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7日星期日

资本自由兼并农村怎么办?

应该解放农村与能否解放农村,是否同一个问题
茅于轼和阿马蒂亚森的理论学说和错误;
"资本自由兼并农村怎么办"的BUG源和真实的含义

应不应该解放农奴和能不能放弃农奴庄园,在实体经济学看来是同一个命题;但在现代所有东方传统思维的人士看来,是两个可能相关的,但不完全一样的哲学问题。当一些人口口声声说"向农民倾斜"时,他们同时很可能也在嚷嚷着"要向农业倾斜""粮食有危机""十八亿亩红线不能改""反对转基因""粮食安全压倒一切"……,简言之,就是东方的农奴必须国了民族利益继续做农奴!

茅于轼先生能够认识到18亿亩耕地红线是不必要的,(尽管动机是为了房产商),也说出"不能让农民付出代价""没有粮食危机",但是没有看到茅先生有什么认为应该土地实行私有化和应该解放农奴的观点;茅先生实际上是说,让私有权益同样被侵害的市民,付出更多的代价!而茅先生的公平论,实际上是承接了(凯恩斯主义+福利经济学)的观点,认为是政府调控下的利益再分配

如果茅于轼先生目前的经济学观点系统化起来,消除其中的逻辑漏洞的话,将会发现茅于轼先生的真实观点,是"维持农奴庄园,让市民付出代价,由政府再平均分配",——> 这就是天朝两千年的农村政策和社会公平方式,即所谓"向弱者倾斜"!笔者的知识显示,茅于轼先生的经济学是装点门面的凯恩斯主义,拌上五体投地的阿马蒂亚.森(印度马克思主义良心派学者)的经济哲学后搅拌而成。

连明确意识到市场经济下不存在粮食危机(其实是阿马蒂亚.森的诺奖论点)的茅于轼先生,也不敢明确放弃农奴庄园的全国体制;那么因为茅于轼先生揭露了毛灾大饥荒,(茅老和袁腾飞是错误地把毛灾的责任,归咎于毛的个人品德),以粮食危机论和"天则研究所接受了福特学术基金捐助",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对茅老作人身攻击的诸类左派们,虽然个个标榜"向弱者倾斜",又有谁同意将土地交给农民?

据科学的社会进化论中的边际效用(即人权利益和自主选择的权力不可侵犯)的实际经济学的逻辑结论,私有的效率本身就意味公平(注意与常见的"生产效率与公平的冲突论"的区别,这是茅于轼先生经常混乱的逻辑主题),因此如果从人权意义上,应该解放农奴的话,则放弃农奴庄园的生产体制,也必定是效益最高的,社会安全系数最高的。同理,如果人权是对的,计划生育就一定是错的

如果忽略个人主义的"个体心证是社会价值的唯一判定标准",(否则所有疑问不成命题,因为农民不会甘愿当农奴),那么对解放农奴的土地私有制改革,较常见的疑问就是"如果资本兼并土地怎么办?(这是马克思主义必须是正确的前提下,才成立的命题)";"怎么保证不会有粮食危机,不会有再现毛灾式的大饥荒?","十几亿农民如果被离开土地,怎么安排十几亿农民的就业和生活",等等!

这些在实体经济学中根本不成立命题,是农业政治传统文化的BUG,和马克思主义的大脑急转弯!象所谓放任资本兼并土地的问题,神通广大的资本,根本上就是对私有财产的妖魔化!否则就是不存在的,或者就是政府的特权它自已!历史上的所有土地兼并造成的危机,都是官僚贵族特权的兼并,实际含义是"如果私有财产购买土地,如果土地所有者出卖土地怎么办?"——>那您说该怎么办?

至于所谓的粮食危机或者大饥荒,历史上所有的饥荒都是在公有制农奴庄园之类的统治下发生的,所有市场经济中,从来没有发生过饥荒!该命题可以参考阿马蒂亚森的一系列著作(不列),既是阿翁1998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研究,也是茅于轼先生所谓"攻击毛主席"的文章的观点的理论来源。阿翁与汉娜.阿伦特一样,这些被乌有之乡类毛左视为极右的学者,其实是信仰马克思主义的左派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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