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主义=(马歇尔主义+马克思主义);
(暴力倾向+无私道德)=(败则为暴民,成则为新权贵);
马克思主义损害工团体制以外的整个社会的利益;
只有(资产阶级=劳动者)才是反对权贵主义的根本力量;
马歇尔主义和马克思主义,这两种建立在"劳动价值观"上的生产信仰的主义,实际上是本质上都是权贵主义,都是"生产制造战争"的主义,无非是马歇尔主义已经上台是勇于外战;马克思主义尚未称帝是善于内战。两种主义一旦登台献艺,乡音雅调那是一个鸟样。有人说西方进步是参考了马克思的《资本论》,那是因为不知道乃是同一个妈的"前刘易斯拐点"历史时期的产物是也。
资产阶级革命到了19世纪,革命中的某些政治权力的上层人士,类似于"民王性质"的阶层,与投诚的旧权贵结合起来,形成了新的权贵阶层。虽然较之中世纪不缺信仰的,基督教英明领导下的世袭权贵社会主义公有制,那是开明进步多了!但就对政治的垄断权力来说,性质没有根本性的变化。形成这种局面恐怕是由于资产阶级革命过程中的暴力因素所不可避免的结果。
无论是看作传统文化势力的顽固,还是在革命的暴力动荡中从传统文化中寻求等级化的"迅速平稳"的经验办法,一个新的行政垄断辅助经济特权的少数阶层,再次凌驾于公民社会之上。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需要对这一权贵阶层进行一次尽可能非暴力的革命。原因不是仁慈,而是任何暴力因素都将导致权力的再次非正常的凝聚,而最终形成新的权贵阶层。因此如非自卫的必要,不应认为暴力是必须的。
如果武力自卫不能预先排除的话,则暴力革命改变实在法现状,必定形成某种治乱循环,而不得不无休止的反复革命,实质上是原地踏步。在此19世纪背景下出现的马克思主义,其信仰的更接近于继承基督教伦理的自闭的人道主义信仰。但作为工团主义本身固然没有代表社会大多数的利益,其历史学派的自我催眠,也没有意识到他们所鼓吹的暴力革命,也必定不会对社会进步带来良性循环。
要注意的是,作为工团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是不符合"自卫"意义上的暴力。工团主义是劳动者就业中的强势群体,即使对资产阶级企业主而言,也是强势群体;在整个社会中是收入比较高也比较稳定的阶层。工团主义者的劳动待遇和收入,是大量失业者所无法企求的,工团主义者运用暴力的博弈,所针对的主要也是其他劳动力的竞争,是反对所谓"资产阶级",而不是真的替劳动者反对"权贵主义"。
这一点特别表现在美国钢铁工会组织的暴力罢工,是用纠察暴力直到枪击,驱逐饥饿的求职者,以确保对劳动力供应的垄断。因此无论是在发达的美国,还是在落后的中苏,马克思主义真正威胁和伤害的,都是工团主义团体以外的广大劳动阶层,包括了(自由资产阶级+农民+工人),即伤害了工团主义体制以外的所有群体。马克思主义无非是清算已经被资产阶级击败的中世纪农奴制度后,重新建立之。
如果马克思主义是权贵主义的特权为目标的,那么无论是选择的手段是暴力还是温和,无非是是否激进的问题。而事实上,马克思主义是以夺权成为真正的权贵阶层为目标的。很难认为马克思主义将平民资产阶级(包括体制外工农)和私有财产视为敌人,仅仅是一种"误伤"。奴役并消灭体制外所有劳动者,是马克思主义的既定目标,也是柿子先挑软的捏!这就是马克思主义在中俄"成功"的原因。
所以马克思主义词典中的所谓资产阶级,表面上是两个敌对阶级(权贵主义+资本主义),实际上是针对私有制。因此马克思主义本身就是权贵主义即"既望特权者"。这就注定了马克思主义必定是对民众的欺骗,对旧权贵的暴力;夺权后对整个社会的残暴。(权贵主义=既得特权的马歇尔主义+既望特权的马克思主义),那么真正反对权贵主义,能存天下苍生的,就唯有平民资本阶级即全体劳动者!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