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产税对专制型政府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财产税满足公有制"劫富济贫"的传统;
市场经济具有比公有制更大的"货币核算的财富差距";
公有制的消费差距,远远超过市场经济社会;
东西方左派,激烈指责市场经济的"财富差距",掩盖公有制"权力和消费差距";
当一个政府处于财政赤字甚至预算的危机状态下时,会饥不择食地把政治的眼光盯在财产税上;又因为财产税特别是在"固定资产上"总是显得"贫富不均"时,主要应税于富人,以满足了传统公有制中的"劫富济贫,抢富救国"的"正义心理"。因此财产税对于财政危机中的政府,有着"垂死可得"的利益诱惑,和"替民出气"的民粹效果,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美国,无论是在汉朝还是在毛上帝"打地主,(暂时)分田地",无论是在孔儒的中国,还是在基督教的欧洲,或者是在苏联或者纳粹德国,都显示出对统治者的巨大诱惑。
当市场经济如美国中的表面上的"财产差异",替代了如朝鲜式的权力差异时,也在数字上显得"贫富不均",这是市场经济的必然。因此有些人就会说"市场经济拉大了贫富差距"——>假如忽视了"封建特权"的差距的话,的确可以这样说,——>但是基督教马恩毛孔儒也会分辨说,"咱们传统文化,一直强调权力上层者艰苦朴素,廉洁奉公,天下为公……"(省去无数美德词句);他们也非常真诚而且恳切地,对官员作反腐败的,有时的确是真实的严打;也对开明的、过气的、已经死掉的统治者的"奢侈",口诛笔伐!
不能排除如美国,的确有一些富人(如Oracle的老板埃利森)热衷于花钱炫耀;但是如果西方左派愿意作另一对比的采样,估计会发现所谓的"美国的贫富差距",会远远低于他们所推崇的"苏联,毛帝国,朝鲜,古巴"等;那就是比较财富(或权力)上层(直到顶层)人员,与社会底层的消费水平的差异。那么将会发现,美国所谓的贫富差距,实际上是属于"商业资产"的差距,它们可能表现为个人和家庭的保障水平上的差距(也比社会主义国家小得多),但就消费差距上,美国的富人与穷人的差距,要比如朝鲜这类国家小得多。
由于如美国式的资本主义国家,政府官员的所谓"权力"与资产者所谓"个人财富"并不对应;而在中国和朝鲜(或者传统的中华帝国的官员和贵族,或者如穆斯林国家)这类中世纪政体中的国家中,权力相当于"消费层次的权力",权力与"个人能够消费的财富"基本上一一对应;因此将美国的官员与对应如中华帝国的官员比较其"消费水平,奢侈",比方说对比一下美国驻华大使骆家辉与中国驻美大使(不知是那一位),将发现富国的前者比穷国的后者,那才是一个穷土逼!类似的薄熙来的消费水平远远超出任一个美国官员。
但是这种结果,不是东西方的左派所希望得到的宣传材料!对于西方的左派(主要是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者)来说,他们需要的是向西方的公众证明,已经世俗化的西方现代民主体制,是多么的下流堕落,多么地比不上他们迷信的基督教中世纪的神国天堂。西方的左派如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者,他们需要的是"虽然贫穷,但是精神充实,社会平等的社会主义国家",作为西方进步事业号召中的神话!退一万步来说,他们需要用中国甚至朝鲜、古巴的所谓"财富平等",向他们的政府施压,而不是"鼓励他们的政府骄傲自满"!
只需要观察一下中国互联网中的各色左派(包括号称右派革命的民粹集团),他们在互联网上闹革命的"女人法则=漫天要价+拒不妥协"和"女人法则+暴力=血酬=逢政府必反=非要侵犯稍富裕居民的私有财产";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西方左派会是睁眼瞎!象斯大林的大饥荒,饿死了几千万人,乌克兰平民几乎个个要吃人肉才能活命时,一批美英左派进步分子(学者,如韦伯夫妇),象今天的朝鲜邀请司南马张宏良到朝鲜一样,邀请他们到苏联见证。这些人能够私下通信承认苏联大饥荒时,公开时坚定声称"苏联人民很幸福"!
ps:如韦伯夫妇这种公知,为了"促使美国向苏联的'平等,进步'"靠拢,而隐晦了乌克兰饥荒,以保留苏联作为一个可以传说的神话,是高尚还是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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