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脱胎于(基督教沙文主义+工团主义);
马克思及衍生主义越来越激进的机理;
中国的右派信仰欧美社会最愚昧落后的一部分;
部分试图脱离马克思主义极端路线的工团主义者,争辩说"马克思不主张阶级斗争,马克思反对暴力,马克思的真实主张是议会斗争",这种观点不一定完全错误,而实际就是基督教沙文主义和欧洲工团主义(社会民主党)的代表性纲领。从马克思的所处的年代和马克思主义从霍享索仑德国到当时议会制下的英国的生活经历,则马克思带来反对霍享索仑专制而幻想英国议会制的可能性,完全存在。
相反,资助马克思的英国大工厂主恩格斯先生,就相当于寻求与工团主义妥协结合垄断同盟的资本家(该类的成功人士在美国是享利福特和洛克菲勒),怀着同样的社会主义理想,厌恶于英国的议会政治,对霍享索仑德国的专制成就,对法国大革命的民粹运动,和巴黎公社的暴力工团主义运动,予以巨大的同情,也同样可以理解。马克思相对恩格斯,更温和一点;马恩列斯毛,一个比一个激进。
马克思主张阶级斗争,正是处于民粹工团主义放弃基督教沙文主义的"劝诫努力",转向民粹暴力运动的初期。无论是对于一个人,还是一个社群,在此摇摆环节中,退往基督教的"和平传教努力",还是向更激进的(斯大林主义 or 纳粹主义)挺进,都是可能的,并分别在历史的选择都是可能的,并在历史事实中存在过的。只有马克思主义是脱胎于(基督教沙文主义+工团主义)的事实,是值得关注的。
马克思主义脱胎于(基督教沙文主义+工团主义),随后更极端的"马恩列斯毛波尔布特 or 纳粹"的出现,是信仰坚定的错误追求的必然结果。原因就在于其价值观"生产创造价值"是错误的,在现实经济运作中是亏损的。马克思主义者及其继承人,要么承认"经营会亏损"的事实,而重新回到"成本管制避免破产,保证可持续性"的资本主义道路上,要么就是将亏损的责任归罪于"阶级敌人"的破坏。
因此信仰越是坚定,就越是不可能意识到"交换创造价值"的客观经济规律,而是用"种族进化优越论(纳粹)"" 民族文化优越论(东西方民族主义)""工人阶级先进性""基督教的文明开化"等等理论为自已打气,用理性主义的哲学服务于继续革命的专制特权,又将错误的原因归咎于"资产阶级(犹太人)破坏""地主阶级顽固""农民愚昧""异教徒不开化""道德腐败"之类。结果可想而知。
马恩(希)列斯毛(波),一个比一个激进,与(工团主义+共产主义信仰)的亏损压力,存在明显的正相关。(希特勒的激进性介于恩格斯与列宁之间)。"生产创造价值,因此工人可以代替资本家经营,计划经济可以代替市场经济"的设想即社会主义,显然与交换创造价值所决定的米塞斯原理直接冲突,冲突的结果就是社会主义设想中的任何经济项目,都将呈现亏损。
公有制设想的现实亏损越大,马恩希列斯毛们就越激进,正是"善恶与极端指数公式"的体现。因此美国的工团主义,只是导致了西奥多塔夫脱和胡佛们捣蛋出来的大萧条和罗斯福的新政,英国的工团主义就闹出了凯恩斯主义和艾德礼的北欧模式;瑞典的经济和外部市场条件最好成了最后的幻想;条件恶劣的苏联和毛帝这样的穷蛋,就一个个变成人间地狱。
国内没有真正理解私有制的"右派",自以为欧美工团主义为基础的福利社会,是对"绝对私有制的自私自利的市场经济"的改良,(茅于轼和温领导也是其中之一);对实施不良的恶果,就归罪于市场道德不够'以致"淮南之桔,淮北为枳"。其实欧美工团主义本身就是欧美社会最愚昧落后的部分,没有破产那是因为在欧美相对富裕社会。 无非同样的DNA在不同经济环境中的死期死相不一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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