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政策的"低风险"是堰塞湖的高利贷;
革命理想不切实际的过高期望衬托了热血政策的"高风险";
热血政策释放了历史积累的高风险,被错误了解成"转型的高风险";
传统愚民大众利益逻辑的倒置,倾向于"无私地牺牲贱民"的冷血政策;
统治者取冷血政策的风险,实际上是被前置和后移了,突显出"执政期间低风险"。其"个人统治的低风险时期"是后验的,即先有结果,再找"怎么成功"的某种成功学;并不能解决客观短缺的压力,不妨看作是风险的高利贷。相反,热血政策的高风险是给过高的期望放大了,相比于"帝国党、皇室平平稳稳传之万世"的"不能亡党",总体党终归会降格为"公民之一党",世界上任何社会都不可能允许无限期存在的总体党。"总体党"是一个老词汇,以区别于欧美的集会党(party)。事实上国民党,共党和纳粹都是总体党。
ps:马歇尔指望国共"两党执政",就是没有明白国共总体党与"美国两党"的区别,核心矛盾根本不是没有多党制;
可见热血政策的所谓"风险"是与之不切实际的过高期望相比较的"风险假象",其实是"期望的落差";相反热血政策消解的是真实的社会和统治者自已的风险。举例说,相比美国总统四年一度滚蛋,最多八年就要下岗;美国总统岗位相对于罗马皇帝是"高风险"的。但相比终生就业的罗马帝国"终身总统"的55%四年任内死亡率,美国总统的岗位是低风险的。同理在经济危机时期,因为消除生产过剩的泡沫(产能结构失衡)而面临的GDP大幅休克是"高风险"的热血政策,但相比"保国企"保成大饥荒,又是低风险了,
关键就在于"热血政策"与"冷血政策"的风险衡量的主谓宾和标准都是不一样的。在明确"谁的风险,由谁衡量,由谁承担"以前,对比热血政策和冷血政策的风险,对任何个体都没有参考意义。总体党的专政风险,实际上就是个人统治者风险模式的扩大;无非是"政治基础"进一步下降到愚民大众的支持上。但愚民大众不可能进一步贯彻此模式,因为不存在可供"愚民大众党(即民粹总体党)"足够转移成本的人科畜牲群落。这就如同一个哲学家必须跟别人讲哲学,尽管自已讲哲学绝对是合法;但忽悠自已是没意义的。
热血政策是事实上(消解了风险)的低风险,但因为历史积聚的风险的释放,而不得不在当前承受责难。历史积聚的错误越大,热血改革的当权者不被愚民理解的风险就越大。温氏即便是"演技"的试水,也已经充分说明了中国愚民为热血政策带来的高风险。冷血政策实际上是高利贷积聚的高风险,即今天时髦的说法就是"堰塞湖""今天有酒今天醉""管他日后洪水滔天"。热血政策与冷血政策的选择模式,远不必等到大革命,只需看看今天凯恩斯主义导致的经济危机,无论是民粹还是权威,偏向于热血政策还是冷血政策?
事实上,当人民币m2的三十年复合年增长率达到20%以上时,泛滥在全中国的仍是"监管""小民自私""没信仰""国家标准""资本家逐利""要保住国企""国企福利还不高""公务员收入低""宏观调控是神圣的党国权力""再分配""不能私有化""反户籍制度""政府投资的GDP拉动""低估人民币出口""外汇管制,人民币汇率不能不操纵(包括张五常,谢作诗等)"…………,全部是冷血政策;但却因为利益集团的利已!似乎总是有几个利益集团中的"弱势群体"利益,甚至还可以借农民的名义;而被民粹接受。
这就是总体党的冷血政策之所以能贯彻统治者的冷血模式,必须得到愚民大众利益颠倒的"无私奉献"的配合。当愚民大众懂得"默认权益归于个体"的国民有私就是自已的根本利益时,冷血政策就失去了其施行的客观条件。因此说,有什么样的国民,就有什么样的国家,希特勒可以出现在德国,斯大林可以出现在苏联,毛上帝可以出现在中国,但这三个人却绝不可能在美国登基。林肯和肯尼迪甚至只是几句极左口号,也吃了美国人的枪子。而当大众因为利益逻辑的颠倒而成其为愚民时,统治者的热血政策就事倍功半,风险徒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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