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3日星期六

马克思选择性的甚至歪曲性地筛选历史

韦伯与马克思都没有区分PrivateRight和贵族Charter特权
现代基督教沙文主义的学术代表马克斯.韦伯(Max Webber)


Charter是不计成本的义务,PrivateRight必须立足于成本管理,将两者性质完全混淆的人,并不仅仅是所谓左的马克思,还有同是德国历史学派的,被西方称为"资产阶级的马克思"的"右"的马克斯.韦伯(Max Webber)。韦伯的知名度,无论是在今天东方的基督教信徒之中,还是在东方的马克思主义学者之中,无论是对手还是敌人,都是比肩马克思的,即使是法国国宝布罗代尔,较之韦伯仍有差距。

某种程度可以认为,韦伯是经济历史方面的右派代表。所谓传统的左右之争,实际上可以认为是马克思代表民粹集团之左,与韦伯代表的权贵集团之争。今天所谓的西方文化优越论,新教文化优越论,"基督教是民主的先决条件"也就是"新教伦理是资本主义的公德基础",或者说把基督教视为"普世价值观",或称基督教沙文主义或欧洲中心论,其代表人物就是马克斯.韦伯。

与卡尔.马克思一样,韦伯是德国历史学派的学者。但韦伯是一位真正的历史学家,却没有象马克思等人那又抽象出什么"历史哲学"。因此韦伯的意识形态色彩不浓厚,缺乏革命口号,在东方革命文化里就不太为人所知。韦伯的学术主要是历史细考的,平铺直叙,不象卡尔马克思那样选择性地,甚至歪曲性地筛选历史。因此韦伯的历史比卡尔马克思要可信得多,原因之一也是因为韦伯没有明显的历史哲学。

韦伯没有明显的历史哲学,但有明确的历史观点,那就是资本主义的产生,是因为基督教新教文化的优越性。韦伯对世界各国文化历史的研究,基本上是围绕着这一条展开的;尽管没有象卡尔马克思那样明显的选择性,但实际上也是先有了结论再找证据。因为现代资本主义确实是从基督教文化圈中产生的,韦伯因此断言基督教才能产生资本主义,所以他的研究就变成是研究各国文化与基督教不一样的地方。

因此韦伯的历史方法论,其实与卡尔马克思同出一门,其社会立场与德国历史学派的道德经济学权威施莫勒教授(就是对门格尔和奥地利学派入骨的那一位)如出一辙。由于韦伯与T蒙森(《罗马史》的作者,历史学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一样,生活在霍享索仑德国如日中天20世纪初,油然而生对德国盛世的自豪感,而没有发现德国历史本身,就是对他的历史观点即基督教优越论的否定。

因为德国是新教的故乡,但德国的兴起却是很晚后的事件。至少在席勒的哀叹"德意志兰啊,你的希望到底在那里"(《三十年战争史》,席勒)中,就看不到德国的新教有那点优越性。而真正的资本主义实际上却是在大洋彼岸产生的。因此韦伯对抗着马克思主义的宣传,为之辩护的所谓"资本主义",其实就是德意志帝国的权贵国家主义,皇帝开明专制下的charter经济制度。

尽管韦伯尽量避免流露出意识形态的偏好,(这是韦伯比卡尔马克思高明的地方),但从一些字句仍然可以看出他的思想误区:"……本来人民并不仇视富人的财富,如果富人也象贵族一样,能够拿出他们的财富乐善好施,人民也会象热爱贵族一样热爱富人;但偏偏富人却吝啬金钱,这样就惹人憎恨……"。(《世界性宗教的经济化理》,1915)。这一段话就已经足以说明韦伯在1915年的思想水平了。

韦伯与卡尔马克思,以及今天绝大部分中国仇富的民主派一样,并没有认识到PrivateRight是不能象贵族的特权那样,通过向其他人的私有利益转移成本,而保持乐善好施的;而把社会仇富的气氛包括马克思主义的煽动,归罪于富人没有象特权贵族那样,履行"拥有财富(即马克思主义所指的资本)后的道德责任"。这种价值观一直到今天的巴菲特在占领华尔街中的立场是一样的,至少是一脉相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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