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7日星期日

革命和改革都是建构主义的表现形式

推翻"一统江湖的凯恩斯主义"需要革命吗?
预计了中央集权(公有制)前提的革命分子的建构误区;
革命和改革都是建构主义的表现形式;建构(主义)本身就是错误的;
"推翻任何暴政"都必须从"反谷物法"的角度着眼

凯恩斯主义是主流政治的"经济学说",意味着任何主张"埋葬凯恩斯主义"的经济学家,都不会象的堂吉诃德挑战风车,一样只是对已无害的折腾。凯恩斯主义本身是权贵自利,透支于被其政治垄断的货币的"马尔萨斯主义"的政治理论,但是凯恩斯主义一直采用民粹的手段,诸如"拉动经济""庇古的福利经济学""积极的财政政策""推动农民过上城市生活(城镇化,房地产)""(在金银本位制时期)减小(减小财产定额税)纳税人(如农业税)的痛苦"等等,能够用民粹的方式推行权贵自利,是凯恩斯主义的成功之处

西方的主要流派,几乎都被招安进凯恩斯主义的大家庭。象科斯主义,既可以被威廉姆斯解释成市场经济的"私有产权明晰后的最优化",也可以被解释成"增加的货币活跃了市场,减少了交易成本,推动了经济"。真的,只要你学会这套语法,根本没有精确定义的"交易成本",就会成为马克思主义的"生产力""资本"般的万能的哲学中的发动机。其实即使是威廉姆斯的科斯定理,意义也不大。象奴隶产权属于奴隶主也是私有产权明晰,此种最优化,必定与奴隶获得自由后的最优化有所不不同;两种最优化必定有一种是假的。
ps:张五常主义也是凯恩斯主义,是在侵犯人权的前提下,作为权贵自利的另一种逻辑,对中央集权前提下对科斯定理另一种解义

如果是从(必定是具备中央集权思维的)革命分子的角度出发,凯恩斯主义是政治集权后的经济学说,那么推翻凯恩斯主义,当然必定是要革命夺权后才能考虑的事儿。这种思维方式,可以适用于任何批评现政策和任何涉及公共理论的批评:如果不革命,如果不夺权,批评有什么用?——>如果你是这样想的,别人就不能这样想?试问今天世界上,还有几个对于公共管理的政策,没有某种不满的意见的?这种革命分子的逻辑的必然结论,当然就是当政的人,什么事也不用干,只管镇压;没当政的人,什么事不用干,只管革命、夺权

不过呢,尽管哲学鬼子的革命党,可以把每一件小事,都给辩证成"非革命夺权不可能解决",但是他们的生命也基本上浪费上"为什么任何小事都可以辩证成非革命不能解决"的真理辩论上。结果当然就是,革命真理分子一方面预设了"不革命,就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另一方面,他们既照顾不了自已,又什么事都办不成,一天到晚支持这个反对那个地"知道问题在那里(really?),不知道怎么办",因如何怎么办,继续另一个无穷的真理辩论。除非当权者真的是不长进的大猪头,革命分子只不过不能成事的天生的乌合牛二。

可以看到"假如不夺权先当上皇帝,争论出(公共政治的正确)又有什么用呢?",并不仅仅对凯恩斯主义的对错而言,而是对任何公共政治的个人参与而言,都是非常普遍的错误。由此误区出发,常见的逻辑结果,一就是"不谈小事,革命了再说,革命成功前,所有真理都是废话"的革命信仰;另一种就是"莫谈国事,反正争了也没有用"的自以为聪明的中庸之道。后者的极端者如愤世嫉俗,甚至把仇恨转移到"爱谈公共(国)事"的公民身上,或开导人家"莫谈国事,谈点文学"(莫言),或干脆指责公民意识是"反社会"!

假如凯恩斯主义是错的,解决办法也不是"我夺权当上皇帝,一定不搞凯恩斯主义"。马克思主义如果是错的,也不是"马上闹革命,打倒伟光正"。不要说我们中任何小民个体,就算是当权的独载领导人,要想"按照正确理论重新建构"都是不可能的,无关其正确或者错误。任何理论上的正确建构都会被传统扭曲成与本意相差极远的四不象,让任何人搞不清楚,到底是建构得还不够给力呢?还是建构理论本身是错误的?除非如实体社会学那样先验地知道,"建构"本身就是错误的,必须从"反谷物法"角度去理解"行动"的答案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