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耶克分子和“我们的权威”;
最精明的毛左会以波普尔分子或哈耶克分子的面目出现
拒绝哈耶克的哲学,不等于拒绝哈耶克的个人主义;
文革是拒绝国民的利益,而不是拒绝了哲学
从人权准确的定义要求上看哈耶克的逻辑错误,会发现哈耶克继承了奥地利学派缺乏产权概念的弱点。这令奥地利学派在描述产权实体的得失时,流于外表得失的描述,而没有强调如人权、产权实体本身的天赋权力。在方法论上继承了“先验性”哲学。这几个错误在包括米塞斯身上也有出现,大概由于哈耶克涉足更广,所以奥地利逻辑系统上的弱点,就表现得最为明显。
在拥有广泛个体化社会基础的英国和美国,哈耶克波普尔的哲学,可以成为个人主义者中的科学盲(如抗拒进化论的基督教信徒)抵御共产主义哲学伦理的精神武器,但在公有制既有社会和哲学氛围极重的传统后进国家,如中国,则哈耶克和波普尔的哲学就成为邪恶的工具。不妨设想一下,最精明的马思毛左是什么样子的?答案就是,最精明的毛左会以波普尔分子或哈耶克分子的面目出现。
当彼此已经获得利益观点上的一致后,这种“哲学上的互相不理解”并不重要,双方可以认为“不管他说什么,反正是为了我们的利益”,这就是所谓的权威。但对于尚未达成利益共同体的彼此来说,此种权威的搬弄,意味着利益侵犯的强烈的意图。特别是当最现实利益被哲学意识形态边缘化时,就将成为“用我们的权威损害我们的利益”的现实!你还要“我们的权威”吗?
所以最关键的之处,就是西方是一个“私有利益既得”的社会,而中国是一个“特权利益既得”的社会,而哲学这种东西,无论是以那个权威的身份出现,都是处于个体沟通边际的个人理据;即此时双方已经处于无法更进一步理解对方的实证依据,哲学解释者无论如何解释,对方也不会更明白;而虚心的听众无论多么有耐性,也不能理解得更多。换言之,哲学此时是一种专门用于“说不清”的工具。
所以在西方社会之中,(私有利益既得+说不清)确实有利于在马克思主义浪潮的面前扯皮,对于抗拒平均主义的牛二精神来说,确实是拒绝《通往奴役之路》的好工具。但是对于中国已经处于如“毛左特权利益既得”而言,则(毛左特权利益既得+说不清的哈耶克哲学),就远不是什么正义的玩具,而是“拒绝自奴役之地狱解放”的利器!
因此世界上绝不会存在“右派”的个人主义的哲学家!否则就可能出现操弄着哈耶克波普尔哲学的无私分子,用理性主义的哈耶克打倒个人主义的世界观,——>反哈耶克就是反对民主,那么如果哈耶克的哲学,在哲学家的嘴巴里成了毛左的卫道,你就算与之争论“哈耶克不是这样说的”?会有结果吗?哲学不就是为了“说不清”的吗?毛左的既得特权,要的不就是“说不清”吗?
所以坚持人权普世的价值观,人权是至高无上的正义标准,民主和个人主义的标准是人权,而不是哈耶克,是绝不可动摇的立场!任何企图动摇此立足点的人,不管其姿态如何,都需要疑敌从有,直到其主动澄清人权神圣不可侵犯为止!连个人主义的哈耶克如果成为权威的话,就不再是个人主义;哲学家哈耶克就不再是民主思想的哈耶克,连波普尔和哈耶克的哲学也是狗屎一堆。其他人就请不要再哲学了!
如果说一些“熟读哈耶克文章”的哲学家,在自称“民主进步”的同时,极力隐瞒个人利益立场,偶而不幸暴露的利益观点,却非常强烈的显示了与毛左特权利益集团的趋同性!;而这些哈耶克分子,居然能够用哈耶克去攻击个人主义,将哈耶克的哲学变成了(无私利益+道德治国+否定人权)的哲学!则证实了对哈耶克分子或波普尔分子存在的可能性,予以高度的警惕是必要的!
哈耶克真正想说什么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哈耶克分子,想将哈耶克解释成什么样的政治工具?就算哈耶克真的有错,所有不良解释的后果,都在哈耶克分子的身上,而不能归过于哈耶克本人。这就是自由的脑残范式。
拒绝哈耶克的哲学,不等于拒绝哈耶克的个人主义立场;拒绝哈耶克分子,不等于否定哈耶克为自由和人权而继续奋斗。所有的拒绝是基于国民个体主权利益的立场,所有向哈耶克的致敬,也是因为哈耶克被我们认为是捍卫了国民的个体主权。一些哈耶克分子声称“拒绝哈耶克哲学”就象文革一样扣帽子,这指责本身就是一顶大帽子。文革是拒绝国民的利益,而不是拒绝了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