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美元的信用消费必须接受收支平衡约束;
美国政府对美元信用的透资受美国国会的约束;
世界各国美元信用的透资都受本国出口“创汇美元”能力约束;
金融危机与做空工具完全无关;
不改革等死,胡乱改革不得好死;
美元是美国社会市场经济(私有利益)担保的交换信用凭证。当美国政府采纳美元作为美国的税收时,就将美国政府用税收担保的信用注入了美元,同时等价于对美国私有利益(信用)的损耗。因此美国政府的对国债的信用和对美元的信用的性质是相反的,政府实际上是对私有社会的信用的透资,从而不得不接受美国国会的监督,体现为美式民主对政府行政成本和执政效益的监督。
美国以外任何国家的货币如人民币,作为其国内应税的货币,也就必定被注入了“国家的信用=对国民的信用透资”,却不受美国国会的监督!当这些国家高估美元汇率透资消费美元时(如98年前的东南亚国家和勃列日涅夫时期的苏联),同样构成对美元的信用(含金量)的稀释,因此受到了美元借贷者常规的对商业信用的监督。因此对美元的消费能力,是与其“创汇能力”相约束的。
美国以外的国家在高估美元汇率从事国际贸易时,等同于用本国税收体的出口能力担保对美元的消费,(显然小民利益无得益),模式与今天个人收入担保信用卡消费大同小异。当美元金融服务商发现这些国家的还贷能力不足时,就会停止提供美元贷款,结果就是这些国家要么选择破产并退出国际贸易,(米塞斯原理意味着闭关自守是死路一条),要么就是大幅降低自已的汇率变卖自已的家产。
这就是东南亚金融危机和苏联破产的简单逻辑;与有无市场做空工具根本上就无关;却被故事大王宋鸿兵复杂化成了所谓的“货币战争”。所以无论是美国政府自已,还是美国以外的国家,无论是政府还是公司,无论是公司还是个人,在市场化的美元经济体中,都一样受到市场经济所要求的“收支平衡”的成本约束。这就是中国爱国分子耿耿于怀的所谓“美帝国主义资产阶级的阴谋”。
所以汇率这东西如果低估,就等于向美国缴纳实物税,只要这些国家国内的民众不反对,美国人绝对在精神上支持这些无私的傻逼共产主义!吃着人家的大鸡腿,谁不支持人家当大傻逼呢?但如果以为汇率可以反过来“高估”就可以占美国人的便宜,不如先试试从银行“骗贷”有多难——>不是在中国的国有银行骗贷,而是找美国的商业银行骗骗看!
正由于国际贸易这东西一打开了国门,就所有人都尝到了甜头,再要往回走到毛主席让老百姓自愿饿死闹革命的日子,忽悠难度极高!但是要从美国人骗贷,短期不容易,长期不可能;而如果不搞为缩短与美国完全竞争的制度优势而体制改革,即所谓“颜色革命”,则傻逼血本越来越多地流向美国,最终整个国际贸易中的得益也偏向边际效果,和不开放一个模样。
简单说,就是不改革必然死!改革如果不是市场经济去特权化,是必然不得好死!不是闭关自守被鸦片战争打死,就是在自愿的殖民地生涯中穷死!这样一来,越是缺乏信仰的国家社会象日本,就越是脑子转弯转得快;越是被西方污染的传统社会如台湾,如何变富变得快,越是不缺信仰的中央集权国家,就越是后发劣势严重,傻逼屯积的美元足够供美国政府花销了。
所谓外汇储备是“防备风险”的,真不知还有什么风险比国必破家必亡的风险更大!看上去倒象是满清“卖北保南”“卖国保清”,对内防备着党国权移的风险,拒绝市场经济改革却低人权屯积美元,诡称为“发展才是硬道理”,如此国策真是绝无解释了。那么,到底谁是国家的敌人?是卖血供养的美国,还是被迫卖血的国民?所谓要防范的危机,是外来的危机,还是国内公民反抗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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