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股资者擅长玄学分析;技术分析本质上是玄学分析;
计划经济的依据的是玄学分析:
崇拜技术分析的股神,对计划经济缺乏警惕;
在股票和期货这些投资领域,市场投资的依据,都知道有“基本面分析”和“技术分析”两种。实际上还有第三种——>“玄学分析”,就是包括阴谋论啊,传闻啊,名人啊,某股神啊,占星啊,哲学啊,信仰啊,……,等等,总之是查无实据、胡思乱想、道听途说的“分析”。中国绝大部分“分析师”,其实都是搞玄学分析的。凡此种种,如果只是用作自已投资的指导,他人就无可厚非。
但在中国的理性主义文化中,所有“分析”似乎用于指责他人自负盈亏的不理性为多。原因在于中国的股神们都缺乏私有制的意识,撇开利益求真理,是他们的本能。指责别人对自已负责不理智,抬高股神替人家作主的高水平。任何社会中,能够忽悠来傻逼“替人家作主”,多多少少意味着一点利益;至不济还能把傻逼当猪卖了,比方说卖给管理层,“政府管理层替人民作主了”,也有一笔五毛收益。
因此,当这些股神指责这个那个不理性的时侯,他们自已则是非常理智地一子儿不掏,目的如果不是向管理层主子们卖乖,象那位呼吁资本利得税,严惩散户偶尔赚了钱的董登新教授,好象这位“证券”教授是炒房的,刚似乎又挺尚主席的人民币国际板了,的确称职!忽悠还信任股神的人让股神理财,赚有股神一分,亏了就是这些对股神们仍存信任的倒霉蛋。
很多人对“技术分析”有一种崇拜,甚至以为技术分析之于剧烈波动的领域,象期货市场投资,真的是一种“才能”。其实技术分析也是一种玄学,同样是查无实据的。技术分析之源出于瓦尔拉斯的均衡经济学,经马歇尔和费雪再对芝加哥学派,在经济学领域不适当地引入了数学模型后,到了投资领域,就成了今天后见的技术分析。而实际上所有数学模型都只不过是一种行为假设。
正因为数学模型都只不过是市场行为假设的数学表达,因此所有引入数学作论据的经济学,其实都是伪科学;技术分析当然也不例外。数学引进经济学领域而不能成为实证证据,原因就在于经济学中缺乏常数,(米塞斯语),而为克服个体主观不可测量性而作的统计依据,本身既不能确保合理覆盖采样对象,也不能保证统计数学本身不失真。芝加哥学派的“数学实证经济学”就是此类伪科学。
因此据采样依数学模型复原的曲线(符里叶变换),固然有多种可能曲线;复原的算法是否合理,也同样是无法断定。可以一句话揭示所有基于数学模型的“技术分析”的伪科学性:技术分析在什么时侯是无效的?该问题实际上是任何科学性工具必须回答的条件:该模型成立的约束条件是什么?没有任何约束条件的“万能的数学真理工具”,必然是伪科学;既是实证科学的结论,也是波普尔证伪的结论。
技术分析是不可能准确指示市场走势的,其原理与米塞斯证明的“计划经济不可能准确计算要素价格”,两者的机理是一模一样的。如果技术分析是可靠的,则计划经济必定是可行的。因此迷信技术分析的人,对于中国市场中的计划经济的干预行为,一般都不反对。所以,如果精通技术分析的股神之类,忽然露出毛崇拜的嘴脸,掉起“毛主席天才谋略”的书包,大可不必莫名惊诧。
事实上,象证监会这类管理层对市场的所谓调控,也同样是基于某种“技术分析”,其准确性,实际上与几千年前的占卜算命没有什么区别。因此股神行为,和计划经济的特权,有很大的相通之处,都是摆弄着某种水晶球式的神秘模型,用占卦算命的水平,替人民做主,替市场作主,替投资者作主……,区别者仅在于计划经济是僭占了国民人权,称之为“宏观调控”,失败的代价是国民承担的;算命先生永远代表了先进性;而股神嘛,就是忽悠能够忽悠来的傻逼,或为计划经济当五毛;代价同样不是股神自已承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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