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8日星期二

计划经济不可能适度,公有制必定走向极权

绝对权力一般性认同"自由沟通,集会结社";
绝对权力错误认为可以"准确把握私权自由的限度";
界定所有制的标准,在于默认权益归属于公还是私;
公有制的不成文习惯法一般被称为"公德";
不是绝对的私有制,终归会在成本压力下兑变为极权的公有制

资本主义社会依赖于"自由沟通,集会结社",一般性地可以得到绝对的权力的认同。这就如同张维迎曾经不知所云的话,"历朝历代都不完全是公有制,都不否认民众的柴米油盐",言之下意可能是不能接受"自古以来就是公有制帝国",因为公有制社会总有一点私有利益的空间。它意味着"没有绝对的私有制,绝对的权力可以准确拿捏(私有/公有)的界限",也将意味着不能用"私有制与公有制"分定社会了,因为私有制社会总也需要公共服务,公有制社会至少给活着的人留一条狗命(私有),这是马恩毛左的辩证法

张维迎这些话是不知所云的,很可能是为了说明其他主题时(张本意可能说明中央改革不针对私有财产),信口开河的烟幕现象。但类似张教授的这种辩证法,最经常出现的就是在乌有之乡这类哲学集汇之中,以说明绝对权力的绝对可以信赖。但显然是不真实的,因为至少在乌有之乡的上帝出场时,大锅饭大食堂,就共产了人民群众的柴米油盐,饿死了几千万人。事实上私有制如果不是绝对化,就不可能制定其有可执行的界线,最终因为"公的亏损"而国进民退,直到彻底的公有化。界定所有制的标准,是默认权益归属于公还是私。

不能因为私有制社会可以纳税团购公共服务(政府),就说社会主义是合理的;也不能因为社会主义也允许贵族私有领地和属民(封建特许权),甚至允许贱民拥有一般不被关注的私用财产,就说社会主义(封建)不是公有制。古希腊的奴隶也有由神庙保证的,不被奴隶主侵犯的特种财产;中国今天所说的也只是财产权,而不是产权,明白无误地说明,中国私有产权的保障水平,仅仅处于古希腊的奴隶的水平上,而提供保证的神庙的公正程度,大概比党的主义更值得信赖。尽管今天比起毛帝当朝时,已经不知进步了多少倍!

"自由沟通,集会结社"不存在可以明确标定的界线,与绝对权力仁慈关照下的私有财产,不可能被准确标定合理界线,道理大同小异,实际含义就是计划经济是不可能的,因为不可能准确界定"可供计划的合理界线",那么绝对的权力就会在强盗本能的驱使下,很自然地把成本转移到仍然私有的利益上,直到私有的生命也最终消失,如毛帝治下的大饥荒!在马尔萨斯主义中,国王名义上的权力是绝对的,实际上是受贵族监督的;国王与贵族作为一个整体的权力,才是绝对的,生存成本就会被转移到贱民的身上,这就是中世纪!

"自由沟通,集会结社"不存在可以明确标定的界线,是经济理由上形成的"自由主义的习惯法"。在公有制社会,习惯法一般会被简化为不成文的道德,而常被哲学分子称之为"公德"。公德所在的习惯法,是由公有制的绝对权力提供支持,自由主义的"习惯法"则是由经济成本的客观原因,惩罚任何不遵守客观规律的任何人和集团,没有积怨,也没有怜悯!用道德分子的抱怨来说,"经济很缺德"。(笑笑)。原因在于,"自由沟通,集会结社"如果试图设一界线,就相当于设了审批权,平添了审批的交易沟通的成本。

"自由沟通,集会结社"所涉及的问题,本身就是没有界线的,从小至买菜卖菜,男女婚爱,再到公司整合,生意协调;中到社区同类相聚(如基督教社区,犹太社区)(也意味着排外),大得不同利益集团之间的讨价还价,反应到利益调整后的制度化,常常被称为"改革(东方),新立法(西方)"。假定是后两者之间设一界线,那么前两者组合起来的社区,就会变成对后者大的特权利益集团的造反组织,直到开放整个"自由沟通,集会结社"的自由。如果向鸡毛蒜皮开始禁绝,社会就会从有能力造反,渐渐向无能力生存衰退
ps:特别提张维迎先生,不是指责,而是提醒马尔萨斯主义(右)绝不是市场经济的人权私有制;因而笔者高度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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