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小农意识没有意识到"产能过剩"的惨重代价;
马克思主义将"产能过剩"视为财富,把资本主义的"萧条"视为挣扎;
农业时代的阳光土地令小农意识忽视了"可持续性"是生存的关健条件;
英国重农学派与中国传统的急农和茅于轼的耕地红线;
马克思主义是人类历史上第一部博大精深的民粹哲学,将一知半解的现代名词,辩证得一塌糊涂地,将小农意识里所有肮脏的东西全部包装起来,专用于各类民粹政治项目。中毒者是不缺信仰的自我说服,在辩证自闭的自洽循环里信仰升华,嘴里念念有词"刀枪不入,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奋不顾身冲向无辜者的自卫红线;如果不坚决将其消灭,多半就是惨遭其残杀!
马克思主义混乱的逻辑,最终都可以归结到小农意识自以为不可怀疑的真理,所谓"生产创造价值"。马克思主义实际上是"生产创造价值"的逻辑结论,对其残酷性的正义掩饰,对人与人的差别高度妖魔化,对人与人的平等沟通完全否认,一意孤行地信仰马克思主义自已,必定是宇宙终极真理的一种意识形态,――>希望不会错用了"意识形态"概念;因为笔者觉得"传染性精神病"似更为合适。
如果从交换创造价值"生产需要成本"的角度,不难理解产能过剩所意味着的毁灭性的信息。但是如果是从小农意识"生产创造价值"出发,产能过剩就等于"点石为金的功能极大发展",也就难怪马克思主义会将资本主义的产能过剩,视作生产力的极大丰富;将资本主义的萧条治疗,视为垄断资本主义的腐朽;将市场经济的自我调整,视作"市场不理性""垂死的资本主义"越来越频繁的经济危机!
小农意识的"生产",除了自已劳动力的投入,很少有成本投入和可持续性问题。今天所称的化肥农药之类,已经是从农场经营的角度去考虑了,而在农业时代,只要土地有肥力,阳光雨露正常,所谓"风调雨顺",撒在田里的种子,自然就能收获相应的粮食。只有在土地本身是有使用成本的,比如说劳动力成本或农业税;才令土地经营者,开始考虑成本要素的"可持续性"。在英国就出现了圈地运动。
因此小农时代的农业,可持续性是由大自然的阳光雨露提供的,从而就令小农的思维方式,有了"资产是自然增殖"的食利的基础。历史上自罗马时代起,也确实有农场种植园主,将农场作为单一的资产,从中收取年10%-30%的产息,而将经营交给某一固定的奴隶(一般是释奴)领导下的一群奴隶经营。这种种植园,是后代的农奴庄园的雏形。
既然土地产业时代,是不需要考虑可持续性的,有了土地,除非发生santorini火山爆发那样的大灾难,否则有了土地就有了产出;因此土地的产出与其他类型的产出,在一些人看来,就有了特别不同的,甚至于是神圣的意义。17-18世纪这间,英国出现了"重农学派",就认为人类一切财富都来自于土地;仅仅是经过"经济学"再重新分配。重农学派的观点,中国人不会陌生。
古代的商鞅,"现代左派骂茅于轼","美国人要饿死中国","中国粮食要自力更生",还有毛主席饿死几千万人后,"忽然发现粮食很重要"的"以粮为纲,抓革命促生产",几乎就是全套的重农学派观念。在英国,重农学派显而易见与当时的圈地运动的深入有密切的关系;道理也与今天茅于轼反对耕地红线,以国土粮食局为代表的对茅于轼的人身攻击的理论,大同小异。
重农学派实际上是将"无须成本投入的可持续性"当成了价值的来源;骨子里就是小农意识的自力更生的闭关锁国;或者说,忽视了土地的"可持续性"也是需要投入的,否则地力就会下降;又或者说,忽视了人类社会每一项合作,都必须以可持续性为前提的。圈地运动之不可避免,就在于成本高涨时,土地业主如果不改变经营,就会失去土地的所有权,土地最终将因入不敷出而丢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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