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王朝早在最终灭亡前,就已经积弊如山,不自由必定亡!
帝国王朝要在"改革与镇压"的摇摆中最终难逃"特权诸神的黄昏";
预防帝国王朝被短缺原理灭亡的办法是对国民百姓预先屠杀净尽;
在国际社会中,杀灭国民亡天下,换取延续绝对权力的法子行不通!
绝对的权力过分自信,就会强化对社会的控制(常常美其名为监管,改革),不介意中小业主的无谓破产,通常也的确抱有完善社会保障,"向弱者倾斜"捞点民粹分的诚意,但是历朝进代的,都是在奸臣昏君们竭尽全力的救济,终因和积弊如山而无济于事的情况下崩溃的。习惯道德治国的卫道士,如基督教和毛孔儒,这些活化石总是喜欢用贪婪奢侈,或者淫乱腐败解释亡国之因,但实际上亡国之君臣,一般而论都是比较欠缺条件贪婪奢侈,反而是盛世明主时,其贪婪奢侈之象也堪称盛世;而腐败只不过是树倒猢狲散的自然现象。
当绝对的权力过分自信时,就会产生"最好永如今天"的固化本能。这种本能充分表现在"为了鸡毛蒜皮的安全不惜代价(如,外汇多得很,税负并不重,税负还有增加的余地)""为了控制经济而监管社会"的国进民退。假如短缺原理不是自然科学,假如贵族国企的特权不会令经济萧条,假如公有制帝国不是一天到晚这样危机那样危机(短缺原理的现实作用)乍呼,这种理想可以算得上是永系万世的宏才大略。但是秦始皇的万世表只及二代,明太祖搞的社会主义,甚至在他在世时就已经频临崩溃,原因就是短缺原理不可抗拒。
如果不是因为"短缺原理"的话,"严刑峻法,加强政府对社会的监管",甚至阻断"交流和集会结社",肯定是阻止革命发生的好办法。但是短缺原理如果是科学现象,那么公有制帝国,如果因为鸡毛蒜皮的安全理由,不惜鸡毛蒜皮的小民百姓生计无着,不惜一切代价地浪费着其实是短缺的安全成本,实际效果就是将黎民百姓逼上梁山!而且公有制帝国必定有一天因为财政破产而无法镇压,与此同时却因为福利责任(因为财政危机)缺失,而天怒人怨!公有制帝国的历朝历代的亡党亡国亡天下,就是这样不可避免的。
除非公有制帝国以长远的目光预作杀灭,如计划生育,把必定会造反的下一代杀死在子宫之中;或者象斯大林,把必定会造反的农民圈禁在农村中饿死!或者干脆象蒙古人,把必定会造反的被征服者,全部杀死!就算不怀疑统治阶级有此革命意志!但是,又何必呢?!黎民百姓,无非是要一条生路罢了!只要把私有权益自治自理的人权,交还给国民,只要把交流沟通和集会结社的自由,交还给国民;在上的不胡乱折腾,小民百姓自然安定,老百姓有生路可去,除了几个立志要当上新领导的民粹,又有谁会折腾造反呢?
同样是因为短缺原理,旧的政治体制的特权阶级,必定会因为特权特供的特权,而让毛左这些"弱势(特权)群体"作革命状;旧的政治特权阶级,大概可以用国进民退的方式,抚慰这些特权弱势的牛二,(毛左自称是"执政党的基本群众",可见其有奶便是娘的狗腿子本性),以复古的方式,以改革的名义,以过分的自信,重新把整个社会复辟到较(上一期改革前)更不稳定的公有制帝国状态,而在镇压与革命的消长中,迎来特权显贵们"诸神的黄昏"!否则旧的特权阶级,必定因为对社会过大的损耗,而渐渐丧失其特权地位。
固然可以把特权地位,如"永远执政权"视为亡党,甚至称之为亡国;任何时侯对特权特供的眷恋,也必定不乏乌有毛左之类的舍身粉丝;但是仅仅是特权的丧失,仅仅是成为国民平等一员的公民,与诸神的黄昏中的亡党、亡国、亡天下,显然有极大的危机等级和危机代价上的不同。在自由的"交流与集会"中成长起来的资本主义公民社会,当然也会以"交流和集会"的习惯法,让特权阶级重新调整它们与公民社会的利益关系,如果这就是天要塌上来的危机,那么早作屠灭同胞的镇压,的确是有必要的,计划生育,也只是小儿科!!在封闭世界的帝国时代,对国民的预作杀灭,大概可以让少数统治集团在赤贫中延续,但是在今天开放的国际社会中,这条路也走不通!帝国主义"亡没人性之国之心"不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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