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国家"败"指"自治权(不同程度)丧失";
政府对民主国家的危险,显著大于外敌的威胁;
人民对公有制政府的威胁,显著大于外敌的威胁;
外敌威胁吸引眼球而被夸大,渲染外敌威胁显著有利专制政权;
民主之所以为民主,就因为没有主子;也就无所谓公有制社会"换一个主子的亡国(改朝换代),主子被洋人打败了,奴才跟着很没面子(国耻)"之类。民主社会不一定不打败仗,但打败了也无所谓"丧权辱国",无非是一纸和约调整一下国际关系,仍然是当前国际力量对比下的最优化。"自治权丧失"代替"是不是让异族打败了"是民主社会更恰当的亡国标准。但是纵观历史,民主国家的自治权,损坏在自已政府手中的,转移到伟大领袖的手中,比丧失在外敌手中要多得多!政府权力对民主国家的危险,显著大于外敌的威胁。
其实就算对于公有制形态的帝国来说,对于国家而言"内的威胁"始终比"外的威胁"为大,只不过此时,被威胁的是领导阶级的天下(国家),构成威胁的则是贱民百姓。民主社会的政府,是民主的最大威胁;公有制帝国的人民,则是帝国最根本的威胁,所谓抓汉奸(杀平民)也罢,所谓反政府闹革命也罢,都要先确定,到底是在私有制的民主前提,还是在公有制的帝国社会。民主社会防制政府威胁之余,国家没有什么余力扩张,也无力阻止私有个体自行扩张(如同走私),类似地公有制帝国能够防制民众,则无力抵御外敌。
历史学界有这样一种说法,盛唐之所以称为盛唐,对外来说的,——>反正中国周边也没有什么强国;但对内乱防制而言,唐朝是虚弱的;弱宋之所以为弱宋,是对于外敌来说,彼时的辽金元,委实也是让欧亚大陆色变的劲旅,而就防制国内变乱而言,宋朝是两千年来首屈一指的强国,从来没有发生过省界以外的或经年的农民起义或地方割据。明朝就糟糕透顶了,国内变乱频繁,外战几乎是每战必败,——>可从1372年徐达被扩廓贴木儿几乎打个全军覆没算起。清朝虽是少数民族,但内外两面算起,算得上自汉以来的"强国"。
无论是对于传统的公有制国家,还是对于民主国家来说,外敌都可以说是无关紧要的。几乎没有民主国家真正亡于外敌,也几乎没有一个公有制帝国,真的被外敌灭亡。任何公有制国家的灭亡,如果不是不自量力地好战必亡,就是内部实在已经是烂透了,让外敌轻而易举地摘了果子。典型如波斯,明朝。即使如宋朝或罗马,假如不是一直持"防内甚至于防外",压制地方的自卫自治的潜力,把国防资源全部收归禁军,也不至于先后被金朝和元朝击灭;甚至可能反过来让女真和蒙古人象印第安人一样,向政府请求人道主义保护。
外敌却比"内乱"更吸引眼球,则是所有政体社会的舆论特点。因此对于害怕"内威胁"的政治家来说,把国民注意力吸引到"外敌"上,是巩固自已统治权的妙方,尽管未必一定能够避免死得很难看。正如"国家主义"与"民族主义"的关联,特别是公有制政体主导国际社会的时代,民族几乎就是"群体生存基础"的代名词。因此"外敌"形象很容易会与公有制传统的民族群体意识相冲突,即民族主义,而令民众平添对政府和领导人的支持。尽管不能解决公有制低效的问题,但对外抗战考虑的是总体生存,不再是生命财产的效益。
美国固然从来没有威胁过中国本身的生存,甚至可以从马恩毛左爱国鬼子妖魔化美国的话"美国追求世界霸权"之中也可以看出来,——>它们着眼于"中国全球争霸"——>但不等于说美国真的追求全球霸权。当中国的眼光落在"东亚霸权"时,就会跟日本撕扯不清,尽管即使是在历次中日战争中,日本都未威胁到中国的生存,而是不断伤损中国的边缘利益。正如蒋介石政权主动发动中日战争的理由:"不怕鲸吞,最怕蚕食"——>这本身就等于说,中国的社会经济的竞争效益比不上日本,不得不付诸以弱击强的主动的钓鱼岛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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