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21日星期一

经济学规律是认识真正历史的方法

米塞斯的对历史的观点接近于大历史观;
大历史观实体历史学不需要改写历史;
科学的(历史+经济学+进化论)与自然科学方法论无缝连接;
波普尔证伪法则不是科学标准——>科学不作预言证真伪

 

实际并不了解西方本身历史的波普尔先生,用大段哲学“批判”德国(经济)历史(哲学)学派的《历史决定论的贫困》,读上去无非就是文革的一份大字报,一堆口水仗!只有将其理解成“波普尔先生为什么拒绝历史学派”时,才符合个人主义原则。波普尔先生所批判的“历史学家都是有选择性地记录历史的细节”,实在是任何历史学家都不可能提供历史的全息电影,以便任后人查阅。

所以历史学的个体选择性是必不可免的,关键在于读者本身的个人认知。波普尔先生如果不是说了一堆蠢话,就是说了一堆废话。考虑到波普尔先生只是一位哲学家,就不说他了。同理,使用德国历史学派方法论的Max韦伯,尽管“西方右派”(其实主要是基督教沙文主义的西方左派)称之为明灯式的“资产阶级的马克思”,笔者却认为韦伯先生是缺乏经济学常识的,或者说韦伯本身就是“基督教左派”。

对于历史与经济学的作用,作为德国历史学派围剿的中心人物的米塞斯,反而有言简意赅的论述:“历史缺乏统计性,历史本身不能提供经济学规律,相反,经济学规律是认识真正历史的方法”,——>这一观点与笔者的大历史观和实体方法论几乎相同!如果历史中能够得出“经济学规律”,而经济学规律又用于认识历史和预测末来将构成自证循环,与“实证经济学派”不成立的道理一模一样。

“历史从来就是给改写的,当一种新的观念出现后,就会重新改写整个历史”,这正是米塞斯对道德史观阉割历史的概括。在大历史观以前,如果认为“任何人的历史,都是预有答案,再选择性筛取事实”的指责(袁黑们对笔者的指责,颇有“俺袁黑是贼,你不黑袁就不是贼了吗?”之辩证),大致上是高度的命中机率。因为在科学经济学和进化论完全被接受以前,几乎所有历史著作都是历史学派的。

与米塞斯所相信的“历史从来是改写的”不同,大历史观并不改写历史,只要所依赖的历史事件集保持原来的样子(没有确证的考古发现),那么大历史观的历史规律就不需要改写,也不允许改写。对比大历史观“历史事件集——>历史规律——>完整历史”,和中外历史学派“哲学信仰——>阉割出历史——>论证哲学信仰标准答案”,是否有根本性的区别,读者可自行评判。

实际上所谓的经济学的科学规律,也就是大历史观之中的“源于历史事件集的历史规律”,两者是无缝连接的,区别仅仅是时间维度的大小,方法论完全一样,完全依赖于“完全同类事件集的枚举”。在这些同类事件集是考实的实证的前提下,经济规律视为实证逻辑的科学定律,经重现的历史(现实)过程则是“疑证”,具有带误差的不确定性;与其他自然科的方法论完全一致!

经济学规律的约束来源于事件集的确证,是对实证集的逻辑抽象。一旦发现例外的事件,或事件集不实,经济规律也就被推翻了,如凯恩斯主义的“供给创造需求”,以及著名的菲利普斯曲线。同样,进化论中的进化规律,也来源于已知的进化物种考证集的确证。因此进化论、经济学和历史的科学实证化(实体社会学),本身是无缝连接的,仅仅是时间维度上的大小区别。

先人为主认定进化论、历史和经济学不可能科学化,“不能解释一些事情”,那只不过对“科学并不是解释(预言)未知,而是总结已知事实,帮助探索未知”的基本常识的缺乏了解。波普尔的证伪法则以先验预言作为科学标准,如果不是基督教文化的误会,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当然同样用哲学将其重新定义到实证标准上,倒也并非难事——>如果不获认同,疑证作无!让波普尔的哲学保持在狗屎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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