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24日星期五

为什么西方很多人认同马克思主义,却对自已的财产依依不舍

为什么西方主流与马克思主义异曲同工;
为什么西方很多人认同马克思主义,仅仅是对自已的财产依依不舍;
马克思主义是基督教伦理的逻辑结论,西方主流被迫重拾"道德信仰";
西方经济学的成立条件是"有不消耗成本的中央集权政府管理社会"


罗伯津斯基-斯托帕-萨缪尔森定理是西方均衡经济学的基本假定下的自然结论。基本假定即可测定参量的均衡条件,通常称为"开放条件""完全竞争""无交易成本""纳什博弈均衡""自然利率"……等等!当可测量的均衡条件可以得到满足时,罗伯津斯基-斯托帕-萨缪尔森定理就将与剑桥-费雪方程式,以及通常被任意解读的科斯定理一样,自然地成立了。

必须满足"可测定参量"条件时,马克思主义的前提也成立了!即"可测量的资本衡量财富,即不同的资本要素的市场兑换成本也可以预先确定"。西方经济学在基本的逻辑前提"可测量的资本"和"生产创造价值"(后者是前者的逻辑结论)上,与马克思主义主义是一脉相通。无怪乎凯恩斯主义与社会主义如此相似,新制度学派对计划经济一往情深,萨缪尔森临死仍然对苏联复辟抱着幻想,。

由于西方经济学的基本的逻辑条件,与马克思主义完全等同;在此逻辑条件下的合理逻辑结果是马克思主义而不是西方经济学。这样就出现了一种古怪的社会现象,那就是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人相信马克思主义才是科学的(社会主义),而不必再强调经济的道德,相反把一切拒绝马克思主义的人称为"资产阶级,既得利益者"。似乎是这些人自私得迷恋私有财产(资本),才会拒绝科学的社会主义进步。

这样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革命理论,就在西方文化信仰体系中,成为无可驳斥的逻辑结论,用科学社会主义的名义幽灵一样缠上了西方和盲目崇拜西方的革命粉丝。不得不面对马克思主义才是真理的尴尬,西方经济学就发明了滥用数学的均衡经济学,用公说公有理的高深数学拒绝马克思主义的逻辑结论。但滥用数学也很快成为马克思主义的计划经济中的幸福数字,数学滥用反而变成了东方的信仰凶器

西方经济学成立的逻辑条件,实际上就是西方基督教社会的传统伦理的经验。偏偏马克思主义是这一条件的合理的逻辑结论;而基督教传统文化的理想就是无私的共产主义社会。这就难怪西方文人也普遍左倾,从心底里相信"社会主义大同是人类社会的未来",而仅仅质疑于马克思主义的暴力革命,心疼着自已私有财产也可能被公产,怀疑着"私有财产不可侵犯"的自由主义信条,总有些正确之处。

样就把西方左右派的伦理地位,就古怪地被颠倒了过来。左派如马克思主义相信自已是科学的,公正的,为革命勇于献身的;而自以为保守的右派(主流),则羞羞答答地用道德信仰的理由,坚称"私有财产是不可侵犯的",而扭扭捏捏地"向真理妥协",就成了今天西方"私有财产表面上不能直接侵犯"的政治,典型就如凯恩斯主义,庇古的福利主义,和张五常的出口导向;却又称之为道德经济学

为了满足西方均衡经济学"可测量的价值尺度"的成立条件,就必须忽略不同的主权经济体,是在本币中运转的闭环系统,而把货币兑换和运输成本(货币的存在价值,就是为了用异步交换媒质,减少运输成本的消耗)忽略,假定是在具有统一的法定货币环境中而称之为自由贸易。这与自由交换的自由贸易是不同的,预设了超越国家的超级主权的中央集体的存在,同样也忽略了这一集权的社会成本。

蒙代尔的欧元就是在这一错误的假设下的逻辑结论的产物。换言之对于欧洲统一货币环境,假如没有中央集权的成本和欧猪N国透支欧元信用的公地悲剧的话,对于相对贫穷的南欧国家如西班牙,罗伯津斯基-斯托帕-萨缪尔森定理在一定程度上是成立的。西班牙确实可以将劳动密集型作为比较优势。但仍然受制于欧元作为物价的尺度,其实也是受货币政策的影响,测得准的程度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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