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16日星期四

乌有之乡的确是文革小人

公有制的文化,不能理解私有制的语言;
举着白旗发动进攻的"东方国学";
最卑鄙的不是乌有之乡的真小人

公有制传统文化下的教育,让很多国人难以理解个体民主社会中"复杂多变的概念",如Concur/Agree/StandBy/Support/BackUp/Approval……,这些民主社会中彼此沟通表示有明显区别的行为动词,在汉语中很难一一作精确的转译,一般都译作同义的"支持,同意"。很形象地表示了公有制传统下的汉语,对于个体主义之间协调沟通的基本模式,处于多么贫乏的无知状态。

在这种公有制文化下的传统文人,总是混淆了反对派和对抗派;总是把民主视同革命,把革命视同进步,把进步视同团结,把团结视同公平,把公平视同平均,把平均视同平等,把平等视同自由,把自由视同革命……!那么把妥协视同投降,把协商视同欺骗,把拒绝视同敌意,把诚信视同道德,把法治视同政府权威,就一点也不奇怪了。这等文化熏陶下,民主成了革命,革命成了折腾,也毫无奇怪。

与此同时在西方文化背景(和接受了个人主义的东方人)看来,公有制传统"统一思想"的幌子下,笑里藏刀的团结群众中的机诈权谋,这些东方国学,既令人迷惑又令人鄙视。举例说西方对于"战术性诈降"是极其反感的。条约是可以撕毁的,但是用"投降"作为武器,举着白旗发动进攻,这种看似"缺德"的行为,意味将完全丧失缔结和约的资格。对这种敌人如果不能征服后严惩,就要彻底消灭。

但东方文化就认为"对阶级敌人(类似如蛮夷之防)兵不厌诈",举着白旗发动进攻被视为出色的计谋,如三国中的黄盖诈降。文人墨客以成败论英雄,反正道德的标准是王朝最高正义。这样就把劣势中的军人,推到了不能因败而降的死境,任何降者战俘都是叛徒;而爱国文人自已就从来不会身犯险境。这样文化既导致东方战争中远比西方残酷的杀降行为,同时也在现代战争中削减了东方战俘的待遇。

类似于"举着白旗发动进攻","我是你们一伙的"时的敌对言行。类似行径在公有制社会中的"个人言论"中,可以说比比皆是。象冒充哈耶克权威指责个人主义,冒充右派指责不革命,冒充民主指责利益,冒充人权指责别人"没有信仰",泼妇状的破口大骂指责声称他是你的权威(比方说导师,父亲之类),攻击个人利益的同时指责他人"缺乏诚信"。这些都是人际交往中最卑污"诈降"手段

即使在微博或者稍显热闹的博客留言中,这种东方传统特色的"言不厌假""机不厌诈",最大量出现的并不是铁杆样的乌有毛左,而是出现在特色民主派的慷慨激昂之中,或者是乌有毛左装扮成的"右派粉丝"。但是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要说互联网上不可能真正考究发言者的背景,就算真的面对面,你也不可能真正读心,此人是真的左还是假的右,也就只能一语概括:这种人最卑鄙!!

在个人主义的角度,这种最卑鄙的人,他们的话是最信不过的,他们的承诺是没有价值的,与他们定的契约的毁约风险将是无限高!这就意味着对这种人是不可能平等对待的,如果不是征服他们,就是被他们征服;在政治学上又常常被这些人称为"镇压"。在现实行政中,这种传统人士自以为正义的"机不厌诈",常被歌颂为"打黑"。而从法治角度上,打黑本身就已经是"非法无正义"!

我们常说乌有之乡是极左是没错的。乌有之乡辈起码堂堂正正声明,他们信仰的就是极左。乌有之乡的确是文革小人,但起码是真小人。那些一面声称自已支持民主,一面攻击个人主义,用乌有之乡状的斗争方式做着乌有之乡同样的事时;他们的危险性比乌有之乡更大,还是更小?笔者感觉到,今天社会对乌有之乡是警惕的,但对于这些"伪民主派"的"通往乌有乡之路",还缺乏足够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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