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家庭终归要面对"应试教育"与"素质教育"的平衡;
应试教育注定了"读书无用"将是越来越广泛的"大多数";
我们要为最终消灭旧制度尽自已的所能,但首先要安排好当前的生活;
我们要适应"旧制度"在现实的客观存在,也至少可以不助纣为虐;
"五毛走狗助纣为虐,损人如果能利已"是否也符合亚当斯密的《国富论》?
由于笔者投资围棋教育的目的,并不是附和于围棋的科举和相应的"应试教育",因此如果继续投资的话,当然要对棋院的"正规教育"方式加以修正。并非对棋院及老师的工作的否定,而是不可能全盘照搬。事实上"有缺陷"的围棋科举的教育链,对于我们这些独立的投资人来说,至少提供了练棋的参照和比赛的机会,以及现成的可以采购的教育资源。它可以满足绝大部分的,对于围棋投资的家庭的需要(当然不是无偿的)。只不过是当家长投资围棋的目的不是科举时(当然顺带有收获,也无妨),就需要自已作个性化修正。
一般来说,在兴趣(级位)的水平上,棋力水平基本上与下棋的多少成正比,与围棋"应试"的关系还不大,不必作此考虑,不懂棋的家长,可直接将孩子交给棋院。但是业余段位后,向上走的难度(投资和时间)越来越多,无论是时间还是投资,都必须作更全面的规划和再衡量,此阶段开始,老师与家长的目标不完全复合。简单说,到开始进入业余与专业之间的交界水平时,围棋不仅仅是"娱乐,玩耍",家长就必须面对"应试教育"与"素质教育"之间的平衡的问题。这种必然面对的选择也非围棋所特有,而是中国教育所固有。
应试教育的训练(不是学习)仅对应试有效,应试以外或者是"科举路上失败",应试教育的所有投入就将无效,——>此也即今天所谓"读书的确可能无用"的现实。素质教育是学习不是训练,因此未必对应试成绩有立杆见影的帮助,但是学习所得也不只适用于科举路上。中国教育的现实让我们不得不面对"应试"的必须,——>那怕您的孩子日后打算出国发展,——>但是应试科举是越来越狭窄、成本越来越高,收益越来越小,成本效益越来越边际的独木桥!这也是客观的现实。围棋职业冲段,只不过是提早让笔者面对这种现实选择。
笔者对这种摆在每个中国家庭面前的选择的态度是实用主义的。笔者因为缺乏传统卫道的信仰,因此传统中央集权下的科举所必然导致的形形色色的"应试教育",尽管是笔者所反对,但笔者既不会与之"斗争",也乐于利用彼此之间在不同阶段concur的共识,但不会因为我们暂时走到应试的路上,就对传统科举的体制形式歌功颂德,自淫为"爱国主义"。类似的,我们本身不能直接改变土地财政的高房价,甚至可能阶段性地投机于房地产,但笔者绝不会象董藩房托之流,为高房价后的高税收歌功颂德,自费五毛粉饰之为宇宙真理。
我们生活在一种我们并不认同的,但仍未有能力直接改变的旧制度之中,——>这种制度的有效地向良性改变,也必然是相对人生显得漫长的历史时期,——>我们不可能变成不食人间烟火的革命家,要等到旧制度完全改变后,才开始我们自已的生活,——>这种误区,说得好听点叫"理想主义",学术点,就是建构主义中的一种。因此我们一方面应该尽可能为这种旧制度的转变,作出自已的努力,以便让我们自已和后代的世界更美好,最起码不要助纣为虐;另一方面我们也要尽可能适应这种环境,让我们在这种环境中生活得最美好。
恐怕这就是自然转型的自由观念,与建构主义的激进者的区别,也是与传统卫道分子的区别。传统卫道的五毛难道真的不明白"旧制度之不良"吗?如果他们是揣着明白,却坚持对你洗脑说教,您怎么反过来说服他们?如果他们认为"助纣为虐可以实现自已利益的最大化",是否也符合亚当斯密的利已教导?——>这一条在股市中的"蓝筹股的粉丝"和土地财政的高房价的房托专家中,体现得最明显!还可以从妙笔生花地为朝鲜粉饰的司马南先生,在他受邀请访问朝鲜时,却准备着方便面看出来,——>他起码预期朝鲜是饥荒!短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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