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权力不能区别民粹与资本主义的具体威胁;
绝对的权力垂涎有奶便是娘的民粹,垂涎愤青可以招安成狗腿子;
绝对的权力不能被民粹监督,但可以被私有制监督;
绝对的权力过分自信时,就在"强势崛起"中自掘坟墓;
绝对的权力过分自信的背后,是不可克服的自卑和恐惧;
绝对的权力并不见得专门反对私有的利益。真正反感私有利益的,是垂涎统治者的特权待遇,立志成为新的统治者的民粹革命家。他们为了显示代表了更多的粉丝,更有资格成为新的统治者,也就更口惠而不费地声称"向弱者倾斜""等我当上皇帝以后一定兑现"。所以革命家与资本主义者形成本来很鲜明的的对比,前者被称为民粹,将是代表了别人(常称之为弱者),他自已当买办(broker);后者最关注自已的利益,仅因为自已的生存环境而关心其他人同等权益,因此资本主义不寻求夺权,但在任何时侯追求私有权益的独立。
绝对的权力不能以开明专制的方式,准确界定"自由沟通,集会结社"的合理界限,也不能界定"私有财产之被合理国有化"的界限,首先就表现在,他们竟然不能区分,本是鲜明对比中的民粹革命与资本主义个体者!他们会把资本主义者寻求独立,视为对绝对权威的挑战而视之为造反,与民粹专意的颠覆等而量之,甚至由于前者与公有制帝国的价值观对立而罪加一等!但是绝对的权力不愿区分,原因可能在于资本主义的个体者不会索求,但也无法收买,而民粹追求的是特权,有奶但是娘,有打赏便忠心,是可以招安为狗腿子的。
绝对的权力不是被民粹监督的,民粹的造反革命党,或者民粹的"一人一票,普选",也不是关住权力的笼子,充其量是换一个行使绝对权力的弱者买办,照样代表了弱者(或称真理,主义之类)要小民百姓称臣纳贡,还外加无数的折腾。绝对的权力只可能被资本主义的个体独立,no votes no tax的大宪章私有精神所圈制。而当绝对的权力在国进民退剪羊毛,剪出了信心(也必定损害了经济基础),甚至恰逢西方资本主义社会中公有制残余发作,甚至西方也多少走在通往奴役之路上,绝对权力甚至会幻觉自已真的是上帝了!
但是绝对的权力显然不可能是真的上帝!绝对的权力擅长收税、加税、苛捐杂税,但绝对的权力不能为社会创造任何新生价值!国进民退剪羊毛损害着社会的经济基础,也损害着社会的政治基础,却让绝对的权力过分自信,以为可以不必考虑市场经济中鸡毛蒜皮的利益,进一步搞些互联网实名制维稳之类的新政,美其名为"改革",而关注于诸如互联网文字伤害了弱者的精神健康之类的鸡毛蒜皮的"安全威胁",就会构成安全的竭斯底里,在实际上经济危机已经发作的时侯,进一步透支公有制帝国其实已经脆弱的财政能力。
结果就是历朝历代几乎所有大型帝国,都是在某次新政改革的回光反照后,似乎是在随后冒出的几个奸臣昏君的道德影响下,轻轻易易就崩溃!在这样的改革名单上,可以列出长长的光晖故事,从先秦开始李斯,桑弘羊,王莽,唐朝刘晏,王安石,张居正,……!道德鞭挞亡国前后的几个昏君奸臣,拿着几本教条就自以为比当事人高明是很容易的;所以民粹公害多得是,却鲜有能能够认识奸臣昏君所面对的破败局面的成因的学者。"国进民退"本身就是权力过分自信的产物,国进民退的搜刮又令权力更加过分自信!重庆是一个例子。
绝对的权力实际上并不能够分清"侵犯私权的合理界限",但是又过分自信,骨子里却是不可克制的恐惧和自卑。轻则以为真的能明察秋毫,可以精确计划天下苍生!重则不介怀民企私企的破产失业;只要保住国企有特权,国企效益就能稳住一批老头粉线,减少一大批鸡毛蒜皮的重大威胁(典型如互联网),天朝帝国外汇多,五毛多,撑得起!这种统治心理实际上也得到了民粹公害的强烈支持,甚至要挟;象食品安全竭斯底里的监管论,不介意的是中小企业的倒闭,几年来的互联网安全的竭斯底里,已经让数百万从业者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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