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德的经济结构和土地制度差异;
希腊不是严格的土地私有制;
希腊没有政府主导的土地私有化过程;
希腊干预农业和依赖土地税,导致农业无利可图;
凡是碰上魏玛,西德,希腊,或者毛上帝接管时,比西德和希腊战后殷实得多的"一穷二白的中国",吃饭一般都会是政府最挂心的问题。无论是德国人,希腊人还是征服了德国的西方盟国,甚至腆着脸皮掠夺生存物资的苏联,都是没有象毛上帝那样具有"那朝那代没饿死人"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法国曾向英美坚持要把德国变成一个纯粹的农业国,最终发现该政策,将导致德国人的大饥荒而作罢。
在战后条件下剥夺德国人发展工业出口换取粮食的主权,等于滥用征服者的权力,把德国人饿死。当征服者不忍心饿死战败国的人民,毛上帝却能英勇地饿死自已的同胞!当德国人通过走向国际市场养活自已,毛上帝却闭关锁国"自力更生"!如果说960万中温带领土的中国上养了五亿中国人,让毛上帝累得成了魔鬼!真不知战后西德的20万平方公里的亚温带的废墟,如何让六千万德国人丰衣足食?
日本在战后,也有一百多万从满洲和朝鲜退回本土的赤贫难民的冲击,但相对于战后西德和一战后的希腊,受冲击比例大约只有几十分之一。与日本在战后由麦克阿瑟主持的小自耕农的土地私有制的土改不同,笔者没有在德国历史中找到任何土改的记录。不但在战后没有出现,自德意志帝国时代起,就没有找到土改的政策。如果了解到,"两个德国"是早在德意志帝国建立时就存在,就不会感到奇怪。
德意志帝国从经济结构上,可以认为是东部较落后的普鲁士(东德)对西部较发达的莱茵联邦(西德)的协议兼并。两者联合统一成德意志帝国,但在邦自治体的基础上,没有改变各自的基层的经济结构。德国东部保留了容克庄园为主的对西部的粮食出口区,只有少量的自耕农;工业以帝国王室和财政主导的国有企业和军事工业为主体。西部则一直保持着拿破仑时代的小自耕农体系,工业是自由的工商业。
因此德国西部本来就不需要土改,而东部则在东德斯大林模式的农业集体化中,吞并了少量的自耕农后,容克农场变成党领导下的集体农庄,当然也不存在土改一说。德意志帝国的经济活力,则体现在西部活跃的工商业,在东部廉价农产品的帮助下,带动的技术进步,由东部的国有企业针对战争需要构筑军事工业体系。尽管这一结构最终因为国防成本过大,成效不足以支持德国的胜利,但总体上仍算有效。
笔者也已同样的线索找寻希借"土改""土地私有化"的资料,以此确定希腊农业的土地制度和政府的农业政策。但从来没有找到希腊政府主导的土改,——>无论是拜占庭还是奥斯曼时期,土地都是属于国家的,负有按地缴农业税的义务,并可由国家随时改变其个人、集团的归属,或直接收归国有。希腊名义上的土改,如1864年的土地私有化是对已占有"国有土地"的事实承认,换取农业税的落实。
无论是从资料中,还是在本地与希腊商人的交谈中,都没有找到明确可遵循的土地经营方面的法规和政策。不知是笔者的英语太糟还是希腊人的英语本来就不好,彼此互换了大量yes,ok之后,彼此都好象明白对方的意思,但又总感到不得要领。笔者唯一明确的就是,希腊的土地交易不多,具体个案上是不透明的操作。换言之,希腊实际上不是法治的社会,没有明确的土地政策,而倾向于对既成事实的追认。
希腊一直是一个农业国,假如不考虑近三十年旅游业的发展的话,到今天的希腊,仍然是一个农业国。农业土地的税收和垄断农产品进出口的关税,是希腊财政的重要收入。这是希腊中央集权所致,也是因而与西德非常不相同的地方。希腊政府有充分的诚意尊重土地私有,也尽力辅助小自耕农的生产,但是沉重的税收和价格剪刀差,却迫使大量农民放弃无利可图的耕种,这种情况与东方帝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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