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5日星期三

中国社会浮燥是建构主义泛滥的现象

建构常常被称为"改革,革命,理想主义,信仰……";
"改变"不一定是"建构";"反谷物法"与建构主义的区别;
建构主义者必然朋党相援"阶级斗争";
"中国社会浮燥"是建构主义泛滥的现象

所谓建构,除很少的例外,常常称为改革;又如果是下而上的,又被称为革命。建构主义者又常常被美称为"理想主义者","不缺信仰的人",而不论其建构的是何种理想。一些人似乎要为建构留一条后门,只不过是把"建构"混淆(或称偷换)为"改变"。如果不是从私有制个体主义出发,无法区分两者,否则"废除谷物法",与"(背离个体私有原则的)折腾"之,并不难区分。

对于持有某种建构理想的人士来说,朋党相援难以避免!原因是"废除谷物法"之目标谷物法是现实中确定存在(待废除)实体,而废除的方式和时机是随机应变的;因此不存在牺牲目标利益而团结群众(以便废除)的道理。但建构的目标却是不确定的未来的实体,仅仅存在于描述之中,即使有"外国的现象"模仿,但现象是无法模仿的;因此无法断定其出现的条件和时间,只能着眼于"抓紧一切机会"。

所以当建构主义成立后,争论目标应该是什么样的,常常被行动者耻笑为"清谈",这种耻笑实际上也掩盖了现实生活中客观存在的"谷物法",似乎指出谷物法的存在也是"清谈"。行动者会主张,实际上也是把注意力放在"行动起来""最大限度(不惜一切代价)确保(不明确的目标)的最大限度的成功可能"。关键的原因,正是因为其目标并不是客观存在的,如谷物法这类现实中广泛痛苦的实体。

典型如20世纪的社会主义运动中,(马克思主义者仅仅是社会主义运动中比较次要的群体),社会主义者耻笑米塞斯指出社会主义经济是不可能运转的论证为清谈,他们声称"社会主义是进步的,社会主义到来时,自然就会运转,怎么可能是预定它的运作方式呢?"(米塞斯)。但是进步只是泛泛的形容词,行动起来的社会主义者,除了团结群众搞阶级斗争,还能做什么呢

不确定的社会主义被运动起来,只能是在客观社会搞阶级斗争,把一部分权力弱势者人打成阶级敌人。原因就在于只有"一部分人"是客观的实体,只有权力弱势才可以被打倒。难道仅仅是社会主义运动才是这样的行为模式吗?试问脱离私有制原则后,有那一种建构主义不是这样一种盲目的,却自以为"群众(正义)的眼光是雪亮的"?因此建构虽然总是开始于阴谋论,但总是阶级斗争于确定的一部分人

同理,不确定目标的建构主义运动,如社会主义,他们所致力的阶级斗争就成了目标的本身;"建构"成了目标,"建构的目标"也就被模糊了。如同建构必定会确定某种"阶级敌人",为了建构而革命的信仰,也必定会团结一切可能入伙的、暂时利用的、完全被忽悠的形形式式的"阶级兄弟"。这些人民的内部矛盾等建构成功后再理顺,当然服务于建构大业是根本,——>模糊的目标又如何可能成功呢

此即"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难道仅仅是社会主义运动特色吗?朋党相援归根到底就是传统美德的某种建构的"阶级斗争"现象。有多少传统的知识分子,当他们蹒跚学步地"关心公益"时,有多少个能跳出"朋党相援"思维模式,而又不会把私有制原则的共同利益,误认为"朋党"呢?所谓"中国人浮燥,不求甚解",实际上只是朋党相援者,建构目标无法确定,而只能寄望于行动;而已!

朋党相援在传统美德中又常被誉为"有义气",甚至被误以为"诚信"。无论是在股市多空的争论,还是在经济领域的"自由 vs 管制",政治上的"改革 vs 维稳",都是根据断章取义的简短口号朋党分割。所谓公知和官家连同觉醒分子的口水仗,绝大部分是先看是不是自已一伙的,再看口号立场是否可以被自已的建构容忍(团结)。如果建构主义者关心一点点客观科学规律的话,就不会再建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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