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4日星期五

极权主义的根源是居安思危的集体主义传统

"民主社会自愿的法治"等价于"竞选败选方自愿接受竞选结果";
"默认权益归于个体"否定任何公共强制(监管);
"民主社会的公共强制"——>极权主义的起源:马丁神父和汉娜.阿伦特;
极权主义的根源是"居安思危的集体主义传统"

如果不认识到联邦社会的人权私有的个体原则,必然得出"联邦社会的法治依赖于双方的自愿"的结论,就将得出"民主的法治也具强制性"的极权主义萌芽。这就是卢梭和雅各宾主义"公共强制"的结论。同样的误区,将导致所谓的"一人一票""普选"成为公共强制的政治工具,败选者不可能接受自已被如纳粹这样的民粹运动,通过"和平的缴械"然后"合法的镇压"。无论基督教和怪胎民主派之流,他们的信仰出发点是多么高尚,他们鼓吹的"一人一票""普选",无非是把"不要合法屠杀"变成了希特勒之流的信仰自律

当马丁.尼姆勒神父在纳粹垮台后,说出了他著名的"马丁神父定律"时,马丁神父本身并没有意识到,纳粹之所以具备迫害的能量,原因就在于魏玛共和国公有制性质的"民主",甚至于今天的基督教信徒,仍然没有意识到,"马丁神父定律"实际上是就是"默认权益归于个体"的私有制原则,被持续侵犯、蹂躏的结果。这些纯情的宗教信徒,象纳粹一样颂扬了"无私奉献"后,仅仅将纳粹的暴政,归罪于所有纳粹领导人,都是精神错乱的天才!——>可能吗?!——>这就是"多数人的暴政"通过"公有制民主"的实现

ps1:马丁.尼姆勒神父因为反对纳粹对其他族裔的迫害,被监禁了七年,在战争开始前被释放
是德国遭到监禁最长的宗教人士
ps2:纳粹政权与新教教会达成了谅解,对天主教会一度压制(曾短期监禁700名教士和修女),后达成了谅解,马丁神父获释即是谅解条款之一
ps2:德国基督教社会,包括路德教会和天主教会(对应政党"德国天主教全国党"),总体上与纳粹持合作态度
假如依从公有制传统(在所有传统文化社会,或多或少体现为习惯法/实在法),对人权私有的"默认权益归于个体"压制,令人权成为神圣可以侵犯的"低人权",那么马丁神父无论是不是抗议,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将面临"多数人意志"的合法强制性,这就是卢梭和极权主义的"公共强制"。历史事实上就是,马丁神父本身是徒劳的,而且其立场,甚至在教会人士之中,也是极少数。马丁神父本人幸免于难,不是因为他的抗争,恰恰是因为纳粹对天主教中的少数"极端分子"的法外开恩!

"公有制民主的败选方不可能接受失败的结果"与"联邦社会的法治依赖于双方的自愿",似乎"两权分立领域",却具有逻辑上的一致性。因为实际上是同一"权益默认归属个体"逻辑前提的结果。竞选所得的国民议会,本身就是联邦法治之源,——>仅仅是联邦的法治,而不是对共同体国民私有权益的统治!前者同样体现在1919年的"巴伐利亚苏维埃共和国"的领导人艾斯纳就曾称:"革命不允许被选举否定"(在他自已发起的投票中,红党只得到2%的选票)。但是早在他们也来一次列宁革命以前,就被德国来的民兵推翻了。
ps:巴伐利亚在旧德国是奉霍享索伦为皇帝的地方君主国,有自已的君主和强大的自治权,旧德国崩溃后,巴伐利亚处于半独立的状态,因此需要"德国来的民兵(右翼自由军队,后来演变成冲锋队)"干预巴伐利亚的红色革命正因为巴伐利亚在魏玛德国中半独立的地位,因此也成了左右两翼极端党派的温床,如纳粹和德国共产党

汉娜.阿伦特在《极权国家的起源》中,没有得出任何具体的"起源于何处"的结论,成了又一本哲学声讨道德的名著。实际上,极权国家的起源从具体的狭义上,起源于启蒙时代的"公共强制"的公有制民主;广义上是说基督教欧洲的传统文化,更狭义一点就是传统公有制文化"居安思危的集体主义传统""强制个体服众于集体的利益"。非常有趣的是,阿伦特和马丁神父,这些本身是极权的受害者,也坚决反对极权主义;但是他们自已的思想,本身恰恰就是"极权主义的起源"——>这就是左派/极左/革命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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