境。这是以色列得以坚持的根本原因,而不是美国对以色列的支持。美国支持以色列,对于美国的利益是不利的,连同石油涨价在内,美国至少多付出了一万亿的美元!美国之支持以色列和介入波斯湾,是对阿拉伯倒向苏联的反应。阿拉伯倒向苏联又是对社会主义与阿拉伯传统相融的主动。

英帝国撤出后进的阿拉伯地区,后果之一,是导致了阿拉伯国家主义——>纳赛尔主义(卡扎菲的那套)的兴起。以色列回归圣地,为纳赛尔主义提供了"示形于外侵于内(中央集权)"的宝贵宣传对象。就象毛主席金门吃败仗,就怪美国帮了老将,倒向苏联,帮斯大林和小金打朝鲜战争;阿拉伯在以色列手上吃了苦头,也怪是老美偏心,倒向苏联打中东战争,一直持续到苏联垮台,才发现站错了队!

最为深信“有罪”的犹太人最受罪

犹太人瞎折腾"找罪受";
最为深信"有罪"的犹太人最受罪;
犹太人的公有制信仰害苦了犹太人;
犹太人传统民族已经不复存在了,更谈何"共济会"?

"犹太人有罪"的宗教观点,让犹太人甘于忍受自埃及到巴比伦一直到罗马列强的征服,但最终仍然变得不能忍受。"犹太人有罪"不假,但对比其他民族所犯的圣经上种种堕落的罪,至少"犹太人并非特别有罪"也是事实,为什么偏偏是"犹太人特别受罪"?想爆脑袋的犹太人思想家,就是没有想到,是犹太教——>犹太民族的公有制传统作的孽!更偏偏是他们的圣经所谓"罪",将犹太人导入歧途

最为深信"原罪"而保留着公有制的传统美德的犹太人,遭受到他们上帝最严厉的惩罚!大概是因为犹太人的上帝,也是尊重经济学的规律的。这有点象中国"不信鬼"的故事,鬼神不能惩罚不信鬼的人,只能狠狠惩罚还在信鬼的人。假如犹太人千年受罪是真实,那对于国产的拜上帝教信众们可不是好消息。如果世界上真有地狱,无疑是拜上帝教信徒们的专利,想逃也逃不掉!阿拉对此很有把握!

今天具有犹太血统的人类,肯定比犹太人的民族人数多得多。但是犹太人就是建立在对犹太教的认同的基础上的,在上达千年的文化中,不接受割礼的就不再被认为是犹太人。因此今天的犹太人,实际上是狭义的,犹太既是一个民族名,也是一个党派的名,其党纲就是犹太教的教义。这样就造成了一种错觉,即犹太人就是宗教信仰过分狂热的。而实际上只不过是"还信犹太教的",才是犹太人
罗马和犹太人,在经济形势一遍大好的安东尼王朝,
为彼此的信仰,打了三场无聊透顶的宗教战争。马萨达要塞早在全体英勇自杀以前,精神上早就无聊得陷落了。马萨达要塞,有什么值得崇拜的?有此情趣者,不如学学神风敢死队撞大楼!罗马人驱逐犹太人,巴勒斯坦成为罗马叙利亚的一个偏远省份,犹太人开始了他们两千年流浪生涯,——>这下子犹太教的公有制教会,派上了用场

犹太人被罗马人驱逐,也就失去了发动信仰圣战的能力;从此变得特别乖巧。从某种角度上看,勿宁说是保护了犹太教信仰的这个幼稚的民族。从目前各方面对犹太人的客观性的研究看,千年间的犹太人"富裕,教育程度高",显然是被近代少数犹太人精英所误导的曲解。犹太人社区确实是商业为主,但其主体是贫困的,欠教育的;守着圣经告解上帝,是他们千年家庭教育中,唯一的精神生活
马克思主义这类公有制的理想是由犹太人马克思先生提出来的,而今天世界上最后的公有制公社,以色列的基布兹,也正是犹太人古老的伊庇鸠鲁式的公有制社区的现代版,就一点不令人惊奇了。马克思主义实际上是将犹太教的古老传统,用现代哲学语言重新神圣化,而讨好欧洲基督教对回归中世纪公有制生活的向往。这种设想,对于融合犹太教与基督教于传统中世纪模式,未尝不是好主意。
欧洲王权独立于教会控制,而产生了财政短缺,(教会控制了欧洲金融),令欧洲王室普遍地求助于地下信贷而不愿令王公坐大,这样形成了宫廷犹太人集团,
罗斯柴尔德是其中的代表;当欧洲王室已经完全掌握了政治主动后,随着解放犹太人的平等政策的推出,犹太人传统社团也就崩溃了;同样处于神学(传统知识界)排挤的犹太人,首先泛滥于欧洲新生知识界,如科学的领域
而当犹太人获得了商业机会上的平等,维系传统犹太教社区的贫困就开始消失,这一机理对于犹太教民族的打击直至瓦解,恐怕超出了
希特勒的屠刀!今天即使是在以色列,真正行割礼的犹太人,据说也已经不多了。从某种意义上可以相信,在两千年世界边缘上的那个犹太教民族,已经消失了。犹太人共济会的神话还会延续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其指责的那个民族,早就不复存在,再不会为自已辩护了。

犹太人信仰自缚千年自找的悲剧

犹太人信仰自缚的千年悲剧;
犹太人被边缘化,是犹太人的选择,不是犹太人的命运;
犹太教是罕有的"政教+民族"三合一的民族;
基督教顽固传教,实际上就是对他信之仁的不宽容;
犹太教自我封闭,同样对他信之仁的不磊落

犹太战争中犹太人惨败,常令人产生中庸的同情心,而忽视了犹太人在这几十年间的反人类行为,激起了整个地中海的愤怒。信仰驱动下的犹太人暴动,即使以今天的标准衡量,也非常接近于是邪教的原教旨主义。诞生自犹太教的基督教,在其时,的确很大程度受到犹太教的牵连,而受到罗马帝国的防范。同时也因为同样的"罗马爱国宗教"的要求,而被罗马帝国误解。这就是所谓罗马"迫害"基督教
世界历史上,政教合一的国家多得是,但象犹太教民族这样"政教族三位合一"的民族,就很罕有。比较近似典型的,只在穆罕默德时期的伊斯兰教。但伊斯兰教一经跨出阿拉比亚,就很快变成一个多民族的宗教。相形之下,犹太教的排他性就非常地突出了。这种排他性是弱势的一神教的自保,否则犹太教就必然象基督教那样"传教"。当伊斯兰教成为社会中的弱势宗教时,表现出同样的内敛排他

犹太教在犹太教战争时期的狂热,很大程度上,也是这样一种一神教排他的狂热之故。犹太教长期的弱势,令到一种高度的可能性,无法得到证实,那就是当犹太教占有优势时,是否还能保持对他人宽容?犹太教的直系继承者基督教显然提交了一份不合格的答卷。伊斯兰教则同样以一党独大,排挤任何非信者参与伊斯兰社会的政治,如在东南亚排挤华汉民族,此时伊斯兰的宽容仅限于不管个人私事而止。

无论如何,犹太教和犹太民族,一直不能成为长强势的民族,原因就在于其教会组织,很可能是袭自伊庇鸠鲁的公有制体系。公有制体系的低效令到犹太中某些大哥,可以出人头地,如犹太社区封闭后期的罗斯柴尔德;但整个犹太社区,就始终处于贫困之中。而贫困的犹太社区,恰恰又非常适合公有制的伊庇鸠鲁型教会的生存。这样就形成了一种古怪现象,但合乎经济学逻辑,类似于今天的朝鲜和古巴

严密的公有制组织造成了他们本身的贫困,贫困却又令到这些社群的公有制(即等级奴隶制)群体,具有了组织的合理性。这种由于文化制度造成的贫困现实,在宗教信仰里(朝鲜是马克思主义性质的主体思想,毛帝国就是所谓的毛泽冬思想),则被解释成"对特选群体的信仰考验",从而形成了一个闭路性的社会循环。犹太不象基督教那样传教,又避免了公有制的一神教教会受冲击,更避免了招惹攻击。

犹太人社群(朝鲜和毛帝国也相似)就在这样一种自我选择的公有制的贫困之中,接受着炼狱一样的永久考验,长期地生活在社会的边缘。放弃公有制传统,也就放弃了犹太教本身,犹太教会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合理性,这群人就算有犹太血统,自然不复为犹太人。欧洲社会对犹太人的排挤,显然助长了这样的黑社会奴隶制机理,令到犹太人社群,顽强地(勿宁说顽固地)生存在欧洲社会的边缘两千年!

因此犹太人千年边缘化的命运,与其说是上帝对犹太人这些特选子民的考验,不如说是这些顽固信仰者的选择。"犹太人有罪",成了犹太人忽略公有制文化对于犹太民族的负面影响的麻醉剂;"特选子民"的幻觉又提供了一份永远有效的寄托;"末日能够得救"恐吓反思的任何人。如果任何跳出这个圈子的人(群),就不再被称为犹太人了。一神教的排他性,令到自已先被排斥,这就是犹太人的悲剧。

基督教与犹太教最大的区别,就是消除了犹太教通过"割礼"仪式,摆脱了犹太民族的绑定;从而令基督教成为人人可以信仰的宗教。但是一神教信仰的特点,仍然令基督教表现出宗教排他的另一种狂热,就是对"他信之仁"的不宽容。基督徒自以为虔诚的"顽强传教",本质上就是"不能容忍别人不信基督教"之意,其狂热者就会出现马萨诸塞的清教徒的行为,Join us or Died(信我们的教,否则死)。

一神教的专制主义和犹太战争的祸首

一神教的本质是"统一思想信仰"的专制主义;
最繁荣时的罗马帝国,为什么与最繁荣的犹太王国发生惨烈的战争?
罗马帝国盛世的傲慢与犹太教"一神"原教旨主义的狂热

犹太战争的祸首是信仰

埃及作为一个古代民族国家的历史,在波斯第二代的冈比西斯大帝征服埃及的第26利比亚王朝时,就结束了;但埃及文明的消失,则是在差不多一千年后,罗马皇帝Theodosio"罢黜百家,独尊上帝"的破四旧后,彻底消失;假如不考虑犹太教很大一部分文化内容,是继承自埃及,而希腊罗马文化对埃及文化可能的吸纳的话。

如果今天世界上,要找一个最为保留了古埃及文化的现存文化体,不是地球上的"埃及阿拉伯共和国",而是以色列的犹太教中保留的古埃及文化风俗。犹太教无疑是在埃及第二中间期后15-19王朝之间诞生自埃及,在基本成型后移居至巴勒斯坦。而其一神教的教义,与18王朝的Armana的一神教改革又很近似,都显示其古埃及的渊源。犹太教文化糅合了古埃及与古巴比伦(两河)和古希腊而成。

无论犹太教是否源于Armana,犹太教本身是流传到现代的,世界上最古老的一神教宗教。一神教的本质就是"统一思想"的专制主义,非常适合于中世纪的东西方专制时代的政治需要,这是犹太教演变而成的基督教,和基督教中的两性说分支发展成的伊斯兰教,先后主宰了欧洲和西亚的中世纪历史的原因。一神教政治,代表着交通成本降低后,在更大的范围内组织传统的原始公有制社会的政治号召。

一神教与交通不便时期,不同的远距离经济实体之间,不得不以相对平等的平等互利的贸易关系,所不得不尊崇的"多神教(彼此承认对方的神,即承认彼此都没有信仰意义上的道德制度点)",是剧烈冲突的。一神教在政治、经济、物流可以达到统一尝试的时期,就与各地仍存的独立自主的诉求,产生剧烈的冲突。这是犹太教与罗马发生冲突,基督教后来又铲除诸教,伊斯兰教见到雕像就过敏的原因。

巴勒斯坦的犹太行省时期,犹太国有史以来空前繁荣的时期;但是犹太人却在此时起义,不能完全归因于罗马对犹太人的压迫。第一次犹太战争的原因,是罗马帝国勒索犹太神庙的积存财富,这是帝国境内所有神庙的待遇,犹太人的起义也并非独一无二。第二次原因是罗马繁荣时期的过分傲慢,禁止割礼冲击了犹太人的核心传统,哈德良的坚持,也有"压服犹太人接受罗马权威"之意。

因此犹太战争最合逻辑的解释,是罗马帝国的至高威权的过分强调,冲击了犹太一神教特别是宗教群体的权威,"天无二日",彼此都不能容忍。如果罗马不是高度繁荣,就会象波斯和希腊化时期那样,满足于犹太人的进贡,(罗马比波斯轻),而不去计较人家的宗教仪式是不是爱国(爱罗马)。第三次犹太战争,尼禄在政治危机时,对于罗马皇帝在东方的形象更为关注,进一步冲击了犹太人一神的信仰。
犹太战争的另一方责任,是犹太教中的极端性团体,针对罗马多神教和"罗马皇帝就是神"(埃及法老也是神;波斯国王是独裁者,但不是神),与犹太教义的冲突,而徒劳的寻求推翻罗马,
今天称为原教旨主义的恐怖主义的运动之中,其狂热导致犹太国作为一个政治实体的消失,犹太人随之散播全世界。一神教信仰是后来罗马专制政治利用基督教的原因,但也是犹太教与罗马帝国彼此不能相容的原因。
如果两个善良的人之间,彼此仇视而不能相容,几乎肯定就是因为"信仰"!正常情况下,经济高度繁荣,可以消除绝大部分冲突;民主正是在经济繁荣富裕的情况下,彼此不必为生存争夺有限的物资,
权益论定成为相对(于生命)显得边缘化的问题,民主才成为可能。犹太战争罕见地违反了这个规律,彼此的信仰在其中推波助澜的作用,值得任何人警惕,警惕那些今天还在鼓吹所谓"信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