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苏杭现象的枯竭,"左右"将融合起来闹革命;
明朝的边患和动乱,几乎清一色因为苏杭现象的枯竭;
明清"反户籍制度的改土归流",得不偿失的烽火连绵;
黄仁宇把"财政悬崖后的崩溃 "归因于"明朝爱民,不肯收税";
毛左和怪胎"反政府,闹革命,向当权派的造反"的共识,因为客观短缺规律的不可抗拒,因为苏杭现象不可避免的枯竭、衰退,毛左和怪胎节节融合,革命队伍节节成长。无论是今天的怪胎和毛左似乎是"神似而形不似"的左右互咬,还是明末怪胎张献忠和毛左李自成的双剑合壁,或者是被仍处盛世的明朝镇压的荆襄流民大起义,都说明了似乎是左右互搏的毛左和怪胎,随着苏杭现象的退潮而结合。如果说革命的总爆发就象地震预测一样无法预知,则在短缺原理下,苏杭现象的是必不可免地步步退潮,直到革命的必然地突然爆发。
甚至连明朝的所谓边患的发生,根本原因也是因为苏杭现象的税源的枯竭,财政利益链不得不步步后退所致。明清西南苗疆的边乱,几乎清一色与中央政府"改土归流"的政策有关。所谓改土归流,就是把本来是由土著奴隶主作为包税人的部落,改为直接隶属当地官员,向当地政府服徭役和纳税,由中央政府委派官员作为当地的奴隶主。在马克思的理论中,当然是封建官僚比奴隶主进步,实际上却是土著奴隶主对属民(奴隶)负有直接的人道主义责任,中央政府虽然也是充满爱心,却要经苏杭现象分配,而且连汉贱民也顾不上。
改土归流的本意是希望废除土司包税人这一层利益集团,政策目的是却是把少数民族的部落自治保障体系国有化,换言之反户籍制度,剥夺穷鬼土著户籍制度背后的福利,以便全国一盘棋,补贴人民政府的革命事业。广大不明真相的少数民族,自然跟着他们先前的奴隶主反革命土司,成为让天朝解放军疲于奔命的武装黑社会。明朝三大征之一就是对川西杨应龙,消耗上千万两白银。安邦彦的战争一直持续到清朝。明清两朝如果算算帐,恐怕会发现,改土归流想省点钱,结果是激起少数民族起义,花了百倍的钱,明朝甚至亡了国!
努尔哈赤部反明,何尝不是东北版本的"改土归流"惹祸?本来是明朝边镇的喀尔喀蒙古(永乐时的朵颜三卫),因为苏杭现象的短缺,早在宣德时期就已经脱离了明朝的怀抱。东部蒙古几经北元变迁,到万历时已经成为东北李成梁要对付的边患,其入侵甚至弄死了前沈阳军区司令员李如松将军。万历短缺的财政让东北边防军就地解决米饭,李成梁为了抗蒙古大业,借口边民谋反,让士兵到处打黑!剿人家的村镇犒军,让士兵自已当强盗,给自已出工资。清朝同样的行为被称为"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明朝就逼出满州七大恨告天。
如果说明朝与蒙古的恶劣关系,还算得上是外交纠纷,那么前溯嘉靖朝的"倭寇"也可以看到类似的;从细川和大作部内讧,到徐海与王直部与明军作战,都可看出称倭寇是日本而来的海患是张冠李戴。明清的海禁,稍类似于今天的"外汇管制",倭乱起于明中叶,真正的原因是税源吃紧,因为财税不足,便国进民退垄断海贸,逼反了沿海居民。这些开源创流,也不断国进民退逼反民众的维稳措施,在苏杭现象未断流时,还似乎给历史学家一副明朝盛世的假象;当税源终于财政悬崖时,整个明朝就崩溃 ,类似于医学上"失代偿"。
黄仁宇精研明代财税资料,普天下暂时无出其右,但居然不能发现明朝财税"苏杭现象"举国体制低效,以至得出"明朝灭亡,是因为税收太轻"的怪异结论,也非常符合今天中央财税(苏杭现象难以为继)时,国进民退的政治正确。但是从黄仁宇对明朝财税的研究,仍然显示了,明朝在低劣的税收和行政效率下,苏杭现象透支到了尽头,帝国财政和整个社会经济也在苏杭现象的失代偿中"亡天下"的不可避免。明朝在走钢丝的死亡循环中,难逃财政悬崖的"失代偿"中崩溃经验,又让卢麒元等乌有毛左,找到了国进民退的新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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