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革命的临界点?
社会三方面主体的剪刀差同时合拢;
政府的"宏观调控""行政干预"让危机同时爆发;
重庆模式与英国模式的内涵;
由于一般以自治市为先导的私有制"改革开放",是在传统公有制背景下的突围,公有制背景的经济效益并没有提高,与"私有制特权"相比却益显落后;政府的财费没有收缩,反而因为不可持续的盛世感大手花钱,动不动就出手N万亿;中央不出,地方代替中央先出!如此一来,先行一步的私有制特区背负着养起全民族的税负期望,举步维艰。三重剪刀差迟早会合拢,这时就到达了"革命临界"的时期。
所谓革命临界并不见得专制更残酷了,不见得是阶级压迫更激烈了,当然也不是生产力忽然之间进步了。革命临界完全是社会三方面主体的赤字同时出现造成的,当革命临界聚焦时,先行一步的自治性特区,面临着生意破产的压力,政府大手笔则面临财政破产的压力,低效的公有制背景的社群,则面临着大范围失业和失保障的压力。这三方面的压力,让社会对政府抱过高期望时,政府却已经财政破产了!
公有制社会会出现革命的临界,与大政府体制阻塞导致的危机扩散,也就是大政府的"调控",拆东墙补西墙,总是能够把三方面的定时炸弹,调到差不到同一时期爆炸,非把自已炸得粉身碎骨不可!专制政权自杀之专业技能,简直就是绝顶高手!孙权上表推举曹操任国家主席,曹操笑称:"这小子要置吾于炉火上矣"。当私有制市场经济到达革命的临界点时,当国王的处于火炉上,大概是真实的写照。
在火炉之上要保守不变是不可能的,否则第一个被烤熟的肯定就是伟大领袖。有些天真的政治家,以为可以利用沸腾的民粹巩固政权,用老办法把代价转移到极少数人(可以指控为阶级敌人),从而渡过政权的危机,也是不可能的;典型者如重庆薄政。不考虑意识形态的对错,重庆模式的直接效果,是大大扩张了政府财政的同时,透资了工商业税源(对民营企业国有化),从而严重恶化了三方面的危机。
如重庆模式这种向后转,不但恶化了财政危机,而且直接损害的就是民营工商业(第二危机),但是却不能减轻民众的负担。显而易见的巨大赤字缺口,让重庆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大寨华西村之类的面子工程,如果不是全中国纳税人补贴之,扶持这样一个吞金怪兽般的"巨型华西村",其巨大政治成本就会通过警察社会的模式,落到普通小民的身上,以便集中有限的资源特供于少数政治共同体,即朝鲜模式。
至于退化为朝鲜模式的重庆模式 ,能否经得起外地竞争,或者全国推行朝鲜模式后,是否在帝国主义亡我之心的面前,象大清帝国大明皇朝那样不堪一击!那是后话。现实社会中,重庆模式被中止了,五千亿的现有工程缺口被扔掉三分二后,由国企把可能还能赚钱的重要的骨头接驳下来,但另外需要追加两千亿。如果不考虑薄主政的浪费,效果相当于全国人民支援重庆办了一界没有举办的世博会。
重庆模式实际上是强化王权的危机尝试,也是迎合民粹的危机尝试。两者基本互通,前者(王权)是后者的子集。民粹者必定需要一个元首,当这个元首是早前的太子贵族国王时,就是重庆模式;当民粹另选一个领袖时,就是了改朝换代的革命。重庆模式如果全国铺开,就相当于拉开了晚清动乱的序幕,薄王薄太子之流很快就会因为政治破产,被民粹抛弃,然后开始"劣币驱逐良币"的革命选王进程。
英国中世纪则是王权与工商业联合的马尔萨斯主义模式,通过特权寡头保证财税,不再理会贱民的死活。当国企成为世袭的单位,国企领导又渐渐成为小圈子里世袭的职务时,中国社会即是这种模式。计划生育让贱民无生自灭,也就是因此国策而合理化。这种让贱民大量死亡的危机出路,主要取决于外国经济体的竞争压力,也取决于民众是否反抗,是否又沦入民粹动乱,则视乎民众反抗的方式是否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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