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8月19日星期一

读书的目的不为掉书包

读书的目的不为掉书包,读书可了解"左棍思想史"

长时间以来,笔者对自已一直浓厚的阅读兴趣,深感迷惑,到底为什么喜欢阅读呢?固然,不同的作者总会有某种方面有其特色,足以让笔者有感悟之处,但是笔者却从来不引用任何人的观点和论据。实际上,笔者之所以对一些作者如米塞斯感兴趣,并不是因为有什么值得抄袭的新颖观点,而是竟然在书本中能够发现,与自已的逻辑、前提和结论几乎一致的作者。可以说,笔者绝大部分"阅读"所见的观点,远在阅读以前,就已经是笔者自已的思想。那么,难道笔者自已的阅读,仅仅是为了在书本之中,寻得知音?来自古远的共鸣

类似地,笔者也观察到,互联网上几乎所有对笔者的博文,稍持批评的人士,(在现实生活中几乎没有人对笔者"稍作批评"),几乎都有误解。他们总是以为笔者也象他们自已一样,只是某种名著的文抄公;如果笔者提出某种"新颖的观点",无非是笔者显然颇为广泛的阅读量,让笔者的学识相对于他们,显得有了居高临下掉书包的优势。因此他们也同样条件反射地,从互联网浩如烟海般地的信息垃圾中,抄袭转贴出(可以达到无限)多条的"细节,权威,他方的观点",也向笔者掉书包。他们以为借此就扯平了逻辑能力的差距

这些左棍(因为他们显然攻击于'个体意识主权'此一最基本的条件)的误解,放在其他的绝大部分公知身上,都未必称得上是误解;因为中国式诡辩的掉书包,的确是中国各派公知真理辩护手段的"共识",以致于相对应的批评观点,几乎是放之于四海之中国文人能皆准。典型如"歪曲(历史)细节,借以证明自已的观点"(笔者称此种错误的方法论为历史学派,细节理性主义)(此种批评观点,最早出现在英国,针对EdwardCoke对普通法的解释),更典型如无数的左棍哲学家,拿着某些作者著作,自以为那是笔者信仰的权威
ps:刚回来就看到又一个历史学派的左狗,满心揪着"楚汉战争的细节",吵闹着共产主义真理;(笑笑)

但是笔者的整个知识体系,偏偏是"天无二日"的逻辑体系,完全取决于单一逻辑前提下的逻辑结论。笔者虽然没有丝毫的理论自信,但毫无自夸的却是对自已逻辑能力的自信:世界上逻辑能力能够与笔者比肩,又能够在知识汲取之广泛上与笔者比肩的人,在笔者所经阅读的古往今来的作者之中,固然没有见到,在今天世界上,恐怕在笔者的有生之年,也不会再碰到。由于笔者决心保持匿名到这个博客最终可能被停博,永远不做成为权威。因此笔者可以毫不顾及到传统对"谦虚美德"的崇拜,坦白笔者个人的看法:I do think so!

但是笔者自已的迷惑恰恰在于,笔者观点体系既然是先验性的,根本不必依赖于现实和历史的细节,更非依赖于其他人的的观点的相同(笔者过去曾称之为"旁证"),那么如此浓厚而广泛的阅读兴趣,到底是什么逻辑上可以解释的目的呢?当然,兴趣本身就说明了一切,也是个体意识主权的一部分。如同很多左棍尽管在我们看来是不可理喻的,甚至故意只是为了惹起笔者的反感(如冒充精神病的那位专业五毛),但只是那是他们不足以值得对其公诉或民诉的"兴趣",也只是个体意识主权的一部分,一脚踢走!却不值半点谴责。

近来笔者慢慢明白了自已对于显然早就落伍"古老名著"的阅读兴趣,并不仅仅是"三人行,必有我师;古来名著,必有尺寸可读";更是因为这些古典的名著,提供了笔者了解其他人常见的错误观点之出错的最可信的参考。尽管实体经济学中"人类社会是从公有制传统向私有制的现代文明的转化过程"的结论,本身就可以解释了一切,但是考虑到中国文人几乎都是中国式诡辩的高手;几乎不具备自已总结自已思想观点的意识,几乎总是抄袭他人名著的,因此广泛的阅读,等同于了解这些家伙所有的底牌,难怪笔者自已兴趣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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