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1月27日星期二

美国护照全球免签 相反社会主义都是穷得丁当响

民主约法与卢梭公共强制的根本区别和不同表现

"私有制=自治=自由迁移=户籍制度"就是民主得以凝聚的社会规律,即国民主权原理。国民主权原理在"人权利益不可侵犯"的共同原则下解答了"个体的自由将伤害(公共的,他人的)权力",也就与"极端个人主义"(常称为极端自由主义,无政府主义)和卢梭的公共强制(极权理论)划清了界线,也解答了基督教马恩毛孔儒等对民主社会和个体主义的妖魔化,如"个人主义者不接受任何约束,不接受任何责任,不接受任何政府,……",——>只要个人主义者之间存在着婚姻、恋爱、家庭!这些指责和怀疑就不攻自破。

民主社会"民众约法"形成的公共强制(习惯法),与卢梭的公共强制理论衍生的社会主义和极权制度,他们的根本区别在于,前者的约法是按私有制的国民主权原理,以私有利益作衡量(象赌博,吸毒,卖淫是否对自已/本地有益),按国民主权原理的逐级授权形成的自律为核心的约法(每个公民自律,每个地区自治执法);而后者则是以无法验证的"公共利益,公德,信仰,社会利益,集体主义,国家利益,民族利益,……etc!"作为公共强制于个体的理由,并且不允许自治执法,强调权力归于中央的集中强制,即中央集权

民主社会"民众约法"的习惯法与卢梭的公共强制的重大区别,还在于前者一般允许公民用脚投票,离开"强制地区",象美国允许公民放弃国籍,而朝鲜就要求中国遣返"叛逃贱民"。朝鲜的处理方式类似于奴隶社会时期,也包括南北战争以前的美国南方,对逃奴的追捕,以及要求北方(类似中国今天的位置)追捕和遣返逃奴。正如当年南方对北方的要求,激化了北方民众对南方的反感,大大有利于激进共和党(信仰一般是极端的清教徒,政治意识形态是废奴主义)推进的南北战争挑衅。

同样是用脚投票,民主社会的"叛逃"如法国富人逃到英国避税,也比逃离朝鲜地狱的长征容易得多,安全得多。原因是客观的进化论的结果:民主社会一般比较富裕,逃跑的一般也是最富裕的人,至少在穷国里不致于显得是穷人。这些逃民可以轻易在全球后进社会落脚,甚至被奉为贵宾。象美国护照可以在全球绝大部分国家免签证。相反社会主义都是穷得丁当响的,(当然也可以争议斯大林主义的富人都特爱国,逃的都是最穷的),这些人不要说签证,各国都象拦瘟神一样在边境拦住这些难民。对不起,这就是准入性的户籍制度

民主社会的民众/地区对于公共强制"用脚投票"之相对容易,不但表现在人所共见的如美国和朝鲜浪子的贫富和他方待遇的悬殊,也反映在民主社会对于少数地区拒绝接受公共强制时,允许在自治的条件下保留特殊的地方法。该民主制度的某些内容复制到中国,就被称为一国两制。如美国允许某些州保留合法卖淫,另一些州可以开赌场,有些州自种自用某些毒品合法,……。所谓自治的意思,重要之处不仅仅在于"(联邦)允许地方保留特色法",而在于"保留地方法的地方,有义务不主动输出在其他地方被公共强制的内容"。

明白联邦社会该自治原则与公共约法的强制性的协调,就可以理解,为什么美国会允许有印第安人的保留地,但并不等于说美国不承认那是美国领土;也同样可以理解,西方为什么指责毛主义和伊朗"输出意识形态(如世界革命)"。西方可以尊重东方愚昧国家保留共产主义的习惯法,但如果主动输出,策动民主约法下的非法颠覆,就是非法的国际行为。此游戏规则显然对于极权社会是非常有利的,也是非常不利的。因为极权社会可以自由策反民主社会的公民(一般无效),但极权压迫下的贱民,甚至可能被最基本的人性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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