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15日星期二

马克思主义运动和政权都很脆弱而不得不偏激

马克思主义政权"残暴"是因为"无神论+公有制"不稳定;
马克思主义运动和政权都很脆弱而不得不偏激;
马克思主义政权倒退到(西方蛮族王国 or 东方南北朝)水平;
马克思主义"造神运动"是因为不稳定的政治内乱

纵观整个马克思主义的"革命史",几乎不见针对中世纪类型的贵族政权的革命,而多见与专制帝国的亲善投诚,甚至狼狈为奸。在帝国重压下仍能自力求生勤劳致富,保护自已生命财产为诉求的资产阶级,反而能始终如一地追求自已的解放,也促进着全人类的人权私有制的解放。一旦以"贫农"为代言的马克思主义者混水摸鱼中掌权,则对前贵族、中产者和贫民,一律严加镇压和掠夺,横尸亿万

不能将马克思主义者的变脸,简单归因于马克思主义"邪恶的道德"。马克思主义者也是普通人,他们在专制帝国时期投诚于帝国权威,成为极优良的五毛,正是人类"自利"的表现。当其时的私有利益者,又何尝会以卵击石?马克思主义者,只不过是将"追逐剥削特权"取代了"追逐市场利润",作为其利益诉求。这样就决定了其上台前是厚黑权谋,如"团结"之类;得势后就施展权威"镇伏四方"。

马克思主义作为追求特权的政治力量,就不可能具备自食其力的"资产阶级"的可持续性;这是其不得不依附于权贵,或在农村闹革命,替代旧权贵的真正原因。马克思主义必定是混水摸鱼才能成功,恰恰正是因为,马克思主义者实际上是作为中世纪旧权贵的替代物,甚至可以看作是直系的继承者,在中世纪权贵社会崩溃后,"你们顶不住资本主义的进攻,我们(马克思主义者)上!"。这就是东方专制!

因此马克思主义的强大,正是传统的中世纪公有制的贵族社会传统的强大。公有制传统的衰落,就是马克思主义力量的衰落。除此以外,马克思主义是非常脆弱的,甚至于弱小的中南美洲的少数城市资产者,仅仅是由城市工商业者联合成自治体,就已经镇压了各自的城乡的以马克思主义革命运动,(如光辉道路)。正是这种脆弱,导致了马克思主义执政的残暴政策,而不是因为马克思主义者道德的堕落。

马克思主义政治基础的脆弱,也在于它生于中世纪的神权公有制社会,但并不具备中世纪类型的"君权神授"的世袭的合法性。实行公有制却奉行"无神论",马克思主义政权就少不了造神运动的个人崇拜,并在此崇拜下建立事实上的中世纪世袭的传承。当然也少不了封建世袭稳定以前出现的,统治阶层内部的刀光剑影。中国在晋亡后,一直到唐以后完成了君权稳定世袭,西欧在神圣罗马帝国后确立。

如果不放弃公有制信仰,却放弃了"造神",那么整个政体就会面临着"公信力下降""世风日下的道德""缺乏信仰"之类的"危机"。因此在后马克思主义改革开放中的,建立在开明专制中的公有制政体,是不稳定的。在开明专制中开放的言论自由,很大程度是回复公有制的传统习惯,也包括对"无神的公有制政体"动摇的条件反射。反而是私有制的交流诉求,在垄断的传媒中是被抑制的

因此马克思主义至少从政治上,是倒退到了南北朝五代十国(相当于西欧中世纪前段的蛮族王国时期);经济上是以铲除私有,迎来经济大崩溃和几千万人死亡的代价,最终重新回到绑定地土地上的小块佃租农(农奴制)的中世纪前段的水平。西方现代技术的引入,一定程度上掩盖了马克思主义社会的严重倒退。但以此竞争力,又如何与西方的资本主义强国,长期作有持续能力的竞争?

由于公有制的传统惯性,落后农村的民众,无论是多么苦难,都只能理解"政府就是皇帝"。因此在清帝等倒台后,斯大毛等人有胆量饿死几千万农民,实际上是显示了对农民的统治力,是增加了他们对农民的权威,而仅仅付出了在统治阶层中的公认的代价。同样,尼古拉二世主动解放农奴是直接动摇了沙皇的政治基础。俄国应采英国和德国的政策,放任私有制工业的发展,自然就能吸纳农奴离开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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