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个体行为不可预测与人类行为的结果可以研究;
预测人类行为是社会科学的目的;
预测人类行为不能作为社会科学标准;
心证之自由脑残模式:预测不准的后果,由谁承担?
心证之“什么是真相”?别人有义务提供真相吗?
什么是历史真相?预测未来对不对?这两个问题,其实是同一个问题的表述。历史就是消失的未来,未来是未展开的历史;这个问题也是包括社会科学在内的和科学标准,与预测-归纳之间的关系的解答。
在沟通学的角度上,先验的(transcendental)法则反应了人类渴望居高临下的沟通地位的本能:“掌握末来的钥匙!”。“料事如神,料人如神”,可以说是所有知识分子曾经的愿望。但无论在个人信仰的角度上看,末来是否是可以预测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对于任何人来说,未来都是测不准的;无论自已多么自信,人权个体毕竟是价值的唯一标准,他人的行为也是测不准。
但有趣的是,几乎所有社会类学科,大部分的立论而言,最终都是立足于“人类行为的可以预测”,包括了米塞斯本人所理解的经济学。落入俗套的不仅仅是严谨的米塞斯,也包括如历史学的大部分学者(包括道德行为诱导的“历史”),还有象很多人迷信的心理学,各种行为学……,扪心自问,都是因为希望能更准确地揣摸他人的“可能性行为”,才吸引了研究者和学习者。
所以如果是从“行为预测”上看,这些学科实际上同一种文化现象是不同表现形式,但这些是科学吗?如果是科学的话,实证集是什么呢?反之,如果人类行为是不可预测的,那么是否人类的行为是不可研究的?这个问题对于沟通学的定位至关重要,换言之,如果人类行为是可以预测的,那么沟通学就是不必要的。如果行为预测是“科学”的,则理性主义就比个人主义合理了。
此悖论构成了社会中很有趣的行为现象,那就是越是自闭倾向的人士,越是倾向于学习“行为预测”,可以看作是人类心理学中的“社交逃避现象”,其极端性之一,就是所谓的“星座,星象,姻缘”之类。人类个体行为是不可预测的,但是人类社会行为(包括生物行为)却是可以研究的,人类行为的实证集,就是人类行为相关的利益作为参照体,换言之围绕着利益损益的统计规律,即社会进化论!
所以象心理学是不是科学,必须区别“心理预测”的那种文化现象,与按照医学双盲统计作为实证依据的心理医学的区别,前者乃是伪科学,后者……,方法上可能是科学的,问题是到今天为止,如何将医学上的心理现象与心理疗效实现双盲统计,仍然没有一个成功的例子,即心理医学的科学程度,大致上与中医一样,仍然停留在“医学艺术”的水平上。
总结本博关于科学的预测与探索,及其与科学标准的关系的文章,以便读者准确理解:
《人类探索科学,是在经济成本和效益的边际的试错》
《科学不用于预测,科学家不是预言家,科学不是星相学》
《波普尔证伪法则不是科学标准——>科学不用预言证实真伪》
《Transcendental先验法则是错误科学标准》
《以人权为依归科学实证标准经受了回归测试》
《绝对的真理存在吗?历史实证集,即所谓的“真相”,如何认定》
如果能够理解“预测者”与“接受预言者”的角色区别,和彼此的心证和求知的天然个体权力,就很容易理解笔者对“科学预测和标准及实证的关系”的所有观点。简单说,任何人有权作为预测者预测未来;任何人必须对接受的任何预测,据此行为而造成的任何对自已的后果负责。其实就是“自由的脑残范式”,忽悠(言论自由)有理,脑残自领其罪。
所以无论是历史事实还是未来的“预测应验”,归因到底是观察者的“心证”。所以有朋友执着于“88事件的真相”,笔者不会澄清真相。笔者只是认为自已已经掌握真相,并且已经公布了笔者对真相的看法。如果谁感到还没有得到真相,可以继续去查找到你自已认为是真相的东东为止。没有人有权力可以阻拦任何人“合法追踪真相”,也没有任何人有义务提供真相供你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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