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经济不可能发达,如同中世纪欧洲不可能繁荣;
明朝的君主承担了制度的后果,明朝的臣僚替君主承担了恶名;
明朝大部分"现代派历史"是凯恩斯主义改写的历史;
米塞斯:每当出现新的理论,历史就被重写一次;
作为历史学家,黄仁宇等人尽管是实事求是的睁眼瞎,但是比起袁黑明粉之类的天才绝顶的大话王,对我们来说是有价值得多!只要理解了实体经济学的方法论,完全可以忽略黄仁于和布罗代尔等人,明显是东施效颦的经济史的个人结论,轻易验证我们自已的预期。不理解大历史观的人,就会象马恩毛一样陷入精神错误之中:个人主义者可以采集如黄仁宇,朱镕基和雷日科夫提供的资料,却拒绝他们个人的观点!这些毛左哲学家甚至打算"精通哈耶克的博大精深的哲学",以证明哈耶克是马恩毛哲学家,不难理解他们因此而狂燥。
苏杭现象既不是古代中国财税的特色,也不是中国特色。如同西班牙帝国在与明朝大约同期,也执行了类似的抑制新生经济产业的政策,以维持旧利益集团在政治上的垄断。苏杭现象实际上是任何中央集权帝国的政治特点,帝国规模越大,苏杭现象越明显。最终,帝国因为苏杭现象的极限,而在一个其实不太大的规模上,达到扩张的极限;在勉强维持一段时间后,开始持续的坍缩,直到曾经强势崛起的帝国灰飞烟灭。西班牙帝国的苏杭就是后来爆发反抗的尼德兰。尼德兰独立后,西班牙的财税转而压在加泰罗尼亚身上(前阿拉贡)。
如果资本主义不是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发展史臆想的"封建社会后,社会主义前"的一个形态时期,而是市场经济达到一定的经济份额的表现;就可以直接排除,诸如"西班牙和沙皇俄国,及明朝资本主义萌芽"的可能性。在这些严酷管制的中央集权国家之中,可能存在着后日马克思主义极以形态在当时技术条件下的暴政极权,但不可能存在值得重视的资本主义萌芽。如果再理解中央集以帝国对苏杭现象的依赖,也将直接推翻黄仁宇,郭沫若和吴晗等人"明朝经济水平发达"的猜想。如同基督教断言的中世纪繁荣,是根本不存在的。
笔者不接受金庸所称的"明朝的君主,就平均素质而言,比清朝君主差几个档次"。这种所谓素质,本身既无法对比,也是无关紧要。如果对明朝下一个粗略的评价,笔者认为明朝的君主实际上承担了制度缺陷的恶名,而明朝的大臣,无论是严嵩还是被抹黑的袁崇焕,都是因他们君主的政策后果而承受了道德恶名。但是当明朝"生产力水平"被马克思主义者定为"前资本主义的发达社会",并得到汉皇民族主义者等牛皮爱国鬼子的起哄称是时,整个明朝的历史也就象欧洲中世纪一样,被锁定在不可解的道德哲学的烟幕中,口水乱飞!
黄仁宇等历史学家,开始尝试从"政府财税运转的条件""货币条件与历史经济的相互作用"等角度去理解历史,无疑要比几千年的道德史在方法论上的进步,——>但并不等于他们的个人观点就是正确的,更不说明他们就是"经济史"的权威!他们实际上是用先验的"中央集权优越论(马克思主义)""凯恩斯主义(经济学)"去重写历史,如同米塞斯预言的:"每当出现一个新的理论,历史就被重写一遍";凯恩斯主义盛行的20世纪后期的"经济史",甚至是历史本身,大部分都是凯恩斯主义"重写"的历史的一部分。
这样一种"先验的社会理论"重写的历史,对于个体主义者来说,当然不可能作为现实社会理论的论明,否则就将构成逻辑上的"自证循环"。后者正是德国历史学派,包括马克思主义在内的逻辑缺陷。这是一些盲目信赖黄仁宇的觉醒派的误区,在忽视了明朝极低的行政和税收效率,更忽视了明朝税负不对称的苏杭现象后,这些觉醒派因此而在政策立场上,而向马恩毛靠拢。既然黄仁宇可以在明朝亡天下的结局面前说"明朝因为太爱民,税收太低",天朝税务总局当然也可以说"天朝更爱民,所以中国税负不高,还有增加的空间"。
思考题:大历史观的历史解读,也是社会进化论下重写的历史,请问是否也构成自证循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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