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打黑说话算数,只办文强一个官!
重庆打黑再接再厉,劫掠侵扰许多民;
重庆打黑无法无天,法治被付之一炬;
在重庆黑社会事件中,文强显见是被"借汝头来"的白斩鸡。对文强量刑之苛,说明大主教只要高兴,可以砍掉任何一个小官的脑袋。薄大人一方面说"文强是最后一个",以显示不兴大狱,但天知道是安北京的心,还是安小官的心。谁都知道用对付文强甚至是对付李庄的手段,要摘掉自家吃饭家伙,那得看薄大人心情。谁不懂得巴结有远大前程的未来领袖薄大人,那就枉了久经考验的老油条的官场声誉。
实际上薄大人是讲话算数的。自打斩掉了白斩鸡,没有听说过另外办过什么官员。甚至于文强白白给斩了鸡头,也未必真的是薄主教心狠。说不定是薄主教的革命立场迫得紧了,潜在的被革命对象也要显示义愤填膺,借薄主教交上来的材料,干脆顺水推舟砍掉了文大人的首级。反正罪名是薄大人加的,疾恶如仇是领导自我表达的,心狠手辣的名声就给薄大人他老人家留着。这笔买卖至少在理论上,超值!
薄大人所谓"官不聊生"的政绩,也就到白斩鸡端上桌面为止了。如果薄大人真的是给同僚们勒令停止"官不聊生",那么其一应从文强一案中温和处刑,其二等于薄大人颜面尽失,不会再搞针对老百姓的打黑。但实际上剧情是薄大人意气风发"开始办正事"了。可见是薄大人精神上得到了极大的支持。处死文强是将了薄大人的军,逼着薄大人自已傻瓜似的往自已挖的陷阱里跳,完他的文革领袖的美梦。
文强作为一个名声已经不好的贪官,不管是不是有某种冤枉,确实是大长了薄大人的政治名声。谁也不会为文强讲情,要不然就等于承认是文强同样的"贪官"了。此即鲁迅先生所称的,"敢为叛徒抚哭的英雄",当彼时恐怕是晕了头的。何况文强这人不配!日后攀咬仅仅是辩护律师的李庄,实际上就是按此思路。可见薄大人的团队是有备而来的。冲这条文强虽对死刑很意外,但不想做白斩鸡也不行。
但是从严处死文强,也等于断了薄大人和哮天犬的退路。却不是别人害怕薄大人能揪住自已的把柄。实际上薄大人能够治死文强,不是因为文强特别贪,而是薄大人们自已居高临下。而文强不象薄大人口含天宪,啥东西都可以公费。如果用围剿文强的办法处置薄大人和哮天犬,只怕仅以江湖传闻的一些事件,若然有半分真实,薄大人们自已就难逃一死。遗憾的是薄大人不是毛主席,不能到死还两个凡是。
在总是民怨沸腾的公有制社会,治死一个官通常都会得到不少民众的喝彩。袁崇焕有大功于明朝,给崇祯处死时,北京市民也没几个去了解袁崇焕到底是谁。有人将之称为"愚民给洗脑",其实只不过是公有制社会总是民愤极大,总是要找些钦定合法的渲泄暴力的渠道。文强虽然也是愚忠之辈,功勋上更不能与袁崇焕相提并论。所以处死文强虽然民粹加分,但是如果就此打住,薄主教这丑人就白当了。
如果薄大人真的沿着官场一路整下去,尽管官场中的名声会恶臭,反而还有好下场。因为毕竟民众乐见地方官僚挨整的样子。何况地方黑社会恶霸也就是这样一些官们。不过除非升级薄主席,否则民众的追星热情不会太长久;薄大人远大理想也就可以在重庆结束了。不知是立志要入主中央,不敢太得罪官场,还是本来就是收服众官目的是民企开刀,薄主教转身成了借打黑为名,当上了梁山泊的寨主去鸟!
文强案最大的看点在于"先罪再找证据,先舆论定罪再审讯过场"的程序非法。如果说因为文强是一个人人欢呼其该死的官,司法程序漏洞没有得到关注(同类官们可能暗地尿了不少裤子),那么针对黎强等民营企业家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开始暴露出所谓打黑的真正目的;李庄案中的整个司法系统的黑社会化,黑社会集团必须拿掉已经是当然结论。恰巧重庆内讧,哮天犬自已窜进了美国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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