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22日星期四

所谓打黑总是变成劫掠民财的私有财产

公有制双层模型的两极极端化
公有制贫富分化中"富的是官,官才能富"的现实;
公有制打黑中"劫小民,保官员"的大脑急转弯


由公有制(中央集权)的官僚两层结构的抽象模型,基本上就可以预判公有制前提下的任何改革的后果。取地方主义的极端化,就是所谓的党内民主,如英国大宪章中的两百两个贵族与英国国王的协议。实际效果相当于莫卧儿的皇帝,不可能再对贵族打黑,搞贵族与平民的人人平等。贵族履行了对国王的纳税义务后,"我的奴隶就是我的",这就是英国大宪章里的民主。至于有些贵族也许有良心,再说吧!

如果取中央集权的极端,就是斯大林主义或文革毛主义或称法西斯主义。不论其好坏,客观后果就是具有高度侵略性的同时,也高度腐败,同时无论侵略是否成功,国内都是饥饿遍地。典型的例子包括纳粹德国,苏联,毛帝国,朝鲜,和226兵变后的近卫和东条内阁的日本。最有趣是,同样是高度中央集权的极端化,马克思主义称希特勒为极右,却能把斯大林毛帝国们称为极左。实际上(极右=极左实际上(极右=极左)。

公有制中央集权的癌症,也可以从这种官僚两层结构的抽象模型中得到展示说明。所谓在中央集权的中庸文化中诸如打黑一族,象重庆主教一样特立独行,就会被解译为问鼎中央的野心才会如此办理,当然也将成为各方政治力量必须加以清除的政治显性的威胁。如果是皇帝陛下向基层扩张权力,如明太祖或毛上帝类,固然不乏五毛写手歌颂其为"雄才大略",实际效果就是全国凋弊不堪,毛灾骤至

反之,如果当权者认为民主(或在中央集权文化中,称之为仁政)就是放纵人民群众,得益的并不是基层的贱民,而是下层的各官官僚,可以极大的扩张自已的利益,反而少了中央皇帝问责的道德责任,效果与党内民主相当。此类比较典型的如康熙和阿克巴大帝。如果皇帝有心收拾这帮官僚,只要皇帝不是抱着杨广式的爱国主义,多半反而有利于基层民众的利益。如颇负骂名的雍正大帝。

公有制(中央集权)的官僚两层结构也揭示了所谓的"市场化拉大的贫富差距",实际上富的是官,当官才容易富,尽管民间多少有点漏网之余,但象文强这样轻易积累起千万灰色收入的,不需要作为直辖市的公安局长,随便抓一个乡镇镇长或者国企书记之类,也差不多有此造诣。尽管纪检查处他们的薪水收入时,很可能也象合肥陶师爷的上司称,"拿几千元工资的小公务员,罢了"。

只有当官的才能富,根本原因就在于在上层官僚之中,存在着灰色收入的特权交换。在基层的贵族中就相当包税人的角色。中央政治压力重时,就转嫁到民众的身上。中央改革开放,税后留成就自肥起来。为了保证那一能完成任务,再加上子女亲朋生育繁殖能力一般也超人一等,就会在自已的辖区里,见缝插针。不是开设一个个的监管办公室,就是办起一所所的垄断肥差。中国是这样,印度也是这样。

在这样一种上下公有制官营的罗网中,地方公权私有化,就与民主社会的私有制,给混为一谈;如同把中世纪的欧洲,与资本主义的欧洲,将两者混合一谈。似乎可笑,但马克思主义和基督教们,就是这样信仰着,信仰着!在这样的罗网中,根本不可能存在西方私人资本家独立创业的机会,有了私有财产也需要向官僚们交保护费买平安。这样又进一步构成了打黑的的信仰依据

公遥帽中官府就是官富,但重庆最终只办文强一个,却严打无辜的民营企业家数百家上千亿,正是马克思主义的精华的大脑急转弯:把官僚贵族的一切罪恶,归咎于勉力求生的民间贱民。而把官僚特权的"富"之特权,混淆于小民合法经营至富的私有财产。此即"官与富同罪""官二代与富二代同价"的由来。结果就是,所谓打黑总是变成劫掠民财的私有财产。因为等级社会中,非官功名者,即贱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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