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21日星期六

任何社会都没有固定的阶级

任何社会都没有固定的“阶级”
社会各阶层立场是连续的,模糊的,受外力影响相反移动的;
奴隶很可能会帮助奴隶主“抗击解放者”;

 

将农村之村镇一隅作为公有制社会民主进程的缩影,将发现“有什么样的国民,就有什么样的国家”的症结,就在于整个社会除了上层土著贵族,有将既占特权私占的动机以外,整个社会从中上层的精英到中下层的顺民,都只是抱怨公有制下的分配“不够平均”,强调着“不患贫(不怕更穷一点),患不均(有人占多一点不公平)”,而不会诉求于私有制,就算是反抗者,也只是要求“更平均”!

美国南北战争前的南方社会结构,正是这样的模式。顶层的奴隶主,将黑奴的人权利益据为已有,而自我辩护为“仁慈,人道主义,向弱者黑奴倾斜的,道德是高尚的,……”,——>这些理由并非完全不真实;但占有黑奴的人权就构成特权!中下层白人中,有一部分拥护联邦统一,反对奴隶制的同时也厌恶黑人,这些阶层之间的界限是模糊的,同时分界也不是固定的,是受外界因素影响的。

同样在中国农村之中,尽管不能排除其中有追求拥有自已土地的清醒分子,但与追随土著贵族的顺民,和追求“象城里人一样吃饭看病不用钱”的牛二,其间的界限是模糊的,分界也是不固定的;随着外界的社会经济和政治因素而变化。当看到城里人私有化富裕了,他们也会想到,“我们的土地也可以私有化啊”;当看到上级派人私有化时,他们中也有人会说“走资派分光卖光不得了哇”。无法预计!

所以当南方J.戴维斯下仅炮轰萨姆特堡时,未必能促使南方动摇者加入同盟,反而令北方大批摇摆者倾向于战争,——>当时北方联邦主义者并没有意识到将有四年内战,而倾向于教训教训南方佬,让他们重新回到联邦内部。同理,当林肯鲁莽地下仅征兵平叛时,弗吉尼亚四个州脱离了联邦,马里兰、肯塔基和密苏里三个州是被联邦颠覆了州政府,才加以控制住。这些就是“外界的因素”。

所以对于利比亚或者农村或者黑奴制中的美国南方,这类中世纪式的类种姓社会里,“解放军”如果自以为会夹道欢迎,那是大脑昏了菜!眼中自以为将解救彼于消火之中的奴隶们,很可能会帮着奴隶主们抗击解放军,而宁愿作为报酬,从奴隶主的手中赢得“自由”,然后作为自由人继续依附在奴隶主的门下。这正是罗马时期大量门客作为被释奴的主要来源。 原因同样是未来不确定性的难以把握。

即使是有一些看上去是清醒分子的反抗者“起义”,但是在外界看来,也无法断定,他们到底是黑社会中的一分子,希望在老的公有制中占有“更廉洁”的领导地位,还是要推行私有制呢?——>前者而言,当今土著诸侯上台,当初也是立场廉洁的;后者而言,内战就不可能是私有制;如果是从利益而言,牺牲未反抗者寻求分封妥协,会更为本小利大。更严重的是这几者之间界限是模糊的,也是会转变的。

另一方面就算上级象林肯同志一样,强行打烂奴隶们帮着土著贵族的顽抗,结果可能是鸡毛蛋打,是否真的解放了奴隶给奴隶带去了自由,实在是两可之间。就美国南方黑人而言,作为奴隶主的依附,和被隔离制度成等待送反非洲的难民,还要给三K党追杀,很难说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解放。至于解放过程中的死亡和财产损失,都不计算在内了。英国通过“圈地运动”,相对和平地完成了这个过程

美英法干涉就象卡扎菲过分使用武力一样,都犯了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类的错误。具体如毛上帝的《中国社会各阶层的分析》,其常识性的错误,就在于没有认识到“社会阶层阶级”之间的界限是连续的,模糊的,会随着外力向反方向移动的。所以当镇压反xx时,原以为镇压100万足够,当差不多达到指标时,就发现更多的人成了“反xx”,需要镇压1000万,1亿……,直到所有人成为自已的反对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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