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22日星期日

国家是危机管理的工具

国家是危机管理的工具,危机有不同的等级;
不同等级危机成本不同,渲染"居安思危"本质是民粹主义;
公有制和私有制社会中的"政府财政危机"的负面后果大相径庭;
债务危机比财政危机轻微,"债务上限危机"本质上不是危机;



国家是危机管理的工具,危机却是有着不同的等级。对于国家主义者来说,或者说政治权力的利益自利集团,总是倾向于尽可能制造整社会对危机的恐惧,故意混淆危机的等级,把低级的危机当成高危的危机,甚至干预成更危险的危机;甚至没有危机制造危机,没有内战就制造外敌,……!以强调自已"为人民服务"当主子的神圣使命!美其名为"居安思危"!实际上是君主权力借民粹主义顽固把持国柄。

从罗马帝国的经济危机到社会危机,一直到今天的金融危机和所谓的大萧条,明白一下不同危机的层次,至少可以令有兴趣理解该社会学/经济学命题的人士,可以衡量公众应该为相应的危机,准备多大的代价,才是值得的;又以多大的代价为限,超出就是浪费,而导致更严重的另一次危机。所谓危机,就是预期遭受损失的可能性;损失的边界可以衡量时,就存在通过危机管理,减少最终损失的可能性。

公有制与私有制最大的区别,就是由于党国一体,大政府小社会的利益分配,政府危机也就是国家危机,国家危机就是社会危机,因此政府的财政危机就成为最根本的危机。罗马帝国的崩溃和苏联的灭亡,从政府财政危机的机理上是一模一样的,都是政府财政危机直到破产,为了避免政府破产而加倍搜刮社会。因此当政府破产的时侯,也正是社会最动荡的时侯,政府破产几乎就是国家灭亡的代名词。

今天仍可以看到,一些政府文人为政府财政危机长吁短叹,反对减税也反对房价下跌,更希望凯恩斯主义永行不朽,因为这样才能避免低效的政府财政,暂时不会破产,——>实际上是把政府的成本向社会贱民转移,——>无论是罗马帝国还是苏联的经验,还是在中世纪王国财政的经验,都证明这样一种转退,只不过是推迟政府破产的同时,让国家崩溃的灾难变得社会崩溃的灾变,变得更为惨烈

天朝文人对于政府财政危机,大惊小怪,不能怪罪这些五毛弱智,乃是预设公有制前提的逻辑结论。该结论是错的,因为是不符合客观经济规律,完全就是徒劳的折腾;但也可以强调它是对的,因为它是天朝党国宪法规定,必须是对的!而在私有制社会之中,政府的财政危机,是很轻微的,仅仅比债务危机严重一点的危机。大宪章限制了政府的财政危机,仅仅是本界政府政策的危机,这就是巨大的进步!

政府如果发生财政危机,充其量就是政府中断次要的公共服务,——>并非中断所有政府职能,而是一点点中断次要的政府职能,直到纳税人认为愿意为剩下的政府职能的运作,支付可持续性的税收为止!正因为政府的财政危机,只不过是这界政府当权人,在其任期内提早下课的危机,和部分公务员单位减薪下岗的危机;社会整个机制运作处于自然合作的市场经济里,政府能够全滚蛋,那才是天堂呢

所以私有制社会的所谓反腐败,也用不着大张旗鼓,腐败再大,也只不过是政府的财政危机。腐败这东西,反正私有制下的政府,也没有什么可贪的,有那个吃饱了撑着的记者是,瞅空报道几篇花边新闻就够了。私有制社会几乎没有腐败,不是什么舆论透明记者有良心,而是利益私有的,根本没有可供悲剧的公地!也没有可供耗散的公值。这样的体制下,和珅也会变成一个大清官。廉政司之类,纯属多余!

债务危机比财政危机还要轻微。用企业收支作比喻。债务危机是借不来钱了,但当前可能还能发出工资;而财政危机,就是出纳那里已经没有拿不到钱了!至于美国两党折腾的那个"债务上限"的危机,虽说吃饱了撑着,美国有些人良心不安,睡不太安稳的"危机"。所有这些欧洲的债务危机和美国的睡觉不安的危机,都比不上东方帝国面临的积压的经济周期的萧条压力,因经济周期的面临的社会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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