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是特权弱势群体的"边际推进"侵蚀贱民的行为;
革命的主体是苏杭现象特供链的边际内外群体;
力图将边际的生存建立在贱民广泛的死亡上;
统治者本身不是绝对的权力,独裁者自已也未必奢侈腐化;
边际内外的"既望权益者"对冷血政策而言,举足轻重;
从"造反有理,革命无罪"的传统和误区,可以看到,因为模糊于"活不下去"的个体感受,但也不愿承认"公有制是万恶之源"。愚民金字塔大众从最顶层的(处境最好的,也是最敏感的)革命群众,一直到较上层的"心底里认同,没有什么行动"人民群众,再到最底层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不过给代表了的真正的贱民,——>今天的典型就是农村的十亿穷人;从上而下地表现为一个无缝的,从"无知到默认,从默认到革命"的过渡群体。传统文化的默认与上层积极分子的革命,在社会危机中汇合成复古的愚民大众。
因此革命就是一小部分"特权边缘群体"代表着数量不详的"因为传统文化而默认""造反有理,革命无罪"的沉默的愚民大众,要求统治者把特权群体的边际成本,转移到沉默的愚民大众的身上的同时,也自已动手用暴力,把特权边缘群体的自已边际成本,转移到体制外的贱民社会之中;是社会进化论中的(特权)边际推进定律的主要表现形式。因此,从统治者的角度来看,革命是无法调整解,也无法招安的暴民运动。因为所谓社会危机,就是愚民大众已经活不下去的危机,而革命的诉求,却是特权群体和负担的进一步扩大。
ps:历代农民起义军都很愿意被招安,但总是朝廷无力招安;遂成燎原之势;
由此可以理解革命群众"微小的利益索求"被统治者接受,而成为灭绝贱民的冷血政策,两者间的过渡和统一。把革命的主体理解为苏杭现象特供链的边际内外的群体,他们的索求的水平似乎不高(否则革命没有号召力),因此也是被统治者所认同的;彼此都是统治阶级的成员,无非是权力金字塔之顶与其政治基础的关系。当革命者的要求被认同时,既然统治阶级所依存的"公有制金字塔"作为政治正确,不允许被否定;逻辑结果就会演变成向生存线以下的贱民边际推进的冷血政策。毛灾大饥荒时就是"要保住城市(国企)"。
与传统文化的革命观念,对所谓的独裁者的所谓的"贪婪腐化"的声讨,出入极其巨大之处。(独裁)统治者本身固然并非绝对的权力,独裁者本身也未必奢侈腐化,至少就斯大林,希特勒,崇祯皇帝和毛上帝等而言,其奢侈程度即使较之某些开国大帝如汉高祖(末央宫),唐太宗,明太祖等而言,都是远为逊色;但这些"清廉君主"所造成的人间惨剧就是艰苦朴素也不能有所弥补万一!统治者之所以不愿"放弃权力"是因为统治者只是相对权力,统治阶级内部也有"弱势群体"(如毛左特权工人,明朝的宗人府,太监集团等)。
因此冷血政策的推动,与其说是独裁者的"贪婪权位",不如说统治阶级的在三角博弈中,面对小民百姓的生存争夺时"团结对外"!统治者代表的是其集团内的"弱势群体",而统治者和统治阶级的平均消费水平固然只是稍高于生存水平,即使是其中的权贵如金将军,都远远不及市场经济社会甚至中等之家,如美国的普通中产家庭。因此用所谓的"奢侈、腐化,贪婪"这些传统公有制指责统治者"不清廉"的道德套子,很容易就被毛帝国之类真实的一穷二白,再加上总体上艰苦朴素的真实故事所否定,反而暴露出革命党造谣。
冷血政策是统治阶级"向(自已内部的)弱势群体(尽管比体制好小民好得多)倾斜"的,自下而上的推动;则其最易成功之处,是体制外的贱民百姓的配合,特别是贱民中的"假体制内鬼子"(可以对比假洋鬼子)的既望权益者(典型如怪胎民主派,典型如反户籍制度),因为他们试图挤进体制内,而自甘牛二。这些长着统治阶级大脑的贱民,对自已推行着统治阶级的冷血政策,统治者却不必对共负有毛左之流的"革命责任"。可以说,体制外的"既望权益者",作为三角博弈中打破平衡的关键力量,对冷血政策而言,举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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