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23日星期五

英国治下的大饥荒,平民在堆积的粮食前饿死

平民在英国的大饥荒中安静饿死
英国食品价格异常高昂,导致失地农民在城市化过程中持续饥荒;
英国本土和爱尔兰和孟加拉的大饥荒中,平民因为买不起粮食"平静"地饿死;
(严刑峻法+民间救济的麻醉作用)令平民在堆积如山的粮食前慢慢饿死

《谷物法》废除以前,英国的食品价格非常高昂,以致于饥饿在穷人之间成了家常便饭。18世纪正是英国步入帝国盛世的时侯,按基督教慈善机构报称,伦敦收拾的冻饿而死的路遗,每年约8000具!(当时的伦敦人口80万)。其中的原因就在于伦敦汇合了当时英国失去土地的所有穷人。教会报称的数字固然未必精确,但17世纪的英国结合圈地运动的过程中,估计共有60-100万穷人饿死,当属合理范围。

这一过程一直延续到《谷物法》被废除为止!情况才得以改观。那么就可以理解,为什么1846年的爱尔兰大饥荒,英国人可以近乎无动于衷了。近千年基督教专制的传统中,这些依赖于贵族特权和行业垄断charter的中上等人们,(相当于今天的贵族和毛左特权阶级),早已被坐视饿殍遍地的百年坐视,锻炼出坚强的心理素质,沾沾自喜于charter让他们崇高的正义待遇,而玩弄着"向弱者倾斜"的政治游戏

将伦敦穷人在至少长达150年的"可持续的饿死"的"天下无饥荒",与英国治下的纸包不住火的爱尔兰大饥荒,和1942-1944年的孟加拉大饥荒联系起来,就会发现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饥人没有出现法国穷人的抢粮,也没有出现东方饥民的暴动,而是垂死的饥民在堆积如山的粮包面前,因为买不起粮食而全家慢慢饿死!(严厉的惩罚法律+基督教温柔的慈善救济)是唯一可理解的解释。

中世纪的英国是一个道德极大高尚的基督教社会。诺曼征服作为一个外来的王朝,对于本土萨克森人的反抗高度戒备,消除了任何可组织民间反抗的团体(如《结社法》)。死刑执法权落实到地方庄园贵族手中,针对平民道德堕落的严刑峻法,所谓"乱世当用重典",即使是一个六岁的男孩,也可以因为偷一个苹果充饥而被吊死!严厉的依法的惩罚,令饥民的反抗时限推后,基督教就接上了麻醉工序。

基督教的救济是真诚的,根据基督教公有制伦理制定的,劫平民济贫的《济贫法》(从穷人的收入中抽税,补贴面包低价格)的动机也是真诚的,但都是局部的;总体上是无效的。这些救济令到饥民有一种幻想,可以通过救济度过难关,而放弃了显见成功机率极低的暴力反抗;同时英国也没有法国那种"饥荒抢粮就是提醒对平民责任"的道德经济学的观念。(济贫法可能就是英格兰应此俗而定)。

从反抗(起义或抢粮)来说,基督教的的救济起到了瓦解饥民暴动的作用。当饥荒蔓延或持续时间超出了救济能力,或者穷人连济贫法补贴下的"低价面包"(价格是今天的5-10倍)也买不起时,饥民就已经无力反抗;偶有几个没有饿瘫的反抗,几个巡警出更就处理掉了。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斯大林和毛主席的大饥荒,(严厉的特权工人专政+毛主席不会不管你们的教导),让几千万饥民安静饿死了。

毛主席和斯大林的大饥荒,是类似金将军先军政治式的,让革命农奴顾全大局的逻辑结果;英国治下的形形色色的大饥荒,实际上是与之大同小异,是为了保住(贵族+charter)的马克思主义理想的公有制中世纪和谐社会,而令贱民依法作出的和谐牺牲。相比这些饿死的饥民,可不要以为为贵族庄园服务的农奴,是多大的命运不幸。当其时如果有那个贵族有足够的耕地收容灾民为奴,恐怕是大仁大善之举

认为这些统治者是蓄意饿死信赖或服从他们的贱民,恐怕是对他们道德诽谤。英国人自我评价与中苏的自我评价相同,都是是"疏忽"。对于公有制帝国下日理万机的统治者来说,因为疏忽之故,而导致亿万臣民中的几千(百)万人饿死,似是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之难以苛责。问题是为什么公有制要剥夺个人财产,垄断社会经济,导致这些饥民无法自救,而只能仰望于统治者"向弱者倾斜"的鼻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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