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自由中的匿名必须依靠"唯真求实,实事求是"换取理解;
实名制的含义是"取缔匿名的个人权利";
匿名不可能被禁止;实名制让匿名的极端行为拥有了"革命的权威";
实名制的效果不是"万马齐谙",而是"好一棚大烟火"的"引火烧身";
政府对"匿名"的担心,是把"匿名"等同于"谣言,激进",忘记了"匿名"本身意味着"必定不具权威";自然更没有意识到"匿名如果有影响力,必须真实和理智以换取读者的理解和信任"。从互联网上可以发现,激进不激进与匿名不匿名,完全没有关联。匿名者言语可能确实更烂,但却因此而丧失了对听众和读者的说服力;实名者的激进性丝毫不逊色于匿名,如张宏良,孔庆东和司马南,却因为其实名而显得"更权威"。任何政治上能造成烦恼的"传闻",如果不是匿名者讲的是真实,就是实名制才能制造的"权威谣言"。
只要稍微有实事求是的客观态度,就足以证明政府对匿名的担心,纯粹就是自寻烦恼;且意味着滥用权力者持有以下的信仰:"越是匿名的言论,越是权威;越是语无伦次的煽动,越是有号召力",——>显见的荒唐!但更大的荒唐在于,显见荒唐的人在公有体制中,却拥有着滥用权力的机会和道德的制高点!这才是最可怕的!对匿名言论的担心是公有制信仰的特点,只有在公有制中才会有信仰,才会拒绝"个体意识主权",才会有对哲学万能的信仰,才会有压倒人权的所谓公德,公权才会对谣言能够煽动暴乱的阴谋论的无穷恐惧。
自以为是靠宣传起家的马恩毛政党,也被基督教和民粹以之为靠宣传起家,都只不过是忽视了"人类社会是从公有制向私有制转变"时传统的巨大惯性。马恩毛党的登台绝不是什么宣传忽悠了个体主义的私有制,而是宣传解除了传统文化对强盗本能的伦理抑制,正是因为人类几千年以来,都是公有制的专制传统,因此马恩毛挑拨民粹强盗本能的宣传,才会有如此"一呼万应"的威力。这种煽动是基于权威的煽动,经不起"真实和逻辑"的推敲,但却可以在革命领袖的号召下瞒天过海。试问,世界上有匿名的革命领袖吗?
但是我们毕竟在历朝历代的专制政治吕,都看到了这种对匿名的恐惧,而在政治上产生了竭斯底里。它本身就意味着,权力必定是绝对的权力,必定可以无限制浪费纳税人的财富,才会如此透支宝贵的"治安成本"!即使是从皇朝卫道的利益角度上,实名制之类的愚蠢的暴政,也等同于在事实上承认,赤字的政治财政仍然浪费到对匿名的恐惧上,绝对的权力完全不介意因此而促进的政治破产过程中,"要死,老百姓先死"!因此当匿名被政治取缔后,本来仅仅是改良的温和要求,也不得不与革命的极端者暂时联合。
政府对匿名的担心是多余的,实名制的实施更多是"政治威慑",相当于"让我知道你是谁,你小心说话"。无论是绝对的权力,还是孔儒的传统,或者是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道德,都把这种道德要挟,称之为"诚信"。这也是一些信仰人士仍然支持强制实名制的原因。它们在崔真实一案中反映的伦理,恰恰就是《大明律例》中,自已的观点要对他人负责的人道主义责任。但是匿名实际上是不可能禁止的,反而因为"匿名被取缔",同理的还有直接压制言论自由,它们最麻烦之处,就是让匿名者也具有了实名者的权威。
革命的号召从来都是实名的"斗争英雄,偶象"煽动的。实名者具有权威号召,匿名者确实可以放肆谩骂,但缺乏权威。实名制(含义就是"取缔匿名的权利")的效果,仅仅是让放肆的谩骂和煽动,拥有了与实名者至少相当的权威;并点火于因为限制言论自由的更为狂燥的干柴环境之中。所以实名制所带来的,非但不是"万马齐谙"的沉默,相反是"好一棚大烟火"的的迸发。因此说,限制言论自由与实名制(实际是限制匿名权利,禁止对民粹攻击的自我防卫)的实际政治效果,仅仅是自我意淫稳定的歪歪,真实效果是引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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