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左的焦大情结与盐商情结,合称为包税人情结;
"马恩毛钦定的无产者"和"最下层的特权",毛左脚踩两条船;
索尔仁尼琴愚蠢地推销基督教:马恩毛因为没信仰基督教而暴政;
毛左,民粹和盐商,都不打算在市场经济中自食其力,寄望于"政府分红"的特供;
从苏杭现象的特供链,毛左和盐商是特供链的内外,而且盐商也不是流氓无产者的民粹。但是由于(毛左主要糜集的)国企是政府实物税的组织部门,金融垄断食利者、房地产、莫卧儿的包税人和明朝的盐商,都是帝国财政的包税人。如果是从"包税人"的角度,那么毛左和盐商可以统一在"包税人"的定义下。毛左的焦大情结和金融垄断者的盐商情结,可以统称为"包税人(的狗腿子)情结"。包税人情结的群体,不是常称的统治者或"贵族体制外的无产者",甚至是号称反腐败和革命的中坚群体,他们是专制政治的社会基础。
当马克思主义还没有在东方夺权时,或者如西方一直没有夺权的左派的"社会主义"(包括基督教),他们常常自称是"无产者",把他们的贫穷归咎于被剥削,——>在封建势力仍然垄断着政治和经济的进代,这并非完全是错误的,——>但是马克思主义和基督教,却把剥削者定为无权无势的"私有储蓄者",自强不息的"个体投资者"!剥削平民(其中包括是马克思主义的无产者)以自肥的封建权贵,反而从马克思主义的革命名录下失踪了。当马克思主义夺权后,其滥杀无辜的屠刀,更无疑地对准了所有平民阶级!这才是革命!
当毛左已经成为权贵特供链中的一部分,尽管由于其党内斗争中的失利,毛左不可避免地成为各个权力斗争层次中的失败者;但是却仍然以"体制外的无产者"身分自居,无穷无尽地勒索纳税人的权益,补贴于毛左的国企。这些一方面作为低层的贵族享受着边际的特供的毛左,一方面却自称代表了(被他们掠夺的)体制外纳税人的"无产者";一方面以最穷者自居,一方面毛左却耻于不劳而获的所得,居然接近含辛茹苦的农民工所得,毛左以之为耻!不难看到,毛左实际上是脚踩两条船,在枪杆子下滥用着所有的道德优越感。
索尔仁尼琴把马克思主义的罪恶,仅仅归咎于马恩毛没有信仰基督教,大概可以得到欧洲愚昧信徒的喝彩,正如他们也曾经为斯大林的社会主义喝彩,也正如今天中国文人鼓吹"儒教社会主义"一样。但是中国和苏联边际特供上的毛左之脚踩两条船,就足以解释,为什么马克思主义"生产创造价值"的理想被事实证伪后,就不得不放弃古老基督教和东方孔儒的人道主义,而把古老专制的黑暗帝国的暴政,变本加厉!专制的帝国王朝的"君权神授"毕竟是空洞的,马克思主义和希特勒帝国多数人暴政的民粹,则是正常的政治授权。
如果说专制王朝对于民间的苦难,还抱有一点"有愧于上苍"的人道主义自觉,以便维护君权神授的一点合法性;马克思主义干脆就把无辜的死难者,判为该死的阶级敌人!在多数人暴政的民粹动摇下,马克思主义帝国的合法性,并不会因为"被杀戮的少数人"中的绝大多数都是无辜的,而不再成为多数人的暴政。因此从政治合法性的"自我维护"而言,马克思主义政权无须求助于君权神授的假惺惺;又因为索取特供的毛左边际群体的空前扩大,短缺原理压力下马克思主义的暴政,就不得不比历史上的凶残帝国,更加凶残千百倍!
体制内边际特供的毛左,包税的国企和垄断食利的盐商(房地产),还有体制外追求特供的民粹,他们无一是常称的统治者;但他们都是法家暴政"监管社会""总有一条法治死你"的自觉的维护者。如果说体制内外的差别模糊了毛左与其他民粹的界限,盐商的为富不仁,又让民粹牛二的仇富看似有理;民粹无产者又疑似受压迫的人民,但是此三者的共同之处就在于,他们全都不打算在市场经济中自食其力,摧残市场似乎无损于他们,他们所求的只不过是政府万能的"分配,再分配,N次分配",直到牛二也认为"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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