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5日星期六

民粹冲击波的动员和组织要素

民粹冲击波的动员和组织要素的具备;
戈尔巴乔夫成功在公开化,阻断了(毛左+怪胎)的联盟;
戈尔巴乔夫的失败在于假私有化"凯恩斯主义挽救烂国企";
民主进程的最佳配方是(公开化+私有化)

(毛左+怪胎)无论主观上多么有着"反政府闹革命"的民粹意向,也仅仅是意向;要形成真正动摇社会政体的民粹冲击波,还需要有动员的过程和组织的要素。至于理论准备,那是马克思主义现成的阶级斗争论;至于说舆论准备,几千年的公有制道德文化,要找当权派或者私有"富人"的道德碴子,有心人只要往网上贴子瞄几眼,恐怕就不必怀疑,他们会找不到诛杀无辜的道德借口。

"打左灯向右拐"过程中,明显有着官媒垄断下的"言论自由",就为(毛左 union 怪胎)提供了充分的条件。(毛左+怪胎)内有共 同的"造反有理+公有制理想"的信仰,仅仅是路线斗争上有点分歧;外有基督教沙文主义的声援,只要是反政府的,欧美洋五毛,才不管你冲锋陷阵的极端分子里,是不是有基地塔利班的地下党;中有小农意识分子"向我倾斜"的牛二起哄。很难想象,改革能撑多久。

更严重的是,如果说小农分子和怪胎民主派,还算得上是乌合之众的话,基层的毛左组织,尽管目前多是垂垂老朽的科尔涅尼乌斯毛卫队,却是有组织的。如果私有化进程加快,那么还可以有充足的利益,避免加入乌有毛左的前组织分子的增加;如果私有化进程有阻碍,特权再次不堪分配(比如说税负已经过重,财政一收缩),基层组织也释入乌合之中,乌合有了毛式组织,就不再是乌合了。

因此戈尔巴乔夫在8.19政变中,尽管丢了总统的宝座,但能安荣晚年,实在是险过剃头。其中很关键的原因,就在于早期言论开放时,苏联官方允许鞭挞斯大林时期的种种罪恶,在所谓动摇了苏共永久执政基础的同时,也令到819政变的组织者的政治合法性消失了。莫斯科民众自发地用身体挡住碾向克里姆林宫的坦克,而没有象利比亚那样,一心想砍掉独裁者的脑袋!这就是公开化的成效!

所以伯恩斯坦称,戈尔巴乔夫放弃笔杆子粉饰太平,让苏共失去了执政的合法性,是有偏向性的。(伯恩斯坦是美国马克思主义的左派的学)。苏联的执政合法性,是在斯大林的暴政,和战后苏联政权的无能下完全丧失的。公开化发泄了这种情绪,并非公开公让苏共失败,令苏联避免了一场内战,也令苏共仍然保留成为今天俄罗斯的合法的政党;而且,也不是公开化让戈尔巴乔夫下了台

戈尔巴乔夫的下台,归根到底是因为戈尔巴乔夫在改革开始的阶段,嘴巴上说得多,手头上做得少,对于私有制进程,几乎是完全没有真正的操作。后期增发私有化券(定向货币),允许国民买国企股份,(这是在美国耶鲁四位萨缪尔森分子(凯恩斯主义专家)指导下进行的),根本上与私有制没有关系(参考通往奴役之路)。在公有制走到末路时,戈尔巴乔夫想到的是用凯恩斯主义救命,这是他的悲剧!

但是苏联的公开化披露历史的错误,客观上起到了阻断(毛左 union 怪胎)的作用,所以怪胎们仍然挺自觉地阻止毛左势力的复辟,这就是戈尔巴乔夫的成功之处。如果戈尔巴乔夫能够在私有制松绑上多做点事,而不是一心一意只想着歪门邪道拯救那些根本不可能救活的国企,也来点"白猫黑猫,能让百姓赚到钱的就是好猫",苏联就不见得会崩溃了;说不定戈尔巴乔夫现在还坐在克里姆林宫里面。

所以中苏过去三十年的民主进程,是各有经验,也各有教训。(公开化+白猫黑猫(私有化))是最佳配方。中苏各执一半,各留后患。在苏联——>俄罗斯而言,不考虑苏联的分裂,则俄罗斯是怪胎执政,(叶利钦其实是怪胎民主派),直接就走到了福利社会之中。而东方帝国,今天仍然面临着(毛左+怪胎)的民粹冲击波的威胁!当私有化有倒退,公有化未真正开始时,更是魅影危机,潜流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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