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20日星期一

为什么中国改革会从极左政策,转而拥抱西方右派主流?

马歇尔主义和凯恩斯主义在 19-20世纪的合理性;
为什么中国改革会从极左政策,转而拥抱西方右派主流?
"亚当斯密的资本"与"马克思主义的资本"异同;
亚当斯密的资本可以等价为"货币"和"货币资本"的缺陷

根据西方中世纪的传统公有制等级社会,自文艺复兴后的瓦解轨迹,根据私有制原则的贯彻程度,厘清了西方社会经济学术理论的左右派沿革后,就会发现今天西方主流经济学自瓦尔拉斯和帕累托等开始使用的数学滥用,实际上是为了诡辩,其目的在于维护权贵优势的前提,然后才允许民间私有财产的自主经营。而当马克思主义采纳了滥用数学后,就形成了计划经济,目的在于对社会的彻底控制。

从21世纪初的私有制如奥地利学派的视角,观察19世纪马歇尔主义和20世纪凯恩斯主义,他们侵犯私有财产的奴役之路是显而易见的,理论本身又与左派马克思主义和费边社会主义的同样诉求,彼此混淆而狼狈为奸。但回溯到马歇尔主义和凯恩斯主义的年代,就会发现他们在当时,是为了对抗左派马克思主义和斯大林主义的民粹攻势,在确保权贵资本主义的控制同时,也与马克思主义一起争夺民粹分数。

在殖民主义兴起的年代的马歇尔主义,在斯大林主义和纳粹威胁下兴起的凯恩斯主义,都是在国际安全面临着世界大战威胁的环境下出现。客观上说为了对抗德国集权和斯大林主义的威胁,欧美社会也需要一定程度的中央集权的国家主义,此正是资本主义社会"国家是危机管理的工具"的自然反射。在国家主义体制下,继承中世纪的,由权贵作为包税人的方式确保国家政权的用度,是当时理性的选择。

因为传统左右派的目的(原则)都是公有制,而仅仅区别于对私有财产的敌视程度,实际上也就是对革命的诉求程度的不同。因此当毛帝国放弃了对私有财产的极端敌视,放弃了马克思主义所号召的革命路线后,很自然就会表现出(马尔萨斯主义+马歇尔主义——>凯恩斯主义——>新制度学派)的路线,而与西方主流的"右派"权贵经济理论全面拥抱。所谓西方主流只不过是不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而已!

因此今天所称的"埋葬凯恩斯主义,埋葬福利主义",同样的口号下有着左派和人权私有者不同的解读。共同之处是集中于对西方主流,也是目前天朝主流政策的"凯恩斯主义(右派,权贵资本主义)"的反对。对于乌有之乡为代表的传统左派来说,反对凯恩斯主义的目的即革命,是回复到马克思主义极左的计划经济年代。对于人权私有的自由主义来说是反对现代资本主义中存在的"权贵政治谷物法"。

正是由于公有制的权贵原则,是传统左右派所共同认同的,私有财产也是传统左右派所共同觊觎的;所以今天的西方主流经济学,不但不拒绝西方传统基督教所号召的共产主义理想,也保留了对资本甚至货币的暧昧定义。即使是把资本的概念扩大到"生产资料",在货币交换环境中也可以使用货币量化。已经购置的生产资料固然可以估量货币价值,也可以再回到生产资料市场(PMI),当然也可以再购置。

因此无论亚当斯密以降,如何定义资本,除非是进入了马克思主义的否定货币经济的前提,否则总是可以简化为货币问题。而货币与生产资料市场之间,存在着一个按供需价格变化的"兑换关系"。因此可以使用定性公式(亚当斯密的资本=货币价值+生产资料×市场货币价格)。马克思主义只不过是用国家权力分配(计划经济)代替了市场供需,公式成为(马克思主义的资本=生产资料×权力等级)。

由于马克思主义已经完全否定了货币经济和市场交换,因此不再适用于任何市场理论;相反使用中世纪贵族特权等级的charter类种姓形态,可以更精确地描述和预言马克思主义社会的兴亡。而西方主流承继亚当斯密的资本定义及相关理论,就显而易见地忽视了不存在统一的货币单位的事实,指望金本位提供统一货币锚是不成立的,因此必须面对不同货币的兑换成本,否则货币本身将被透支而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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