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6月6日星期四

大革命意味着贱民的大死亡

大革命是民粹革命队伍的边际推进,意味着贱民的大死亡;
民粹"免费的午餐"对社会经济竭泽而渔;
民粹革命队伍的血酬是自然转型的纯粹阻力;
民粹血酬无限加大转型和转轨成本,阻止自然秩序;


从《旧制度和大革命》的实体模型,可以看到革命只是统治阶级内部的改朝换代;同时也是革命峰(民粹谷)中的革命群众的"边际推进定律"。在统治阶级内部夺权、改朝换代的时侯,把统治阶级内部的体制成本,向体制外民众转移。为了革命需要,还把一大批的"体制外的既望权益者",因为他们是生力军而扯进新的,同时也是旧制度的新政体之中,因此大大加重了向体制外平民的成本转移,——>而革命却总是以"代表弱者"的旗号进行!为了确保这种转移的不影响夺权的平稳过渡,毫不留情地对远端民众的任何反抗,镇压!

因此大革命总是意味着小民百姓的大死亡!今天中国老年化的社会,计划生育正在持续制造一个庞大的,失去自持能力的老人阶层。老人也是比较左的,比较革命的群体;但是一旦革命发生,体制内外的老人,就会同时被冲刷向体制外的末端,无论是作为镇压对新政权的反抗,还是仅仅是供应短缺的弃子,都将意味着这整体的老年群体被整个抛弃!但是当高校扩招加强了革命峰的同时,计划生育也导致削弱革命的机制,就是青壮年的减少,缺乏向革命峰提供生力军,相当于金朝杀蒙古人的减丁政策。几者如何达成均衡,天知道

从实体模型可以看到,自然转型需要强化托克维尔脊上,笔者称之为"资产背"的天然权利,(资产背的远端是中产坡),最终消除掉统治者的尖峰及其后续的民粹谷;中产者的天然权利(即默认权益归于个体)就会以等效均沾的方式,被整个体制外的国民大众所享有,——>只要他们愿意享有自已的自由!人权!但这种天然权利,显然不会得到民粹谷中的革命队伍的青睐,用一位基督教革命斗士的话来说:"只是得到自已的人权和自由,不能得到别人的私有财产,穷人仍在一无所有"(他因此认为,资本主义是忽悠穷人)。

革命队伍要求高民一等的地位和福利,那怕是"稍稍高一点点"。如果在实体模型的曲线分布上说,革命队伍要求地位始终位于体制外老百姓的前方,福利要不逊色于背后的托克维尔脊上的中产阶级。前者他们认为是"工人阶级代表了先进性",后者则是公有制的俚俗"不患贫,患不均"。但这样"小小特权"的群众要求,自然秩序也是不可能满足的。自然秩序"默认权益归于个体",意味着人人平等,根本不存在"稍高一点的先进阶级地位";福利水平要造自已的智慧、双手去创造,根本不是由第三方(如政府)去保证

因此革命队伍就成为自然转型的纯粹的阻力。而且公有制体制下的经济发展,总是自作多情地从远端民众中,通过科举(今天称为高考)招徕一批批的牛二读书人,加入到特供边际的革命队伍之中!其中一个原因是希望为生存压力下的远端民众,提供一条"向上流动"的低概率出路,作为专制的泄压阀。这种泄压阀,也正是公有制社会成功学的出处,目的也是让"不成功"的人士,不要把自已的挫败,归因于统治者的狼牙棒,和国进民退的层层盘剥。但是无论理由是什么,公有制帝国却不可能为这些源源不断的读书人提供出路

因此公有制帝国体制,不但在其延续的时间之中,不停地(因为要释放基层反抗压力),而要积累低效益的民粹谷、革命峰;公有制帝国稍有经济起色,也会因为"反哺民众"(实际是民粹谷得益),大大扩充了革命峰的强度。因此公有制帝国的时间和盛世,都可以说是就是公有制帝国自已的绞索。中华帝国引为自豪的科举,实际上是政治合法性透支的高利贷。这就是张鸣教授误区的详细解释。整个民粹谷,就成为横亘在转型和转轨之间的"特殊利益集团",用血酬的方式,无限制地加大转型和转轨的成本,阻止转型和转轨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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