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学派没有可供重复性的逻辑方法;
奥地利学派沦为"经济学的语文补习班";
哈耶克为什么会转研"法学"?概念对象的重要性;
奥地利学派需要全面引进"面向对象的实体建模";
当米塞斯根据经济社会中缺乏"常数",(个体价值观的自然等价结论,即市场经济不存在第三方价值标准),否定经济学引进数学工具的可能性,强调"经济学只能通过文字逻辑描述"时;米塞斯是粗糙地正确了。经济学的确不能引入数学,但是米塞斯也没有总结出他自已运用的,有点可仿效(重复性)的逻辑方法论。这样米塞斯的话就变成:"经济学是不能用数学的,大家要补习语文"。
经济学变成了语文功课,门槛当然就大为了降低,但蛇龙混杂的奥地利学派,就成了语文学派,连毛左马棍哲学家也跑来争当权威!米塞斯本人的经济学修养,令他本人对于经济规律的演变有着强烈的洞察力,米塞斯本人对边际效用和相关逻辑的把握,也令到米塞斯可以逻辑严密地解读他所洞察的理由。米塞斯的素质一般的奥派学者不具备的,罗斯巴德望尘莫及,连哈耶克也明显不如,更遑论一般粉丝。
因此米塞斯本人的观点成了奥地利学派的"标准",最为保守也最接近于正确;但是由于奥地利学派取决于个人主义,又不能引用米塞斯的原话作为论据;充其量只能"我同意米塞斯的观点",否则就要重新自已再论述一遍。所以奥地利学派的特点是,越是涉猎广泛的,如罗斯巴德,观点就越是不可靠的;越是观点可靠的,如米塞斯,就越是涉足面狭窄,结论越保守。哈耶克的特点,介于两人之间。
奥地利学派的困境,连米塞斯和哈耶克本人都发现了。米塞斯私下承认,奥地利学派已经不存在了,(如经济周期理论)已经被吸收到主流经济学中了,这样奥地利学派就成了其他经济学的"语文补习班"。米塞斯与弗里德曼可能有交流,因为同期弗里德曼也称:"没有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只有好的经济学,和坏的经济学",——>有趣的是,恰恰是"奥地利学派经济周期理论"也是错误的。
奥地利学派的困境,是必须依赖于文字逻辑,却没有能力提炼出可供重复性研究的逻辑工具。语言文字以外,数学论证以前,更严格的逻辑手段,在90年代以前,仅存在于法学证案的论证之中,可能这就是哈耶克转而研究法学的原因。只要是涉足过类似奥派命题的争论,都会发现"不是我不明白,是偷换概念的想让读者不明白",避免概念偷换就要清晰阐述概念命题,自然就会涉足到法学精确描述的方式。
90年代出现的信息分析技术,如面向对象的对象建模Modeling,本身是数学方式研究社会问题的前期工作。由于以往需要手工计算的巨大工作量,几乎完全在建模完成后,转托给了计算机,这样不牵涉到精确计算的对象建模,就成了信息技术的代名词,而在事实上把"数学家"降格为撰写附录的助手的水平,如果真的还需要数学的话!这样就为奥地利学派的突破,提供了前所未有的重复性的逻辑工具。
笔者慢慢地理解了,自已与罗斯巴德得出结论的思路是相反的,那怕结论最终可能是近似的。笔者完全是从基础前提,从对象逻辑出发,按天无二日的逻辑过程,正溯地得出结论,并客观性地自然忽略传统文化提供的主观结论,(即不预设什么结论),"冷酷地接受任何结论"(有些朋友称)。这一过程是不牵及细节的,彼此也是先验的,互相印证的,除逻辑前提和过程本身,是不可攻击的。
罗斯巴德则是很传统的哲学家逆溯的模式,先得出自以为正确的(预设)结论,把奥地利学派当成一门哲学工具,倒过去为自已预设的结论找正确理由。单个命题从语文上,不容易看不出有毛病,就算发现有错,理论上也可以再次解释;但综合多个命题,就会象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一样,由于本身是多逻辑(多预设命题)的系统,而出现自相矛盾。象罗斯巴德的金本位和"货币发行私有",就是自相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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